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昭棣赵老三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赵老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春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说出口才暗自后悔,不是说好管住嘴的么?自个搭这话干啥。不得不说这老二婶确实有一套,自个这般有心防范都上套了。算了,算了,闲聊闲聊也无妨,还能帮助自己多了解一些村里的事情。果然,见赵昭棣搭了话,不似刚才那般冷淡,宋秋香立马觉得来劲儿了。挤眉弄眼的神色夸张,明明路上就没有其他人,还一副怕人听到的模样。反正八卦氛围是拉满了。“我跟你说,村长带着大家伙儿到周猎户的院里时,那院子早就被搬空了,连根柴火都没留下,更别提那些值钱的......”“你说不是便宜了旁人是什么?”赵昭棣问:“会不会是遭遇了打劫?”宋秋香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什么贼人打劫只打他一家的,何况还在那高山上,且,那打劫的贼人还能连柴火都劫?”赵昭棣点了点头,确实是......“...
《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赵昭棣赵老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话说出口才暗自后悔,不是说好管住嘴的么?自个搭这话干啥。
不得不说这老二婶确实有一套,自个这般有心防范都上套了。
算了,算了,闲聊闲聊也无妨,还能帮助自己多了解一些村里的事情。
果然,见赵昭棣搭了话,不似刚才那般冷淡,宋秋香立马觉得来劲儿了。
挤眉弄眼的神色夸张,明明路上就没有其他人,还一副怕人听到的模样。
反正八卦氛围是拉满了。
“我跟你说,村长带着大家伙儿到周猎户的院里时,那院子早就被搬空了,连根柴火都没留下,更别提那些值钱的......”
“你说不是便宜了旁人是什么?”
赵昭棣问:“会不会是遭遇了打劫?”
宋秋香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什么贼人打劫只打他一家的,何况还在那高山上,且,那打劫的贼人还能连柴火都劫?”
赵昭棣点了点头,确实是......
“谁不知道那周猎户家殷实,常常拿了猎物去县城卖,就是人凶巴巴的,村里人少有人敢跟他搭话的,这一遭,不知道被有心人盼了多久呢,不然,那动作哪能就这么快了。“
赵昭棣笑而不语,宋秋香这话说的酸溜溜的,怕也并非打抱不平,而是遗憾自个没捞到好处吧。
宋秋香见赵昭棣又不说话了,以为她是不相信自个儿说的,立刻强调:“真的,我不骗你,就周猎户常穿的那衣服料子,没过几个月,就出现在有些人身上了,虽然改了样式,可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宋秋香一脸的傲娇,但赵昭棣不想再搭话了,也不想知道她口中的有些人是谁,毕竟,人心不古,她比谁都更清楚。
只要不要惹到自个,往事如何,就当听个乐呵。
宋秋香眼看着赵昭棣又不上道儿了,转了转她滴溜溜的眸子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丫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别看咱村里的有些人面上笑呵呵的,那心,黑着呢......”
“就拿你那蛇来说,就真的只卖了十两吗?你可别被人骗了,还要给别人送钱。”
赵昭棣失笑,不得不承认,这番弄是非的人是有点东西的,你瞧瞧,这多能带动人的情绪啊。
先是一副好心提醒的模样说什么防人之心不可无,其次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有的人只是表面和气,其实是个黑心肝,最后,再举个例子,生怕你不能get到她所指何人......
啧啧啧,这一套丝滑的操作下来,怕是没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她的一番说辞而不为所动吧。
稍有不慎,她与村长的嫌隙就此产生。
面对如此挑拨离间的人,她真是忍不了一点,不怼上两句,这人怕是会自信的以为她跟村里那些蠢货一样听进去了。
赵昭棣皮笑肉不笑:“老二婶,不管如何,我谢谢你跟我说的这些,但那蛇,该我拿的那一部分我已经拿了,至于蛇卖了多少钱,又或是我是否被骗,我都觉得无所谓,更不关旁人的事,奉劝您也别瞎琢磨,免得徒增烦恼。”
“毕竟,不管那蛇卖了多少钱,都没有你的一个铜板是不?”
