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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前文+后续

春夏云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综上所述,我还是建议对患者尝试进行辅助化疗联合手术治疗。”市人民医院第一会议室,气氛凝重。神外副主任医师宋时微注视着投影屏幕上一幅患儿脑部CT影像,吐字清晰。她的话音刚落,坐在主位的神经外科主任刘建业,便皱紧了眉头。“大家怎么看?”没人说话。刘建业双手交叉放在桌前:“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开口,那我先说。”“这孩子在转院之前情况就不是很理想,经过这段时间,血管变差了不说,瘤子也开始长大了。”“这么大的浸润范围,还是神经母细胞瘤,孩子转院来的时候,外院医生的意见是已经没有做手术的条件和必要了。”“之所以会再转到我们这儿,不过是家属不愿意放弃治疗罢了。”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宋医生,你是他的主治医生,也不是第一天当医生,援非这两年应该也...

主角:宋时微贺凛   更新:2025-05-13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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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微贺凛的其他类型小说《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春夏云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综上所述,我还是建议对患者尝试进行辅助化疗联合手术治疗。”市人民医院第一会议室,气氛凝重。神外副主任医师宋时微注视着投影屏幕上一幅患儿脑部CT影像,吐字清晰。她的话音刚落,坐在主位的神经外科主任刘建业,便皱紧了眉头。“大家怎么看?”没人说话。刘建业双手交叉放在桌前:“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开口,那我先说。”“这孩子在转院之前情况就不是很理想,经过这段时间,血管变差了不说,瘤子也开始长大了。”“这么大的浸润范围,还是神经母细胞瘤,孩子转院来的时候,外院医生的意见是已经没有做手术的条件和必要了。”“之所以会再转到我们这儿,不过是家属不愿意放弃治疗罢了。”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宋医生,你是他的主治医生,也不是第一天当医生,援非这两年应该也...

《谁说古板联姻对象不好的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综上所述,我还是建议对患者尝试进行辅助化疗联合手术治疗。”

市人民医院第一会议室,气氛凝重。

神外副主任医师宋时微注视着投影屏幕上一幅患儿脑部CT影像,吐字清晰。

她的话音刚落,坐在主位的神经外科主任刘建业,便皱紧了眉头。

“大家怎么看?”

没人说话。

刘建业双手交叉放在桌前:“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开口,那我先说。”

“这孩子在转院之前情况就不是很理想,经过这段时间,血管变差了不说,瘤子也开始长大了。”

“这么大的浸润范围,还是神经母细胞瘤,孩子转院来的时候,外院医生的意见是已经没有做手术的条件和必要了。”

“之所以会再转到我们这儿,不过是家属不愿意放弃治疗罢了。”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沉重。

“宋医生,你是他的主治医生,也不是第一天当医生,援非这两年应该也经历过不少,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医生不是神,有些事情我们只能尽力。”

宋时微:“……”

她呼出一口气:“主任,虽然这个手术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既然家属和患者都不愿意放弃,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们做医生的,也不能先放弃,不是吗?”

掷地有声的话语,让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主任,具体的手术方案,我回去再仔细想想,一定能找到最优解。”

刘建业看着自己这个最得意、却也最“犟”的学生,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行,你这援非回来就连轴转了两个月,给你批明后两天假,好好想想。”

“谢谢主任。”

……

散会后,已经是中午饭点。

宋时微没什么胃口,匆匆扒了几口食堂的饭菜,便回到了自己的诊室。

“宋主任,您诊室里有人等着呢。”

“是上午挂了您的号,但一直没轮到,刚才过来看您在开会,就说在这儿等您。”

小护士看了看时间。

“现在也不是您的门诊时间……要不,我让他下午上班再来?”

宋时微脚步未停,推开了诊室的门。

“不用了。”

“既然人已经来了,省得再跑一趟。”

宋时微抬步走进诊室,一丝冷风钻了出来,裹着清冽气息拂过鼻尖,木质冷香。

办公室里,靠窗的位置,站着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

男人身高应该超过一米九,黄金分割比的身材,穿着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大衣,西装裤挺括而修长。

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过身来,和宋时微打了个照面。

宋时微朝他点下头。

“您好,抱歉久等了,请坐。”

宋时微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习惯性点开挂号单:“贺凛,贺先生对吧,哪里不舒服?”

