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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难为:妖妃换魂攻略全文

鱼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宫里的传言越来越邪乎,有人说是拿树叶凭空变出来的,有人说是冷宫里的老鼠在月亮底下给我上贡。向我示好谄媚的冷宫嬷嬷来劝我安分些,免得惹怒了皇上皇后,惹上杀身之祸。我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依旧我行我素。当初负责杖责我的两个嬷嬷都得了怪病,面容溃烂,疼得日日哀嚎不止,药石无医。从此我成了宫人口中名副其实的妖妃。冷宫中人人怕我惧我,却没人敢忤逆我。克扣饭食用度她们自然是不敢的,连我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浆洗。我每日除了装神弄鬼就是晒太阳,倒是半点气也没受过。换了灵魂也不是全无好处。自从怀孕之后各种妊娠征象就开始冒出来,当初我不但每日孕吐,还浑身浮肿皮肤松垮,衰老之态连脂粉也难以遮盖,连我自己也不敢多看。李牧每日嘘寒问暖,可他总是推说自己政务繁忙,匆...

主角:李牧曲云瑾   更新:2025-05-06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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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牧曲云瑾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难为:妖妃换魂攻略全文》,由网络作家“鱼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宫里的传言越来越邪乎,有人说是拿树叶凭空变出来的,有人说是冷宫里的老鼠在月亮底下给我上贡。向我示好谄媚的冷宫嬷嬷来劝我安分些,免得惹怒了皇上皇后,惹上杀身之祸。我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依旧我行我素。当初负责杖责我的两个嬷嬷都得了怪病,面容溃烂,疼得日日哀嚎不止,药石无医。从此我成了宫人口中名副其实的妖妃。冷宫中人人怕我惧我,却没人敢忤逆我。克扣饭食用度她们自然是不敢的,连我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浆洗。我每日除了装神弄鬼就是晒太阳,倒是半点气也没受过。换了灵魂也不是全无好处。自从怀孕之后各种妊娠征象就开始冒出来,当初我不但每日孕吐,还浑身浮肿皮肤松垮,衰老之态连脂粉也难以遮盖,连我自己也不敢多看。李牧每日嘘寒问暖,可他总是推说自己政务繁忙,匆...

《反派难为:妖妃换魂攻略全文》精彩片段


宫里的传言越来越邪乎,有人说是拿树叶凭空变出来的,有人说是冷宫里的老鼠在月亮底下给我上贡。

向我示好谄媚的冷宫嬷嬷来劝我安分些,免得惹怒了皇上皇后,惹上杀身之祸。

我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依旧我行我素。

当初负责杖责我的两个嬷嬷都得了怪病,面容溃烂,疼得日日哀嚎不止,药石无医。

从此我成了宫人口中名副其实的妖妃。

冷宫中人人怕我惧我,却没人敢忤逆我。

克扣饭食用度她们自然是不敢的,连我的衣服都不用自己浆洗。

我每日除了装神弄鬼就是晒太阳,倒是半点气也没受过。

换了灵魂也不是全无好处。

自从怀孕之后各种妊娠征象就开始冒出来,当初我不但每日孕吐,还浑身浮肿皮肤松垮,衰老之态连脂粉也难以遮盖,连我自己也不敢多看。

李牧每日嘘寒问暖,可他总是推说自己政务繁忙,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我心里知道是为什么,不过是没点破罢了。

这般敷衍,落在曲云瑾眼里倒还羡慕起来了。

如今到了我到了曲云瑾身体里,这副皮囊照例年轻貌美身段婀娜,纤腰不过盈盈一握。

巧笑倩兮,顾盼生姿。

难怪李牧会难以自持,悄悄对她动了思慕之心。

反观曲云瑾,她这些日子噩梦连连,终日看见各种幻象。

一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像蜡烛一样化得面目全非,一时是看见碗里的山珍海味都变成了老鼠蟑螂。

她本是个未经历过怀孕之苦的少女,甫然成了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就像是给自己上了刑。

邪音这一闹腾,她更是吃不下睡不着,熬得没了人样。

刚脱了鞋子,摇着小扇子靠住了廊柱,忽然看见李牧进来了。

不通传也不带随从,一个皇帝行事居然如此鬼祟。

我打量着他,他的视线却落在我葱白细嫩的脚上,悄悄地咽口水。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这可是冷宫,陛下踏入半步都是不该。」

