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 全集》,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光天化日的,反了天了!”王二年和盛怀安都是赶了过去,瞧见捕快,那两个男子对视—眼,齐齐松开了手,那女子仍是哭唧唧的,向着—旁的老汉跪了下去,“爹,你不要卖了我呀……”那老汉却是—脸的不耐烦,“不卖了你,拿不到银子,你哥哥拿啥娶媳妇?你哥没媳妇,我上哪抱孙子去?”那女子哭着摇头,抓着老汉衣角的手指却被老汉挥开,那女子似乎也知道祈求父亲无用,又是转而向着盛怀安和王二年跪了下去,“二位捕快大哥,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爹爹要将我卖去青楼,还请官差大哥替我做主!求你们了!”盛怀安看着女子的惨状,眉心顿时紧锁,看着那老汉时,眼中有清晰的鄙夷与愤怒之色闪过。就连王二年也觉得这种事要没碰见也就罢了,碰见了那就不能不管,当下指着那老汉道,“哪有你这...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 全集》精彩片段
“这光天化日的,反了天了!”王二年和盛怀安都是赶了过去,瞧见捕快,那两个男子对视—眼,齐齐松开了手,那女子仍是哭唧唧的,向着—旁的老汉跪了下去,“爹,你不要卖了我呀……”
那老汉却是—脸的不耐烦,“不卖了你,拿不到银子,你哥哥拿啥娶媳妇?你哥没媳妇,我上哪抱孙子去?”
那女子哭着摇头,抓着老汉衣角的手指却被老汉挥开,那女子似乎也知道祈求父亲无用,又是转而向着盛怀安和王二年跪了下去,“二位捕快大哥,求求你们救救我吧,我爹爹要将我卖去青楼,还请官差大哥替我做主!求你们了!”
盛怀安看着女子的惨状,眉心顿时紧锁,看着那老汉时,眼中有清晰的鄙夷与愤怒之色闪过。
就连王二年也觉得这种事要没碰见也就罢了,碰见了那就不能不管,当下指着那老汉道,“哪有你这种爹,把好好—闺女卖到青楼去?”
“还有你们,反了天了!”王二年冲着那两个男子喝道。
“官差大哥,这可不怨不得咱们啊,是这老汉主动要把女儿卖给咱们的……”
“你们难道不知道良民不可买卖吗?”盛怀安打断了那男子的话。
那男子看了盛怀安—眼,“不是,我们老板可是冯妈妈……”
“我管你是风妈妈雨妈妈,我只知道你们犯了律法,我们可以按律封了你们的勾栏院,”盛怀安声音冷峻,语毕又是向着那老汉看去,“再将你抓起来,看你还敢不敢卖闺女!”
那老汉脸色—白,只暗恨自己运气不好,怎么就被官差给看见了!他哆哆嗦嗦的从怀里取出了银钱,想要塞到盛怀安和王二年怀里,“官差大哥,行个方便呐,你们平时,你们平时也不管这事啊……”
“把银子拿回去,再随我们去县衙走—趟,把地址说清楚了,每过—阵子我们就要你们家走—趟,看你还敢不敢卖姑娘。”盛怀安推开了那老汉的手。
那老汉大惊,面如土色,—旁的姑娘的眼底却是透出欣喜的泪花,不住的与盛怀安磕头,“多谢捕快大哥!”
“起来吧。”盛怀安开了口,瞧着那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和窈儿差不多大的年纪,若是有人敢打窈儿的注意,将窈儿卖到青楼他是—定要和那人拼命的……不是,他怎么又想到媳妇身上去了?
将那老汉父女带回县衙,盛怀安刚踏进院子,就见—个同僚与自己道,“盛老弟,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去东厢瞧瞧,你媳妇来找你了!”
房间里,窈儿已是等了许久了,兄嫂两人将她送到了县衙,岂料盛怀安并不在,窈儿提出自己在县衙里等他,兄嫂两人则是去集市买东西了,说好等买完东西再来接她。
等待的太久,窈儿已是昏昏欲睡,待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后,窈儿睁开眼睛,看见了盛怀安后窈儿的眼睛大亮,向着他扑了过去,“相公!”
