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修瑾薇薇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公让我替青梅去死小说》,由网络作家“晓蔡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建国之后不许成精。我们九尾狐一族,东躲西藏,是沈家当年冒险收留了濒死的族长,又帮我们隐匿了最后的踪迹。族里留下身为圣女的我,护佑沈家百年。三年前,沈修瑾出了车祸,医生说人没救了。我动用了狐族本源之力,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醒后,知道是我救了他,对我千般温柔,万般体贴。那场车祸,也毁了他的生育能力。沈老太太求到了我跟前,让我给沈家留个后。我和他新婚当晚,他的青梅林薇薇回来了。他只不过是接了个电话后,一切都变了。沈修瑾对我突然冷言冷语起来,后来,林薇薇招惹了不能惹的人,对方要她偿命。沈修瑾挡在她身前,猩红着眼:“她若死,我陪葬!我欠她的!”我记得婆婆的嘱托,记得我的承诺,我替林薇薇挡下了致命一击。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可我完好地醒了过来...
《老公让我替青梅去死小说》精彩片段
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我们九尾狐一族,东躲西藏,是沈家当年冒险收留了濒死的族长,又帮我们隐匿了最后的踪迹。
族里留下身为圣女的我,护佑沈家百年。
三年前,沈修瑾出了车祸,医生说人没救了。
我动用了狐族本源之力,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醒后,知道是我救了他,对我千般温柔,万般体贴。
那场车祸,也毁了他的生育能力。
沈老太太求到了我跟前,让我给沈家留个后。
我和他新婚当晚,他的青梅林薇薇回来了。
他只不过是接了个电话后,一切都变了。
沈修瑾对我突然冷言冷语起来,后来,林薇薇招惹了不能惹的人,对方要她偿命。
沈修瑾挡在她身前,猩红着眼:“她若死,我陪葬!
我欠她的!”
我记得婆婆的嘱托,记得我的承诺,我替林薇薇挡下了致命一击。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可我完好地醒了过来。
沈修瑾看着完好无损的我,眼底只剩惊恐和厌恶。
我至今还记得他指着我大骂我妖怪的模样。
那之后,林薇薇像是拿捏住了什么。
她一次次和人赌上性命,玩那些亡命的游戏。
每一次,沈修瑾都死死攥着我的手腕,眼底是疯狂的偏执:“林薇薇不能有事,你去替她,否则,我一刀砍死自己。”
“你要是不去,我就开车撞死自己。”
……他用他自己的命,逼着我去死。
一次又一次。
我不能让他死。
我答应过婆婆,要给他生一个孩子。
沈修瑾若死了,我便是失信于承诺,九尾狐一族,最重承诺,违者必遭天谴,形神俱灭。
我好不容易怀上了孩子,可现在——终究是无缘了吧。
我被他粗暴地拽进了别墅里。
客厅中央,林薇薇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捂着肚子低低呻吟。
“修瑾,我肚子好痛……就像有刀在里面搅……”沈修瑾甩开我,扭头从茶几上拿起刚刚的刀子,刺入了我的腹部。
剧痛瞬间席卷了我。
我疼得浑身痉挛,眼前阵阵发黑。
血,温热的血,迅速浸透了我的衣裙,在光洁的地板上蜿蜒开。
喉咙像是被滚烫的沙子堵住,我发不出一点声音。
沈修瑾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厌恶。
“你不是能复原吗?
这点伤,装给谁看?”
眼泪划过我的眼角。
是啊,我能死而复生。
可不代表,我不会疼啊。
这时,沙发上的林薇薇又尖叫起来:“手臂!
我的右手臂也好痛!
像要断掉一样!”
沈修瑾握刀的手,指节泛白,用力到微微颤抖。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刀光再次落下。
林薇薇一声声地喊着痛。
沈修瑾在她喊出的每一个部位,都给我添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血流了一地,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他避开了我的眼睛,也不去看我狰狞的伤口。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血泊以我为中心不断蔓延。
无边无际的痛楚淹没了我。
林薇薇端着小甜点,准备走进来,娇声道:“修瑾,人家新学的甜点,你尝尝嘛~”沈修瑾见状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别看,脏。”
他搂着林薇薇,两人转到了客厅沙发上。
急切的亲吻声黏腻作响,夹杂着林薇薇娇媚的低吟。
忽然,林薇薇痛呼一声,唇角被咬破,渗出几缕血丝。
“嘶…修瑾,好疼。”
她委屈地瘪嘴。
沈修瑾立刻停下动作,皱眉查看她的伤口,随即抬头冲楼上厉声喊:“虞璃,滚下来!”
“薇薇受伤了,快点帮她看看。”
他等了半天都没动静。
因为我正在房间里翻找我做的引路傀儡。
楼下的叫喊,我像没听见。
“虞璃!
