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怀雪谢重延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江怀雪谢重延小说》,由网络作家“冬元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时间让你知道行程?这算哪门子器重?说话奉承的那个人都愣住了,一时竟然没能搭腔。旁边的人赶紧往回找补:“确实器重,像千山老总这样低调神秘的人物,普通人连见一面都见不到,哪有机会知道别的?宋总果然是心腹,连行程都知道,一看就深受信任。”宋俊良听得身心舒坦,觑了一眼说话的人。“智创的王总是吧?果然是实干派啊,很了解企业的情况,看待事物很全面很深入,不错不错。”王总精神抖擞,知道自己的话是戳到点子上了:“这个时候给您打电话,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吧?您看,这重要的事情第一时间找您,可见您的地位啊。”宋俊良谦虚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让我亲自带她家里人出去转转。”众人:“……”这事情听起来确实不重要啊,千山老总到底什么人呐,咋想的啊,让堂...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江怀雪谢重延小说》精彩片段
第一时间让你知道行程?这算哪门子器重?
说话奉承的那个人都愣住了,一时竟然没能搭腔。
旁边的人赶紧往回找补:“确实器重,像千山老总这样低调神秘的人物,普通人连见一面都见不到,哪有机会知道别的?宋总果然是心腹,连行程都知道,一看就深受信任。”
宋俊良听得身心舒坦,觑了一眼说话的人。
“智创的王总是吧?果然是实干派啊,很了解企业的情况,看待事物很全面很深入,不错不错。”
王总精神抖擞,知道自己的话是戳到点子上了:“这个时候给您打电话,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吧?您看,这重要的事情第一时间找您,可见您的地位啊。”
宋俊良谦虚道:“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让我亲自带她家里人出去转转。”
众人:“……”
这事情听起来确实不重要啊,千山老总到底什么人呐,咋想的啊,让堂堂副总当导游?是千山酒店没有工作需要处理了吗?
但他们看宋俊良这样子,怕是谁敢说不重要,要立马被拉入合作黑名单。
大家只能干笑捧场:“重要重要,十分重要。”
王总再次脱颖而出,他一拍大腿,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宋总啊,这就是您的不对了。”
众人齐齐看他,这老小子突然不想活了?
宋俊良收起笑意:“哦?”
王总满脸发自肺腑的真诚:“您怎么能说这事儿不重要呢,这事儿可太重要了!”
“您说说,旅游是隐私性多么高的事情,尤其是这么注重隐私的千山老总,他竟然让您陪着自己的家人出门转,非心腹不可为啊!”
好家伙,这一出九曲十八弯,峰回路转,弯得大家心跳失常,转得宋俊良龙心大悦。
他拿出了堪称今晚最友善的态度,拍了拍王总的肩膀:“我看王总这思想深度,真是前途无量啊。”
王总趁机递了张名片:“哪里哪里,跟宋总比还差得远。这是鄙人的名片,不嫌弃您就收着,以后有什么需要小弟的,小弟一定义不容辞,就算您用不着,小弟也愿意远远看您在千山集团顺风顺水啊。”
宋俊良朗笑出声,当真接过来塞进西装口袋。
其他人眼红不已,一时间都围上来照着这个话术捧他。
什么“帝京千山名义上是分部,实则才是总部”,什么“千山老总一定最看重宋总”,什么“宋总人中龙凤,跟千山老总堪称明君贤臣”……
宋俊良心情大好,只觉得今天这场饭局还挺痛快,没忍住多说了两句:“别的我倒无所谓,能一辈子跟着雪总,看到她将来结婚生子人生幸福,我就知足了。”
人声鼎沸的包厢里霎时间一静。
说来好笑,名声斐然的千山集团真正的大老板,除了千山集团几个心腹,谁也没见过。
世人只隐约从这几个心腹偶尔的提及中,猜到了这个大老板姓薛,因为都叫他“薛总”,至于再多的东西就不清楚了。
目前最普遍、相信的人最多的一种说法是,薛总是某个大家族的家主,年约四五十岁,背靠大树,身份敏感,所以不方便露面。
然而这会儿众人听宋俊良说“将来结婚生子”,细细一思索深感悚然。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那位千山老总竟然还没有结婚吗?那他多大?三十多岁?
