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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尽时苏晚小陈后续+完结

杜小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住那双苍老的手,发现指甲缝里还留着上次一起做的粉色甲油,有些剥落,像春天最后几朵桃花。“晚晚......”母亲忽然开口,声音微弱得像片羽毛。苏晚猛地抬头,看见老人眼睛睁开一条缝,目光聚焦在她脸上,“妈妈......爱你。”心跳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清晰起来。苏晚感觉心脏要跳出喉咙,这是母亲三年来第一次叫对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她熟悉的、属于母亲的温柔。“我也爱你,妈。”她哽咽着说,把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您好好休息,等您好了,我们回家。”母亲轻轻点头,指尖微微颤动,像要触碰她的脸颊。陆沉站在一旁,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本笔记本,苏晚瞥见封面上的“周雨桐”三个字。深夜的医院走廊,陆沉靠在墙上,手里攥着张机票:“凌晨五点的飞机。”他声音沙哑,“朵...

主角:苏晚小陈   更新:2025-05-09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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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小陈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生未尽时苏晚小陈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杜小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那双苍老的手,发现指甲缝里还留着上次一起做的粉色甲油,有些剥落,像春天最后几朵桃花。“晚晚......”母亲忽然开口,声音微弱得像片羽毛。苏晚猛地抬头,看见老人眼睛睁开一条缝,目光聚焦在她脸上,“妈妈......爱你。”心跳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清晰起来。苏晚感觉心脏要跳出喉咙,这是母亲三年来第一次叫对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她熟悉的、属于母亲的温柔。“我也爱你,妈。”她哽咽着说,把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您好好休息,等您好了,我们回家。”母亲轻轻点头,指尖微微颤动,像要触碰她的脸颊。陆沉站在一旁,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本笔记本,苏晚瞥见封面上的“周雨桐”三个字。深夜的医院走廊,陆沉靠在墙上,手里攥着张机票:“凌晨五点的飞机。”他声音沙哑,“朵...

《余生未尽时苏晚小陈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住那双苍老的手,发现指甲缝里还留着上次一起做的粉色甲油,有些剥落,像春天最后几朵桃花。

“晚晚......”母亲忽然开口,声音微弱得像片羽毛。

苏晚猛地抬头,看见老人眼睛睁开一条缝,目光聚焦在她脸上,“妈妈......爱你。”

心跳监护仪的滴答声突然清晰起来。

苏晚感觉心脏要跳出喉咙,这是母亲三年来第一次叫对她的名字,语气里带着她熟悉的、属于母亲的温柔。

“我也爱你,妈。”

她哽咽着说,把母亲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您好好休息,等您好了,我们回家。”

母亲轻轻点头,指尖微微颤动,像要触碰她的脸颊。

陆沉站在一旁,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本笔记本,苏晚瞥见封面上的“周雨桐”三个字。

深夜的医院走廊,陆沉靠在墙上,手里攥着张机票:“凌晨五点的飞机。”

他声音沙哑,“朵朵在机场等我。”

苏晚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想起父亲笔记里的话:“小陆总是最后一个离开医院,像颗不会熄灭的星星。”

她摸出兜里的橘子汽水,递给他:“路上喝,低糖的。”

男人接过汽水,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茧:“养老院......我申请了居家护理。”

苏晚打断他,“我想陪她走完剩下的路。”

她顿了顿,“就像您陪我母亲做完手术一样。”

陆沉凝视着她,忽然从笔记本里抽出张纸:“这是你父亲当年写的抢救记录,一直没敢给你。”

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2019年3月12日,患者周雨桐,因丈夫陆沉忙于抢救其他患者,错过最佳治疗时间......”苏晚捂住嘴,终于明白母亲为什么总把陆沉认成“小陈”——在她的记忆里,这两个男人都因救人而错过了自己的爱人。

“对不起。”

陆沉轻声说,“如果不是我......不。”

苏晚摇头,“我父亲和您一样,都在做拯救星星的事。”

她抬头看他,“您也要去拯救更多星星,对吗?”

