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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症晚期,恶心父子我不要了全文免费

气泡草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倩倩说,她经过治疗现在算已经痊愈了,可这孩子一向是有事都不对咱们说,老许,你说,我要不去医院打听打听倩倩的情况啊?万一她瞒着咱们,自己不尽心怎么办啊?”“怎么不能啊!她都光头了!肯定是化疗了!只有化疗才掉头发啊!”许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首先想到的是,化疗?苏清浅得癌症了?但下一秒立刻高兴起来。苏清浅得癌症了,那她是快要死了吗?一想到苏清浅快要死了,到时候许家就只有她一个千金,傅家也一定会娶她了,许昭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但随即想到,如果让傅家知道她有病了,为了人道主义和傅家的名声确实不会让她们离婚,即便是傅老夫人极力拒绝也没用。要是傅家愧疚,动用傅家的人脉为她找名医治病,那苏清浅说不定就算救不活,也说不定会挺很多年。这可不行!这件...

主角:昭昭许昭   更新:2025-05-14 2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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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昭许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绝症晚期,恶心父子我不要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气泡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倩倩说,她经过治疗现在算已经痊愈了,可这孩子一向是有事都不对咱们说,老许,你说,我要不去医院打听打听倩倩的情况啊?万一她瞒着咱们,自己不尽心怎么办啊?”“怎么不能啊!她都光头了!肯定是化疗了!只有化疗才掉头发啊!”许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首先想到的是,化疗?苏清浅得癌症了?但下一秒立刻高兴起来。苏清浅得癌症了,那她是快要死了吗?一想到苏清浅快要死了,到时候许家就只有她一个千金,傅家也一定会娶她了,许昭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但随即想到,如果让傅家知道她有病了,为了人道主义和傅家的名声确实不会让她们离婚,即便是傅老夫人极力拒绝也没用。要是傅家愧疚,动用傅家的人脉为她找名医治病,那苏清浅说不定就算救不活,也说不定会挺很多年。这可不行!这件...

《绝症晚期,恶心父子我不要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倩倩说,她经过治疗现在算已经痊愈了,可这孩子一向是有事都不对咱们说,老许,你说,我要不去医院打听打听倩倩的情况啊?万一她瞒着咱们,自己不尽心怎么办啊?”

“怎么不能啊!她都光头了!肯定是化疗了!只有化疗才掉头发啊!”

许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

首先想到的是,化疗?苏清浅得癌症了?

但下一秒立刻高兴起来。

苏清浅得癌症了,那她是快要死了吗?

一想到苏清浅快要死了,到时候许家就只有她一个千金,傅家也一定会娶她了,许昭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

但随即想到,如果让傅家知道她有病了,为了人道主义和傅家的名声确实不会让她们离婚,即便是傅老夫人极力拒绝也没用。

要是傅家愧疚,动用傅家的人脉为她找名医治病,那苏清浅说不定就算救不活,也说不定会挺很多年。

这可不行!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傅家知道!

不但不能让傅家知道,还要想办法让傅家厌弃她,最好顺便能刺激到苏清浅,说不定到时候她一激动,直接归西,那到时候,不就两边都不愧疚了吗?

许昭越想这个计划越觉得可行。

正想着用什么利用离间两家的时候,许母突然开门出来了。

母女俩见状互相都吓了一跳。

“怎么在这站着?有什么事吗?”许母问道。

许昭一时被问懵住,但很快反应过来,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哽咽道:“妈,我听见你跟爸的电话了,姐姐她……是不是病了?”

许母刚止住的眼泪被许昭一问,又落了下来。

捂着脸,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母女俩抱在一起哭了起来,只不过许昭是装的,她狠劲掐了自己好几下才勉强挤出两滴眼泪,追问道:“姐姐病的严重吗?”

许母点头,又摇头,“你姐姐不肯告诉我,但我觉得,应该很严重,你看她瘦的,这才多长时间,就瘦了这么多,要是不严重怎么能这样?”