大家的脑子开始疯狂运转,帝京有哪个青年才俊三十多岁平时很低调的吗?
宋俊良话一出口,自知失言,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出去接电话之前咱们说到哪来着,赶紧说完就都回家吧。”
犹如被按下暂停键的房间重新热闹起来,没人不长眼色去刨根问底地追问他,一直到饭局结束,都没人再提起千山老总。
但这件事情在饭局上轻描淡写遮过去了,在饭局下却散播开来。
圈子上下这几天人人脸色神秘,接头交耳地互相议论。
“听说了吗?千山老总实际上才三十多岁,都没结婚呢。”
“最新消息,千山老总二十八,容貌普通,出身军政世家,背景大得很。”
“哎呀喂,老哥,我最近怎么听人说,千山老总是个女的刚结婚要生娃?”
“你这一看就是假消息,怎么可能是女的,千山老总明明是五十多岁的不婚主义者,下属都愁白了头。”
流言五花八门,传得千奇百怪,有些连细节都编造得自成逻辑,是江怀雪听了都要鼓掌惊叹的水平。
消息甚至传到了阮家,江怀雪听到阮家人聊起这件事。
阮父翻着报纸说:“最近都在传,千山酒店的宋总,在饭局上透露了千山集团老总的信息——是位早些年随家族出国的华侨,身份有点问题,所以才从不露面。”
千山集团老总?
刚进家门,耳朵就捕捉到关键词的江怀雪一怔。
阮母说:“那都是谣言,我今天才约过王夫人,她老公那天晚上就在饭局上,还跟宋总说了不少话,宋总原话是说希望看到他们老总将来结婚生子人生幸福。”
有时候比起商场上传来传去传到失真的流言,“夫人外交”得到的讯息反而更准确。
这也是阮父阮母为什么明知道江怀雪的个人条件更好,却放弃培养她,而专注阮如曼的原因。
虽然礼仪细节可以教,但是多年积累的“隐形财富”却没办法教。
阮如曼从小到大养在阮家所构建的人脉网,所形成的姐妹名媛圈,都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
他们就算现在开始培养江怀雪,江怀雪得需要多久时间才能有这些看不见的“财富”?
阮父恍然:“王老哥也在饭局上啊,那他老婆说的肯定没错了。”
“可不是么。”阮母笑道,“听说还有人传千山老总是女的,不靠谱的谣传虽然多,但也不能这么胡说八道,连性别都给人乱改。”
阮父随口道: “确实,这种一听就是谣言,商场上能成气候的女的太少了。”
江怀雪听到这里,微不可察地摇摇头,觉得有一点好笑。
谁能想到呢,世人眼中最荒唐的一种说法,其实才最接近真相。
她不打算再听,准备上楼去修炼她刚从谢家那边吸到的新紫气,就被阮母叫住了。
“怀雪,你等一下。”
周五下午上完所有的课程后,江怀雪跟司机说了一声自己要去同学家玩,晚点会自己回去,就上了聂家的车。
聂豫坐在车里,看起来比江怀雪还紧张,一路都如坐针毡,不停动来动去,快到医院时,他额头上竟然都冒出一层汗。
他看到江怀雪倚在那玩手机,不由得苦笑:“你一点都不担心吗?万一是你解决不了的情况怎么办?”
江怀雪淡定道:“我解决不了的事情又不止这一件,有什么好担心的。”
聂豫听了这话有些诧异。
虽然他和江怀雪认识时间不长,但江怀雪一直给他的感觉都是天下万事底定在心,仿佛无所不知且无所不能,有时候说话甚至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狂傲,因此他暗中猜测,她一定师从某些不为人知的隐世高人,实力强横。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江怀雪说这种带有认输意味的言论。
“原来你也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江怀雪轻笑一声:“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又不是神……纵然是神,也有无能为力的事情。”
“比如呢?”
“比如我回到阮家,比如我今天跟你来这里。”
聂豫懵然:“这和阮家有什么关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天机不可泄露。”江怀雪收起手机, “好了,到地方了。”
她率先下车,站在这家私立医院门口,仰头看向医院上方混沌的气场,若有所思。
“这就是你表哥住的地方?”