李牧正色,假惺惺地斥责:「你好大胆子!这宫中向来不许玩弄巫蛊之术,你怎敢如此嚣张,闹得这冷宫鬼气森森!」

「陛下若是不悦,便诛我九族好了。」打着扇子掩嘴而笑,眼梢飞红一挑,「这九族之中不但包含皇后在内,曲丞相更是首当其冲。」

李牧叹了口气,竟也不是气恼。

「早知道你是气不过才如此胡闹。朕答应过你,待皇后分娩之后便接你回宫,再封你个昭仪……」他缓步过来,慢慢握住我的手举到唇边,「好好好,贵妃!直接封贵妃!这总可以了吧?」

一个巴掌拍不响。

若他自己不肯,就算曲云瑾主动投怀送抱也无济于事。

咬紧了牙,一字一句。

「陛下,君无戏言。」

「朕说话算话,之前便交代下去了,往后绝不会亏了你的吃穿用度,要什么只管和下人说就是了。你再忍几个月,待皇后分娩之后,朕就接你回去。」吻落在我手背上,颇有点耍小心机得逞的得意,「那时皇后只顾着照看皇儿无暇分心,自然就不会反对了。」

我忍了又忍,就怕自己忍不住扇他两耳光。

「若我不甘心只做个贵妃,陛下是否也能应允?」

李牧脸上的尴尬之色一闪而过:「朕能有今天,皇后功不可没。」

「陛下要是真的顾念着皇后的好,为何还要抛下她到冷宫来找我?」我不禁笑出声来,「陛下若是记挂云瑾,又为何现在才来找我?」


9

邪音做了国师,我还以为他定然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来,没想到他却只是陪着李牧玩耍,教他炼丹修道。

李牧一心想要修仙长生,更不乐意理会国事了。

朝堂上已经隐约有了不满的声音,都说皇帝羸弱,后宫干政,乃是大不祥之事。

若他们知道这些年来折子一直是我批的,不知又该作何解释。

我到钦天监时,邪音正在殿内燃灯供奉,神色肃穆。

火苗映得人脸上暖烘烘,明的暗的,动的静的,就像时光也在火中烧得沸反盈天。

「那天……你为何要帮我?」

邪音手上点火的动作稍停:「曲云瑾对我动了杀心,我若不帮你,结果就是同归于尽。」

「她已经害你两次了,为何你还要容忍她?」

「我别无选择。你可知道,曲云瑾的母亲本是前朝的公主,而我……是前朝旧臣之子。」

武将篡国,把王族和护着他们的旧臣都杀伐殆尽。

幸存的蒲阳公主被卫国公护着逃出京城,却在逃难的人群中走散,流落官阳郡,成了一方名伶。

卫国公找不到蒲阳公主,郁郁而终,临死前叮嘱儿子邪音务必要找到公主,以慰旧主在天之灵。

邪音在巫衣教长大,吃了不少苦头,当他找到蒲阳公主时,她已经与如今的曲丞相有了一个七岁的女儿,取名云瑾。

蒲阳公主早已不在乎前尘往事,更不想复国,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曲云瑾。

那时曲云瑾从妈妈身后挤过来,毫无防备地牵住邪音的手,脆生生地喊他哥哥。

又三年之后,十岁的曲云瑾竟然独自登上了黑月崖,跪在巫衣教圣坛前恳求收留,脸上身上全是干涸的血污。

一见面曲云瑾就扑到邪音怀里嚎啕大哭:「他们杀了我娘亲!我一定要报仇!报仇!」

甫然知道此事,我也是惊愕万分。

父亲将曲云瑾带回家时只说她的母亲病逝,可半点没提时被歹人所害。

「曲云瑾躲在床下躲过一劫,只听到歹人口口声声说要回去给大夫人复命。」

我心头一紧。

丞相府的大夫人,便是我娘亲。

难怪我回家为母亲奔丧时,曲云瑾不但没有半点感念于心,甚至趁机爬上了李牧的床。

「可是我母亲一生温婉,吃斋念佛,哪里干得出买凶杀人的事来?」

「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被人发现与前朝公主有来往,会是什么下场?」

猛地一怔,心头了然。

「那我母亲的死,是否与曲云瑾有关?」

邪音没有抬头,语声平静:「巫衣教有巫药玉啄,人服下之后不会立刻死去,只会慢慢中毒。毒发之前骨髓会慢慢腐坏,逐渐不能行走,浑身疼痛,犹如被万蚁噬骨。死后却无任何异状,不会让人看出来。」

