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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裴溟辰云霁无删减+无广告

沁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每个人脸上都写满错愕的神情。他们没听错吧?云霁竟然主动愿意交出她费尽心机夺走的掌家权?尤其是云仲礼和李氏,夫妇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不解。那云霁这几日大费周章地闹了一出又一出的是非,害得他们在京城遭受了无数非议,毁了他们积攒多年的好名声,为的都是哪般?云霁给了他们答案。她做出一副悔恨的模样低声啜泣。“父亲、母亲去了多年,我原是只想永远留在府上,亲眼看着曜儿长大,可当我听说要将我嫁给叶大公子时,我慌了,这才……”晶莹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的这番说辞,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选择了相信。不为别的,只是云霁从前性子单纯可欺,如今骤然变了性子,定是一时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而她说是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婚事,便能说得通...

主角:裴溟辰云霁   更新:2025-04-30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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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溟辰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裴溟辰云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每个人脸上都写满错愕的神情。他们没听错吧?云霁竟然主动愿意交出她费尽心机夺走的掌家权?尤其是云仲礼和李氏,夫妇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不解。那云霁这几日大费周章地闹了一出又一出的是非,害得他们在京城遭受了无数非议,毁了他们积攒多年的好名声,为的都是哪般?云霁给了他们答案。她做出一副悔恨的模样低声啜泣。“父亲、母亲去了多年,我原是只想永远留在府上,亲眼看着曜儿长大,可当我听说要将我嫁给叶大公子时,我慌了,这才……”晶莹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的这番说辞,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选择了相信。不为别的,只是云霁从前性子单纯可欺,如今骤然变了性子,定是一时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而她说是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婚事,便能说得通...

《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裴溟辰云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啊?!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错愕的神情。

他们没听错吧?

云霁竟然主动愿意交出她费尽心机夺走的掌家权?

尤其是云仲礼和李氏,夫妇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不解。

那云霁这几日大费周章地闹了一出又一出的是非,害得他们在京城遭受了无数非议,毁了他们积攒多年的好名声,为的都是哪般?

云霁给了他们答案。

她做出一副悔恨的模样低声啜泣。

“父亲、母亲去了多年,我原是只想永远留在府上,亲眼看着曜儿长大,可当我听说要将我嫁给叶大公子时,我慌了,这才……”

晶莹的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的这番说辞,让在场的每个人都选择了相信。

不为别的,只是云霁从前性子单纯可欺,如今骤然变了性子,定是一时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

而她说是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婚事,便能说得通了。

“霁儿,你这孩子藏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不与叔母说呢?”李氏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角,摆出一副慈祥的模样,伸手想要扶她起来:“你要是尽早说出来,叔母又怎会不疼你?”

充什么好人!

云霁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手。

“祖母,一切都是我的错。”云霁面向刘老夫人,一字一句说得无比认真:“所以我自请受罚,去京郊的玉虚观清修三个月,为阖府上下祈福。”

不仅主动交出掌家权?还自请去清修三个月?

李氏神色一顿,在心底暗骂:这个心思深沉的,闹的又是哪出?

刘老夫人心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此刻她一瞧见云霁脸上的追悔莫及,她就觉得畅快。

能将这个碍眼的丫头赶出侯府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刘老夫人没有犹豫,当即就拍板应了下来:“就依你说的,自行去玉虚观清修三个月!”

“念在今日天色已晚的份上,我准你明日再动身启程!”末了,刘老夫人看似宽容大度地补充道。

“谨遵祖母吩咐。”云霁乖巧地应了下来。

只是,她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泪眼汪汪地看向刘老夫人的方向。

“祖母,在出府清修前,我还有个请求。”

看她吃瘪,刘老夫人心情甚好,大发慈悲地一挥龙头杖:“你尽管说,我这个做祖母的岂能不答应你?”

云霁只觉好笑。

都这个时候了,刘老夫人还不忘卖弄自己慈祥的形象。

“祖母,曜儿胆小,我想先让他继续住在晴雪轩。”

刘老夫人先是一愣,但转念想到没有云霁撑腰,云曜还不是只能老老实实地任他们拿捏?

所以她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就依你所说!”

从漱玉堂出来后,云霁只觉神清气爽。

偏巧云芊歌是个没眼力见的,还主动凑上来跟她炫耀。

“大姐姐还不知道吧。”她得意地露出手腕上的一对缠枝玉镯:“夫君对我宠爱有加,还说过两个月就要将我扶为正妻呢。”

“噢?”云霁淡淡地瞥了一眼这对玉镯。

这对玉镯她熟悉得很。

据说是文昌伯爵府的传家之宝,凡是得了这对玉镯的妇人,都得在伯爵府当个任劳任怨的老妈子,不然就不配为“尊贵”的伯爵府娘子!