许昭点头,擦了擦那不存在的眼泪,道:“姐姐一直好强,不希望家里为她担心,估计这件事她也都没告诉言生哥和傅家。”

许母点头,“我猜应该傅家也不知道,否则这事要是传出去傅家的儿媳妇重病期间离婚,会对傅氏有影响。”

许昭点头,“我猜姐姐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姐姐对言生哥一心一意,这么执着非要离婚,可能也是怕连累言生哥和傅氏。”

许母为苏清浅抱不平,道:“可她都这样了,总不能不让他们儿子和丈夫知道啊……她自己一个人,该多难过啊。”

“姐姐怎么会是一个人呢,姐姐还有我们啊。”许昭真情实感,好像真的是为苏清浅着想似的,“妈,咱们作为姐姐的亲人,这个时候要支持她的决定,别给姐姐添乱,要是惹的姐姐不高兴了,说不定会加重病情。”

许母一听加重病情,心里又是一紧。

“姐姐是咱们许家的人,姐姐有咱们照顾就好了,等过段时间姐姐情绪好了,说不定她自己就找傅家说了,妈妈,咱们这个时候就别给姐姐添乱。”

许母哭的脑子都乱了,现在满心都是不能让苏清浅的病情加重,于是点头答应了许昭的意见。

许昭也用同样的话对许父说了一下。

许父虽然脑子没懵,却也觉得暂时按兵不动的好,回头找机会跟苏清浅谈过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傅家,眼下就先让苏清浅好好修养身体。


也正是因为苏清浅的冲动,加上运气使然,在开窑的一瞬间,天上响起了雷声。

随后就是绵密的小雨。

苏清浅就这样,一边抱着因为被雷电吓到哭嚎的傅硕,一边用工具拉着刚拿出来的瓶子,在师傅的帮助下,开出了这件天青色瓷瓶。

看着那瓶子一点点变色,定色,她却没有开窑的师傅那样兴奋。

失落,悲伤,自嘲,她已经不记得当时她是怎么走出那个工坊回到酒店,甚至也不太记得她是怎么带着傅硕回到家的,只记得她在回家之后被傅老夫人打了一巴掌,甚至因为什么挨的那一巴掌都不记得了。

傅言生显然也想起了那次“旅行”,毕竟那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全家一起出行,而那次出行发生了什么,显然他也想起来了。

“那次傅硕要做陶瓷手工,需要找一个烧瓷的工坊,傅言生带我们去了别的城市,却在下飞机后扔下我跟傅硕自己走了,傅硕因为傅言生的离开一直哭闹不肯继续做手工,所以那次的烧瓷,全程都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包括上釉质烧冰裂纹,也是在前几天去那件工坊,由师傅指导,我亲手完成的,这次烧釉那个师傅拍了视频,您需要当证据看看吗?”

傅老夫人脸色铁青,眼神恶毒的一直盯着苏清浅。

但傅硕却脑回路清奇,大眼睛转呀转的,然后突然兴奋起来。

“不对妈妈!我也参与了!”傅硕举着手,“那个瓶子的样子是我选的!所以这个瓶子也有我的一份!哈哈哈,我还是赢了!这个瓶子是我的!”

苏清浅面无表情的瞥了傅硕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傅老夫人,“这个瓶子原本是要给你的礼物,但您这么嫌弃,几次要砸碎了丢出去,既然如此,我用心做的礼物,就不给您碍眼了。”

然后转头走到傅老爷子身前蹲了下来,整个人都柔和了,“爸,一个月后是您的生日,这件礼物,就当做是我提前送给您的礼物吧,还希望您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傅老爷子也是那样的温和,“只要是你送的,爸什么时候嫌弃过呀。”

苏清浅想到每次傅老爷子对自己的维护,都觉得曾经的自己有多么的不争气。

吸了吸鼻子,继续道:“您不嫌弃就好,那到时候,您的寿宴……我就不来了。”

“不来了?那可不行啊,谁不来都行,你必须到,爸一直盼着你来多看看我呢。”

苏清浅摇头,刚要张口,反应过来苏清浅要说什么的傅言生突然反应过来,“苏清浅!”他瞪着苏清浅,警告的暗示她:“注意你的身份!”

这话算是侧面的认同了苏清浅是他太太的这一层身份了?

苏清浅好笑。

以前傅言生总是藏着掖着,不让她在公众面前露脸。

用傅老夫人的话说,她乡下来的身份,只会让他们傅家,让傅言生和傅硕在人前抬不起头。

现在他们离婚了,他却承认了,这算什么?

迟来的认同吗?