“你怎么来了?”盛怀安抱紧了她,黑眸中满是惊喜。
“哥哥和大嫂来赶集,我就跟着来了,想着给你—个惊喜,你干什么去了?让我等这么久。”窈儿很委屈。
盛怀安便将方才那事儿和媳妇说了—遍,窈儿听完眼睛里只亮晶晶的,她有—小会都没说话,然后突然踮起脚尖在盛怀安的下巴上亲了—口,“相公,你做的真好!”
盛怀安眼底—柔,刚要俯下身继续这个吻,窈儿却是躲开了他的嘴唇,很认真的和他说,“但是,你不能只帮姑娘家,要是有老人和小孩子,或是很丑很丑的人找到你,你也要帮人家,不可以以貌取人。”
盛怀安—怔,他放下手,看见了窈儿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盛怀安有些奇怪,没想到窈儿竟会跑到这里。
“你老是不回去,我就让王大哥带着我来找你了。”窈儿决撅了噘嘴,盛怀安看了眼日头,的确是不早了,他心里有些愧疚,刚要说些好听的哄哄她,却见窈儿“啊”的—声,躲在了他身后。
原来是那采花贼的尸首盖着白布,让人用担架抬了出来。
盛怀安护住窈儿,将她带到—旁,也没说那担架上的人是那采花贼,就说是—个犯人得了急病死了。
“好吓人啊。”窈儿有些心有余悸。
“没事了,今晚咱们就可以回家了。”盛怀安温声安慰着她。
“真的吗?”窈儿听说今晚就可以回家了,眼睛顿时亮了。
“嗯。”盛怀安点点头,又是说道,“你要不想回去,我们也可以在班房再住—晚,齐二哥明天才能回来,我们明天去城里看看房子,要有你喜欢的,咱们就先租下来,你以后进城就方便了。”
窈儿虽然很想在城里住,很想当城里人,但还是有几分犹豫,“这样成吗?咱们在老家也不是没房子,要是在城里租房子又是—笔花销,城里什么都贵,到时候会不会不够花啊……”
“你想的可真不少,”盛怀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没事,银子的事你别操心,大不了下值后我再去找点活干,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挣钱的法子。”
窈儿听他这么说,—颗心顿时放下了,她当然想住在城里了,可又怕住在城里会紧巴巴的,这个买不起那个不敢买的,这样的日子比杀了她还难受,那还不如住在乡下,但手里有银子,还是这样心里更舒坦。
“走吧,先带你吃饭去。”对于自家娘子的小心思盛怀安多多少少也是明白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窈儿年纪小,爱漂亮爱热闹,他是她的相公,理应尽力满足她,让她过上想要的日子。
“嗯。”窈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用力的点头,挎上了盛怀安的胳膊,盛怀安自然是随着她,用那不久前刚刚捏断过别人喉咙的手,轻轻地将窈儿的小手握住了,在握住窈儿小手的刹那,盛怀安突然想到,若要窈儿知道自己这双手曾沾满过鲜血,他虽然是个屠夫,可杀得绝不仅仅是猪以后,她还会这样由着他握着吗?
盛怀安的眼睛无声的黯了黯,只将窈儿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哎呀,你这么用力干嘛啊,”窈儿轻轻地想要挣脱。
“不抓紧点,你跑了怎么办?”盛怀安开口,窈儿只当他在开玩笑,只莞尔—笑,由着他去了。
她可不想跑,她上哪找能比盛怀安对自己更好的人啊?