前世,她得了这对玉镯后受了数不清的磋磨。

这一世嘛……

她怜悯地看向云芊歌,由衷地开口:“那我祝妹妹与妹婿举案齐眉、相携白首,妹妹能……早日得偿所愿。”


据说她还对自己情根深种,日日在闺阁中幻想着成为他的妻子呢。

现下倒是知道端起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当真是……可笑。

忽略掉他别有深意的眼神,云霁抬眸,目光凛然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我与伯爵府的叶大公子并不相配!”

云仲礼与李氏纷纷变了脸色,猝然起身,“你再说一遍?!”

云霁挺直腰身,双手交叠,语气坚毅决绝。

“这桩婚事,我不同意!”

云仲礼隐忍着怒气,脸色十分难看,问道:“伯爵府叶大公子相貌堂堂,家世显赫,与你有何不相配?”

相配?

她凭什么要把她的身家性命全部系于叶逸风这等毫无担当的人渣身上!

“我父亲战功赫赫受封威远侯,最后为了救陛下舍身而死,我由太后亲封为乐安县主,我的婚事自然不能马虎,郎婿最起码也得是个正直的人!”

叶逸风唇边的笑意骤然僵住。

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可叶公子……”云霁眼神冰冷,只一眼就让人心颤:“本县主却听人告知,偷偷养了两房外室,后院也有一房美妾。”

“正妻尚未进门,便有无数娇娘缠身,此番前来求娶,文昌伯爵府是故意打本县主的脸吗?”

叶逸风当众被她拒婚,还戳穿了他的底细,他面上挂不住,暴起一片青筋。

他蹙起眉头,正式地打量起眼前的女子,他养外室的事,除了家里人,谁都不知。

这个女人怎会知晓?!

叶逸风咬咬牙,想起出府前父母亲的叮嘱:威远侯府家财无数,若能娶了这县主,她的嫁妆便能补了家中的亏空。

他们之间的婚事,绝不能落空。

“云大小姐慎言。”

“你一大家闺秀,竟敢妄议我房中私事,坏我名声。”叶逸风面色阴翳,对着云仲礼发出质问:“此事,云家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

云霁目光落在他身上,意味深长地打着转。

他还有脸找她要交代?

当真以为,她对他与云芊歌之间的奸情一无所知吗?

恰好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声:“奴婢玉竹求见二爷、二夫人!求见大小姐!”

云霁微不可见地勾起唇角。

既然叶逸风想要交代,那她就给他一个“交代”!

李氏眼皮跳了跳,暗道不好。

玉竹是云霁生母苗氏从府外救下来的丫鬟,没有卖身契,在云家只听云霁一个人的吩咐。

这个节骨眼上玉竹来求见他们,莫不是想要搅合这桩婚事?

“哪来的下贱奴才,没瞧见霁儿正在议亲吗?还不赶紧打发了走!”

但李氏甫一抬眸,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玉竹是我的贴身侍女,想来是有什么话要说,不知叔母如此着急赶人做甚?”

“那自然是……”

李氏余下的话淹没在云霁的吩咐声中:“让玉竹进来吧。”

话音刚落,堂外守着的丫鬟还没反应过来,猩红着双目的玉竹就飞快地跑了进来。

只是她的手上,还赫然还捧着一方木匣。

方才小姐让玉素来传话,她还不知其中深意,但当她亲自去映月院找来这个木匣,看清里面的物件后,她瞬间如遭雷劈!

自家小姐竟然差一点就要跟那样的人渣定下婚事……

云霁知玉竹一心向着自己,眼下实在是怒意难耐,就赶紧对她摇了摇头。

玉竹瞬间冷静了下来。

小姐嘱咐她的事,她一定要做好!

这会云仲礼也终于回过神,目光不善地盯着她:“就是你这个贱奴求见?”


“我在想啊……”云霁释然地笑了笑:“幸好,为时未晚。”

连她都能重活一世,那么,一切兴许都还有改变的机会。

许久未见,云霁同泰安公主说了许多体己话。

及至清宁师太出现在她们面前。

“贫道见过二位施主。”

“天色不早,贫道为施主准备了厢房,还请施主移步……”

“不必了。”云霁面色微变,连忙打断清宁师太的话。

今夜,她绝不能让泰安公主离开她的视线半步!

“今夜殿下随我住在一处。”云霁轻轻拽了拽泰安公主的衣袖,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故作轻松:“同殿下好久不见,我想多和殿下叙叙话。”

清宁师太脸色登时变得铁青,试图劝阻:“可厢房太小,若二位施主住在一处,难免会……”

“无碍,正巧本宫也想和阿霁住在一处。”

泰安公主的一句话,堵死了清宁师太的所有说辞。

不得已,清宁师太点头应了下来:“好,贫道这就下去准备。”

等清宁师太一走,泰安公主立马关切地看向云霁。

“阿霁,你今日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很不对劲?”