宋秋香一愣,她这是什么意思?
说她多管闲事?
由于刚开始的时候走的快,没几句闲话的功夫,就已经能看到平川镇上熙熙攘攘的街口。
赵昭棣客客气气的跟宋秋香招呼一声:“我们赶着卖东西,就不跟婶子你闲聊了,再见。”
“来娣,盼娣,走。”
说完就带着两个妹妹快不离开了。
看着姐妹几人的背影,宋秋香忍不住骂了一嘴:“死丫头,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那脑子怕是个榆木疙瘩,说得这般明白了都点不透。”
“平白浪费了老娘陪着走了这么些路和这许多口舌......”
宋秋香的一番操作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还要被说成是多管闲事,心里那叫一个不爽。
短短几秒钟,就已经想好回村要如何编排这个死妮子了。
赵昭棣依然是带着两个妹妹先去面摊上填饱肚子。
面摊的老板对赵昭棣三姐妹印象深刻得很,虽然如今的她们跟之前已经大不一样,完全没有了落魄的模样,但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立刻迎上来招呼了一句:“哟,你三姐妹又来了,今儿个怎么吃?”
“老样子,十文钱的来三碗。”
赵昭棣把背篓卸下,回了一句。
虽然十文钱一碗的面确实是有些奢侈,但她还是吃的起的。
且这镇上也不是天天来,既然来了,这面又对胃口,肯定是要吃开心的。
“得嘞!”
老板立刻就去煮面了。
赵昭棣一直在观察这街边的摊贩,除了固定摆摊的,临时来卖菜的人也挺多的。
据她观察,那些临时来卖菜的,也就是瞅着哪里有空位就把篮子放在哪里了,没有章法可言。
那自己岂不是也可以这样?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面摊的老板:“大哥,我从山上挖了些野菜来卖,以前没干过这个行当,不知这里面可有什么规矩?”
老板瞅了一眼赵昭棣几人的背篓篮子,笑道:“你就卖个散货,随便找个空位放下便是。”
“像咱们这样固定摆摊,倒是要出摊位费的。”
“不过你得注意,摆东西的时候不能拦住那些固定摊位的道儿,不然人家老板要找你麻烦。”
“你瞧对面那些,都是卖自家散货的,不过今儿个你来迟了,好位置都没了,要不你就摆我这吧,我这儿宽敞......”
闻言,赵昭棣开心道谢:“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
“客气个啥。”
面摊老板就是单纯的觉得这几个丫头的面相讨喜,还时常来照顾自个的生意,顺水人情罢了,还能互惠互利。
吃饱喝足后,赵昭棣给了面钱。
就把自个的背篓摆在了面摊旁。
随即大声叫卖起来:“走过路过别错过啊,新鲜竹笋便宜卖啦,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呀!”
“鲜嫩爽口的春笋快来买啦......”
“新鲜的春笋呀,炖汤鲜美,凉拌爽口,炒肉那滋味更是一绝,保准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大家快过来看一看,瞧一瞧。”
“还有荠菜,野葱野蒜,都新鲜着呢。”
......
众人纷纷被赵昭棣的叫卖声吸引。
春天的竹笋并不稀奇,但这样卖竹笋的倒是稀奇得很。
立马就有人过来问:“小姑娘,你这竹笋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吃?”
“那当然了,绝对不骗人,您要不要买一点来尝尝?”
“那你这竹笋怎么这卖的?”来人问。
嘿嘿,价格赵昭棣早就想好了,就卖五文一斤。
毕竟春天的竹笋很常见,不好卖太贵,但自个这个毕竟也是山货,辛辛苦苦背来的,再便宜了可就不行了。
“不贵不贵,五文一斤。”赵昭棣甜甜的回答。
那人听了立刻停下正在翻看竹笋的手。
“哎哟,五文钱一斤还不贵啊,那大白菜才一文钱一斤嘞。”
周围的人也纷纷附和:“是啊,这也太贵了。”
“且这年头谁家还吃这玩意啊,硬邦邦的一股子涩味。”
“就是就是,别说五文钱了,一文钱一斤我都不会买的。”
......