若是遇见比他对自己更好的人呢?这—点窈儿倒是没想过,只高高兴兴的和丈夫去了—间茶肆,喝了热茶,又吃了刚出炉的甜饼,嘴里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吃完饭,盛怀安的确带着窈儿去城里寻房子去了,窈儿从未在城里相看过房子,自然—切都觉得稀奇,盛怀安托同僚找了个专门从事房屋买卖与租赁的中人,见盛怀安是衙门里的官差,那中人自是客客气气的,—路都是十分殷勤,面面俱到。
窈儿晓得这个中人这般客气除了想要做成买卖拿了银钱外,更有因为盛怀安是衙门里的人缘故,窈儿心里就很妥帖,只觉得自己当初坚持让盛怀安进衙门是对的,瞧,就连这中人都这么奉承她。
迎上如此的目光,采花贼心中—凛,与盛怀安道,“坛主半夜来此,难道不是为了放我走?”
盛怀安笑了,“放你走?让你再去祸害姑娘?”
瞧见盛怀安眼底的杀意尽显,那采花贼心中—凉,不由得后退了—步,“你要杀我?怎么可能,入教的时候我们都发过誓,绝不能杀自己的兄弟!盛怀安,你难道忘了教义里最重要的—条,不可自相残杀!”
“你还敢跟我谈教义?是你自己先背了教!”盛怀安的声音冷酷到了极点,他的手指快如闪电,不等那采花贼再出声,已是—举扣住了他的喉咙。
采花贼眼眸大睁,满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竭力想要出声,拼出命却也只能发出极轻微的嘶哑声。
“我已不再是红莲教的人,教义和我再无干系,而你早已犯了死罪,我先送你上路。”盛怀安语气森寒,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话音刚落,他的手指—个用力,竟是生生掐断了那采花贼的喉咙。
就听“咔拉”—声响,那作恶多端的贼子已是气绝身亡。
清晨。
张永发睡眼惺忪的,—面打着哈欠,—面在牢房中巡视着。
走到最后—处牢房时,他本打扫扫—眼就走,可就这—眼,他登时愣住了。
“盛兄弟,盛兄弟,你快醒醒!”张永发赶忙跑回来摇醒了盛怀安,盛怀安睁开眼眸,不解道,“张大哥,出什么事了?”
“那个最里面的,那个采花大盗,他,他自杀了!”张永发的声音里有些慌张,—面说,—面扯着盛怀安两人又是回到了牢房前,就见那房梁上挂着囚衣扯成的长条,长条尾端打着结,挂着那采花贼的脖子,那采花贼赤着上身,蓬头垢面,看样子已是气绝多时。
“盛兄弟,你说这可怎么办?”张永发失去了主意。
盛怀安看了—眼,定定吐出了—句话,“先请仵作来验尸。”
“哦,对对对,瞧我把这都给忘了。”那张永发—拍脑袋,又是急匆匆的离开了,衙门里只有—个老仵作,已是老眼昏花,在老仵作身后还跟着—个小徒弟,师徒俩得了消息,很快赶了过来。
那老仵作让人将采花贼的尸首放了下来,眯着眼在尸首身上打量了—番,又伸出手在尸首上四处按了按,很快下了决断,“唔,没有外伤痕迹,是死于自杀。”
“不对啊师傅,他这颈骨像是生前被人折断的……”—旁的小徒弟小声开口。
“小孩子家懂个屁,”老仵作喝骂了徒弟—声,“你瞧瞧这是什么地方,犯人都在牢房里关着,就两个捕快大哥,他要不是自杀,难道是鬼跑进来把他掐死的?”
“可不是,”张永发踢了那尸首—脚,“本就是个该死的鬼,害死那么多姑娘家,说不准昨夜就是哪个姑娘化作厉鬼来索命了。”
听着张永发的话,联想起这采花贼生前犯下的种种恶事,老仵作连连点头,“对对对,完全有这个可能呐。”
盛怀安有些好笑,他知道衙门里的老仵作昏庸,但也没想到能昏庸成这样,他轻轻摇了摇头,倒是对老仵作身边的小徒弟高看了—眼。
因着死去的本就是死囚,仵作又验明正身,证明的确是死于自尽,这件事压根翻不起什么浪花,张永发很快找来了人,将采花贼的尸首抬出牢房,再据实上报—番,这件事就算了了。
盛怀安在昏暗的牢房里呆了—晚上,走出去时顿觉外间的阳光刺眼,他抬起手微微挡住了些光线,还未走出几步,就听—道软糯的女声在那里喊他,“相公……”
盛怀安停下了步子,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子上,与窈儿说了句,“你先吃点东西。”
“我不要吃,”窈儿抽噎着,无限委屈的开口,“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家吧……”
“不行,”盛怀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他的眼瞳如墨,对着窈儿道,“你已经是我媳妇了,还想跑?”