邪音如此轻描淡写,我的心却仿佛被撕作了千万片。

「曲云瑾是我起过誓,需以生命护卫之人,哪怕她对我不仁,我也不可对她无义……」邪音停下来,「其实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好几次你故意挑拨我与曲云瑾相争,我已经动了杀心。」

我瞥了神龛上的烛火一眼,似笑非笑:「最后你没杀我,是因为我在曲云瑾的躯壳里吗?」

「每次我想杀你,总能见你在案前批阅奏折。曲云瑾自幼狠戾乖张,做个后宫之主便罢了,难担一国之任。」

他捏了个手诀,像模像样地对着神龛祭拜,褪去邪气,颇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了。


姨娘家的两个妹妹踢翻夜壶,泼湿了她一身粪水,口口声声嘲笑她是克死亲娘的扫把星,我一时不忍替她说了几句话,又收她到房里陪我读书习字。

曲云瑾跪在我跟前,恨不得把额头磕破:「姐姐的恩情,云瑾没齿难忘!往后姐姐有事只管拆迁云瑾就是,哪怕肝脑涂地云瑾也会为你办到!」

我嫁予李牧时,本想把她留在家中,让父亲为她张罗一门亲事。

可她断然拒绝,口口声声说要为奴为婢伺候我。

我若不肯,她便哭得梨花带雨:「姐姐,我在府里无依无靠,若是没有你的庇护,我定会让他们欺负死的。」

也正是因为我把她带进了宁王府,她才能趁着我为母亲奔丧之时,趁机爬上了李牧的床。

当初她信誓旦旦说要报恩,如今想来竟都是筹谋。

她踩着我这块垫脚石,一步步爬到了权力的顶峰。

连李牧都被迷了眼,曲云瑾的长相自然是不差的。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巧笑嫣然。

怒由心头起,恨不得用簪子把这张脸画花。

木簪还未划下,手便陡然停在半空里。

循规蹈矩多年,我早忘了自己本不是个好相与之人。

好呀,压抑本性五年,如今我终于可以发疯了。

3

先皇后死于巫蛊,死时七孔流血,死状极其可怖。

从此宫里便有了下了禁令,再不许人玩弄巫蛊之术。

我用厕纸折了纸鹤,咬破手指在它额上一点,纸鹤便翩然飞去。

残阳如血,数百只乌鸦自天空盘旋而来,停满了冷宫院落里的枯树,也吓走了从旁监视的嬷嬷。

鸦群陡然跳出一名头插黑羽的少年,揽住我的肩头便往怀里一搂:「我早就知道那李牧不是东西,哪怕你舍却一切进宫找他,他也断不会善待你。」

这少年叫邪音,是巫衣教传令使。

当初他悄悄潜入丞相府私会曲云瑾,我便派人打听过了。

曲云瑾拜入巫衣教数年都未得教主信任,所有法术都是邪音背着教主教给她的。

邪音与曲云瑾的关系,不言而喻。

我推他肩头,没让他抱紧:「我身在冷宫却没被削去位分,我还是皇上的妃子……他心里是有我的。」

「心里有你,怎么还能放任曲夏夏如此侮辱你!那曲夏夏更是欺人太甚!」邪音攥着我的肩头,恨意从唇齿之间溢出,就像要把每个字都狠狠咬碎一般:「我就知道,你这连蚂蚁都不肯踩死一只的性子,如何能报仇……」

报仇……曲云瑾留在宫里,竟然是为了报仇?