可她已经不需要了啊。

傅老爷子也听出了傅言生的警告,瞪了傅言生一眼后,耐心的等着苏清浅继续说下去。

“我跟傅言生离婚了。”

“苏清浅!”傅言生甩开许昭企图抓住他的手,三两步走过来,却被傅老爷子举着拐杖给按了回去。

“你给老子站好!”

“老傅你干什么!言生跟她这种女人离婚不正好吗?以言生的身份,就应该娶个正经人家的千金,你见过谁家的集团总裁是娶个乡下土包子的!”

“土包子土包子,你一口一个土包子的叫着,难道你家往上五代全是地主官商吗?没有土包子,你现在都得饿死!”

傅老爷子还嫌不够,又用拐杖指着许昭,“怎么浅浅不好,这个不三-不四的就好了?不诚实,不守信,明知对方已婚还勾三搭四,要本事没有,就会用下贱的手段,就这样的还千金?什么千金?”

“爸,”傅言生一脸无奈的看着一向自持金贵的爸,嫌弃道:“您注意涵养。”

“呵,涵养?你有涵养?你的涵养就是你一个已婚男人让别的女人住进你家房子里吗?还照顾硕硕,家里没保姆了?用得上她照顾?老子呸!”

许昭被骂的脸色涨红,傅言生一时也不敢说什么,却将矛头对准了苏清浅。

“要是她这个当母亲的做到母亲该做的本分,那就不需要昭昭来代替她这个母亲的义务了。”

“义务?”苏清浅都笑了,“我哪里没做到为母亲的义务?是傅硕的衣食住行没照顾好,还是你傅言生的衣食住行我没照顾好?是我照顾的太好了,让你们觉得,我只配做个保姆,让你们以为,我可以被你们践踏一辈子。”

说着,苏清浅看向傅硕,“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你的昭昭阿姨做妈妈吗?你不是也很高兴终于把我这个土包子妈妈赶走了吗?你爸爸跟昭昭妈妈在一起才开心,这些话可是你亲口说的,这么快,就忘了吗?”

这父子俩闻言都一脸惊讶。

那天的庆功宴,苏清浅分明不在,这话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你到了?”傅言生问。

苏清浅没说话,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傅硕也不傻,瞬间反应过来那天他说了什么。

如果在平时说就说了,可现在,爷爷在生气,奶奶也护不了他,于是他想到了许昭的做法。

“哦,妈妈坏!我的庆功宴都不见我,只在门口偷听,老师说,偷偷摸摸的都是坏人,要抓去坐牢的。”

“是呀,偷偷摸摸的不止要坐牢,要是偷的东西价值很贵,还要被枪毙呢,嘭!”苏清浅嘴角含笑的看着傅硕,手指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故意吓唬他。

果然,傅硕想到自己偷的项链,转头就抱着傅老夫人的大腿开始嚎啕大哭。

“哇!我不是故意要偷妈妈的项链给昭昭阿姨的!我不要被抓走!奶奶救我呀!呜呜呜!”

“什么?还偷浅浅的东西!”傅老爷子眼睛都红了,将拐杖朝着许昭就砸了过去,“傅家不欢迎你,不三-不四的东西,教唆我孙子,你给我滚!”

傅言生在听到傅硕说完这话之后就做好了警惕,在拐杖砸下来的瞬间伸手去挡,可似乎还是打到了。

许昭惊叫一声,一头栽倒过去。

“昭昭!”傅硕赶忙将许昭抱了起来,不顾傅老爷子的怒吼,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苏清浅曾经是医学研究所非常出色的研究员,在拿到自己病例的时候,她就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已经无力回天了。

虽然有一线希望,但……

她累了。

闻言,沙墨擎恨铁不成钢的伸手还想戳她,只是想到苏清浅刚刚那毫无生气的眼神,就又把手收了回来。

“如果是你之前在研究所的那个阶段,现在的情况治愈率确实不高,可时代在进步,医学在发展,依照现在的医疗水平,你的病不是什么大问题。”

苏清浅摇头苦笑,“师兄,我不是当年刚进研究所,被你用一个报告就骗了一年的小丫头了。”

沙墨擎被拆穿也不生气,跟着笑,在她床边坐下。

“可我当时骗的很成功啊,因为我的‘骗’,你完成了实验,拿到了实验数据,你发表的sci被柳叶刀收录,师父也说那组实验不可能完成,但你却完成了。”