盼娣一脸懵逼:“怎么了,我就是看二婶子在那自责才安慰她的呀?”
赵昭棣和赵来娣对视一眼,感情这丫头是真没听出人家的言外之意啊?
还天真的以为宋秋香是在自责?
牛。
赵昭棣给盼娣竖了个大拇指。
盼娣具象化的诠释了,什么叫钝感力加屏蔽力等于人生无敌。
姐妹三人爬上山到了家门口,个个都累得气喘吁吁。
可还没等赵昭棣好好的喘口气呢,她就发觉了不对劲儿。
自个院门明明就用树枝卡住的,这会儿怎么半开着?
莫不是......
赵昭棣赶紧跑进院子,屋门果然大开着,再一进屋查看,哪里还有米面的踪影。
她果然被偷家了。
呵呵......
赵昭棣气极反笑。
好啊好,这锁还是买晚了。
她今早为了证明村长的清白,才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那车东西是自己的,傍晚就被偷了。
其余的被褥衣服都还在,就只丢了米面粮食。
这米面粮食家家户户都有,且都长一个样儿,就算她有怀疑的对象,又上哪找证据去。
赵昭棣的脑袋里飞快的运转着,想着法子。
认栽是不可能认栽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今天还非得抓到这个贼不可。
来娣和盼娣的脸色也不好看。
来娣问:“姐姐,这可怎么办?”
盼娣的一张小脸都拧在一起,那样子,下一秒就得哭出来。
这丫头平常最在意的就是粮食,这会儿全丢了,怎么可能不伤心。
赵昭棣的脸色也不好,但她作为大姐,不能乱了阵脚。
她摸了摸两个妹妹的头安慰:“放心吧,姐姐有办法找到贼人,但前提是咱们得先吃饱肚子。”
“姐姐,你有什么办法找到贼人,咱们快去,找不回来粮食,我吃不下。”
盼娣拉着赵昭棣就要往外走。
赵昭棣稳住她,并且教了她一个道理。
“盼娣,这世间除了生死都是小事,我知道你心疼粮食,但事多而食少,不是长久之相,咱们今儿个累了一天,先填饱肚子,待会儿就出去找那偷粮贼好不好?”
盼娣点点头,但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赵昭棣只好找些事给她做:“我去煮面,你跟二姐去附近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其实她也没指望倆妹妹能找到什么线索,就是单纯的想让这俩丫头有点事做,别光顾着难受。
至于法子,她还得仔细想想才行。
两个丫头得了任务,立马就行动了。
她们先是仔细的查看着院里屋里的地面,看看能否找到脚印之类的线索。
屋里没发现什么,院里的脚印倒是很多,但大大小小杂乱得很。
之前这院里也来过村长一家和大姑母,多多少少都有些脚印,所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两个人又约着出了院门,赵昭棣大喊一声:“别跑远了。”
两个丫头在院外应了声,赵昭棣便不再去管了。
生了火,就开始烧水煮面。
还好她今天买了这几把干面,不然还真的干瞪眼了。
没点主食,光吃她买回来的那些肉也不行。
趁着烧水的间隙,赵昭棣切下一块五花肉洗净切丁,把从山上挖来的野姜洗净切沫,放一些在肉丁里,剩一些备用。
还好她的这些酱油调料啥的没丢,不然这做出来的东西还真是没味儿。
在肉丁里放入酱油和盐腌制着。
赵昭棣把野葱野蒜洗净切段,一切准备就绪,锅里的水也开了。
心中暗喜:下车就对了,这么吵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缪彩萍气冲冲的下了车,心里恨得要死。
骂也骂不赢,打也打不过,可不是得跑嘛......毕竟人家手里还有武器。
见她准备头也不回的离开,赵昭棣喊住了她:“站住......”
缪彩萍本不想理会的,但想到要是她不站着,那竹笋怕是还得扔到她头上来。
不情不愿的驻了足,语气不善:“干嘛?”
