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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秦关关程素心全文

九苇渡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秦关关很意外。咦?还有这回事?书里可没提这些细节。爹娘的亲事确实是祖父秦荀定下的。当年祖父因为帮燕王说了句公道话,在朝中遭到排挤,也惹得皇帝不高兴,被贬到离京城不远的丰年县做县丞。从正二品降到正八品。知县也不敢给他安排差事,秦荀就每日去乡下察看民生民情,然后就结识了外祖父程苍山。两人一见如故,又正好我家有儿子你家有闺女,便定下了亲事。别看程家是乡下人,家中有良田百亩,县城还有两家药铺,妥妥的小地主。跟被贬后的秦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不过亲事定下没多久,秦荀就起复回京,又做回了户部尚书。两家的差距立刻就拉开了。估计秦老太太就是这时候动了心思,想退了这门婚事,让便宜爹娶了她的外甥女。秦关关走神的功夫,冯妈妈又说了一长串更难听的话。程氏一语不...

主角:秦关关程素心   更新:2025-05-14 2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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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关关程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秦关关程素心全文》,由网络作家“九苇渡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关关很意外。咦?还有这回事?书里可没提这些细节。爹娘的亲事确实是祖父秦荀定下的。当年祖父因为帮燕王说了句公道话,在朝中遭到排挤,也惹得皇帝不高兴,被贬到离京城不远的丰年县做县丞。从正二品降到正八品。知县也不敢给他安排差事,秦荀就每日去乡下察看民生民情,然后就结识了外祖父程苍山。两人一见如故,又正好我家有儿子你家有闺女,便定下了亲事。别看程家是乡下人,家中有良田百亩,县城还有两家药铺,妥妥的小地主。跟被贬后的秦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不过亲事定下没多久,秦荀就起复回京,又做回了户部尚书。两家的差距立刻就拉开了。估计秦老太太就是这时候动了心思,想退了这门婚事,让便宜爹娶了她的外甥女。秦关关走神的功夫,冯妈妈又说了一长串更难听的话。程氏一语不...

《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秦关关程素心全文》精彩片段


秦关关很意外。

咦?还有这回事?

书里可没提这些细节。

爹娘的亲事确实是祖父秦荀定下的。

当年祖父因为帮燕王说了句公道话,在朝中遭到排挤,也惹得皇帝不高兴,被贬到离京城不远的丰年县做县丞。

从正二品降到正八品。

知县也不敢给他安排差事,秦荀就每日去乡下察看民生民情,然后就结识了外祖父程苍山。

两人一见如故,又正好我家有儿子你家有闺女,便定下了亲事。

别看程家是乡下人,家中有良田百亩,县城还有两家药铺,妥妥的小地主。

跟被贬后的秦家也算是门当户对。

不过亲事定下没多久,秦荀就起复回京,又做回了户部尚书。

两家的差距立刻就拉开了。

估计秦老太太就是这时候动了心思,想退了这门婚事,让便宜爹娶了她的外甥女。

秦关关走神的功夫,冯妈妈又说了一长串更难听的话。

程氏一语不发。

锦儿见状便以为程氏服软了,趁机想把自己的身契从她手里要出来。

就算不能自己拿着,让冯妈妈拿着也好。

反正日后她嫁进冯家就成了一家人。

“冯妈妈,她还要把我赶走,说我的身契在她手里,妈妈你管不着。”

冯妈妈果然更生气了,把鸡爪似的老手直接伸到程氏眼前。

“拿出来。这些重要物件儿都得我管着。”

她就不信程氏敢不给。

这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她管着,就连程氏娘家陪嫁的几十亩良田和一间药铺,都是她侄子在打理。

十几年了,她把程氏治得服服帖帖的。

程氏面无表情站起身来,直视冯妈妈,一步一步从容不迫往前走。

冯妈妈还想叫嚣,可是与程氏沉稳冷静的目光相遇,她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秦关关看到冯妈妈老脸上掩饰不住的慌乱,一个劲给程氏叫好:娘亲好威风!娘亲最厉害!