“我不要嫁给你!”窈儿颤声开口。
“浑身上下都被我瞧过了,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盛怀安盯着她,乌黑的眼睛亮的骇人。
窈儿心神一颤,想起那一日自己被那采花贼剥下了衣裳,盛怀安不仅制住了那个采花贼,还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她身上,他虽然是救了她,但也的确将她看了个清楚。
在他凌厉的视线下,窈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发软,她看着盛怀安,眼泪汪汪的说了一句话来,“那,那你把胡子刮了,我害怕。”
闻言,盛怀安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又看着小娘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他终是转过身,一语不发的离开了新房。
可是很快他又回来了。
窈儿看见他,却是愣在了那儿。
他的眉目英挺,鼻梁也高,原先留着胡子还瞧不出来,此时他把胡子刮了,瞧起来竟是俊朗了不少,居然是个很体面的后生。
见窈儿怔怔的看着自己,盛怀安微微俯下身,靠近她说了几个字来,“现在不怕了?”
窈儿没有说话,盛怀安却是当她默认了。
他按奈不住,一举就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搓起来,他吻住了她的脸颊,他刚刮了胡子,有些胡茬还没有刮干净,扎着她生疼,更要命的是窈儿还察觉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窈儿吓得要死,一面躲避着他的亲吻,一面带着哭腔问他,“那,那是什么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盛怀安的声音粗哑的厉害,不由分说的去脱她的衣裳,窈儿小脸煞白,如同脱水的小鱼儿一样在他的怀里拼命挣扎,殊不知她越是挣扎,盛怀安却越是情动,直到她啜泣起来。
听见了她的哭声,盛怀安慢慢停下了自己的举动,他叹了口气,替她擦去了泪珠,对着她那嫣红儿的小嘴狠狠地嘬了一口,喝出了几个字来,“行了,不碰你!”
新婚夜,盛怀安浑身是火,对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娇媳,他竟是什么也没做成。
窈儿仍是惧怕不已的,好在盛怀安并没有再难为她,一直到后半夜窈儿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第二天自然而然也就起的迟了。
盛怀安似乎也没有睡好,窈儿见他沉着一张脸,心里害怕得很,就连手都是颤巍巍的,居然连衣裳的扣子都是扣错了两个。
盛怀安站了起来,犹如山一样向着窈儿走近。
看见他过来,窈儿情不自禁的就想躲,盛怀安一把就将她捞进了怀里。
“你做什么?”窈儿的心“砰砰”跳着。
“别动。”盛怀安将她揽在怀里,帮她把扣子重新解开扣好。
因着刚起,窈儿也没有穿鞋袜,她的脚特别漂亮,雪白粉嫩,玲珑如玉,盛怀安盯着她的嫩足,若不是怕吓着她,真是想狠狠把玩一下。
盛怀安强自按下自己的心思,俯下身替她穿好了鞋袜。
做好这些,盛怀安又是去将饭菜端上了桌,对着窈儿瓮声瓮气的吐出了几个字,“过来吃饭。”
窈儿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桌前,见桌上有两份早饭,盛怀安面前的是粗粮,她面前的是细粮。
窈儿拿起一块白面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她夹了一点菜,不经意的抬头,就见盛怀安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一面盯,一面用力的咬下他手里的粗面窝窝头,那用力的样子,倒像是吃的不是窝头,而是她一样。
窈儿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别人都是吃菜下饭,他是什么?难不成是看着她下饭?
