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空白。
“当然，如果你觉得困扰...不困扰！”
我脱口而出，又赶紧补充，“我的意思是...邱红梅。”
他轻声打断我，“要试试吗？”
“试...什么？”
“约会。”
他耳朵红得滴血，“就今晚。”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手机突然响了。
医院来电显示在屏幕上，我们同时变了脸色。
“喂？
李医生？”
“邱小姐，小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需要尽快安排手术...”挂掉电话，陆沉已经调转车头往医院方向开去。
等红灯时，他伸手握住我发抖的手指：“别怕，我在。”
我紧紧回握，突然发现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牵手——不是因为意外，不是因为安慰，仅仅是因为他想牵我的手。
“刚才的问题...”我小声说，“我的答案是好。”
他愣了一下，嘴角慢慢上扬。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温暖而明亮。
6小雨的手术定在下周三。
李医生说这是个常规手术，但我还是紧张得整晚睡不着。
凌晨四点，手机突然亮了，是陆沉的消息：“醒着吗？”
我秒回：“嗯。”
电话立刻打了过来，他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我在楼下。”
我披上外套冲下楼，看见他的车停在路灯下，车窗摇下来，露出他疲惫的脸。
“你怎么...睡不着。”
他递给我一杯热牛奶，“想着你可能也是。”
牛奶温度刚好，杯子上印着猫咪图案。
我捧着杯子，突然鼻子一酸：“陆沉，我害怕。”
“我知道。”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但小雨很坚强，会没事的。”
“万一...没有万一。”
他打断我，声音坚定，“我联系了北京最好的儿科专家，手术当天会远程指导。”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眼睛里有血丝：“你熬夜就为这个？”
“嗯。”
他揉了揉太阳穴，“刚通完电话。”
牛奶突然变得难以下咽。
我放下杯子，伸手摸了摸他皱着的眉头：“谢谢你。”
他愣了一下，然后慢慢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让我靠一会儿。”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车里，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他的呼吸逐渐平稳，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邱红梅...”他忽然梦呓般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