祝卿就排在了最前面,旁边是扶着她的中年女人,后面是那几个男人。
只要一开门,这几个人就全都挤在过道门后面,包括女人,祝卿刚好在空隙间。
列车员似乎对他们的表现很满意,收回视线,看向车门外。
又过了几分钟,两边的车厢有人过来,列车员适时地开口:“马上要到下一站了。
请下车的旅客注意脚下,别踩踏他人,也别被他人踩到,安全出行。”
就是这个间隙,从两边车厢各出来一个男人,一个男人进来后闪电般伸手,拽过祝卿到自己怀里。
祝卿顺势微抬手,一小粒药丸顺着手指弹出,散开,落在几个人贩子身上,无人发觉。
她手刚落下,男人已经抱着她退出过道,回到车厢。
同时,列车员和另外一个男人同时出手,一人死死按住车门,一人抬脚就是踹。
踹倒一个又一个,又狠又猛,一脚一个骨折,根本不给他们爬起来的机会,也不让这几个人贩子出了过道这狭小地方。
三两分钟,哀嚎声此起彼伏。
两个人拿起手铐,把这几个人贩子全都铐起来。
祝卿被男人扶着,走过几节车厢,最后被贾真真接过,放到一张卧铺上。
放下她后,只听男人说:“贾真真同志,你果然猜测的很准。
这一伙人就是人贩子,拐你同伴这一伙人已经全部被抓捕。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配合抓捕。
还有,这里是专供车组人员休息的地方,你们俩可以一直待到下车。”
贾真真义正辞严的说:“同志,我是一名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抓捕坏人,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男人说:“好了,接下来,你照顾好你的同伴就行,我要去安排犯人的事情了。
稍后,我会通知你所在的部队,嘉奖你的。”
男人离开,祝卿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心思百转。
贾真真还在部队?
还有军职?
那,是不是,说明了更多的问题?
车厢里没有其他的人,只有祝卿和贾真真两个人。
贾真真坐到床边,给祝卿盖上被子,就那样盯着她看。
看了她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祝卿才不管他要干什么,也不管他想什么,由着他看。
反正她知道这时候他一定会保护好她,她就闭上眼睛安心地睡去。
毕竟坐硬座坐了一天半夜的也很累人的,尤其是两条腿,都有些水肿僵硬了,很不舒服。
后面还有两天,她可不想没苦硬吃,有舒服不享受,那不是傻子嘛!
祝卿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她醒来时,贾真真就坐在对面的床铺上,手里拿着一本红宝书在看。
祝卿一动,他就放下书,朝她看过来,看到她醒了,立马露出笑意,起身,走到她的床铺边坐下。
关心地问:“卿歌,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祝卿眨巴着她那双大眼睛,看了看四周,又转回头看着贾真真,目露疑惑地问:“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
贾真真笑着说:“这是车组人员休息的地方。卿歌,看到你醒来,我的心可算是能放下了。
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祝卿蹙着眉头说:“有些头疼,还有一些晕,但是能忍受。还有,浑身没有力气,虚飘飘的。”
贾真真温柔地解释:“嗯,这是迷药后遗症,醒来后慢慢就会好的,别担心。”
祝卿听他这么说,猛地睁大眼睛,面露惊恐,“迷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