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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全文免费

水立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杜氏碰了一鼻子骚,无处出气,只能自认倒霉灰溜溜走了。各家各户都有不少活要干,吃饱了瓜,人群很快就散开了。白锦思的母亲周氏扶着大肚子,看着前方走得飞快的大女儿咬起下唇。昨天镇上她也去了,确实看见大女儿悄悄避开家人,和那个杜氏说了许久的话。已经生了三个女儿的周氏忍不住想,锦思真有转胎丸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不先孝敬她这个亲娘呢!回头要想个法子好好探一探这丫头,这胎生个儿子的话,对她也好不是吗?……大门一关,云歌让蒋桂花去屋里坐下,给她把脉,蒋桂花刚才动了胎气,云歌给她开了药,把家里储备的药材找出来,交给吴珍娘去煎。蒋桂花还是担心婆婆会生气,全程没等到一句打骂,才终于松了口气。这胎算日子再有二十几日就会生了,正好赶上收麦,今年婆婆应该能让她...

主角:云歌白鹤明   更新:2025-05-15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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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前任和我穿古代,成了我丈夫!云歌白鹤明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杜氏碰了一鼻子骚,无处出气,只能自认倒霉灰溜溜走了。

各家各户都有不少活要干,吃饱了瓜,人群很快就散开了。

白锦思的母亲周氏扶着大肚子,看着前方走得飞快的大女儿咬起下唇。

昨天镇上她也去了,确实看见大女儿悄悄避开家人,和那个杜氏说了许久的话。

已经生了三个女儿的周氏忍不住想,锦思真有转胎丸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不先孝敬她这个亲娘呢!

回头要想个法子好好探一探这丫头,这胎生个儿子的话,对她也好不是吗?

……

大门一关,云歌让蒋桂花去屋里坐下,给她把脉,蒋桂花刚才动了胎气,云歌给她开了药,把家里储备的药材找出来,交给吴珍娘去煎。

蒋桂花还是担心婆婆会生气,全程没等到一句打骂,才终于松了口气。这胎算日子再有二十几日就会生了,正好赶上收麦,今年婆婆应该能让她留在家里干活不下地。

纯宜一直守在蒋桂花床前,等娘喝黑乎乎的水,吴珍娘把药碗端进来,蒋桂花一口气喝了,还碗时突然开口。

“今日谢谢大嫂了。”

“啊?”吴珍娘一时没反应过来。

蒋桂花已经不说话了,闭眼躺在床上休息,倒是纯宜眼巴巴的学着娘说话,“谢谢大伯娘!”

吴珍娘走出西耳房,琢磨过味儿来嘿嘿了两声。她和蒋桂花自蒋桂花嫁进来就不对付,居然有蒋桂花冲她道谢的一天。

“笑什么呢你?”

“娘。”吴珍娘对云歌说,“我发现偶尔做个好事怪让人高兴的。”

云歌也笑,“珍娘啊,我看你刚才那吵架的模样太熟练了,之前是在哪儿天天看着学的啊?”

吴珍娘脸上的笑一下子僵硬了,婆婆这是发现什么了吗?出嫁前娘千叮万嘱过她绝不能暴露出身,不然婆家肯定会不要她的,如果她被赶走了,谦山那个死鬼倒是能再娶,霄英和霄茂可怎么办呀!

吴珍娘圆圆的脸皱在一起,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平日里总是充满喜感的表情都变苦了。

云歌无语,大儿媳蠢萌成这样,有点想法全摆在脸上,就算瞒着什么秘密也应该不是大事。

“怎么还傻站着,过来和妙儿、茵姐儿一起帮我收药材。”

“哎!娘,我这就来!”吴珍娘终于不傻乐了,她脑子努力转了一圈,决定以后要更听婆婆的话。娘说过男人靠不住,讨好了婆婆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春夏之交,白昼一日比一日更长,天将将黑的时候,任凉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自家巴掌大的小院。

屋里没有点灯,但院角的灶膛里还有一点火星,任凉过去掀起锅盖,取出一个还热着的黑面饼子,任茵提着茶壶给他倒了一碗温水。

茅草屋里太黑了,兄妹二人把板凳搬到院里,借着最后一丝天光边吃边聊。

任茵给任凉讲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任凉听完后思索着,秀气的面庞冷若冰霜。

“大青石村里有人要对七舅母家不利。”

“是那个叫白锦思的,也是白氏一族的人。”任茵低声说,“这几日我在村里干活,每次遇到她,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一直针对我和妙儿,都被我用话挡了回去。”