苏清浅想到当年在研究所没日没夜的看数据、做实验、找文献的日子,虽然辛苦,可那是她过的最快乐的几年。

沙墨擎盯着她的眼睛,趁热打铁。

“还记得你说过,你说你很幸运,你相信奇迹,更相信努力,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再相信一次呢?”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沙墨擎打断了她刚要出口的反驳,继续道:“不要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否定了自己,在我们心里,你很珍贵。”

“可我现在这样,已经没有价值了。”苏清浅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留置针,鼻子闷闷的。

沙墨擎这次没忍住戳了她,把她的脑袋都戳的偏了过去。

“生命是用价值来衡量的吗?你这个被柳叶刀收录的作者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脑子呢?你那眼珠子一转就一堆古灵精怪想法的脑子呢?这脑袋不要就捐了!顶着还怪沉的。”

苏清浅被戳了也不生气,仿佛回到了研究所,难得了笑了起来。

沙墨擎见她笑了,紧绷的心也终于松了松。

天知道他发现苏清浅有寻短见的心思时他有多害怕。

好在,还有回旋的余地。

“研究所最近的新项目跟你现在的病有一些关系,也跟你之前在研究所做的一组实验有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兴趣重回研究所?”

提到研究所,苏清浅的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

“我……”她觉得自己没几个月活了,她也不想让真正关爱她的人见到那个场面。

沙墨擎看出了她的犹豫,于是将那本封面上写着“保密”二字的文件袋递了过去,打开第一页,是一堆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

苏清浅只看了一眼,顿时来了兴趣。

这正是曾经她那个实验的临床数据,只是后面的体征似乎不太好,应该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沙墨擎见她看的入神,道:“这组实验已经桎梏不前很久了,后期临床的时候总是出现问题,师父说,可以使用原始的实验数据试一次,我记得你手里有原始数据吧?”

“有,”再抬头,苏清浅的眼神明亮,“原始数据和后面是数据资料都在我的硬盘里,硬盘在……”

见她皱眉,沙墨擎也猜到了,“没事,我跟你回去取。”

苏清浅犹豫了一下,点头。

第二天,她找了个这父子俩不会出现在别墅里的时间段。

往常这个时间,傅言生应该在公司开会,傅硕则是在幼儿园,保姆也出去买菜了。

可今天一推开门,这些人却都在。

看到门口的苏清浅,傅言生的眼神亮了亮,但很快又沉了下去,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这女人是故意闹的,她怎么会真的舍得离开这个家,离开他。

于是声音冰冷,还跟以前一样开口指责她。

“傅硕在幼儿园出事回来一直生病,你的电话也关机,作也要有个限度,别忘了你还是硕硕的母亲,要适可而止。”

这些话苏清浅听了太多遍。

每个人都用这样的借口要她妥协,要她成全。

可谁又心疼过她,成全过她呢?

特别是这个现在躺在别的女人怀里,头上贴着退烧贴,还挑眉斜眼满脸写着嫌弃二字的儿子,苏清浅再也泛不起一点心疼了。

径直都到杂物房,翻箱倒柜的从一个落满灰尘箱子里翻出了一个移动硬盘,又找出小半箱子的文件,起身就准备离开。

只是却在门口被傅言生挡住了。

“硕硕要吃菜宝宝,你现在去给他做,他生病胃口不好,你用心点做。”

这样居高临下的指使,让苏清浅一阵恶心,同时身体又开始疼起来。

昨天沙墨擎似乎给她用了抑制癌细胞的新药,效果很好,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会时不时的疼痛,偶尔还会肌肉痉挛,但只要保持身心愉悦,痉挛和疼痛反应都会减轻。

只是现在遇到讨厌的事和人,药物反应就明显了。

见苏清浅不动,傅言生皱紧了眉,“我这是再给你弥补的机会。”

“不需要,”苏清浅绕过傅言生的时候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走到门口,沙墨擎就在那等着,见她出来,但脸色却惨白,细看,还能看到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不禁担忧起来。

连忙上前从她手里接过箱子,“还好吗?”

苏清浅强行压下胸腔里那股上涌感,挤出一丝笑,摇摇头,“我没事。”

“那走吧。”

“好。”

刚要离开,傅硕就哒哒哒地跑了过来,拦在苏清浅身前,颐指气使的道:“我饿了,我要吃菜宝宝!你来给我做菜宝宝!”