空气好像因为宋时微的话凝滞了一瞬。

贺凛神色平静,音质低沉温润:“不记得我?”

宋时微准备敲击键盘的手一顿,这时才仔细去看他的长相。

东方骨相,西方浓颜,鼻梁高挺,肤色偏冷色调的白,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克制又冷感。

这么一看,是有点熟悉。

宋时微看了眼挂号单。

贺凛。

她仔细想了两三秒,但还是想不起在哪见过,斟酌了下用词:“不好意思,贺先生,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吗?”

贺凛:“两年前,民政局。”

民政……局?

宋时微瞳孔微缩,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贺凛了。

“你是……”

“你的丈夫。”

“……”

宋时微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她还真是完全忘记了。

两年前奶奶突然住进ICU,愿望就是想让她有个归宿,于是当天上午她就和奶奶安排的相亲对象领了证。

她甚至都没看清贺凛的样子就匆忙拿着证回医院,结果正好撞见病房里奶奶和老院长聊天说装病的事。

宋时微哭笑不得,但也松了口气,庆幸奶奶没事。

反正奶奶不会害她,她也确实到了适婚年龄,结就结吧。

只是科室里原定援非的同事家里出了事,她作为候补被安排顶上,下午就登上了飞往非洲的航班,开始了为期两年的援非医疗任务。

整整两年,宋时微在布隆迪援助,地区动乱,条件艰苦,和家里联系的机会也不多,一来二去的,完全忽略了已经领证的事。

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对不起,”宋时微对上他过于沉静的目光:“是我的问题。”

想到这两年的疏忽,思索片刻后,她认真补充。

“这两年给贺先生造成的损失,我会尽可能的补偿。”

“物质上您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都可以提。至于我们的婚姻关系,”

宋时微顿了顿,说出自己能想到的类似‘丧偶式’婚姻的处理方法。

“我会和您离婚。”

“离婚?”

贺凛尾音微微上扬,似乎觉得这个提议有些出乎意料。

“是的,虽然我离开两年是工作安排,但对您来说却是损失了两年的时间。”

“我无法保证未来是否还有类似的工作需要,从长远来看,继续这段婚姻关系对您来说并不公平。”

贺凛面色如常:“这是全部原因?”

宋时微点头:“是的。”

短暂沉默后,贺凛开口:“可以。”

他同意得干脆利落,倒让宋时微心里一松:“那贺先生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领一下证?”

“领证时间看你安排,”贺凛淡淡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先处理婚内财产分割事宜。”

宋时微:?

“我们虽然没有共同生活,但法律意义上,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我名下的资产,有你的一部分。”

他的目光落在她震惊的脸上,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

“这是你应得的。”

宋时微:“?”

她两人就见过两面,哪来的婚内资产,再说就算贺凛给,她也不能要啊。

“贺先生,我想……”

宋时微的话还没说完,贺凛已经将手机屏幕转向她。

“这是初步的资产列表,分割比例按照法律规定。”

宋时微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屏幕。

里面是一份放大了的白纸黑字的文件,里面列着一串长长的清单,随着文件自动播放,慢条斯理地呈现在她面前。

泰和集团50%股份。

银衫资本50%股份。

惠康医疗50%股份。

龙湖地产50%股份。

……

数不清的公司名称,股权占比,不动产地址,海外信托基金……最后宋时微的视线落在分配资产总额一连串的零上。

个、十、百、千、万、十万……亿……

嗯?怎么亿后面还有?


唰啦——

树叶被撞得哗哗作响。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抵在他胸膛手掌的微颤,以及她略显急促的呼吸。

贺凛微微垂眸,看着近在咫尺、因为紧张而眼睫轻颤的女人,目光暗沉:“怎么了?”

宋时微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不远处那对依旧在昏暗路灯下难舍难分的情侣身上。

她抬手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小声点。”

“前面有人在接吻呢,我们难道不应该稍微回避一下吗?”

贺凛:“……”

他沉默几秒,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外面,然后将目光重新落回她脸上。

“为什么要回避?”