任凉面无表情地挑破手心的水泡,用水冲了一遍,他这几天在打理白氏族长分给他和妹妹的一亩荒地。


白锦思计划得逞,止住哭泣,在旁边找了块干净石头坐下。

“是我错怪你了妙儿,我知道你对我的心,之前不理我肯定是别人的问题。”

妙儿既怕婆婆生气,又怕锦思姐姐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头专心干活,瘦弱的手被河水冲的红肿,用力握着棒槌敲打衣物。

白锦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鄙夷和嫉妒。

获得气运系统后,白锦思有了一个附加能力,她能用肉眼观察出一个人气运的高低。

大青石村绝大部分人的气运都是普通的白色,少数多子多福、家境不错的人是蓝色,而妙儿这个粮食换来的又蠢又笨的童养媳,气运居然是紫色的!

要是把她的气运全部变成我的就好了,白锦思贪婪地想。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完成新手任务,除了刚绑定系统时送的抽奖机会抽到的残次品转胎丸外,什么好东西都没有。

这个系统虽然叫助人为乐气运系统,却不是随便帮个忙就能获得气运的。必须是对方为了一件能影响到自身命运的事情真心求助,而她帮忙做成了这件事,才能获得对方的气运。

系统告诉她,这其中有很大的操作空间,比如她可以引导一个人求“生一个男孩”,这样她把转胎丸送出去,事情就算做成了,至于转胎丸有没有副作用,那个男孩生下来健不健康都没关系。

白锦思把目标瞄准了云氏家的二儿媳蒋桂花,云氏重男厌女的名声在村里大名鼎鼎,二房因为头胎生了个女儿,一直被谩骂和打压,蒋桂花即将分娩,肯定会希望这胎是个儿子。

但蒋桂花的心思太重了,不如妙儿好骗,白锦思才想通过妙儿将转胎丸送出去。

谁知云氏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防她像防贼一样,不许妙儿和她来往,让她到现在都没成功完成新手任务!

妙儿洗完了自己带来的衣物,转身去拿白锦思的,看见白锦思悠闲自在地坐在石头上晃着脚,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婆婆的那句话。

——“你就这么答应妙儿替你受罚了?这就是你口中最好的朋友?”

“妙儿,你发什么愣呢?赶快洗啊,待会儿到晚饭时候了,没洗完我家里人要骂的。”

妙儿抿了下嘴,“锦思姐姐,我很喜欢你的桂花油的味道,你能不能借我擦一下呀?”

白锦思眉头微微一蹙,那可是两串钱才能买一小罐的好东西,她自己都省着擦,怎么可能给这个贱丫头用。

“妙儿,不是我不想借给你,是桂花油太贵重了,我奶奶每天都盯着记用了多少,我没办法拿出来借给你。”

换作往常,妙儿肯定信了白锦思的话,但这次她有目的地盯着白锦思的脸瞧,没有错过那一闪而过的鄙夷,仔细推敲,白锦思给出的理由不过是一个立不住脚的借口。

妙儿咬着下唇,又问道,“我刚刚洗了一桶衣服,手好疼,这些衣服要不锦思姐姐和我一起洗吧,这样也能快一些。”

白锦思当然不愿意,“妙儿,我从来没洗过衣服,你看我的手哪是能洗衣服的,水这么凉,手都洗糙了。你就帮帮我吧,你可是我最好的——”

砰的一声,妙儿突然把手里的棒槌扔进自己的桶里。

她站起来,红着眼睛对白锦思说,“你一直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也记你陪着我、安慰我的情,但自我们认识到现在,一直是我帮你干活,我给你东西,你从没有真的帮过我一次。”

“白锦思,难道这就是朋友吗?!”

妙儿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拎起自己的木桶,闷头跑走了。

不远处的树后面,白鹤明看向云歌,“这下放心了?”

云歌嗯了一声,妙儿虽然心眼实,但并不痴傻,这样的人是要用真心换真心的,她很容易信任你,但你若辜负了这份信任,就再也得不到了。

“妙儿不会再信任白锦思了,至少咱家不会因为得罪郡王被抄家流放了。”

白鹤明说,“可惜妙儿的生父现在还被幽禁在西南,不然我们把妙儿送回去就能解决很多问题了。”

云歌也没办法,原书是围绕女主展开的,权谋和政斗全部一笔带过,让云歌说妙儿的生父是因为什么被幽禁,又因为什么东山再起,云歌全说不上来,没办法提早干预,只能等剧情自然发展。

白鹤明摸着胡子,他还不太习惯古代的造型,“我们不要给妙儿太多优待,一碗水端平就好,不然反而引人怀疑。”

云歌说,“这我当然知道,偏心的后果原书里写得清清楚楚,妙儿现在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别人有的她会有,别人没有的我不会特意多给。不然不等妙儿认亲,家里先乱了。”

白鹤明和云歌并肩走回村里,小路两边的人看着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

“云氏怎么进山还要让自家男人陪着?”