苏清浅都没有正眼看他,只是余光看到那个因为生病而小脸通红的儿子,胸口还是觉得一阵抽痛。

许昭蹲在傅硕身旁小心关心着,替傅硕父子俩打抱不平,“姐姐,我知道你闹脾气,可是再怎么闹,也不能不管硕硕啊,他还生着病呢,你这样要是被伯母知道了,伯母也会不开心的。”

“就是啊!”傅硕理直气壮,“你连饭都不肯做给我吃,那我就不要你这个妈妈了,等你走了,我就要昭昭妈妈搬过来,以后你就别回来了。”

苏清浅转过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面对房子里那三张盛气凌人又张扬得意的脸,俨然他们才是一家三口,而她只是个外人。

“好,”苏清浅的声音很轻,却坚定,“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妈妈,你以后也不许再叫我妈妈,我也没有你这个儿子。”

傅硕那张盛气凌人的小脸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萎靡,但也只是一瞬。

下一秒……

“啊啊啊!坏妈妈!臭妈妈!你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妈妈!我讨厌你!我不要你!你走!你走!”

苏清浅被这声尖叫震的头晕。

“姐姐,硕硕还生病呢,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苏清浅,你别太过分了。”傅言生也在身后冷冷说。

苏清浅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以前她觉得温馨的家,现在却让她觉得窒息。

正要被沙墨擎扶着离开的时候,余光一闪,突然看到了许昭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苏清浅整个人瞬间僵住。


苏清浅不想浪费了他的一片心意,只好在床上就完成了洗漱。

不得不说,这枣酥确实好吃。

虽然是油炸,却没有油腻的感觉,反倒是香甜脆口,还带了点山楂的味道,正好与她现在吃不下东西的味觉正合适。

“那家店做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苏清浅吃的开心,一口一个,将沙墨擎买回来的几个都吃了个干净。

沙墨擎也难得见她有食欲,见她爱吃,便想着再买一点回来。

“就是武南路那边,新开的中式甜品店,听介绍说,这是以前宫廷的做法。现在也只有招待外国的国宴师傅才会做。”

“武南路……”苏清浅吃下最后一刻枣酥后,思索了一下,“武南路那边有个婚纱店,一会儿你带我过去吧。”

“婚纱店?”沙墨擎疑问道。

苏清浅点点头,“以前跟傅言生结婚的时候,傅老爷子要给我们办婚礼,但因为傅言生忙,婚礼就一直没办,婚纱却早就定好了,一直在婚纱店放着,现在都要离婚了,那婚纱也就没必要留着了,真好我现在缺钱,把婚纱退了去,还能换点钱,就当赔偿我的青春损失费了。”

沙墨擎心疼的看着这个笑容灿烂的她。

七年的青春,怎么是一件婚纱的退款能补偿的清?

沙墨擎替她生气,但想了想,当下最重要,要是她一直抓着以前的事不放,为此生气难过,他才会真的替她伤心。

这样也好。

饭后,沙墨擎开车带着苏清浅在街上转悠。

苏清浅不能吹风,怕感冒,但看看街区城市也好。

还有一个星期,他们就离开这里了。

下次再回来……

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

苏清浅想。

绕了大半天,在日落前,沙墨擎带着她去了那家店,将店里的招牌都点了一道,最后又挑苏清浅喜欢的打包了一些,最后才去那家婚纱店。

这个时候的婚纱店没有多少人了,只有最里面的试衣间里似乎有客人,其他的店员都在打扫卫生准备即将闭店。

见苏清浅一个人进来,还是有店员礼貌的上前招呼。

“您好,是想要看婚纱吗?还是在咱们店里有预定呢?”

“有预定,”苏清浅礼貌的说,报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和预定日期后,店员快速的在电脑上调出了苏清浅的预定信息。

脸色忽然一沉。

“您是苏小姐本人吗?”店员疑惑的问。

苏清浅没察觉出不对,以为对方只是正常合适信息,便点头,“是,我就是本人。”

店员眼神怪异的看苏清浅,“可是这件婚纱,苏小姐已经过来取了,正在试,您说您是本人……”

苏清浅一听,也疑惑起来。

“你是说,有一位自称是苏清浅的人取了这件婚纱,还在里面试穿?”