聂豫领着她往进走:“对。”
他之前已经跟江怀雪说了一部分谢重延的情况以及自己和谢家的关系。
“我姥爷和我妈都在医院,我爸在外面出差,今天没过来。”
他们通过专属电梯,到达特殊贵宾楼层,立刻有人带着检测器迎上来。
聂豫跟江怀雪道歉:“不好意思,这个安全检查是必要的流程。”
江怀雪耸耸肩:“可以理解。”
两人经过检查,在三步一个的保镖的注视下,走进谢重延的病房。
病房门打开时,谢老爷子和谢慧丽都站起来。
虽然聂豫已经跟他们交代过江怀雪是他的大学同学,年纪很小,但却没提过江怀雪这么漂亮。
谢慧丽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连忙替父亲上前握手:“大师您好,辛苦您今天跑一趟。”
谢老爷子冲她点点头,没有半点轻视,很客气地跟她打招呼:“大师您好,您请坐,小豫,给大师倒杯水。”
“喝水就不必了,我看完就走。”江怀雪拒绝了,她目光在谢老爷子和谢慧丽身上一扫,满意地收回来。
不错,都是积福之人。
谢老爷子只觉她一眼看过来,如同能把人看透一样,心头一凛,倒生出一点希望来。
他让开位置,把病床上的人露出来。
“想必小豫也跟大师说了,这就是我那幺孙,谢重延。”
江怀雪端详着床上这个闭着双眼,仿佛无声无息的男人。
即便男人脸颊消瘦,面无血色,依旧能看出他本身的骨相容貌有多优秀。
稍长的黑发,轮廓略深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而苍白的双唇,在病房里灿亮的灯下,有一种病态的俊美。
然而江怀雪看的并不是这些,她看的是男人周身浓郁到几要滴水的紫气,以及紫气中混杂的黑色浓雾。
她伸手一抓,抓住一团黑雾放在手心观察,发现黑雾中有一根难以察觉的白线,遥遥指向远方。
江怀雪若有所思。
谢老爷子三人看她站在那半天不说话,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都有些着急。
聂豫耐不住性子:“你看出什么了吗?”
江怀雪手指一紧,把手心那团黑雾捏碎,她看向谢家人,沉吟片刻:“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个?”
麒麟阁里仿佛电影被按下暂停键,画面瞬间静止了。
景余浩正要张嘴骂杨波,“呃”的—下卡住了,杨波滔滔不绝的炫耀之词戛然而止,—直站在柜台后面置身事外擦物件的店主皱着眉抬头看向江怀雪。
杨波旁边那个女生却幸灾乐祸地笑出来。
“懂不懂规矩啊,在人家古董店里看都没看就说是假的,你是天眼吗,老远瞅—眼就知道真假?”
杨波也不太高兴——任谁刚买了东西被人说是买到了假货,都不会高兴。
但江怀雪长得漂亮,他—般对美女比较宽容,就没骂人,只是沉着脸道:“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它是假的,能说出什么—二三四吗?”
江怀雪问:“你付钱了吗?”
店主看了看江怀雪:“杨先生已经买走了。”
古玩店—般有规矩,老板不会告诉你东西是真是假,买家自己分辨自己报价,报价合适了就交易,交易过后钱货两清,至于东西真假,买家自负。
杨波前两天就看上了,但是当时手头紧,今天才把钱付了,这东西已经算是他的了。
景余浩方才进店就多看了几眼,就被他抓到阴阳怪气。
江怀雪走到柜台前,把柜台上的五帝钱拿起来打量了—下。
她刚才没有细看就能说出真假,自然是因为她可以看得到东西身上的气场颜色。
但别人看不到这些,她不能用这种方式跟别人解释。
江怀雪看了几眼心里就有数了。
“这包浆做得不错,但假的就是假的,不会变成真的。”
“哎你这人,我不乐意跟你计较,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杨波坐直身体,瞪了—眼江怀雪。
“我见过的五帝钱没准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你还能比我懂?”
“就是。”他旁边的女生捧场道,“杨哥可是古玩圈里的个中好手,有些人还是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了,不懂装懂,丢人现眼。”
景余浩还真的不懂,他有点心虚地问江怀雪:“什么叫包浆啊?”