不过冯妈妈退了几步就反应过来,直起脖子瞪着程氏:“你想干什么?”

程氏也停住脚步,没再继续往前走。

“我想干什么?我倒想问问冯妈妈你想干什么?”

“我是二爷明媒正娶的夫人,你却一口一个贱妇的折辱我,还胡说八道,妄图挑拨我与老太太之间的婆媳关系。”

“锦儿是我娘家买来的丫鬟,她的身契连老太太都没要过,你竟敢伸手来要,你比老太太还威风呢。”

“这些事我若是不跟老太太解释清楚,知道的是你冯妈妈蛮横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眼里没有老太太,只有你这个奶娘呢。”

程氏脸色越来越沉,语气也越来越冷。

偷偷在门外瞧热闹的几个丫鬟婆子看了都惊讶不已,她们可从没见过这样的程氏。

瞧着还真有几分当家主母的气势。

连秦关关都被娘亲的咄咄逼人给惊着了。

要知道,原书里程氏的人设就是“性情软弱,忍气吞声”,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啊。

冯妈妈虽然还梗着脖子,瞪眼努嘴儿,像个斗鸡一般,但心里已经有点虚了。

这些年她作威作福颐指气使,主要就是因为程氏好说话,什么都不计较。

她觉得这个农女出身低微,什么都不懂,任由她捏扁搓圆。

如今程氏毫无征兆地支棱起来,她就有点招架不住了,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

“你,你少吓唬我,我不怕你。”

程氏冷眼看向锦儿。

锦儿“扑通”就跪下了:“夫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这时门口有人说话。

“这是怎么了?”

秦关关看向门口。

哟,女主和她娘来了。


“那你来做什么?”

程氏坦然道,“儿媳明日想回趟娘家,请婆母准许。”

“回娘家?”老太太脸上露出嘲讽与轻蔑,“你觉得在我们秦家受了委屈?要回娘家告状?这种事,也只有你们乡下人才干得出来。我们这样的诗书礼教之家,嫁出去的女儿,无论在婆家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跑到娘家哭诉。女子嫁到夫家,便要以夫家为天,一言一行都要维护夫家的名声与体面。看来你娘家没有给你这种教养。”

秦关关:你女儿好教养,在夫家闹出人命,等事情败露那天,双标老太婆你可别哭哟。

女儿的小奶音让程氏彻底放松下来。

她面带微笑,平静地回答道:“婆母没有让我受委屈,我回娘家也不是为了告状。只是今年还没回过娘家,想在临盆前回去一次,免得家中爹娘和兄嫂惦念。”

老太太冷哼道:“你要编理由也该编得像样点。我不是那种严苛的婆母,从未约束过你们回娘家,你将近一年都没回,偏偏我昨日刚说让你禁足,你今日便要回。”

程氏笑道:“也是赶巧了。我原本昨日就想跟婆母说的,事情一多就忘了,今日才又想起来。”

老太太半个字都不信,正要回绝,一旁的周氏笑着插嘴:“母亲,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吗。说不定真的就是赶巧了。”

程氏和老太太都有些惊讶。

周氏继续说道:“这个时节乡下不冷不热,再过些日子入了冬就该冷了,况且素心肚子这么大,以后会越来越不方便。她想这个时候回去看看,也是情有可原。”

老太太看着周氏,脸色阴晴不定。

她对周氏这个长媳了如指掌。

不管心里是不是真的孝顺,为了她那“京城第一贤良人”的好名声,周氏都会时时处处顺着她这个婆母的意。

今天竟然违背她的话?

周氏忙道:“母亲别生气。我只是想着,素心妹妹这两日的反常言行,或许是因为在家里憋得太久,心情不畅。她回趟娘家散散心,应该就能想通了。等她回来肯定就会跟您道歉,到时再继续让她禁足也不迟。”

老太太阴沉着脸想了想,“好。我准许你回去。但你必须在三日之内回来,回来后要禁足三个月。”

从京城到丰年,快马加鞭也得大半天,马车就更慢了。

三日回来,程氏在娘家只能待一天。

回来禁足三个月,那就是临盆前都不能再出府。

老太婆还有脸说自己不是严苛的婆母,真是好大一只双标狗!