“啊?” 宋时微被他问得一愣,想了想回复:“我们要是就这么走过去,人家应该会尴尬的吧。”

贺凛对上她澄澈的眼神,逻辑清晰:“既然选择在公园这种公共场合接吻,应该不会尴尬。”

宋时微:“……这也是。”

她轻咳一声,收回视线,也是此时她才注意到她和贺凛的状态。

贺凛背靠着树,而她的手还按在贺凛的胸膛上。

他的温度隔着衬衫的布料传过来,让她指尖都有些发烫。

宋时微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一小步,“那……我们现在出去吧?”

借着从树叶缝隙洒落的微弱月光,清晰地看到了她脸颊上那抹动人的绯红。

他的喉结,几不可查地滑动了一下。

宋时微刚准备走,手腕便一紧,又被拉回了树林的阴影中。

“不急。” 他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小树林里响起,带着一种莫名的磁性。

“既然已经躲起来了,就等他们离开再出去吧。”

“免得打扰到别人。”

宋时微:“……好。”

树影婆娑,月光斑驳。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地站在了这棵不算茂密的小树后面。

谁都没有再说话。

周围只剩下春夜虫鸣和远处隐约的喧嚣。

两人的距离很近,宋时微甚至能听到他的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贺凛似乎……离她更近了一些。

他的呼吸,好像就拂在她的耳后。

温热的,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宋时微的身体微微僵硬,呼吸也下意识地屏住了。

他这是……

他越靠越近,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眼睛也下意识地闭上了。

下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从她耳边伸了过去。

男人微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她的发梢。

然后,她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头发上有东西。”

他收回手,指尖捻着一片小小的、白色的桃花花瓣。

宋时微:“……”

宋时微看着那片无辜的花瓣,再看看贺凛那张依旧沉稳的脸,无地自容。

她刚才居然以为贺凛要亲她。

不行,这小树林是不能待了。

她闭了闭眼睛,刚迈出一步,就听贺凛的声音再次响起。

“宋医生。”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她下意识地顿住脚步,微微侧过头:“嗯?”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贺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要接吻吗?”

啊?

这问题太突然,宋时微懵了一两秒。

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介于惊讶和疑问之间的单音节:“哦。”

“嗯。”

恍惚间,宋时微听见男人低低地应了声,不等她反应过来,贺凛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唇瓣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的,蜻蜓点水,却热的惊人。

一触即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砰砰砰。

宋时微听见自己有些紊乱的心跳声。


宋时微想了想:“他挺靠谱的,是想郑重一些。”

张秋池:“反正你自己注意着点行。”

宋时微点头:“嗯呢。”

神外的同事们交换了个眼神,清了清嗓子:“为了庆祝时微新婚快乐,院里一年一度的职工健康跑活动,我们科室就推你了。”

“新婚燕尔,最需要锻炼身体了!”

宋时微:“昂?”

是那个二十一公里的半程马拉松吗?

这突如其来的新婚礼物,让宋时微回家时候都是萎靡的。

跑步,尤其是长跑,简直是她学生时代的噩梦。

但没办法,科室里其他人都轮过了,也该到她了。

进门时,贺凛正要去楼上书房,估计是要去书房办公,宋时微关门的动静蛮轻,但贺凛还是看到了她,和她打了招呼。

“回来了。”

“嗯。”

简单地打过招呼,宋时微简单地冲了个澡,换好衣服下楼吃饭。

吃过晚饭后,宋时微难得地没有一头扎进练习室,而是换上了一套舒适的运动服,准备出门。

正准备进入书房的贺凛抬眸看向她:“要出去?”

宋时微停下开门的动作:“嗯,去散散步。”

贺凛转身下楼:“我陪你。”

“嗯?” 宋时微有些意外,但也没拒绝,“好。”

小区附近的公园,夜晚很安静,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以及远处广场舞隐约传来的音乐声。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贺凛率先打破了安静:“怎么突然想起来散步?”

他了解她的作息,通常这个时间,她不是在书房,就是在练习室。

宋时微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苦哈哈的味道,“我们院一年一度的半马,我代表我们科室参加。”

“马拉松?”