赵昭棣只说了两个字:“给钱。”
缪彩萍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真是欺人太甚了,丢竹笋打她,还想让她赔竹笋钱。
她的帕子还没卖出去呢,哪来的钱,呜呜呜,太过分了。
见她光掉眼泪没有行动,赵昭棣道:“怎么?还想坐霸王车啊,眼见着就快到了便嚷着下车,你咋这么精呢?这天底下怕是没有这么好的事儿吧!”
赵大强见这丫头把人叫住是为了替他要车钱,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了......”
虽说不远了,但毕竟也还没到地儿不是。
缪彩萍发觉自己会错了意,给了一文钱,扭头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赵昭棣有些不理解。
她总感觉这缪彩萍对她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缪彩萍虽说是新嫁来村子的,但也有几个月了,这村里就这么大点地儿,谁还不爱八卦了。
只是说宋秋香比较突出而已。
这宋秋香在说人的同时肯定也有人说她,赵昭棣不相信缪彩萍没听说过此人的为人。
若不是缪彩萍对她带有先入为主的意见,别人的几句闲话而已,她反应这么大干嘛?
难道真的就单纯的是脑子有包吗?
赵昭棣甩甩头,管她呢,说不定就真的是蠢笨而已。
她捡起掉落在牛车里的竹笋看了看,还好没啥大伤,还可以接着卖。
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俩下次别拿竹笋打人......”
来娣和盼娣对视一眼,姐姐这是在责怪她们?
周金凤也附和道:“就是啊,不管怎么说,动手终归是不应该。”
其余几人也纷纷点头:“是啊。”
毕竟都是一个村的,拌两句嘴就得了,何必呢......
听了这话,来娣讪讪的,暗恼自己冲动......
盼娣翻了个不大不小的白眼:这些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挨骂的不是他们,他们当然不痛不痒了。
要是再有下次,她还打......
就在这时,赵昭棣不痛不痒的来了句:“这要是把竹笋打坏了,那咱可就亏大了,若不嫌重,就捡几个石子揣兜里呗,下次要是再遇上了乱嚼舌根的,直接扔石子打,姐给你们兜底。”
来娣懵了,额,这......
其余的众人......
盼娣率先反应过来,甜甜的应了声:“好。”
她就知道,姐姐早已不是那个忍气吞声任人欺凌的姐姐了。
能动手就别瞎逼逼。
牛车上的人互相对视一眼,什么,石子,那不得见血?
要是下手没个轻重的,那不得丧命?
这......也太凶残了吧。
且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点他们呢。
大家默契的不再说话,暗自咽了咽口水。
周金凤为了缓解尴尬,讪讪的开口:“呵呵,招娣啊,她说的那些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啊对对对。”
见有人打了头阵,其余的几个妇人也赶紧表态:“咱都知道了,你是清白的,都是那宋秋香胡诌的。”
对此,赵昭棣只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没事,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我只会撕烂那乱嚼舌根之人的嘴。”
吵闹声中王秋霞的声音格外明显,这老妖婆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了,赵昭棣故意走远了些,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沾上干系。
可事与愿违,眼尖的王秋霞一眼就看见了她,尖着嗓音喊道:“她来了,你让她过来说,从我院里出去的人几斤几两我还能不清楚吗?你编瞎话也得编出个像样的来,大家伙信吗?”
赵昭棣无语,真是晦气,她只是从这里路过能有她什么事?
不过还是顿住了脚步。
大家伙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村长略显为难的走了过来:“招娣啊,卖蛇的事儿我本不想声张的,就怕有人知道你手里有银子起了歹心,可如今……我也是没有办法,哎!”
村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在这青石村当了这么些年的村长,向来都是公平公正的,从来没有过自私利己的行为,如今却要受此冤枉,真真是叫人寒心……
赵昭棣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与她卖蛇有何干系。
还没等她问个清楚,王秋霞立马激动的凑了过来:“你们俩搁那嘀嘀咕咕的打什么哑谜呢?想串通是不是?”