秦关关直翻白眼。

程氏不愿再多纠缠,谢过老太太后便离开了福寿堂。

次日清早,程氏和秦兮柔早早便起来,收拾好东西,坐上绣儿前一日在胡记车马行定好的马车,赶往丰年。

秦知简一直送到城门口,目送马车走远,才依依不舍地去了国子监。

马车出城后走了一段平坦的官道,便拐上了坑坑洼洼的乡村土路。

程氏怕肚子里的关关难受,带了好几个软枕,又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肚子。

秦兮柔看得心疼,跟坐在车辕上的绣儿换了位置,让绣儿坐车厢,她坐车辕。

绣儿力气大,她从旁边撑着程氏,程氏能坐得稳一些。

车夫是个年轻小伙子,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地问秦兮柔:“你们秦家不是好几辆马车吗?怎么出门还要租车?”

秦兮柔好笑地道:“租你们的马车,让你们有钱赚,你还不乐意了?”


如今的天熙帝就是当年的燕王,秦荀就是因为出言维护他才被贬到丰年。

天熙帝登基第二年,秦荀病逝。

天熙帝曾亲自过府探望,在病榻前询问秦荀对子孙的期望。

秦荀长子秦知仁礼部任职,次子秦知简国子监当差,都是天熙帝遵照秦荀的意愿做出的安排。

天熙帝共有三位皇子,太子年岁稍长,早已经娶了颜太傅的孙女做太子妃,余下齐王和宁王都未娶妻。

有传言说天熙帝曾让秦荀在他的三个儿子中挑一个做孙女婿。

不管传言是真是假,秦兮瑶肯定都会成为王妃,只是不知道会嫁给齐王还是宁王。

荣华富贵触手可得,却要做这种见不得人,自毁前程的勾当,秦兮瑶是疯了吗?

程家人自然不明白程素心这句话所为何来,只以为她是要吓唬姜宛宛和江氏,便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们。

姜宛宛被江氏扶坐起来,目光凄楚地望着程素心。

从她的眼神和表情看不出半分心虚。

她和江氏不一样。

江氏只贪图银子,而她享受的是骗人的过程,是把人玩弄于股掌的成就感。

“夫人,你我同为女人,你为何如此狠心,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程素心收回心神,审视着姜宛宛,“哦?你害怕去县衙?”

姜宛宛哀怨地苦笑,“当然怕。我们母女无依无靠,夫人一家却是本地望族,官老爷都会让你们三分,我们进了衙门会是什么下场,不用想也知道。夫人已经验看过文牒,明知我是良家子,却还要送我去县衙,是想彻底毁了我的名声吧?”

程素心笑了笑:“你可真是牙尖嘴利。”

她看向程苍山,“父亲,你们先出去,把江氏也带出去,我有句话要单独问她。”

程伯安不放心:“我留下陪你。”

程素心笑着道:“大哥放心,她既然口口声声咬定自己是良家子,又害怕去县衙,必定不敢动手害我。”

众人出去,大门关闭,厅中只剩下程素心和姜宛宛。

姜宛宛咬着嘴唇,羞愤地红了脸,轻声道:“夫人若还不信我是良家子,大可让婆子验看我的身子。”

“我相信。”

程素心淡淡道,“我相信婆子肯定验看不出什么。”

姜宛宛浑身一颤,眼底掠过一丝恶毒,“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程素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宛宛飞快地抬头看了程素心一眼,脑中念头飞转,但她笃定没有见过程素心,便摇摇头:“宛宛此前从未出过远门,不曾见过夫人。”

程素心“哦”了一声,随意地道:“看来你不是核心人物,所以春潮阁主没有跟你提过我。”

姜宛宛脸色一变,将信将疑地看着程素心,不再摆柔弱不能自理的姿态,迅速站起身来。

“夫人可否告知你的身份?”