他老听人说这个词,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意思。
江怀雪用科学知识告诉他:“就是氧化膜。”
景余浩恍然大悟。
江怀雪又道:“五帝钱严格来说,其实分大五帝钱和小五帝钱,大五帝钱指的是秦朝的半两钱、汉代的五铢钱、唐朝的开元通宝、宋朝的宋元通宝和明朝的永乐通宝。”
“你学高中历史应该学过吧?始皇统—六国,统—度量衡和货币,铜币的外圆内方造型由此奠定。”
“秦始皇不用说,千古—帝,丰功伟绩,剩下的四位汉武帝刘彻、唐太宗李世民、宋太祖赵匡胤和明成祖朱棣,都是威名赫赫,留名千古的—代帝王。”
景余浩听得认真:“那小五帝钱呢?”
“小五帝钱是指离现在比较近的五位皇帝,清朝的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这五位帝王在位统共—百八十年,在位期间国力强盛,还有‘康乾盛世’的美称,我们现在—般说五帝钱,就是说的这个了。”
“而且这五位皇帝,五行恰好对应水木土金火,具有阴阳五行的精华,五帝钱又吸收天地灵气、帝王龙气、盛世人间旺气,所以五帝钱算是民间很常见的法器,可以招财纳福,趋吉避凶。”
杨波听她将五帝钱的由来历史娓娓道来,心生不妙。
这丫头怎么听起来像是行家老手?
她说自己这五帝钱是假的,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杨波忍不住扭头看了—眼店主,看完以后才想起这—行的规矩,不管真假,他都不能反悔。
他旁边的女生坐不住了。
“就算你什么都知道,你也不能说它是假的啊,人说话要讲究证据,你证据呢?”
“证据?”江怀雪觑她—眼,“都说五帝钱辨别真假,—看色泽,二量厚度,三听声音,想必你们就是这么看的?”
那女生只是陪杨波来的,哪懂这些,赶紧捅了捅杨波。
杨波不妙的感觉更强了。
“没错,难道我这么看有问题吗?”
“你这么看倒是没问题。”江怀雪说话慢慢悠悠,“但是你仔细看上面的字了吗?”
字?什么字?
杨波半信半疑地把铜币举到眼皮子底下看,几乎要瞪成斗鸡眼。
这铜币上的钱文好着呢啊,
“老板,给他个放大镜。”江怀雪好心提醒,“不然我看他是看不出来有哪个字的笔画歪了。”
“什么?!”杨波差点跳起来,“哪个笔画歪了?不可能!五帝钱上的钱文都是—笔—划很规整的!”
江怀雪凉凉道:“你也说了,是五帝钱上的字刚劲有力,但你这不是真的五帝钱啊。”
她不等杨波再反驳,葱白的指尖已经按上其中—枚铜币,在铜币上“雍正通宝”的“雍”字上点了点。
“听说雍正皇帝之所以叫雍正,就是因为总有人说他得位不正,因此他就要宣告后世,他这个位置来得正当,当皇帝当得也正,他要是看到自己的称号被写歪了,估计气得今晚就从清西陵里爬出来找你。”
老板把放大镜递给杨波,杨波对着江怀雪说的地方仔细—照,发现果然有—笔歪了。
他大受打击:“这、这怎么可能……”
他精挑细选的五帝钱,花了几十万,问题怎么可能出在这儿?
这个丫头又是什么来路,常人要用放大镜看清的东西,她—进门离着很远就认出了真假。
江怀雪还火上浇油,跟景余浩说:“看到没,这玩意儿仿的精妙,也就值个百八十块钱,你还是买得起的。”
这是在讽刺杨波—开始说景余浩买不起的话。
景余浩笑了—声。
杨波这下没说话,他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拿起几个铜币,恶狠狠瞪了景余浩—眼,拽着旁边的女生走了。
他们走了,江怀雪和景余浩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两个人正要离开,就听到麒麟阁的老板试探着叫了—声。
“这位小姐,敢问可是今老师?”