我拧紧眉头。

「嘶,疼……」

哼了半声,眼泪先下来了。

「我早该带你远走高飞的……」邪音见我脖子上的淤青,脸色蓦地一沉,「我去取了那两人的性命,再带你杀出宫去。」

我张了张嘴,还未劝一句,他先改了主意。

「不行,这可太便宜他们了。放心吧,我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邪音凑近时,我从他身上闻到一股墓土和死人的味道。

这人可不是个善茬。

我真等不及要看邪音和曲云瑾自相残杀的模样了。

「那你小心些,皇后不是个省油的灯,可千万别被她发现了。」

4

曲云瑾想扣我个玩弄巫蛊的帽子,那我就坐实了给她看。

我用邪音带来的东西在冷宫像模像样地摆了香案小人,泼了狗血,写了符咒,搞得殿里鬼气森森。

谁都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变出来的。


李牧一时语塞,终于还是绷不住了:「云瑾,父皇的李美人恃宠而骄,最后只落得削了鼻子的下场,足足疼了十天才死的。」

「我哪敢恃宠而骄啊,身在冷宫,就如同蚂蚁一般低贱……」我凑近了,一口暖气吹上他的耳朵。

李牧心旌神摇:「你乖些,先把那些吓人的东西都撤了……事情闹大了,朕也保不住你。」

「可不敢……我这看似巫蛊之术,实则是给陛下祈福呢。」我笑了笑,眸色黯沉,「陛下可要小心了,皇后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这几日你就没觉察到她行止与往日不同么?」

5

当初负责杖责我的两个嬷嬷一个病死,一个投井。

她俩惯会克扣冷宫里的吃穿用度,大家都心知肚明。

年前陈嫔突发恶疾,还未断气她们便找我划拨了丧葬费,其实却什么都没购置,在宫人斜挖了个坑便埋了。

丧葬费自然是肥了她们的腰包,陈嫔被埋时还曾有过挣扎,她们也嫌麻烦,一锹黄土了事。

瞒上欺下,草菅人命,也算是死有余辜。

还不到三天李牧就再次进了冷宫,进门就拉着我的手捂住胸口:「云瑾,你说得没错,可吓死朕了!」

皇后中邪之事早就在宫中传开了。

她深更半夜围着宫中枯树不断转圈,李牧去看她时,只见她生撕了小猫的血肉拼命往嘴里塞,又笑又叫,举止癫狂。

这可把李牧吓破了胆,不但再也不敢往她宫里去了,更是不顾旁人的私议,直接住进了冷宫里。

与他夫妻五年,怎能不知他的秉性。

他表面遵行父皇旨意禁行巫蛊,私底下可没少求仙问卜。

曲云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诬我玩弄巫蛊,却不想正对了李牧的胃口。

自他被曲云瑾吓坏了之后便也是噩梦缠身,我装模作样地为他念咒驱邪,又喂他喝了邪音给的定神汤,自然令他一宿安枕到天命。

「想不到云瑾真有这样通神的本事,为何不早些说明?」

我眨着眼睛,把曲云瑾平日里天真无辜的模样模仿得惟妙惟肖:「先帝早立过规矩,我若是言明,只怕早就被拉出宫外斩了。」

这么一来,李牧自然与我更加亲近信任,对曲云瑾却是又惧又怕。

李牧这次在冷宫住了三天,除了上朝以外一直和我腻在一起。

曲云瑾自然是勃然大怒,当着前去请安的妃嫔们把宫里的东西又摔又砸,闹得气血翻涌险些滑胎。

今日父亲在朝上劝谏,说李牧住在冷宫不合规制,就差把荒唐无道四个字骂出口了。

想必是曲云瑾借着我的身份跑回家告了状。

李牧忌惮父亲,当天就搬去了御书房,却还是不肯去长宁宫陪伴曲云瑾。

李牧离开冷宫的第二天曲云瑾就来了。

那时我正坐在檐下嗑瓜子。

「这几日姐姐住得还习惯吗?」曲云瑾屏退了左右,还没说话便笑弯了眉眼,「妹妹以为你在这冷宫里没个照应的人,心里总是忍不住记挂,如今看来你可一点没受委屈。」

「多亏陛下照拂。」我握着瓜子,指指小桌对面,「别见外,随便坐。」

曲云瑾眼光一扫,脸立刻就黑了。

桌上摆的是西域千里进贡的蜜瓜和葡萄,除了御书房外,便只赏了我一人。

「也不是什么珍罕之物,你如今身子重了,想吃就拿回去吧。」

我越是大度,曲云瑾便越是恼怒,可她硬生生压住了怒气,刻意抚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讥笑:「姐姐说的是,这几日胎动越发厉害了,我只要想着几个月后小皇子便会出生,简直欢欣得不得了。」