店员没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肯定了她的话。

苏清浅立刻就猜出了什么,无语的嗤笑了一声,迈步朝着里面的试衣间走了过去。

“哎!女士,您不能过去!”

苏清浅不管店员的招呼,直奔试衣间走过去。

在试衣间里面帮忙试婚纱的店员正对里面试衣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叹的赞美。

“哇!苏女士!这身婚纱太适合您了!太美了!现在没有妆造都这么美,等您大婚那天,一定要把新郎美晕了呢!”

试衣帘拉开,穿着婚纱的女人带着甜甜的笑容缓缓转身。

“穿着我的婚纱,感觉怎么样啊,许昭?”

上一秒还笑容灿烂的许昭,这一秒在看到苏清浅的瞬间,脸顿时沉了下来。


脑海中的声音一直再说,“去拿它,去拿它”。

耳朵也嗡鸣着。

“咚咚咚…”

“浅浅,你在里面还好吗?需要我叫人来帮你吗?”

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瞬间中断。

意识到刚刚自己要做什么的苏清浅被吓了一跳。

她果断的将化妆包合上,然后回应沙墨擎,“不用,我没事。”

沙墨擎还是担心她,正想叫护士进去看一下,就见洗手间的门被推开,苏清浅走了出来。

她单薄的身子搀扶这墙壁摇摇欲坠,通红的眼睛还待着没擦干的水润,刚刚乱糟糟的头发现在已经稀少到可以看见头皮了。

突然这样的外形变化,换做任何人都会崩溃,可苏清浅就是那样笑着,还自我调侃的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笑问:“我像不像裘千尺?”

沙墨擎强忍泪水,摇头,“不像,你比她美。”

“那我就是像女鬼了?”

“那也是最美的女鬼。”

苏清浅笑了,这次他是真的没力气了,朝着沙墨擎伸手,被搀扶着躺回到病床上。

“好冷啊。”苏清浅突然说。

沙墨擎立马去翻遥控器,“那我把温度调高些。”

苏清浅却拉住他的手,郑重的看着他,“帮我,把头发剃光吧。”

沙墨擎攥着遥控器的手咯咯作响。

以前这个爱美的小孩是最恨别人碰她头发的,现在却要剃掉……

“没事,以后还能长出来呢。”苏清浅笑笑,她不想沙墨擎跟着一起难过。

虽然他们都知道,她的时间不多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奇迹,但如果没有,那么沙墨擎也不希望,她走的时候,是不漂亮的。

见沙墨擎不动,苏清浅按下床头的呼叫铃,跟护士站借了个电推子。

有头部外伤需要做做紧急处理的时候都会用到,所以这东西在医院不罕见,VIP病房配备的也更齐全。

很快,护士就将推子拿了进来,一起送来的还有一束玫瑰花,两顶一薄一厚的,印着可爱图案的针织帽子,还有糖。

看着护士充满关爱和鼓舞的眼神,苏清浅暗自调侃,不愧是VIP病房啊,人性化服务真到位!

沙墨擎不忍心动手,苏清浅就自己拿着推子,在头顶上推了一下,瞬间,头顶就光了一片。

“噗嗤!”苏清浅竟然笑了出来,她指着自己的“卤蛋”笑到:“像不像被分开的绒状菌。”

沙墨擎忍不住了,看着这个坚强的师妹,眼泪决堤。

她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一失败就会哇哇大哭的小师妹了。

苏清浅看到沙墨擎哭的样子,心里也难过,想要说点什么,手上却一松,推子就被沙墨擎接了过去。

他小心翼翼的给苏清浅推掉剩下的头发,然后整理干净,又将那顶厚的帽子给她带上,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

“好看吗?”苏清浅笑问。

沙墨擎鼻子闷闷的摇头,“不好看,我说过,在整个研究所,没人能帅的过你师兄我。”

说完,手腕一转,推子利索的在沙墨擎的头顶清出了一片。

两下,三下……

眨眼的功夫,沙墨擎的头发也被剃干净了。

他迅速的清理,然后带上那顶薄的针织帽子,臭屁的勾起嘴角,笑道:“现在我依旧最帅。”

两人看着镜子中的彼此,哭着笑,笑着哭……

另一边的许昭此时已经被许母接回了许家。

她倚靠在床边,许母许父和保姆忙着一趟趟送各种补品药膏和零食给她。

看着已经扩散开的一大片青紫,许母心疼的直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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