江怀雪让谢家的车停在小区门口,自己步行回阮家的,她暂时还不想让阮家人发现她和谢家有联系。
当天吃晚饭时,阮父及阮母重提旧事。
“上周本就应该和谢家商量你婚约的事情,结果我一病反倒耽误了。”阮父皱着眉,“下周已经向谢家约了时间,尽快把你这件事定下来。”
如果说今天之前,江怀雪还会想办法解除掉这桩婚约,那么发生了今天的事情以后,她正需要一个婚约。
她心平气和道:“好的,我知道了。”
阮如曼看她一眼,没想到她对父辈定下的娃娃亲接受如此良好,但转念一想,江怀雪才回帝京多久,哪里会知道谢家的事情。
谢家那位前掌权人过往低调,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阮如曼没有见过,但猜想多半是外表不堪入目,不然一个年纪轻轻的男的,为什么不喜欢露面?
她心里得意,纵然江怀雪有些非同寻常的本事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嫁给一个长得丑还马上要死了的男人。
而她就不一样了,她人生中最重要也是最幸福的日子之一,马上就要到了。
阮家和谢家双方长辈早就定好的,她月底的十九岁生日,也是她和谢轩的订婚日。
想到谢轩,她脸色微红,略有羞涩和甜蜜。
谢轩年少俊朗,虽然因为实在是太忙,陪她的时间很少,但他从不吝于给她花钱,大小节日都有礼物送到,让她在名媛圈内很出风头。
他平时混迹的圈子也比阮家所在的圈子更高级,阮如曼和他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后,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她。
她都可以想象,等她生日宴及订婚宴到来时,别人会多么艳羡她的风光她的幸福。
请帖在本周已经都发出去了,到时候订婚宴上,名流云集,贵宾纷踏而至,全帝京豪门圈都将作她的见证。
果然,阮母也道:“怀雪,之前忘了跟你说,月底是曼曼和谢轩的订婚宴,其他人的礼服首饰都做好了,你刚回来,现在也来不及定制了,改天去买一件吧,珠宝有喜欢的也可以挑。”
她说完才想起,江怀雪不像阮如曼一样,从小成长在上流社会,对参加宴会社交礼仪什么的习以为常,于是又委婉道:“订婚宴在千山酒店,我们预约了三层,你如果到时候不喜欢热闹,露个面就可以去楼上休息。”
阮如曼惊喜道:“竟然预约了三层?”
“不然呢,小祖宗。”阮母无奈地刮刮她的鼻子,“来的可都是贵客,换衣间补妆间休息室哪一样不得考虑到?”
阮如曼撒娇道:“妈,你们真好。”
她转头看向江怀雪,柔柔一笑:“怀雪姐姐,你应该没听过千山酒店吧?这可是千山集团旗下的顶级奢华酒店,只为富人服务呢。”
她在说到“富人”两个字时,语气稍重。
“这座酒店,听说最普通最便宜的房间,也要5万块钱,酒店一层大厅用了32吨黄金和无法计量的珍珠水晶。”
“我们这次订婚要用的宴会厅,是第二档次的,第一档次都是用来招待外宾领导人的。”
她明明满脸掩饰不住的笑意,但还是假装遗憾道:“如果咱们家在滨都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用滨都的千山酒店,据说那边的酒店里面还有大海滩,帝京这边因为面积受限,只有温泉呢。”
滨都是国内的金融中心,千山集团的总部在那里,建造最奢华的千山酒店也在那里。
阮母听出她有意炫耀,但不觉得有什么。
这次订婚宴能在千山酒店订下三层楼,她都感觉很有面子。
说到这里,阮父道:“听德勇说,他和千山酒店的老板有几分交情,当天老板也会露面。”
阮如曼捂嘴:“谢伯父太有本事了吧,连千山酒店的老板都认识?怪不得能订下三层楼。”
江怀雪眼神古怪,道:“他和千山酒店的老板有交情?”
阮如曼看她的表情,以为她嫉妒,越发喜上眉梢:“谢伯父人脉广,认识大人物不奇怪。”
她生怕江怀雪不清楚,详细科普:“千山酒店的老板叫宋俊良,常出现在商界杂志报道里,也是千山集团的副总呢,平时来往的都是高官权贵,一般人见都见不到。”
江怀雪慢吞吞“哦”了一声。
阮如曼正在兴头上,她又滔滔不绝说了许多关于千山酒店的话题,阮母竟也配合她。
看得出来,她们对于能够去千山酒店举办订婚宴深感荣幸。
吃完饭后,江怀雪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她反锁房门,又下了玄学禁制,保证外人都无法闯入后,往地上盘腿一坐,迅速调用出今天在谢重延身上吸收的紫气。
她今天为谢重延解咒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谢重延的紫气突然撞进她体内,她先是一惊,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这紫气竟然如同浓缩加倍的灵气一样,可以为她所用。
当时谢老爷子向她鞠躬,她不过心念一动,就可以随意操控气流。
要知道这只是一点点紫气就可以达到的效果啊,如果多的话呢?她是不是可以洗筋伐髓,重塑体质,上辈子修炼的功法是不是可以达到更高的层次?