“嗯,二十一公里,” 宋时微皱着小脸,仿佛已经预感到了自己跑完后的惨状,“我最怕长跑了。”

“上大学的时候,体育考试测十二分钟跑,每次都感觉去了半条命,这次要跑二十一公里,想想就可怕。”

她说着,侧头看了一眼身边步履稳健、气息均匀的贺凛,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羡慕。

“贺先生你就不一样了,当过兵,体能肯定没得说,我听我们军训时的教官说,部队里面的拉练至少都是二十公里起步,还得负重。”

贺凛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他侧头看向她,深邃的眼眸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幽深:“你怎么知道我当过兵?”

他的语气平静,却让宋时微心中一跳。

坏了,嘴快了。

她脑海中立马闪过在贺家老宅和婆婆一起拆的盲盒照片,婆婆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说的。

还好,刚才只是说当兵,没说照片的事。

宋时微大脑飞速运转,连忙找补,呵呵笑笑:“啊,就上次回老宅的时候,无意间听长辈提过一嘴。”

为了防止他继续追问,她连忙岔开话题:“以你的经验,有没有什么跑步不容易累的技巧,可以传授一下?”

贺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平静回答:“多跑就好。”

“哦哦。”

见他没再追问,宋时微暗暗松了一口气,心跳还没完全平复下来,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前方不远处的路灯。

灯光下,正有一对情侣,正情到浓时的拥吻,还隐约能听到两人的低语声。

眼见贺凛就要面无表情地闯进去,宋时微手上的反应比脑子更快,一把抓住身边贺凛的手臂,直接将他带进了旁边的绿化带。

旁边的绿化带,是一片不算茂密的小树林。

宋时微借着惯性,直接将贺凛按在了其中一棵不算粗壮的树干上。


从医院出来后,他才知道母亲因为这件事找了宋时微麻烦,他赶着去道歉,却没想到宋时微已经跟着导师做课题,离开京大了。

后来他也了解过宋时微背景,知道她和家里关系微妙,这份悸动就这么被她埋在了心里。

直到那天在ICU外看到宋时微,隐藏在心底的火苗瞬间就点燃了。

看着眼前的宋时微,他不由地想,如果当初他能再坚持一下,如果他不顾母亲的强烈反对,执意要和她在一起……

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宋时微并没有注意到陈观棋眼中的挣扎,她想的是这都是她第几次说自己结过婚了。

不戴婚戒,确实是容易让人误会自己还是单身。

总不能每次都靠口头解释。

得想个办法。

……

泰和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投影大屏上,赵临州正在展示毕生所学。

“女人心,海底针,家里的花儿再好,闻久了也腻,总想着去外面采点新鲜的野花,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小狼狗这么吃香的原因。”

“就以我投资的《灼热》为例,十二名二十三岁,身材堪比顶尖欧美男模身材的年轻舞者,当这样的年轻小伙子对你wink,对你撒娇,对你叫姐姐,试问,普天之下有什么姐妹顶的住?”

“这就是野花的威力。”

赵临州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那么重点来了,面对竞争如此激烈的市场环境,家花应该如何脱颖而出?”

赵临州微眯着眼,敲敲黑板:“很简单。”

他看向面无表情的贺凛,挑了挑眉:“V我50,我就告诉你。”

贺凛视线落在各有特色年轻舞者照片上,慢条斯理:“竞争?”

赵临州:“……”

的确构不成竞争,但他要真能找到贺凛这样的,他这钢铁直男都能弯了,还轮得到姐妹们吗?

他轻咳一声:“比喻,我这是比喻,现在我们来说婚姻亮红灯的十大危险信号。”

贺凛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后,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

就在赵临州越说越起劲的时候,贺凛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

是一条微信消息。

来自宋时微。

贺先生,你现在在忙吗?

贺凛拿起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不忙。

什么事?

很快,宋时微的消息再次传来:

那个,你这边的结婚证还在吗,能借我用一下不,我的放奶奶那了。

结婚证?

贺凛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她要结婚证做什么?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赵临州刚才在白板上龙飞凤舞写下的几行字——《婚姻亮红灯的十大危险信号》。

信号三:婚姻中的一方,开始频繁寻找或询问结婚证的下落(危险危险危险!极大可能是为了方便办理离婚手续!)