你聋了吗?!”
沈修瑾突然间出现在门口,把我吓了一跳。
看见我在里面翻箱倒柜,他将我拽了起来,像拖着往下走。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大的小傀儡?”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
“傀儡?”
沈修瑾揪起我的衣领,狠狠地踹我一脚。
“果然是你!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毒妇在暗中搞鬼!”
“难怪薇薇每次跟人下赌都会输,原来是你用那不干净的东西诅咒她!”
“这几次替薇薇受死,是你活该!”
我心底一紧,果然被他们动过了,我顾不得疼痛,爬到了他跟前问道:“傀儡到底在哪儿?”
“先给薇薇治伤!”
沈修瑾指着沙发上捂着嘴唇的林薇薇。
我瞧了一眼那因为用力过猛而破皮的唇,低下头,“我的血,已经没用了。”
沈修瑾根本不信,“你怎么变得这么恶毒?
不就是要你点血吗?
你还撒谎起来了。”
他从一旁拿起刀子,看样子是要当场给我放血。
我死死护住手腕,拼命向后缩:“我说的是真的!
没用了!”
就在这时,林薇薇,柔声劝道:“阿璃姐姐,你也别怪修瑾,他也是太担心我了。”
“这样吧,你跪下给我道个歉,再给我放一碗血,我就告诉你,你那个小玩意儿,收到哪里去了。”
我浑身一震,抬头看向她。
又看看旁边冷眼旁观,默认了她提议的沈修瑾。
我紧咬着下唇,膝盖一软,骨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清晰可闻。
“对不起。”
林薇薇满意地笑了,递来了碗和刀。
温热的血从我手臂,汩汩涌出就盛满了清透玻璃碗的底部。
林薇薇瞧着血都快溢出碗底,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那个傀儡,我觉得克我,就让佣人拿去烧了。”
“喏,灰烬应该还在外面的垃圾堆里吧。”
我听到消息,顾不得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踉跄着爬起来,冲出别墅大门。
外面天色已暗,门口那个肮脏的垃圾堆,散发着各种腐臭的味道。
我认真地将垃圾一件件地清出来翻找,在垃圾见底时,依旧没见到灰的痕迹。
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瞥见角落里。
哪儿钻出来的野狗,正对着空处,疯狂地啃咬着什么。
我透过模糊的泪眼,我看见一个极淡、极小的影子,挣扎着想要逃开。
我扑过去,但那野狗更快。
一口将那一抹魂魄吞了下去。
我的喉头腥甜翻涌,一口血喷了出来。
野狗对着我嚎叫了两声,注意到我状态不对,赶紧地跑开了。
我慢慢地转过身,瞧着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外面笼罩的萤光渐渐暗淡。
这些年,我以魂为契的庇护,该收回了。
话音落下,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沈修瑾下意识地环顾这空旷冰冷的别墅。
这里,曾经有过我的气息。
仿佛还能看到我忙碌的身影。
在他胃痛时,默默递上的温水和药片。
在他醉酒后,费力将他扶回房间,擦拭脸颊的温柔。
在他伏案工作时,悄悄披上来的薄毯。
那些被他视作理所当然,甚至厌烦的日常。
此刻,却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何曾几时,他们也有过温情脉脉。
不是演戏,不是伪装。
他甚至恍惚记起,就在门口的那棵老槐树下,他拿出戒指单膝跪地。
我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惊喜,在我点头时,轻声答应的调调,却清晰地落在他心上。
那时的我,那样鲜活,眼中只有他。
可就是那个新婚夜。
一切戛然而止。
林薇薇打来那个污蔑的电话,还有随后发来的,那些足以以假乱真的,我与其他男人亲密的视频和照片。
一瞬间,将所有温情敲得粉碎。
他的信任,他的期盼,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只剩下被背叛的滔天怒火,和对我妖性的憎恶。
沈修瑾喉结滚动,胸口闷痛。
他是真的喜欢过我,只是因为我是妖。
他害怕过人妖殊途。
那份他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恐惧。
所以才要不断地打压、折辱……用最残酷的方式,让我明白谁才是主宰?
让我彻底臣服,不敢生出半分异心?