她也许不光能延续寿命,还能活很久很久。
况且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她拿到了无上好处,而谢重延也因为把紫气分给她而缓减命格压制。
唯一有点麻烦的事情是,她想要得到谢重延的紫气,就需要跟他有更多的因果牵连。
她说维持婚约,正是为了加强两个人的因果,从而更好地吸收紫气。
……
夜色愈深,房间里没有开灯,干净的玻璃仿佛什么铜墙铁壁,连外面的月光也仿佛无法透进来,黑沉沉的室内听不到一点声音,就像没有人存在一样。
很久以后,某个位置如同掀开了遮挡宝珠的幕布,突兀地亮起一层微光。
江怀雪鸦羽般的睫毛轻轻一颤,睁开眼睛,目光明亮。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去身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
洗筋伐髓需要一个过程,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全身的毛孔都在往外吐出脏污。
再来两三次,她应该就能彻底改变这具身体的体质了。
江怀雪心情愉悦,一边擦头发一边捞过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那边立刻接了起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高兴叫道:“雪总!”
江怀雪布下的禁制已经撤去,柔和的月光洒进室内,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屏幕上,清晰的显现出对方的名字,赫然是今晚阮家饭桌上讨论过的人物。
——“宋俊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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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520,我宣布你们都不是小可爱了,而是我老婆(指指点点)
我直接自信打招呼:嗨,老婆,节日快乐呀!
江怀雪应了一声,问:“现在忙吗?有话跟你说。”
“不忙不忙。”宋俊良一边冲饭桌上的人挥挥手,示意大家保持安静,一边举着手机往包厢外走,“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怎么又您您的?”江怀雪扶额,“说多少回了,不用这么客气。”
“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了。”宋俊良憨厚一笑,“这张嘴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江怀雪无奈:“随你吧,我有一件事情想让你帮忙,下周末去趟西南,帮我把爷爷接到你那。”
“路上也不用着急,老爷子好几年没出过远门了,领他看看风景。”
“没问题。”宋俊良欣喜道,“江老终于肯来帝京了吗?”
以前他们想尽办法劝江老爷子领着江怀雪来帝京住,江老爷子说什么也不同意,非要留在西南。
江怀雪笑了笑:“我在这里,爷爷肯定愿意来的。”
宋俊良差点跳起来:“什么?!您在帝京?我的老天爷,您来帝京怎么不打声招呼,您怎么不来千山住,您平常吃什么啊,谁跟着您……”
“行了行了。”江怀雪扔开毛巾,用手梳理头发,“你怎么跟老妈子似的,叨叨起没完。”
宋俊良听她这么说,不但不羞愧,反而挺骄傲:“那是,他们都说我是御前大总管。”
江怀雪:“……”
她真不想提醒他,御前总管都是太监。
“我也没来多久,也就半个月吧。”
除了江老头外,没人知道江怀雪寿命的问题,她避开这部分,只简略提了提阮家抱错孩子的事情。
“我之后有些事情要做,不方便住在阮家,所以要把爷爷接过来出去住。”
宋俊良生意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人精似的,虽然江怀雪什么也没说,但他立刻意识到阮家人肯定对她不好。
想到可能有人给江怀雪气受,他就打心眼里生出怒意来,但他没有立刻说,反而先问:“江老以后在帝京常住吗?”
如果江老爷子能在帝京住下,那岂不是代表他们雪总以后也待在帝京了。
太好了太好了,帝京与滨都争夺雪总的战役,最终还是帝京赢了!
“不一定吧。”江怀雪想了下,“但应该会待个两三年。”
宋俊良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两三年也不错了,再说住着住着,万一感受到了帝京的好就不走了呢?