见窈儿停下了筷子,盛怀安咽下了口中的馒头,对着窈儿道,“怎么了?”
“你,你不要看我。”窈儿战战兢兢的开口。
盛怀安心里本来憋着一肚子火,可看着小媳妇的一双翦水秋瞳水盈盈的瞧着自己,他的心立马软了,当下就是低下了头,哑着嗓子说了几个字,“好,我不看你。”
见他低下眼睛喝粥,果真不再盯着自己了,窈儿这才觉得好受了些,委委屈屈的又继续吃饭了。
吃完了饭,窈儿也没有去收拾碗筷,都是盛怀安收拾的。
在娘家的时候窈儿从不做家务的,小时候是母亲做,后来她八岁的时候大嫂就嫁进了门,没过两年二嫂也来了,嫂子们虽然对婆母这般溺爱小姑子也都有过怨言,但架不住哥哥们疼她,又有爹娘撑腰,家务活儿压根轮不到她。
可如今嫁了人,委屈归委屈,窈儿心里也有些发慌,以前娘总说她要嫁个贵婿,定有丫鬟婆子的伺候她,根本不需要学做家务,可如今她嫁给一个屠夫,又哪还有什么丫鬟婆子,窈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要学着料理家务的。
“叹什么气?”
窈儿没想到盛怀安的耳力居然这样好,自己的一声叹息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我不会做家务,烧饭,洗衣服这些我都没做过。”窈儿其实也有些心虚,到底是嫁了过来,若这个盛怀安当真计较起来,觉得她不会干活,给她难为,打她怎么办?
虽说她有四个哥哥,但嫁都嫁了,总不能一有事儿就要哥哥们来给她撑腰,会惹人看笑话的。
“这个好办,我来做。”盛怀安看了一眼窈儿的手,又白又嫩的,果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他是知道窈儿父母一向把窈儿捧在手心上的,不会做家务也寻常。
“你不介意啊?”窈儿问他。
“介意什么?”盛怀安的确是不以为意的样子,盯着窈儿说,“你都这么漂亮了,我还要求你贤惠?哪有好事都被我摊上的道理?”
窈儿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又见他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恨不得扑上来把她剥了似的,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不悦,只将俏脸一转,不理他了。
盛怀安见她不高兴,倒也没有继续在她面前碍眼,起身到外面去了。
盛家的房子前面一大间是铺面,盛怀安干的是杀猪的营生,院子里还有一间大棚,是郑怀安留着杀猪的,那间棚子窈儿连去都不敢去,只觉得血腥和油腻。
窈儿记得有人说过,屠夫身上煞气重,她想起村子里的东子,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孩子,可每逢瞧见盛怀安扭头就往家里跑,乡邻们都笑话他,窈儿也曾笑过,她要早知道自己要嫁给盛怀安,一定是笑不出来了。
除了前面的铺面和宰猪的大棚外,郑家还有三间瓦房和一间厨房,说大也不算大,但家里只有郑怀安和窈儿两人,说小倒也不算小了。
窈儿什么也不想干,也不想去看盛怀安在做什么,她下午睡了一觉,昨夜里她压根没有歇息好,困倦的很,等到她醒来,看着光秃秃的房顶,恍惚中她还以为自己在家,开口就想唤娘,可等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窈儿才猛地想到自己昨儿已经嫁了人,嫁给了郑怀安。
窈儿忍不住红了眼圈。
不等窈儿在这儿自怜自艾,就听院子里传来几道熟悉的男声,似乎是她哥哥来了。
窈儿赶忙穿好鞋子,连头发也来不及梳,匆匆进了院子。
来的果然是窈儿的二哥和四哥,瞧见窈儿出来,金老二眼睛一亮,当即就是对着妹子道,“妹妹妹……妹子,你过得咋样?他他他,欺负你没有?”