程素心本就是想诈一诈她,见她已经上钩,便故作冷淡地垂下眼眸,“你还没资格问我的身份。”

姜宛宛眼珠转了转,心底还有些怀疑,试探着问:“敢问夫人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程素心抬起眼眸,似笑非笑地反问:“你说呢?”

姜宛宛咬了咬唇:“难道夫人见过我?”

“你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我怎么可能见过。不过是偶然看了几张画像,其中有你。”程素心端详着她的脸,“画得不太像,我起初还没认出来。”

姜宛宛听了再不敢怀疑,急忙下跪:“求主人原谅。我不知道这是主人的娘家,我们前后一共拿了五百两银子,我这就让江妈妈拿出来,以后再也不会上门纠缠了。”


锦儿很快带着绣儿回来。

同为丫鬟,锦儿浑身上下光鲜整洁,发髻上还戴着珠花,脸和手都白白净净。

绣儿却穿着一身半旧的衣裙,系着灰扑扑的襻膊和围裙,发髻上只有一根木钗,手和脸也很粗糙。

一看就是整日干粗活的。

原本绣儿和锦儿都是贴身伺候程氏的,但绣儿对程氏忠心无二,又心直口快,为了维护程氏顶撞了冯妈妈几次,冯妈妈就把她降为粗使丫鬟,不让她进程氏的院子。

绣儿见到程氏,立即跪下行礼,脸上没有丝毫怨恨,只有欢喜。

“绣儿好久没看到夫人,夫人的肚子都这么大了!”

程氏亲自扶她起来,歉疚地道:“绣儿,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

绣儿吃了一惊,随即红了眼圈,“夫人没有对不住我,当初要不是夫人把我买回来,我都未必能活到现在。”

原书中没有交代这处细节,所以秦关关也不知道具体情形,只知道绣儿对程氏的忠心无人能及。

程氏道:“绣儿,你今天就回我身边来吧。”

绣儿大喜,“好,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她又给程氏磕了个头,风风火火地去了。

秦关关握拳欢呼:耶,有了绣儿姐姐,看那恶毒老太婆还敢不敢作妖!

娘亲要顾及身份,娘亲不能做的事,不能说的话,都得靠绣儿姐姐。

但是娘亲也得强大起来,这样才能给绣儿姐姐撑腰,必要时护住她。

程氏听着关关嘀嘀咕咕,心中暗暗骄傲:我的宝宝真聪明,还没出生呢,想事情就这么周到!

锦儿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同时也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

不过她看到气呼呼进门的冯妈妈,忐忑的心又迅速安定了几分。

程氏被冯妈妈压制了十几年,怎么可能说翻身就翻身,这院里到底还是冯妈妈说了算的。

锦儿立刻站到冯妈妈身后去了。

冯妈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程氏:“你又抽的哪门子疯?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要把绣儿叫回来伺候你,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奶娘吗?”

程氏淡淡道:“冯妈妈还是把手放下吧。你是二爷的奶娘,可我是二爷的夫人,说到底你是仆,我是主。你这副样子跟我说话,外人若是看到了,会说我们秦府没有规矩。传到老太太耳朵里,怕是不太好。”

秦关关就差摇旗呐喊了:娘亲好厉害!

原书里提到过,冯妈妈是老太太找来的。

秦二爷的生母柳姨娘生产之后身体虚弱,无力抚养幼子,老太太又不想管,就找来了冯妈妈,让她签了卖身契,把照顾秦二爷的事全权交给了她。

没过几年柳姨娘病逝,秦二爷把对生母的眷恋依赖都寄托在了照顾他的冯妈妈身上。

冯妈妈敢以婆母自居,这也是原因之一。

程氏那句“你是仆,我是主”算是直接戳中了冯妈妈的痛脚,她气得差点跳起来。

“好你个贱妇!我把二爷养到这么大,他都从来没跟我说过这种话,你个乡下来的农女,还想爬到我头上当主子!”