他一次又一次,将我逼到绝境,看着我濒临死亡。
每一次看到我还活着,没有真的离开沈家,离开他身边时……心底深处,竟隐隐升起一种病态的安心,一种扭曲的快感。
仿佛才能证明——我永远不会离开他。
沈修瑾盯着林薇薇那张脸只剩下滔天的恨意。。是你骗了我,是你毁了我和她美好的日子。”
他摸启桌子上的刀子,刀锋对准了林薇薇。
“啊——”林薇薇尖叫,下意识想躲。
但沈修瑾动作更快。
刀尖没入了林薇薇的手臂。
鲜血瞬间涌出。
“当初,虞璃被捅的时候,可是一句都没喊,你也给我闭嘴。”
他眼中却翻涌着疯狂的戾气。
又是一刀,扎在另一条胳膊上。
“她当时的疼,你也尝尝。”
刀子被拔出,又狠狠刺下。
一下又一下,并不致命,却极尽折磨。
林薇薇惨叫着,在地上蜷缩,血流了一地。
“够了。”
沈老太太声音响起,她对着候在一旁的保镖挥了挥手。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不是去拦沈修瑾,而是转身出去。
很快,他们押着一个男人进来。
那男人衣衫褴褛,头发油腻打结,满身酒气和馊味。
一看就不是什么体面人。
男人一进大厅,目光就锁定了倒在血泊里的林薇薇。
他眼睛猛地瞪大,随即露出一种混杂着狂喜和愤怒的表情。
“好啊,臭娘们,老子总算找到你了!”
他挣开保镖,几步冲过去,对着林薇薇就吼:“你他妈的长本事了?
敢偷老子的钱跑路?”
林薇薇浑身一僵,抬头看到男人的脸,瞳孔骤然收缩。
她发出比刚才受伤时更凄厉的尖叫:“不,我不认识你!
你滚开!
滚开啊!”
她拼命往后缩,想离那个男人远一点。
那男人却嘿嘿冷笑,从怀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结婚证。
他扬起那本红本子,指着上面已经有些模糊的照片:“不认识?
林薇薇,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白纸黑字,民政局盖了章的!
咱俩是合法夫妻!”
“你想赖账?”
沈修瑾握着带血的刀,站在一旁。
他看着那本结婚证,微微愣了愣神。
就在他这一愣神的功夫。
那邋遢男人已经一把抓住了林薇薇的头发,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林薇薇像一条濒死的鱼,徒劳地挣扎。
“放开我,救命,沈修瑾,救救我!”
她凄厉地哭喊,目光死死望向沈修瑾,带着最后的希冀。
“他会打死我的!
他是个酒鬼!
他天天打我!
他会把我弄死的!”
男人拖着她,毫不理会,嘴里还骂骂咧咧:“贱货!
还想着别的男人,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拖拽声和哭喊声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门外。
沈修瑾站在原地,血从刀尖滴落。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
仿佛刚才那个失控捅人的人不是他。
也仿佛,林薇薇的绝望哭喊,他根本没有听见。
她会不会死,与他何干?
当初,她设计这一切,让虞璃承受那些痛苦时,可曾有过半分怜悯?
沈老太太闭上眼,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只剩下绝望的平静。
“不必白费力气了。”
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苍凉。
“她走了,真的走了连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也没了。”
“她和孩子,同一天走,只怕这都是命数…孩子?”
沈修瑾双目瞬间赤红一片,他周身散发出骇人的煞气。
“那个贱人!”
他咬牙切齿,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她还敢怀上别人的野种?
回头等我找到她,定然要把她抽筋扒皮!”
他自己也清楚,当年那场车祸后,他虽然是捡回了一条命。
可是却丧失了生育能力。
沈老太太听到“野种”二字,气血翻涌,差点晕厥过去。
她猛地抬眼,眼神锐利如刀,直刺沈修瑾:“野种?”
“那是你的孩子,沈修瑾!
是虞璃为你求来的!”
沈老太太喘着粗气,步步紧逼:“你忘了几个月前,她为何总是虚弱不堪,面色苍白?”
“你以为她躲着你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是她在耗费自己的修为和精血,逆天改命,为你求一个子嗣!”
“每一次晕倒,每一次呕吐,都是强行施法的反噬!”
沈修瑾身形剧震,瞳孔猛地收缩。
几个月前她确实常常独自待着,神神秘秘,脸色差得吓人。
他只当她是妖性难驯,在外鬼混,心中厌恶更甚。
原来——是为了他?
沈老太太的声音愈发凄厉,带着血泪般的控诉:“她好不容易成功了,小心翼翼地护着那个孩子……可你呢?
沈修瑾!
你做了什么?!”
她枯槁的手指颤抖着指向他,字字泣血:“就在你,把她推下楼的那一次孩子,没了!”
“轰”的一声,沈修瑾脑中一片空白。
推下楼……他想起那一天,他撞见她捂着肚子,不愿意跳天台。
她当时痛苦的眼神,他只觉得是装模作样。
原来,错的是他啊!
他踉跄一步,喉咙像是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一直以为她不知廉耻,勾引过别人。
他甚至为此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意,觉得终于抓住了我肮脏的把柄。
却没想到那竟是他自己的骨肉。
是她,拼了命为他求来的。
“修瑾,你别听她胡说!”
