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心的疼痛立马传来,唔,真好,哪里都痛,就不痛了。
我专注地寻找陶瓷碎片,捡拾陶瓷碎片。
是不是拼好花瓶,一切就能重新来过。
花瓶是仿的圆球瓶的造型,细长的瓶颈,圆圆的瓶身。
直到捡到那块底座时,我才发现,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没爱过我。
我看不见的瓶底,写了字——给芝芝。
好恶心,谢以白,你好恶心……
我都快以为我是在做梦快要晕厥的时候,可脚底却又传来刺痛让我瞬间清醒。
我近乎狼狈地逃离了这里,留下一串血迹。
见到爷爷时,我忍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留下。
那个向来临危不惧面不改色的老头居然脸上有了动容。
[傅意欢,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谁敢动你?]
我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如归巢的雏鸟。
[爷爷……呜呜呜……]
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他爷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哭着哭着,我晕了过去,当晚我便发起了高烧,不停地做梦。
梦里我看到了死去的爸爸妈妈,他们心疼地把我搂在怀里。
然后他们跑走了,我去追,怎么也追不上。
跑着跑着,我遇到了谢以白。
[傅意欢,你真贱。]
[傅意欢,都是骗你的,演戏而已!]
[傅意欢,都是你的错!]
……
再睁眼时,我躺在家里的床上,我不爱去医院。
窗外圆月高悬,房间依旧是我离开那年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没变。
身边依旧是那个絮絮叨叨的医生叔叔。
[怎么那么不爱自己……]
[…会心疼的…]
伤口已经被包扎过,只有疼痛,都在警示我,我犯了一个错误。
人生一场大梦。
再睁眼恍如隔世。
医生叔叔走后,我打电话给了家里的阿姨,让她们帮我去那套房子里,打扫卫生,把我的东西全部收走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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