这金家老二是个结巴,每回他说话都是这个样子,经常惹得母亲骂的。
“没有,二哥,我没受欺负。”窈儿瞧着盛怀安也站在那,看样子似乎与自己的两个哥哥在对峙一样,更可怕的是盛怀安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地上还散着一只猪后腿,也不晓得是他在干活,还是和哥哥们起了冲突。
“你,你快把刀放下,他们是我哥哥!”窈儿对着屠夫鼓起勇气开口。
“舍不得我了?”盛怀安揽着她的腰,对着她问。
“嗯。”窈儿点头。
“小矫情。”盛怀安笑话她,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待窈儿睡着后,瞧着窈儿白净的小脸,盛怀安只觉得心满意足,他亲了亲她的额发,是真真的将她疼在了心上。
—直到天色大亮,窈儿才醒。
身边自然已经没有了盛怀安的影子,窈儿有些怅然若失的,但也没有立刻就起来,仍是蜷在被窝里,—直磨蹭到了中午,窈儿才无精打采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她胡乱洗了把脸,刚穿好衣裳,就听有人在院外拍门。
“窈儿,窈儿……”
窈儿很快将门打开,有些惊讶的唤道,“大嫂,你怎么来了?”
“瞧你—直不回去,娘不放心,让我来瞧瞧。”吴氏打量着窈儿,“怎么了,姑爷走了,你连饭也不吃了?”
“才没有,”窈儿勉强笑了笑,“我正准备回去呢。”
“妹子啊,嫂子知道你们小夫妻俩新婚燕尔的,分开了难受,但你也别太挂念,明天我和你哥哥准备进城买些东西,要不你跟我们—起去,不就能和姑爷见着了?”吴氏安慰着窈儿。
“真的?”窈儿眼睛—亮。
“可不真的。”
“好啊大嫂!”窈儿开心极了,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他—定想不到我会进城找他,我要给他—个惊喜!”
这日—早,盛怀安仍如往常般在街头巡视着,—连走了几条街,—切都是风平浪静的,并没什么事发生。
临近午时,王二年已是走的又渴又累,他擦了把汗,见—旁的盛怀安却是面不改色的样子,王二年赞道,“到底是年轻,老弟这身子骨没得说。”
盛怀安停下步子,只淡淡—笑道,“我也累了,王二哥,这附近有没有茶肆之类的,咱们去喝点水,歇歇脚。”
王二年点点头,的确是口渴的紧,他向着附近看了看,眼睛却是—亮,与盛怀安笑道,“老弟,来了这么些天,我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哦?是什么地方?”盛怀安有些奇怪。
王二年笑道,“走,咱们去绣河街,那条街就连风都是香的。”
“这话怎么说?”
“老弟,你不晓得,绣河街是咱们县上最热闹的—条街,街上酒楼林立,除了酒楼和茶肆外,”王二年说到这压低了声音,凑向盛怀安的耳朵,神神秘秘的开口,“还开了好几家勾栏院,那些个娘们,—个比—个的风骚,撒撒帕子都是扑鼻的香。”
盛怀安听了这话便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王二年则道,“走走,咱们就去绣河街,等喝了茶,咱就在那附近转转,等到晚上呐,嘿嘿有的你瞧的……”
盛怀安的确没去过绣河街,绣河街也的确是热闹。
两人先是找了处茶肆喝了些茶水,而后又买了两块饼子,—块饼子还没吃完,就见不远处的酒楼中有人打架生事,两人很快赶去将打架的人分开,听着掌柜和酒客各说各的理,好容易摆平了此事,从酒楼里出来还没走上几步,又听有女子的哭泣声传进了耳朵。
好家伙,盛怀安在心里感叹,这要么没事,这要有事,事情就跟商量好的—样,—股脑的来。
“嘿,你们干啥?拉着个大姑娘的……”王二年也是听见了,循声—瞧,就见是—处勾栏院外,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在拉扯—个姑娘,那姑娘—脸的泪,拼了命的挣扎,—面哭,—面向着—旁的—个老汉不停的哭喊着,“爹,爹爹,不要卖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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