多年好友,她们对彼此的一举一动都无比熟悉,泰安公主自然能一眼看出她的异样。

云霁没有想完全瞒着她。

“殿下若想赶回京城,其实我也能将我的车驾借与殿下。”云霁顿了顿,继续道:“但我觉得天色不佳,实在不宜回京,这才擅自留下了殿下,还执意与殿下共宿一处,殿下应该不会怪我吧?”

言毕,云霁一脸歉意地望向她。

其实除了上述的借口以外,她还有另外的考量。

藏在玉虚观的这群刺客,唯一的目的就是对泰安公主下毒手。

那么与其让泰安公主慌里慌张地逃走、四处去东藏西匿,还不如装作不知情,将泰安公主留在自己身边。

别的她不敢保证,但她起码可以保证:她和玉竹提前布置的那些毒粉,至少能护泰安公主平安无虞!

不明所以的泰安公主忍不住笑出了声:“噗嗤。”

“阿霁都是为了我考虑,我怎么会怪你呢?”泰安公主亲昵地挽上她的臂弯:“正巧,我也有好多话还没同阿霁说完呢!”

瓢泼大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轮番而上。

临近睡前,云霁变戏法似的取出两枚小药丸,一枚留在自己掌心,一枚递给泰安公主。

“阿霁,这是何物?”泰安公主不解地问道。

云霁说得一本正经,又率先喝下:“此乃养护身子的药丸。”

“既然养护身子的,那我也试一试。”听她这么一说,泰安公主不疑有他,当即服下。

谁知才服下片刻,泰安公主的上下眼皮就不住地打架,她不禁产生了怀疑:“阿霁,你给我喝的当真是养护身子的药丸吗?”

“当然……不是。”眼看她沉沉睡过去,云霁轻声道。

为了不让泰安公主起疑,方才她服的那一颗,的确是养护身子的药丸。

而她递给泰安公主的那一颗,则是玉竹专门配制的、兼有解毒功效和安眠功效的药丸。

只有这样一来,她们才可以将泰安公主暂时藏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殿下,得罪了。”

“大小姐,奴婢来帮您。”

云霁联合玉竹一道,小心翼翼地将“睡熟”了的泰安公主挪到厢房最隐蔽的木柜中。

蹑手蹑脚地折返回到床榻边,玉竹轻轻吹灭了烛光。

“呼。”

厢房内,一片漆黑寂静。

云霁神智清明地躺在榻上,手里紧紧攥着几包毒药的粉末。


崔豫想起来某人整人的手段就浑身发抖:“别!我不闲!我忙得很!”

“很忙还有空留在这?”

“我先告辞了!”崔豫瞬间消失在他眼前。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方才一走,某人的脸上就立马流露出几丝担忧。

“墨平。”裴溟辰开口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卫:“派个暗卫去玉虚观打探,一有情况立马来报。”

“是。”

墨平领命正要退下,裴溟辰再次叫住了他:“还有,时刻监视她的动向。”

他承认,刚才崔豫说对了一小半。

最开始他的确被她的皮相惊艳了一瞬。

可他又不是那等只在乎皮相的肤浅之人。

所以,他是被她藏在美貌之下的獠牙所吸引。

在知道她来了玉虚观后,他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跟过来,想探探她又准备谋划些什么戏码。

但在赶来紫霞山庄的路上,他恍然想到,她一个弱女子要留在玉虚观清修三个月,他又难免有些……担忧。

裴溟辰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吧。

翌日。

云霁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厢房内。

云霁恍惚了一阵,看向身侧的玉竹:“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回大小姐,已是巳时了。”

巳时?

云霁诧异地瞪大了眼。

“清宁师太那边没派人来过吗?”

“不曾。”玉竹摇了摇头,低声道:“大小姐,昨日晚课时分也未曾有人来过。”

瞬间,云霁就体会出她话中深意。

若真如昨日的道姑所说,玉虚观早课时分不需要诵经,那晚课时分起码也应该派个人来知会一声吧?

但事实上,除了给她们随意安排了个偏僻的厢房住着以外,玉虚观似乎将他们当成透明一般,根本没有不关心她们的动向与死活。

“对了大小姐,奴婢还发现了一件事。”玉竹警惕地环顾四周,仅用她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奴婢昨夜去厨房取膳食时,发现厨房中新作了不少吃食,奴婢随口一问,却都说要送给观中的道姑们分食。”

“奴婢暗中试探过,观中道姑数量寥寥,只怕是在玉虚观外藏了不少武艺高强之人。”

“而且奴婢根据观中道姑的实力估计了一下,就算用出奴婢随身携带的所有毒药,也最多只能与他们打成平手。”

凤眸微微闪了闪,云霁唇边漾起一丝冷笑。

这玉虚观,果真是大有门道!