男人沉默片刻,从脖子上摘下星星挂饰,塞进她手里:“替我照顾好朵朵,还有......”他看向重症监护室的方向,“阿姨。”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苏晚在母亲床头发现了朵朵的录音笔。

她按下播放键,却
看见主治医生一栏写着“陆沉”,想起昨天收到的消息:“边疆调令提前至明日。”

手术室的红灯亮起时,苏晚才发现母亲手里还攥着张糖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晚晚”。

陆沉穿着手术服经过,口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那双眼睛里有她熟悉的疲惫,像父亲临终前的样子。

“别担心,我会尽力。”

他说,声音透过口罩有些模糊。

苏晚注意到他胸前挂着的听诊器,上面系着朵朵送的星星挂饰。

等待的时间像被拉长的橡皮筋。

苏晚在走廊尽头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罐橘子汽水,想起陆沉说过“橘子是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少有的能记住的味道”。

汽水罐在掌心沁出水珠,她忽然想起父亲葬礼那天,也是这样的秋日,橘子树上挂满果实,母亲说“你爸最爱吃橘子”。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上司发来的消息:“项目黄了,因为你妈。”

苏晚盯着屏幕,想起今早母亲把咖啡泼在上司文件上,老人说“这是给晚晚的星星水”。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降噪耳机,却没有戴上——有些声音,比责骂更让她害怕,比如手术室里的寂静。

“陆医生找你。”

护士的声音打断思绪。

苏晚冲进更衣室,看见陆沉正在摘手术帽,额角满是汗珠:“患者心脏骤停,需要你签字同意电击除颤。”

钢笔尖在同意书上洇开小片墨渍。

苏晚想起母亲曾说“死了就去见你爸”,此刻却希望她活着,哪怕记不得自己。

陆沉的手覆在她手上,体温透过手套传来:“相信我。”

手术室的门再次关上。

苏晚瘫坐在地上,看见自己映在瓷砖上的倒影,头发乱得像团杂草,西装裤膝盖处磨得发白。

她摸出朵朵送的折纸星星,里面写着“姐姐加油”,忽然想起女孩用手语说“奶奶会好起来”时,眼睛里闪烁的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苏晚想起父亲的医学笔记,里面夹着张陆沉太太的病历单,死亡原因写着“心力衰竭”。

她忽然明白,母亲拒绝吃药,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追上那个永远迟到的人。

“手术成功了。”

陆沉的声音带着疲惫,口罩下的下巴泛着青茬,“你母亲很坚强,挺过了电击。”

重症监护室里,母亲身上插满管子,像被缚住的星星。

苏晚握
,她想让你当她的星星姐姐。”

苏晚点头,看见朵朵把星星发卡别在她头发上,像缀上一颗真正的星星。

她忽然想起父亲说过:“每个好人都会变成星星,在天上守护爱的人。”

深夜的医院走廊,苏晚陪着母亲做检查。

老人忽然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惊人:“晚晚,妈妈记不住了......但妈妈知道,你是妈妈的星星。”

泪水再次决堤。

苏晚想起陆沉说的话:“阿尔茨海默症患者会忘记全世界,但不会忘记爱。”

她握紧母亲的手,感受着那双手的温度,像抓住最后一颗坠落的星星。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养老院发来的消息:“苏女士,您母亲的床位已提前,请于明天办理入住。”

苏晚看着消息,想起母亲在星空展上说的“星星不会熄灭”,想起陆沉白大褂上的星星手表,想起朵朵画中那个灰色的身影。

“妈,”她轻声说,“明天我们去个新地方,那里有很多星星。”

母亲已经睡着了,嘴角带着微笑,手里攥着电影票。

苏晚摸出陆沉送的降噪耳机,却没有戴上。

她听见母亲均匀的呼吸声,听见远处急诊室的脚步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小时候趴在父亲值班室窗台上听到的那样,“咚咚,咚咚”,像星星的声音,像爱的声音。

第四章 星河流转秋分那天,母亲把降压药冲进了马桶。

苏晚回家时,看见老人蹲在卫生间门口,手里攥着空药瓶,像捧着个做错事的玩具。

“晚晚,”母亲抬头,眼里带着孩童般的慌张,“星星把药带走了,说要给爸爸治病。”

马桶里的水泛着涟漪,倒映着老人苍白的脸。

苏晚蹲下来,摸了摸母亲的额头——烫得惊人。

她想起陆沉说过,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可能会拒绝治疗,因为“无法理解因果关系”。

急诊室的走廊永远挤满人。

苏晚扶着母亲坐在长椅上,老人忽然指着墙上的时钟:“晚晚,三点十七分了,你爸该下班了。”

时钟的指针滴答作响,苏晚想起父亲总说“急诊室的时间是扭曲的”,因为这里每分钟都可能决定生死。

母亲的头渐渐靠在她肩上,像个疲倦的孩子,袖口露出的防走失手环闪着红光。

“苏女士,患者需要立刻住院。”

护士递来住院单,苏晚
马桶,哭着说“那是晚晚的玩具”。

“妈,”她轻声说,把电影票根塞进自己口袋,“明天我们去见一个人,好不好?

