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晓晓下“噬心蛊”的人,是说我刘家内部的人?”
顾明煌并未直接回应,而是突然转头,目光如炬,直视门外。
“在外面听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进到房间里好好的聊一聊,二夫人?”
砰!
一声巨响,房门被猛然推开,一个身着华美旗袍的美艳妇人。
踉跄着跌入室内,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不安。
刘俸山看到自己的妻子,质问道,“李婉容,你在门外做什么?”
“老、老爷,我只是担心双双她……”二夫人李婉容强作镇定,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顾明煌从进入刘家后,第一次见到二夫人的时候,就发现她对刘晓晓有敌意。
虽然她隐藏的很好,但是她的细微的表情变化可逃不过顾明煌的医道天眼。
本来顾明煌也是猜测,但是二夫人这副慌张心虚的样子,足以断定,刘晓晓身上的“噬心蛊”就是她下的。
刘俸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双眼如鹰隼般死死盯着她:“每月都是你给双双送去的药膳……不是我!”
李婉容尖叫着打断了他的话,“是管家!
对,一定是陈管家干的!”
顾明煌冷笑一声,手指微动,金针如电,瞬间刺入刘晓晓人中穴。
刘晓晓处于半睡半醒之间,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奈何不能睁眼,也不能说话。
经过顾明煌的金针治疗,他瞬间清醒了过来,猛地睁开眼,目光如炬,直接指向李婉容,“父亲,就是她!
每次发病前,都是她逼我喝那苦得要命的药!”
李婉容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一般,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不顾一切地刺向刘俸山!
叮!
一声清脆的金属交击声响起,顾明煌手中的金针,精准地击飞了李婉容手中的匕首。
李婉容见再也没有刺杀刘俸山的机会,又从后腰处掏出一把短小的匕首。
这次她没有去刺杀刘俸山,而是向自己的喉咙抹去。
顾明煌见状,身形如鬼魅般闪至李婉容身后,一记手刀劈在她颈侧,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想死?
哪有那么容易。”
顾明煌的声音冷冽而决绝。
地下室,阴暗的刑讯室内。
李婉容被粗大的铁链牢牢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顾明煌则站在她面前,手中把玩着一根三寸长的透骨针,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
“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