冯妈妈瞪着程氏,露出鄙夷的表情。

“你还想拿老太太吓唬我?阖府上下,谁不知道老太太不待见你?当初要不是老爷非要结这门亲,二爷就娶了老太太的外甥女了,哪儿轮得到你这个泥腿子家出来的贱妇!”


程素心正在喝汤,听到还没出世的关关这么干脆利落就把自己嫁出去了,呛得咳嗽起来。

第三天吃过早饭,程素心就和程家二老一起出发了。

总共三辆马车,胡小春和他的枣红马在最前面,车上装的都是连氏给秦兮柔和秦关关准备的布料首饰和各种礼品。

总之都是不怕颠的,胡小春可以放开速度跑。

程素心和连氏坐第二辆,绣儿陪着秦兮柔坐第三辆,程伯安亲自赶车,程苍山骑马。

临行前,二老夫人拉着连氏的手依依不舍,再三叮嘱让她尽快回来。

连氏点头答应,告诉她要是有人乱传闲话,就把她们的名字记下来,等她从京城回来一个一个去讲道理。

程伯安已经把江氏和姜宛宛悄悄送走了,关在一个稳妥的地方。

但昨天半夜梁氏和程季安又吵了起来,程季安气得摔门出去,在厨房抱着酒壶睡了半宿。

梁氏天不亮就抱着孩子回了娘家。

儿媳妇吵架回娘家,这是乡间最喜闻乐见的话题,再加上之前江氏上门闹出的动静,村里的姑婆婶娘们简直是过年了。

有连氏在,她们多少能收敛些。

所以二老夫人是真舍不得让连氏走,马车都看不见影了,她还翘首张望,不肯回去。

马车上,程素心问连氏,“四弟妹是什么脾气啊?”

程季安是程家最小的男丁,前年才成亲,因而程素心和梁氏不太熟,不清楚她的为人秉性。

春潮阁的事还未查清,且又牵扯颇多,程素心没有把全部真相告诉梁氏。如果他们夫妻因为这件事生了嫌隙,她会很过意不去。

连氏道:“她刚嫁过来时性格跟你挺像的,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梁氏的父亲是个私塾先生,家境一般,但对女儿十分疼爱。梁氏嫁到程家后,和程季安夫妻和美,二老夫人也待她很好,过门半年就怀了身孕,日子过得很是顺心如意。

没想到生产时遇到了大麻烦。

孩子是倒胎,头上脚下,足足生了两天两夜,十里八乡有名的稳婆都找来了,最后多亏一个七十岁的老稳婆,凭借几十年的经验硬生生把胎儿转了过来,这才保住了母子的性命。

但梁氏糟了很大罪,好几个月都下不来床,每天变着花样的进补,总算是把身子养回来了。

说是养回来,比起生孩子之前还是虚得厉害。

程季安也心疼妻子,照顾她的感受,一直没有再同房。

程素心道:“孩子是夫妻俩的,可生孩子的罪都是弟妹一人承受了,四弟心疼她也是应该的。”

连氏帮她调整靠枕,“你二婶也是这么说的。”

程素心有点想不通了,既然婆母理解,丈夫也体恤,梁氏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怎么还能闹到回娘家呢?

连氏露出个无语的表情,“事情就是因她娘家而起的。”

秦关关本来都快睡着了,听到这句敏锐地预感到有瓜可吃,努力撑开眼皮,竖起耳朵。

乡间习俗,孩子过完满月后,要回外祖家小住,俗称“挪窝儿”,让孩子适应新环境,长得更健壮。

梁氏能下地行走后,也带着孩子回了趟娘家,二老夫人给准备了一车吃的用的,让请来的乳母和专门照顾梁氏的婆子也一道跟了去。

梁家是小门小户,看到婆家对女儿这么上心,自然是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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