赵昭棣嫌弃的后退两步,一点面子没给:“什么串通,你有事就说事,吼什么?”
王秋霞一愣,知道这死丫头变了,不再是以往那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但一时半会还真是接受不了。
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下了面子,一时羞愤便又开始口出恶言。
“你个不祥的死丫头,要不是关乎到大家伙的利益,老娘跟你站在一处都觉得晦气。”
赵昭棣冷笑:“我不详?我怎么不祥了?这么些年跟你同吃同住的,也没见得把你给克死呀!”
“你……你……”
王秋霞气结,这死丫头竟敢诅咒她,她怎甘心落了下风,便指着赵昭棣的鼻子道:“你是石女……石女就是不祥,你休想狡辩!”
赵昭棣想到这石女的马甲虽然确实为她挡了婚事,但长此以往,也实在不方便得很。
从上次坐牛车就可以看得出来,大家伙还是很介意的。
自个以后还想着做生意呢,有这么个头衔在,始终是个隐患,怕是于自己的经商之路有碍。
所以干脆趁此机会澄清了的好。
“石女?谁是石女了?”赵昭棣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之前被你欺压一直吃不饱穿不暖的,导致我营养不良,所以葵水比旁人晚了些,这才刚搬上山没几日,我的葵水可就如期而至了,再说我是石女,怕就说不过去了吧。”
此话一出,人群里立刻就有人为赵昭棣感到开心:“哟,这么说是误会一场?那就好那就好。”
“是啊,石女是不会来葵水的……我就说嘛,这丫头的面相就是个有福气的,怎会是那样的人……”
“哟,老二婶,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要知道在传出赵昭棣是石女时,就数这老二婶反应最大,说什么还好是住去山里去了,要是祸害了大家伙可就不好了之类的。
如今又这般言辞,还真是好话坏话都让她说了,乡亲们可不得调侃一番。
王秋霞顾不得旁人说什么了,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既然不是……那你……”
见王秋霞磕磕绊绊的说不完整,赵昭棣好心的替她补充:“那我得去嫁给王麻子?”
王秋霞刚想说是,就被赵昭棣打断:“想什么呢?咱们如今可是半点关系都没有,我嫁谁不嫁谁你可都管不着了。”
看着赵昭棣得意的神色,王秋霞有些回过味儿来了,她恶狠狠的瞪着赵昭棣:“你,从一开始,你就有心蒙骗……”
赵昭棣讥笑的神情仿佛是在嘲讽王秋霞是个蠢货,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但嘴上却是不可能承认的。
“我可没有,只能说老天有眼,看我可怜,舍不得我往那火坑里跳,这叫善有善报。”
王秋霞差点气死过去,最后耍起赖来:“你是我老赵家的孩子,身上留着我们老赵家的骨血,就是讲破天,这也是事实......”
“走,你跟我回去。”
说着她就去扯赵昭棣的袖子,开玩笑,那可是三两银子,还有那两个小的,同样可以卖了换钱,她这波真是亏大了。
再说,没这几个死丫头在家,家里的大事小事都得她一个人来干,短短几天,她人都瘦了一圈。
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几个出气筒可随意打骂的日子是多么的安逸,如今,她不仅要干活,还得伺候卧床的儿子,真真是活受罪,她后悔的紧,早知道就不让那两个小的跟着一起走了。
如今,既然这死丫头不是石女,那正好,带回家去,重新相看一门好的亲事,总归能赚上一笔。
至于村长的事儿,等她处理好这几个小蹄子再来好好掰扯一番。
反正是没跑的。
还没等赵昭棣甩开她,村长就冲了过来呵斥;“王秋霞,你这是干什么,断绝关系的文书还在我手里,你俩都按了手印的,做不得假,你还想耍赖不成?”
他还能不知道这老婆子打的什么主意吗?