“都当奶奶的人了,亲亲热热走在一块儿,也不嫌害臊!”

“她进山大半天了,就采了一篓半的杂草?”

云歌猛地回头,嚼舌根的人全部噤声,补衣服的补衣服,纺线的纺线,实在找不到事干,就抬头看天。云歌笑呵呵,没胆子就别在背后说小话啊。

“爷爷,奶奶,你们回来啦!”

两个孙子霄英和霄茂跑出来迎接,这次纯宜也跟着,头顶两条小辫子随着跑步一晃一晃。

云歌摸了摸纯宜的头,霄茂赶快凑过来,把脑袋往云歌手心里蹭,云歌摸完他之后去看霄英,五岁的霄英有兄长的架子,站在原地没有动,但眼睛一直在瞥和奶奶凑的近的弟弟妹妹。

云歌失笑,把小大人霄英抓过来,摸头揉脸一条龙服务,直到他脸红的跟桃子似的才撒手。

“今天家里怎么样,给奶奶说说你们都做了什么呀?”云歌学着上辈子幼师专业的朋友捏起嗓子。

霄英摆正脸色,认真汇报,“今天我挖了一篮子荠菜,还挖了一把青蒿。”

霄茂也学着哥哥说话,“今天我帮娘烧火了,娘夸我的火烧的旺。”

纯宜小声接上说,“纯宜今天喂了鸡,捡了鸡蛋,还按奶奶教的给娘按了穴位。”

“我的孙子孙女怎么这么能干呢,奶奶在山上挖了笋,回去给你们用鸡油炒着吃,再做一个荠菜蛋花汤。”

听见晚饭有鸡油有蛋,努力保持稳重形象的霄英也高兴地欢呼起来。

云歌被孩子们围在中间笑,她对小孩子的耐心比对大人高多了,看着这几个听话懂事的小团子就觉得可爱。

原主的儿子儿媳各有各的极品之处,第三代倒是都教的不错,还没有变坏。

快走到家门口,云歌看见了族长家的马车,谦义正准备驾车走。

“七婶子,我刚把凉儿和茵姐儿送来,以后他们就住在您家后面的草房了,您要是得空照看一下。”


该买的东西东西全买到了,最后一站是镇上的学堂。

学堂开在当先生的老秀才自家宅子里,用了三间西厢,中间打通不设隔断,摆了十几张桌案。

这会儿离学堂放学还有一段时间,老秀才已经讲授完了今日的书,让学生们临帖自习,自己在正房休息。

云歌和白鹤明悄悄进门,说明来意后,老秀才请他们到正房。

“二位竟舍得让谦湖去服徭役,老夫着实没有想到。谦湖年少有才,却性情偏颇,这一去对他长久来看是好事。”

老秀才没有直说谦湖之前是被宠坏的,他也是乡里人,知道一家出一个读书种子多不容易,往往全家所有资源都会供给他一人,这样很容易把孩子养坏了,却也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老秀才不免高看了白鹤明和云歌一眼,当父母的能想到这一步,能舍得把受宠的小儿子放出去打磨历练,已经强于世上大多数父母了。

白鹤明到底是读书人,虽然一直考不中秀才,但家风是正的。

老秀才答应了谦湖请假一事,对云歌和白鹤明一顿夸赞,满口的之乎者也听得云歌头有些晕,白鹤明倒是每句都能接上。

三人闲谈几句,云歌找借口从正房出来。白鹤明这次来学堂,主要是想找老秀才问问院试经验,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些东西云歌听不懂,也没有兴趣听。

她悄悄走到学子们读书的西厢前,透过半开的窗户往室内看,一眼就看见了谦湖。

谦湖的学习水平在学堂一骑绝尘,被安排坐在最前面正中间,他的性子比前些日子沉稳了一些,低头认真临摹字帖,没有察觉云歌的视线。

而谦海则坐在靠后的位置,手里的笔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落在纸上了,桌案下的腿上放了一只草编蚂蚱,正在用没拿笔的那只手把玩。

他以为自己做的隐蔽,殊不知一举一动都被窗外的云歌尽收眼底。

云歌太阳穴突突跳,血压都上来了,一下子理解了现代那些不好好学习的孩子的父母的心理。

学堂一年束脩加纸笔要整整二两银子,多少乡下人做梦都盼不到一个读书的机会,谦海浪费大好时光,怎能叫人不生气!

