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方左云溪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阴冥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道门九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剑一道士此番言辞,我怔住了,昨夜一直怀疑白衣男人在暗中帮我,就没想太多。可是今日一看,白衣男人帮我请道士去了,那么昨晚送来那套衣服,写纸条指引我挂在这三个地方的人,又究竟是谁?不是白衣男人帮的我,除了那个只听声音不见人的女孩子之外,还能有谁!一时间,我对这个神秘女声的好奇越加浓烈,但并没跟剑一道士解释,我家乃是风水世家,以爷爷的话说,东方家的事情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见我不开口,剑一道士也就不追问了,看着我的脸掐了一会儿手指,说道:“贫道掐指一算,你爷爷生前给了你两道护身符,而你这个鬼媳妇,只是其中一道!”我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看了半天,从我个人的判断能力而言,此人虽然有一定的真本事,可他所会的看相掐决之术,还存在一定的不足,就算是正宗...
《九阴冥棺完结文》精彩片段
听剑一道士此番言辞,我怔住了,昨夜一直怀疑白衣男人在暗中帮我,就没想太多。
可是今日一看,白衣男人帮我请道士去了,那么昨晚送来那套衣服,写纸条指引我挂在这三个地方的人,又究竟是谁?
不是白衣男人帮的我,除了那个只听声音不见人的女孩子之外,还能有谁!
一时间,我对这个神秘女声的好奇越加浓烈,但并没跟剑一道士解释,我家乃是风水世家,以爷爷的话说,东方家的事情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见我不开口,剑一道士也就不追问了,看着我的脸掐了一会儿手指,说道:“贫道掐指一算,你爷爷生前给了你两道护身符,而你这个鬼媳妇,只是其中一道!”
我莫名其妙的盯着他看了半天,从我个人的判断能力而言,此人虽然有一定的真本事,可他所会的看相掐决之术,还存在一定的不足,就算是正宗龙虎山道士,顶多也是个半吊子。
而且,爷爷他一生光明磊落,绝不会欺瞒我,即便以前他有事情瞒着我,也会在临走之前给我讲清楚。
这一点,我可以用东方家族十八代祖宗的名誉来保证!
“你能把他请出去吗?”我有些不耐烦的回过头,问了白衣男人一句。
白衣男人没犹豫,对剑一道士说道:“剑一先生,外边请。”
剑一无奈的看了看我,又眯着眼,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墙上的那只绣花布鞋,明显不想走,但最终还是听了白衣男人的话,转身出去了。
白衣男人出去送他,我对我父亲请来的人一开始本就没好感,索性直接把门关了,将他拒之门外。
不一会儿,外边传来了白衣男人的声音:“还请左少不要怪罪,属下助您心切,他是在龙虎山脚下遇到的道士,想必一定是个江湖骗子。”
我没理会他,跑去祠堂里给爷爷上了香,之后又把绣花布鞋,红衣红裤全部收到了客厅,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着这套来路不明的奇怪衣服。
在一番检查之后,确定这身衣服的尺码,大概是一个十八至二十岁之间的女孩子穿的,可我又仔细回忆,这村子里现在在家的女孩子,还没有这个年龄阶段的人。
农村这个年龄阶段的女孩子,要么在外打工,要么就是嫁人了。
当我看着衣服沉思了几分钟后,忽然想起昨晚那女子的声音,和我小时候在干娘那边听见的歌声很像!
没记错的话,当时我还看见老屋里有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孩儿,若是这套衣服给她穿,不能说刚好合身,只能说除了她那身材,没别人能穿了!
难道,那不是我小时候的幻觉,老屋里的确住着一个女子,而这个女子正是我干娘?
从我拜完干娘那天起,我的身边如同多了个守护神似的,一旦有事发生,总能莫名其妙的被摆平,这一切都是干娘在暗中帮我?
想到这个,我赶紧在衣服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衣服全部装了起来!
只能听爷爷的话了,今晚将他的尸骨安葬后,顺便给干娘上最后一次香,然后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天格外宁静,没有人登门拜访,昨天的各种怪事也没再发生,反倒让我觉得心头瘆得慌!
到了晚上,家家户户都亮起灯光的时候,我用白布将爷爷的骨灰盒包裹起来,带了一些香烛纸钱,独自一人打着小手电往后山干娘那边走去。
通往后山这条路是村子里最偏僻、最阴森的一个地方,除我之外,任何人连白天都不敢涉足,别提一个人晚上路过是什么滋味儿了!
今晚的后山格外凄凉,走在幽深的林子里,时不时从黑暗中传来夜猫子的叫声,走到一些杂乱的树丛旁时,还能听见里面传来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比夜里路过乱葬岗都可怕!