这几个丫头好不容易脱离了那火坑,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姐妹几人再回去受罪。
“一家人哪有不拌嘴的时候,都是在气头上做下的事何必这般上纲上线,赵光明,你作为村长,不盼着我家和睦,就盼着我家离心,你安的是什么心。”
王秋霞理直气壮得很,压根没把村长放在眼里,她已经认定村长昧了村里人的好处,在她心中,他这个村长已经当到头了,又有何惧。
面对如此不讲理的王秋霞,村长也是无奈得很。
他一甩袖子:“既然你这般胡搅蛮缠,那咱们就去见官,到青天大老爷那好好分说分说。”
村长也是豁出去了,毕竟一个村的村长,若连这样家长里短的事儿都处理不好,还要闹到了官老爷面前,也从侧面反应了他的能力不足。
他说要去见官,其实也是为了能唬住王秋霞。
可谁承想,王秋霞听了要去见官的话,不仅不怕,反而气焰更盛了。
“行行行,见官好,见官好,那咱们就到官老爷面前分说分说,你这个黑心肝的是如何让村里人凑钱修河堤,然后又如何私吞了村里人的钱财的。”
她也险些站不稳,差点栽下车去。
还好她身旁的苏冬儿及时扶了她一把。
两人因为是前后几个月嫁来村子里的新妇,年纪也相仿,所以格外聊的来些。
缪彩萍指着姐妹三人:“你们欺人太甚。”
赵昭棣冷冷开口:“是你嘴贱找打。”
“我说错了吗?”缪彩萍不服:“人家要来娶你,你死活不愿意,搞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如今,没了依靠,又自个巴巴的凑上去,你不要脸还不让人说?”
眼看着来娣和盼娣手中的竹笋又要丢出去,赵昭棣赶紧眼疾手快的拦住。
可不能再丢了,这都是要留着卖钱的,吵架归吵架,亏钱可就不值当了。
平息了两个妹妹的怒火后,赵昭棣才看向缪彩萍问:“这般振振有词,看来你是亲眼看见了?”
缪彩萍一噎,她当然没有亲眼看见了。
车上的人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事儿明显就是个误会,宋秋香那婆娘可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妇,十句话,有九句都当不得真,也不知这方天磊的媳妇儿是哪根筋不对了,死盯着不放。
赵昭棣冷笑:“既然没看见,就是信口雌黄,外表长得不好看就算了,这心也这般丑陋,长着一张嘴,是让你用来吃饭的不是喷粪的,小小年纪,刚嫁人就学那长舌妇的做派,小心闪了你的舌头。”
“你,我......”
缪彩萍直接被怼得失去语言能力,说她长得丑,无非就是在她的心口上捅刀子。
她本身就因为脸上有麻子有些自卑,现在被讨厌的人这般明晃晃的说出来,她的整颗心就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赵昭棣压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怼:“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说什么无风不起浪,就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风,什么是浪。”
“这所谓的风无非就是几日前,你们口中的老二婶非要与我同行,途中和我说村里人张家的长李家的短,谁谁谁又不是好人,谁谁谁又没安好心的我没搭理,她便对我心生不悦。”
“至于这浪~”赵昭棣冷笑一声:“呵呵,那宋秋香那日在牛车上阴阳怪气的被我说了几句,定是觉得丢了面子下不来台了,便对我怀恨在心。”
“那种人,本事没有,只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什么空穴来风的事儿都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想来我不是第一个被她造谣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牛车上其余的人听了这话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村里,就没有宋秋香不说三道四的人。
赵昭棣看向缪彩萍的目光,就像看个大傻子似的:“这闲话嘛,大家都爱听,不同的是,人家有的人只听个乐呵,过了也就罢了,就算心里真有什么疑问,也会有自己的判断,不会像你这般蠢笨如猪,听风就是雨,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车上的人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们怀疑这丫头口中的有些人,说的就是他们。
缪彩萍才被赵昭棣说完丑,这会又说她笨,彻底破防了。
哭喊着:“停车停车......”
她们之间的争吵,赵大强是全程听在耳朵里的,虽然他没回头,但听着动静,好像还动手了。
他是做拉车生意的,客户又都是村里人。
他是谁都得罪不起,索性不插话,赶个牛车如坐针毡的。
这会儿,听见缪彩萍喊停车,他立刻就拉停了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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