贺凛:“……”

他的目光在那行字上停留了几秒,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片刻后,他才缓缓回复宋时微:

需要找找。

收到贺凛的回复,宋时微并不意外。

结婚证这种东西,平时根本用不到,真到要用的时候,十有八九都忘了塞在哪个角落了。

她还想着朋友圈发张结婚照,毕竟医院圈子就这么大,上午发照,晚上连病房都能知道她结婚了。

看来,想用结婚证来证明已婚状态,是指望不上了。

还是得想想别的办法。

正在讲课的赵临州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凛哥,你办公室这空调也开的太低了,我调……”


宋时微:“嗯?”

听澜指了指她的锁骨位置,宋时微低头一看,果然看见那一块有个暧昧的红痕。

宋时微:“……”

听澜见她脸红了,也不逗她了,随即岔开话题:“走吧,你下午来得巧,一会还能见到明星。”

“什么明星?”宋时微对娱乐圈的事情不太上心。

“就给泰康医疗做代言的那个方鹿蹊,听宣传部的王晨说,有大佬给我们医院投了一大笔钱,听说就是为了她投的,他们今天吃了好些瓜,都说是什么位高权重豪门总裁和明艳娇媚女明星。”

宋时微也有些好奇:“女明星是方鹿蹊,豪门总裁是谁?”

听澜:“让我想想啊,好像是叫什么贺凛。”

宋时微:“?”

下午的查房还挺顺利,宋时微三点准时换好衣服进停车场,原本以为还要等会儿,没想到贺凛的车已经在了。

她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宋时微:“等很久了?”

贺凛:“没有。”

宋时微:“嗯。”

车子启动,平稳行驶,车内安安静静的。

贺凛余光瞥见宋时微低垂的眉眼:“要吃点东西么?”

“嗯?”

宋时微正想着下午听到八卦的事,冷不丁被提醒,有些茫然地抬头。

“什么?”

贺凛打开车载保温箱,从中拿出一个小盒子,盖子打开,甜蜜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后车厢。

“尝尝。”

蛋糕叉子被递到眼前,宋时微微愣,紧接着就听男人不轻不重的声音。

“顺路买的。”

宋时微看了眼小盒子上的蛋糕包装,“瑭所”。

市人医在东,瑭所在西,这路顺的还蛮远的。

“谢谢。”

宋时微叉起一点,入口即化,白桃树莓的味道并不是很甜,反而很有层次感。

清新又不腻。

刚才乱七八糟的心情好像被融化了,她眯起了眼,好好吃。

“好吃吗?”

“好吃,”宋时微连连点头:“你要吃一点吗?”

贺凛并不喜甜,可对上她明亮的眼睛,他点头:“好。”

车上还是很安静,但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宋时微看向两边倒退的景色:“我们现在去哪儿?”

贺凛:“酒店。”

酒店?

正常约会不都是去看个电影,吃顿饭什么的?

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宋时微瞥了眼外面大亮的天光,斟酌开口:“天这么亮,直接去酒店会不会太直接了点?”

贺凛侧过头看他:“还好。”

他顿了顿:“都安排好了。”

宋时微:“……行吧。”

下车后,宋时微跟在贺凛身后进入酒店,走进电梯。

镜面上倒映出她微红的脸颊,还有贺凛冷峻的侧脸。

宋时微不禁感慨。

他的精力还真是旺盛,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今天居然还有心思。

电梯在行政楼层停下。

走在铺着厚厚地毯、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声的走廊上,宋时微思绪有些乱。

虽然说是一周两次,但一次强度绝对超过平均水平。

或许她应该委婉地提醒一下,比如注意节制,细水长流?

胡思乱想之际,贺凛已经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停下,刷开了房门。

“贺先生,我想……”

宋时微的话刚起了个头,就在看到房内景象时顿住了。

没什么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也没什么暧昧昏暗的灯光氛围,只有一个穿着白衬衫、头发花白、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老年外国人。

那老人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英文资料,看到他们进来,抬起头,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宋时微愣住。

这张脸,有些眼熟。

她还没想到在哪里见到过这位老人,贺凛已经侧过身,很自然地为她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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