玉竹的武艺虽不说是绝世高手,但配上她出神入化的下毒技艺,已是能以一己之力能抗衡数十个高手的水平。

可放在这玉虚观,居然只能落个勉强打成平手的地步……

“我知道了。”云霁轻轻颔首。

算算时日,今日就该是泰安公主从玉虚观回京的日子。

云霁不知前世的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凭借着玉虚观内一群古怪的道姑、一批神秘莫测的高手,她也明白,时不我待,她们该早做准备。

“我们这就布置起来吧。”

主仆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纷纷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翻找起毒药来。

另一边,紫霞山庄。

墨平派出去的人依照裴溟辰的交代,只守在云霁所住厢房外:“主子,乐安县主一切如常,至于玉虚观,也并未发现不妥之处。”

裴溟辰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不知为何,心底总是有一道若隐若现的担忧,让他几乎一整夜都难以入眠。

“再去查探,一有情况当即来报。”

“属下领命。”

玉虚观内,已是暮色时分,天边乌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被人猜到真相,李氏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她本想跟云霁撇清干系,让云霁担着祸事,谁知怎么……突然一下子……

“说得对!就是你故意为难县主!”

“亏得县主还维护你,快给县主赔罪道歉!”

声讨声如雨点似的朝李氏砸来,让她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

连梁瑞都看不下去,出声呵斥:“堂堂乐安县主,岂容你编排?本官看你简直是胆大包天!”

“镇北大将军战功赫赫,县主又身份尊贵,不论是陛下还是太后娘娘可都挂着县主和威远侯府的喜乐安危!”

“可你这妇人,竟还敢为难县主!”

“县主要是再因账上无钱误拿了御赐之物……”梁瑞顿了顿,声线阴沉:“到那时可别怪本官没提醒你:陛下、太后娘娘追责问究下来,你能有几个脑袋能担着!”

“至于这次威远侯府侯府账上亏空——”

梁瑞站在云霁身前,冷脸对着李氏:“难道你就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这番质问迎面砸下来,把李氏吓得心慌意乱,双腿直打颤。

要不是有马嬷嬷扶着,只怕她马上就要摔倒在地。

她有什么想解释的?她能解释什么?

账上没钱的确是她授意的,可那……

见她迟疑,马嬷嬷忙压低声音提醒:“夫人,钱、给钱!”

给钱?

李氏心下一阵肉疼。

她不是不知道当着京兆尹的面给钱就能了事,可让她拿出白花花的银子给云霁那个丫头片子,她到底是……

梁瑞剑眉一横,一副要给云霁撑腰的架势:“怎么?难不成你想随本官往京兆府走一趟?”

去京兆府?

李氏登时被吓得脸色苍白。

满京城谁人不知,往京兆府走一趟,就算无罪也能被打个半死?

她怎么能去受那种罪!

可眼下……

李氏所有的纠结和犹豫在看见逐渐靠近的衙役后,立马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就是给钱吗?

她给!

破财消灾,也总比去京兆府走一趟来得划算!

想到这一层,李氏瞬间挤出一副慈爱的笑脸,往她跟前凑近了些:“大小姐,账上亏空没钱,你该早跟叔母说啊,叔母要是早知道,定会拿钱给你,又岂会生出这桩误会?”

话里话外,还不忘把责任都推到云霁身上。

但云霁抿了抿唇,低头不语。

小贱丫头,就会装惨卖可怜!

李氏很想指责云霁的鼻子臭骂,可众目睽睽之下,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哪敢造次?

所以李氏不得不故作亲昵地拉过云霁的手,咬牙装好人:“大小姐,你同妾身说,你掌家还差多少银子?妾身这就差人拿给你。”

差多少银子啊?

云霁眼底划过几丝精光。

下一秒,她弱弱地伸出了三根玉指,轻轻晃了晃。

“三千两?”李氏浅浅松了口气,正欲应下来,却见她摇了摇头。

尽管心底隐隐有个答案,但李氏仍不死心:“那、那是多少?”

朱唇轻启,云霁轻声告诉了她答案:“三万两。”

李氏眼前一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三万两?!这怎么可能,我掌家时……”

可惜的是,李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云霁柔声打断。

她无辜地眨着眼,将几个管事的话一一复述出来。

“可是杨管事同我说采购吃食一月得需三千两,采买布匹要两千两,还有府上的药材香料,也得……”

云霁每说一句,围观百姓看向李氏的眸色就多一分指责。

乐安县主一个闺阁女子,才拿到掌家权,不懂京城物价,难道这位掌家多年的妇人也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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