邪音与曲云瑾都没想到,父亲身为一国之相,竟也是前朝旧臣。

他刻意不带蒲阳公主和曲云瑾回家,没曾想还是被发现了。

蒲阳公主为了保护他,自导自演了一场被歹人所杀的戏,要的就是一个死无对证。

换魂之事我早已对父亲和盘托出,邪音作恶多端,也是父亲有意纵容。

邪音身负重伤逃出宫外时,我早已飞鸽通传予巫衣教,他们的人自会收拾善后。

如今朝政已然握在我与父亲手里,从此再无顾忌。

曲云瑾难产,几番昏迷又几番苏醒,始终没能把孩子生下来。

她只是不断催促下人去请李牧过来,一时发火,一时昏迷。

我进屋时,只听见她嘶声怒骂:「废物!皇长子即将出生,陛下岂有不来之理!是你们没用!再给我去请!滚!」

我慢悠悠坐在她跟前,屏退左右。

床上的曲云瑾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连最后一点活气都快散了。

待她看清楚我身上的衣衫,忽然猛扑上来:「你一个冷宫弃妃,怎么敢穿凤袍!还给我!还我……你以为陛下不在,便可以由得你胡作非为了!」

我怕她抓花我的脸,只好后退。

她趴在床榻边上,张牙舞爪地还想扑过来,一头栽下了床。

「陛下呢?陛下……快来救我……陛下……」

曲云瑾顺着地面爬过来,使劲拽住我的衣摆:「曲夏夏,算我求你……这孩子是我的,也是你的。你让他见见陛下吧,就算我死也甘心了。」

我把衣角从她手里扯出来:「只怕你此生都见不到他了。」

「曲夏夏!古往今来哪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儿孙遍地,你为何单怨我一人!今日你能辱我杀我,怎知将来不会再被其他女人踩在脚下!」

「你看清楚,我身上穿的不是凤袍,而是太后的朝袍。」我轻声笑道,「陛下,已经驾崩了。」

曲云瑾猛地一怔:「驾崩?不对……不对!即使陛下驾崩,你连皇子都没有,做什么太后!」

「陛下有那么多兄弟姐妹,后面还有姑表亲,所谓的皇子,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我不信,你是骗我的……对,此前你还说我腹中皇子是鬼种!一定是你在从中作梗!是你不让陛下来见我!我怀的是皇子,是正统龙嗣!」

我退远了,再不与她争辩。

这是她最后的念想,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

大门在我背后缓缓关闭,把曲云瑾的凄厉哭声隔在里面。

「曲夏夏!我恨你!我就是死后化为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太医院来报,说曲云瑾自己要求舍大保小,用自己的命换了孩子的命。

死到临头她还要和我怄气。

我听着她哀嚎,听着她惨叫,直到她被折磨到油尽灯枯。

孩子生下来了,不是鬼种,是个白白胖胖的皇子。

邪音果然诡计多端,若我们信了他的话,硬把孩子引产了,只怕看着那正常的胎儿也要悔恨一世。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世人皆知这皇子是曲夏夏所生,我以曲云瑾的名义把他过继到我名下,往后抚养他长大。

我以太后的名义遣散嫔妃清理后宫,开始垂帘听政。

父亲则正本清源,彻底整肃了朝廷的乱象。

一场闹剧,终究是落幕了。

夜里批完了奏折去看望皇儿,他攀着膝头,悄悄附在我耳边问:「太后,冷宫里是不是关着吃人的妖怪?她们说那冷宫每到晚上就会有人叫唤,听起来是男人的声音。」

「那是她们听错了,冷宫里怎么会有男人呢?」我剥了颗瓜子送进嘴里,「这宫里我住了这么些年了,可从来没听见过。」

锁在冷宫的不是李牧,是我年少轻狂时不顾一切的爱恋。

如今梦醒了,我也醒了。

帝王薄情,不要也罢。

如今我只要权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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