玩得起劲的谦海冥冥中感到一股不妙的视线,后背一紧,下意识回头,看见站在窗口的云歌,腿上的草编蚂蚱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西厢里寂静无声,这一动静虽小,却清晰地传入其他学子耳中。

周围人都转头来看,谦海满脸羞愧,赶紧把草编蚂蚱捡起来,假装无事发生。

坐在前方的谦湖回头看见了娘,也有些紧张,娘不会怪他没在学堂管教好谦海吧?下次不能只顾着自己读书了,得看着些谦海,不然娘发现谦海不认真读书会迁怒他的。

云歌没有打扰其他学子学习,但决定待会儿要给先生说一说,好好罚一罚这小子。

放学之后,一家人乘坐驴车回家。

白鹤明向对他印象不错的老秀才请教了不少院试经验,正在闭目整理;谦海蔫蔫地垂着头,他刚才被先生罚了一堆课业,回去娘肯定要盯着他全部写完;谦湖想到自己再有两日就要去服徭役了,心中也是忐忑不安。

一行人回到大青石村,谦山把粮食扛进库房,再把驴和板车放回原位。


三个小孙子孙女全部围上来,云歌把糖画分给他们,霄英属鸡,霄茂和纯宜属猪,糖画分别画了他们的生肖,三个孩子拿在手里爱的不行,连舔一下都舍不得。

“奶奶,你先尝一口。”纯宜举着糖垫起脚。

云歌笑着蹲下,舔了一下小猪的耳朵,糖画是用麦芽糖熬成的糖稀做的,有一种古朴的甜味,很好吃。

“纯宜乖,奶奶尝一口就行了,你拿去吃吧,小心别掉在地上弄脏了。”

纯宜又举着糖去找娘,蒋桂花已经怀胎九个月了,这一胎屡次动了胎气,怀的不稳,云歌索性叫她别干活了,平日没事多躺在床上休息。

“娘,你和肚子里的宝宝一起吃糖。”谦川正好从门里进来,纯宜转头叫道,“爹爹也吃。”

蒋桂花和谦川都象征性地尝了一下糖画,让纯宜出去玩儿了。

谦川坐在床边,摸了摸蒋桂花的肚子,“娘今日出去买了一石白米。”

“白米?”蒋桂花难以置信。

“娘这些日子采的药材全卖出去了,但不知道值多少钱,咱家的家底有多少我现在彻底看不透了。”

老二两口子是这个家里心最细的,这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环境造成的,本就是家里最不受宠最吃亏的,再不心细多想点,日子更没法过了。

蒋桂花低头捧着肚子,“娘说这胎无论是儿是女她都不会偏心,咱们的好日子要来了吗?”

谦川不敢保证,虽然这几日娘变化很大,但之前十几年根深蒂固的印象一时半会无法改变。

“无论如何,我感觉咱们家的天要变了,最近我们要机灵一些,紧跟着爹和娘,不能被落下。”

……

爹娘买了一石白米这件事震惊了家中所有人,几个儿子儿媳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卖药材到底赚了多少钱,可惜云歌把钱袋子守得紧紧的,谁都不透底。

反而让他们更加孝顺和听话了。

今天谦川用鱼笼在小溪里捕了十几条指头长的小鱼,晚上云歌让吴珍娘蒸了一锅白米饭,把小鱼拿盐处理干净后用油干煎了,又做了个韭菜炒鸡蛋,煮了一盆野菜汤。

闲时吃稀,忙时吃干,原本家里干饭只有农忙时才能吃一两顿,平时是见不到的,晶莹清香的白米饭一上桌,所有人都下意识咽起口水。

就连云歌这个在现代吃惯了白米饭的人,因为最近一直吃黑面和粥,也馋得就着菜吃了一大碗。

谦湖回家后主动请缨,监督弟弟谦海写先生罚的课业,终于赶在天彻底黑之前完成,正想去找娘求夸奖,就被出现在东屋的白鹤明叫了出去。

谦湖有些紧张,“爹,您叫我有什么事?”

“再有两日你就要去服徭役了,出发之前,我教你一些事。”

白鹤明淡淡看着这个便宜儿子,“这次徭役大青石村的人去的是隔壁县,要疏通六里的河道,还要挖一条三里以上的长渠,不出意外需要一个多月。”

“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年纪小力气轻,在家里几乎没有干过活,想过这一个多月自己要怎么过吗?”

谦海被说的一无是处,难堪又委屈地垂下头,心里确实不知道这次徭役该怎么度过。

他在一瞬间想向爹娘求情,让家里其他人去,但很快脑子就清醒了,他知道爹娘不会答应的,就像娘说的那样,都是一家人,凭什么别人能去他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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