他说:“那我给您准备套房,您想住得离哪里近一些?”
“不用。”江怀雪接了杯水,倚着柜子慢悠悠喝,“有人给我准备房子了,你把我爷爷接过来先安排在酒店,等房子那边布置好了,我再把老爷子接出来。”
宋俊良全身一震,警惕起来。
是谁?是谁赶在他之前就得知了雪总的行程,还准备好了房子?
岂有此理!
这是在践踏他身为御前大总管的尊严!
他不动声色地打探:“已经安排好了呀,挺好的,不知道是集团哪位同事操劳的?”
江怀雪不知道他这百转千回的心思,随意道:“不是咱们自己人,是我未婚夫那边的。”
宋俊良放松下来:“哦哦,原来是未……等等,未什么?!”
他猛地提高声音:“未!婚!夫!”
宋俊良犹如一个发现自家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农民,气得脸孔涨红,顾不得这是在饭店走廊。
“未婚夫?”
“谁?哪来的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我呸!我呸!!”
江怀雪被他声音震得稍稍退开,让手机离自己耳朵远一些。
她奇怪道:“你激动什么?感觉你像个老父亲要嫁女儿一样。”
宋俊良差点脱口而出,这跟我嫁女儿有什么区别,但是他还留有最后一分理智,知道这是自己的上司,强行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但他依旧绷不住情绪,粗声道:“雪总,按理说我不该说,可我跟着你做事这么多年,一路跟你打拼过来的,我比你大了快20岁,还是多出一些人生经验的,我觉得你现在刚成年,年纪小,不应该考虑婚姻的问题。老话说的好,婚姻是坟墓,婚姻是围墙……”
他甚至顾不上用敬语,脑子里全是早婚危害一千条,准备力劝江怀雪踹了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癞蛤蟆。
“我没要结婚。”江怀雪眼见他要长篇大论,赶紧打断他,“别误会,是我没说清楚,这是个假的未婚夫,其实算是个……”
她想了下措辞,斟酌道:“……算是个合作伙伴吧?”
宋俊良拧眉,想问什么合作要用未婚夫妻的名义,但他了解江怀雪的性格,知道她没有详细说,就代表着背后有隐情,只好不甘道:“好吧。”
他咕哝道:“那也是那小子积了八辈子德了。”
江怀雪笑:“行了行了,没别的事情,下回见面细聊,刚接电话的时候我听你那边还有动静,在外面吃饭呢吧?你忙吧,忙完早点回家,陪陪嫂子。”
“好。”宋俊良一口答应,“我这就回了,雪总您早点休息。”
江怀雪结束通话后,宋俊良又站在原地给公司助理打电话。
“喂,我是宋俊良。”
“从下周五开始,给我空出十天时间来,我要出差……不对,我要出门接个重要人物,不用给我订机票,我开车去。”
“多重要?重要到影响咱们整个大集团?订婚?我又不是司仪,我出场有什么用,什么谢家不谢家的,又不是主家,我需要顾忌他?”
“所有其它事情都得给我往后挪,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安排就是了。”
他大致让助理计划好行程,打算明天再去公司安排具体的事情,这才重新回到包厢。
他打了快半个小时的电话,包厢里的人就都老老实实等他,此时见他推门进来,纷纷站起身。
“宋总回来了?菜是不是凉了,换一波新的。”
“对对对,服务员,这桌撤了,换新的。”
“宋总辛苦啊,这一天天太忙了,我敬您一杯。”
宋俊良摆摆手,他脸上刚刚和江怀雪通话时出现的关怀亦或者气急败坏的神色,已经通通消失了,只有波澜不惊的深沉。
“别换菜了,太晚了,我们老总刚还嘱咐我让我早点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他说这话时语调轻松,似乎挺高兴,但说的内容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啊。
众人摸不准他的想法,面面相觑。
有人试探道:“大领导不接地气,哪知道我们这些高级员工的难处,不应酬怎么行……”
他说到一半,看到宋俊良眼色微沉,立刻改口:“不过宋总的老板就不一样了,这一看就是关心宋总啊,千山老总一定特别器重宋总吧。”
宋俊良面色回暖,“哦”了一声,云淡风轻道:“还行吧,也就是第一时间让我知道行程这样子,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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