他......是爸爸的朋友。”

母亲已经睡着了,嘴角沾着口水,手里攥着张糖纸。

苏晚替她盖好被子,指尖触到老人手腕上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

她忽然想起陆沉白大褂上的奶渍,想起朵朵画的全家福里,那个被涂成灰色的“妈妈”,想起自己抽屉里那张永远批着“不合格”的转正申请表。

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蓝光照在母亲脸上。

苏晚摸出陆沉送的降噪耳机,却没有戴上。

她知道,有些声音,无论如何都降噪不了——比如母亲每天问“你是谁”时的困惑,比如自己内心反复响起的“对不起”,比如时光流逝的声音,像沙漏般缓慢却坚定。

凌晨两点,苏晚坐在书桌前,打开父亲的医学笔记。

泛黄的纸页间掉出张照片,年轻的母亲穿着粉色碎花裙,站在电影院门口,父亲搂着她的肩,两人脸上都带着明亮的笑。

照片背后是父亲的字迹:“致我的星星——陈建国”。

她忽然想起陆沉第一次见母亲时,老人盯着他的眼睛说:“小陈,你瘦了。”

那时她以为是记忆混乱,现在却觉得,那双眼睛里闪过的光,或许藏着她从未知晓的秘密。

手机屏幕亮起,是陆沉发来的消息:“明天上午有阿尔茨海默症护理讲座,要一起听吗?”

苏晚看着消息,指尖悬在键盘上方。

窗外,启明星在天边微弱地亮着,像父亲急诊室里永远不熄的灯。

她打下两个字:“好的。”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母亲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含糊地说:“晚晚,别害怕,星星会带你回家。”

苏晚关掉台灯,任由黑暗笼罩房间。

记忆中,父亲的白大褂永远带着消毒水味,母亲的围裙上总有面粉痕迹,而她的童年,是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度过的,听着父亲同事们喊“陈医生,急诊室有情况”,看着母亲把保温桶放在护士站,说“给老陈的饭,别凉了”。

现在,陈医生走了,母亲变成了孩子,而她成了那个永远在奔跑的人——跑着追上记忆的碎片,跑着平衡工作与家庭,跑着在时光的河流里,抓住最后一丝温暖。


一口,眼泪突然掉在汤里——味道太像父亲煮的罗宋汤,那年他刚从急诊室升职,说要给母女俩露一手,结果把糖当成盐放,母亲却笑着说“是幸福的味道”。

推开家门时,屋里静得可怕。

防走失手环的警报在手机里响成一团,苏晚冲进母亲房间,看见老人穿着父亲的旧衬衫,站在窗台边往楼下扔糖纸。

“妈!”

她冲过去抱住母亲,闻到衬衫上残留的蓝月亮洗衣液味——那是她上周刚买的,老人却固执地说“这是你爸的味道”。

“晚晚,你看,我在给你爸送信呢。”

母亲举起张糖纸,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我爱你”,“他说在13排14座等我,我们要去看《泰坦尼克号》。”

苏晚浑身血液凝固。

13排14座,是父亲和母亲的定情座位,可那场电影之后三天,父亲就因为抢救心梗患者,错过母亲的阑尾炎手术。

她记得母亲在病房里说:“你爸手里攥着手术刀,心里装着全世界,可我连他的衣角都抓不住。”

“妈,我们先下来好不好?”

她忍住颤抖,哄孩子般抚摸老人的背,“等明天,我们一起去电影院找爸爸,好不好?”

母亲突然安静下来,像只温顺的猫。

苏晚扶着她坐在床上,看见枕头下露出一角泛黄的纸。

她屏住呼吸抽出来,是张电影票根,座位号赫然是“13排14座”,日期是2019年3月11日——父亲去世的前一天。

“这是......”她喉咙发紧,想起父亲葬礼那天,母亲曾疯狂翻找钱包,说“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爸”。

“秘密。”

母亲竖起手指放在唇边,忽然咯咯笑起来,“晚晚,你说星星是不是会掉下来?

你爸说,急诊室的灯亮起来,就是星星在眨眼睛。”

苏晚抬头看向窗外,城市的霓虹遮住了星光。

她想起小时候,总趴在父亲的值班室窗台上,看救护车闪着蓝灯呼啸而来,父亲说那是“会跑的星星”,载着需要帮助的人。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社区医院发来的消息:“苏女士,您母亲的床位已排到,请于本周内办理住院手续。”

她盯着“住院”两个字,想起陆沉说过:“专业护理对患者更好。”

可母亲上次在养老院待了三天,就把同屋老人的假牙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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