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效果一模一样哦!”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突然传来笑声:“行吧,那我试试。
不过你们客服还挺有意思,比我前男友会哄人。”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陈雪挂电话,她居然对着空气比了个剪刀手:“搞定!
怎么样,我说人话了吧?”
阳光从她身后照过来,把西装外套的轮廓软化成毛茸茸的金边,我突然发现,这位平时板着脸的老板,笑起来时眼角有颗小痣,像撒在雪地里的一粒红豆。
中午泡第三桶泡面时,陈雪抱着笔记本电脑晃到茶水间:“张伟,你每天就吃这个?”
我晃了晃包装袋:“康师傅豪华套餐,红烧牛肉加蛋,一桶管饱。”
其实抽屉里藏着奶奶寄的牛肉酱,但跟老板一起吃饭掏出来,总觉得像在搞阶级对抗。
她皱着眉打开保温盒,里面是凉透的鸡胸肉沙拉:“要不叫外卖吧,我请。”
说话间已经掏出手机,屏幕锁屏是张老照片——二十年前的写字楼里,扎马尾的女人抱着纸箱笑出小虎牙,旁边站着位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父女俩身后是“雪源科技”的招牌。
“您父亲?”
我鬼使神差地问。
陈雪迅速关掉手机:“嗯,创业初期拍的。”
声音突然轻下来,像一片落在键盘上的羽毛,“他总说我适合当客服,因为能把‘对不起’说成‘亲别生气,咱们马上处理’。”
微波炉“叮”的一声打破沉默。
我捧着泡面回到工位,盯着屏幕上的客户咨询,突然想起上个月帮她挡住供应商回扣时,财务老王偷偷跟我说:“小陈总不容易,接她爸的烂摊子时,公司账上只剩两万块。”
此刻看着隔两个工位吃沙拉的女人,她正对着电脑皱眉头,叉子戳穿了一片生菜叶——原来冰山下面藏着座活火山,只是平时喷的不是火,是黑咖啡。
下午三点,陈雪突然从工位探出头:“张伟,你抽屉里是不是有辣条?”
我手忙脚乱地合上抽屉——上周团建时偷藏的卫龙大面筋,本来打算留着半夜加班解馋。
她已经晃到我面前,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里面的白色衬衫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链:“别藏了,我看见你上周从行政那儿顺走零食柜钥匙。”
“陈总,这不符合公司规定……少来,”她直接伸手抽走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