我赶紧按照爷爷说的壮胆方法,心无杂念的走了二十来分钟,终于到了老屋门前。
此时的老屋就直挺挺的矗立在昏暗的月光之下,门前杂草丛生,砖瓦也有些坍塌的迹象,连墙壁上都生了青苔,此刻如同被一股凄凉的气息笼罩其中,说不尽的压抑!
老屋的模样阴森到令人发指,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当作给自家祖坟上香一样,这样心头便多了几分亲切感。
我一头跪在地上,对着老屋说道:“干娘,我来埋我爷爷,顺便给您上柱香,若有打扰之处,还望干娘勿怪!”
话音一落,身后又是一阵微风佛过,吹得树林“沙沙”作响,但是这风扑到我背上,却一点也不凉,就像烈日下的暖风!
站在门口的云溪面露担忧:“师父,夜里山上太冷了……”
“师父的话,是不是不中听了?”屋里传来青玄道长那让人听到就想揍的声音。
“噢……”云溪只好埋着头低声答道,眼里满是无奈的看了看我,似乎在说,我已经尽力了……
“嗨,云溪,啥时候有空到龙虎山玩儿啊?我可以做你导游!”剑一这家伙,倒是当我面泡起妞来了。
云溪好像很不喜欢剑一,弱弱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也没回答,轻哼一声就转身进屋了。
一时间,留我和剑一在门口四目相对。
“现在怎么办,你特么赔我被子!”我一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还骂人呢你这小子?”剑一严正道,“我可告诉你啊,我这是在帮你,知道那青玄老道用过的被子多臭吗?给你你也不愿意要!”
我沉默了。
想了想,叹口气道:“算了,到今天,我也算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既然来到这儿,就忍一忍吧,乱葬岗在哪?我现在就去。”
“出门右拐,顺着山路一直走。”剑一道,“记住,找个地方睡你的觉,别老是听见什么就去看,好奇心害死猫,懂吗?”
这还用他说?
我好歹也算个从小睡坟地练胆儿的人,早习惯了,不缺这一晚。
不过刚想到这,剑一就补充道:“这山上的乱葬岗,那可是整个龙虎山地界阴气最重,最邪门儿的地方,你小子可要小心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瞬间有点打退堂鼓了:“那你能不能,给我一点什么可以辟邪的东西用用?”
“想都别想,这让青玄老道知道了,还不把你这锅推回我龙虎山去,到时候师父非打死我不可,这不行,不过我可以教你两招,没准儿能用得上。”剑一说道。
“什么招?”我赶紧问道。
“乱葬岗里葬的都是无主坟,有的甚至直接用凉席卷起来丢那儿的,民国年间这山下乱得很,大多都是欠了赌债死的,还有不少偷吃的女人在那被残酷的家法处置,你呢,去了对症下药就行,一般问题不是很大。”
剑一捋着胡子一本正经的道。
“对症下药?”我愣了。
“有男人的声音问你干嘛的,你就说欠赌债上去躲两天,有女人的声音问你干嘛,你就说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被娘家撵上山的,有句话叫做臭味相投,没准儿啊,它们就把你当自己人,不搭理你了。”
我吞了口唾沫,这,怎么越听越离谱?
“那,万一它们不把我当自己人,会,会有什么后果?”我说话都快哽咽了。
“这就不好说了,啧啧,轻则把你魂儿吓丢,重则……让你玩儿上吊,跳崖之类的小游戏……”
“不去了,不去了……”我赶紧往门口走,“老子现在就要下山!”
“你这小子,性子咋那么急呢?给我站那儿!”剑一急切的喊了我一声。
“不去不去,今晚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去!”我态度坚决的道,继续往门外走。
“那我要是告诉你,在乱葬岗很有可能看见你的馨瑶,你去,还是不去?”剑一在背后神秘兮兮的说道。
“馨瑶?”我楞住,然后麻溜走回去,“你可别骗我!”
“不骗你,你想啊,馨瑶保护你那么久了,今晚这情况,怎么会缺席呢?”剑一鬼鬼祟祟的看着我阴笑。
我想了想,觉得剑一的话也不无道理,愣了几秒钟后,转身就往门外走。
去就去,剑一刚才说那些话,没准儿就是吓唬我的。
就算如他所言,为了见馨瑶一面,今晚豁出去了!
很快,我就被歌声控制着,懵懵懂懂的从老屋旁边的树丛里绕进了竹林,此时歌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彷佛哼曲之人就在我眼前,但却看不见人。
进入竹林之后,歌声还在继续,但我发现我的身体和意识,原来已经恢复了自由!