林薇薇见沈修瑾脸色煞白,眼中竟流露出一丝动摇,急忙尖声开口。
她挣扎着爬起来被狐皮灼伤的皮肤更显可怖。
“奶奶肯定是被那狐狸精迷惑了!
我看她是老糊涂了,不如送去精神病院看看,免得再被妖术所害!”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骤然炸响在死寂的大厅。
沈修瑾猛地转头,眼神阴鸷,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林薇薇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将她扇倒在地,嘴角瞬间溢出血丝。
林薇薇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沈修瑾,眼中充满了惊恐和委屈。
“修瑾……你……”沈修瑾眼神阴鸷,盯着林薇薇。
“住口。”
“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些事,虞璃怎么会出事?”
他语气森然,带着一种后知后觉的迁怒:“如果不是你当初骗我,我和她……本该好好的。”
沈修瑾缓缓转头,看向一旁的沈老太太。
“奶奶,她真的没救了吗?”
沈老太太看着他,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我狐族一脉,早已隐匿于青丘山,你带着她的皮毛,去青丘山下问问,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就算救不回她,也让她落叶归根。”
沈修瑾捏紧手上的皮毛,转身,大步离开了这。
青丘山下,云雾缭绕,不见山门。
沈修瑾一身风尘,怀抱着狐狸皮毛,茫然四顾。
这里,与人间仿佛是两个世界,他找不到上去的路。
一个砍柴归来的山民路过,沈修瑾上前询问。
那山民打量了他几眼,指了指前方看似无路的山壁:“想上青丘山?
那得心诚。
一步一叩首,不能停,不能绕。”
“就算前面是是荆棘遍地,也得直直地磕过去。”
“一直磕,一直走,心诚了,路自然就开了。”
沈修瑾看向那片陡峭的山壁,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木盒。
他深吸一口气,素来高高在上的他真跪了下去。
膝盖重重砸在坚硬的碎石路上,额头触地。
一步,一叩首。
他开始往上走。
没有路,只有陡坡和乱石。
尖锐的石头划破他的裤腿,刺入他的膝盖。
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模糊了他的视线。
茂密的荆棘丛挡在前面,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磕头穿过。
尖刺划破他的衣服,扎进他的皮肉。
血,从额头流下,又从膝盖渗出,再从被荆棘撕裂的伤口涌现。
但依旧坚持一步一叩首。
不知过了多久。
他终于到了山顶,已是遍体鳞伤。
几个身着古朴服饰的狐族人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的目光落在沈修瑾怀中的狐皮。
为首的老者脸色一变,伸手轻轻拂过狐皮,眼中流露出悲伤。
“是圣女的气息,她陨落了。”
沈修瑾撑起身体,声音干涩得几乎听不清:“如何才能让她复活?”
狐族老者看着他,眼神复杂。
“圣女身份尊贵,她的命,金贵得很,想要复活她,只有一个办法。”
“以命换命。”
老者的声音带着一种肃穆的寒意。
“献祭者,需以灵魂承受九十九次刀剐之刑。”
“随后,再经受九十九天地火灼烧之苦。”
“若能撑下来,魂魄不散,圣女便可借此重聚魂魄,得以复生。”
“你可愿意?”
沈修瑾看着狐皮,眼中没有丝毫犹豫。
“我答应。”
他话语落下,下一刻,他感觉灵魂仿佛被抽离。
无尽的黑暗中,冰冷的刀锋一次次刺入他的魂魄。
那种痛楚,远超肉体千万倍。
每一次切割,都像是灵魂被撕裂。
他忍不住猜想,当初他给我捅刀子时,是不是也是这么的疼?
九十九刀……他咬着牙,意识在剧痛中沉浮。
紧接着,是仿佛能焚尽一切的地火。
灵魂被架在火焰上炙烤。
每一寸魂魄都在燃烧,都在发出无声的哀嚎。
九十九天过去,就在他的魂魄即将彻底消散,变得无比黯淡稀薄之时。
他看到前方,一点微光缓缓凝聚。
那光芒越来越亮,渐渐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的魂魄,正在重新凝聚成形。
沈修瑾黯淡的魂魄,对着那光影,无声地张了张嘴。
我看了过去猜测应该是,“对不起。”
光芒大盛。
我的灵魂彻底稳固。
而沈修瑾的魂魄,如同风中残烛,彻底消散。
青丘山顶,所有狐族人齐齐跪下,朝着我的灵魂凝聚方向,虔诚叩拜。
“恭迎圣女回归!”
虞璃看着熟悉的族人,熟悉的青丘山。
过往种种,如同一场噩梦。
如今,梦醒了。
她和她的族人,将在这片与世隔绝的净土,重新开始。
世外桃源,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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