站在黑漆漆的竹林之中,我左右看了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是跑还是继续?
歌声控制我走到竹林中,然后又不再强制我继续走,这,难道是干娘在暗示我,她并没有害我的意思?
事已至此,与其冒着被老太婆害死的风险下山,还不如跟着歌声过去看看,即便是干娘要害我,也总比死在老太婆手里强!
想到这,我立马壮足了胆儿,跟着曲声一路往竹林中穿梭而去。
竹林越来越幽深,但往里深入了几分钟后,月光开始变得旺盛起来,这里的竹子稀疏了,前方出现了一个反射着月光的小水潭!
水潭里泛着一股淡淡的白雾,曲声就是从那边传来的。
大老远就看见了一个女子,正坐在水潭边的一块青石上,小脚在水面上搅动着,歪着头把黑色长发放在水里揉搓着………
那正是我小时候在老屋里看见的那个女子,这不是直觉,虽然她是背对着我的,可那身熟悉的红色长裙,我这辈子就小时候在老屋门口看见过一次!
是她!
看见这红色的身影,我不但没感到害怕,心中反倒是有些激动,莫名对那女子有几分亲切感……想也没想就朝着她走了过去。
她好像早察觉到我来了,哼曲的声音戛然而止,忽然之间,竹林中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干娘?”我有些紧张,即便是我干娘,可我心里也很清楚,她不是人!
一听我喊了干娘,女子连洗头的动作都突然僵硬了,下一秒就缓缓的回头看向了我。
那是一张冰清玉洁的面容,冷漠之中透着一股子温柔气息的俏脸。
我一辈子都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不,小时候见过一回。
那双好似闪着盈光的美眸,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盯着我,这一刻,我竟然紧张得心头怦怦乱跳,别说把目光移开,连呼吸都感觉是在浪费时间!
看了我一小会儿,女子回头继续搓着她的长发,没有理会我。
“干娘,我来找您,是想跟您道别,我知道这些年一直都是您在暗中保护阿左,不过阿左明天就要走了,无以为谢,阿左在这里给您磕头了!”
我说着,就跪在地上要给她磕头。
“你干娘已经被你镇压在老宅里了,我,并非是你的干娘。”
她居然说话了,声音中透着一股子柔情,就是她,和昨晚警告老太太的声音一模一样!
我一愣,有些恍惚的抬起头:“您不是我干娘?”
女子没回答我,自顾自的在那儿搓她的头发。
“您不是我干娘,那……为何要三番两次帮我?”我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在看见红衣女子的面貌,又听见了她柔情似水的声音之后,我心里唯一的一点点害怕,好像被化解了一般,瞬间烟消云散了。
其实爷爷给我说过,只要将他老人家的尸骨,埋葬在老屋背后的七寸位置,干娘便会被镇压在老宅中,这才是为什么必须要把爷爷埋那里,也是为何刚才如此凶险的真正原因!
而我刚才顺利埋葬我爷爷的主要原因,还是这女子的曲声帮了我。
所以眼前的女子的确不是我干娘,照片上那个叫李二妮的女孩才是我干娘!
刚才,干娘其实是要害我的,但她听见这位女子的曲声后,没再对我下毒手,就是在给眼前这个女子的面子,宁愿被我这么镇压?
一堆疑问冒了出来,但是我丝毫不怀疑爷爷的决定,爷爷既然让我镇压干娘,想必干娘一定会有害我之心,刚才我险些被害,也证实了爷爷的预料!
那,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几年前为何会出现在老屋中,又为何要帮我?
想到这儿,我忙问女子:“姑娘,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这些年来,在暗中保护我的人,难道不是我干娘?”
女子又回头看向了我。
那张纯洁的脸蛋儿上,写着几分复杂的表情。
“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回去吧。”她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自顾拧着她的头发。
我楞在了原地,不是她这句话让我无从开口,而是被她的容颜……算是吸引住了吧,或许不是我庸俗,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她,怕已经不能像我这般淡定了。
我赶紧埋头不去看她:“斗胆问姑娘一句,您是不是跟我爷爷认识?”
“石板上的东西是给你的,你拿了这东西,一路上便不会有人挡你的路。”
女子没回答我的问题,声音却好像从远处传来那般。
等我抬头看去,才发现她人已经消失不见!
我环视四周,用小手电找了半天,当真是看不见女子的踪影了!
楞了大半天,只能看向青石板上。
那儿的确放着一个黑袋子。
我把黑袋子捡起来打开,本以为是什么辟邪的东西,结果,这黑袋子里装着一束乌黑的长发,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那女子的头发。
但头发是干的,她才洗头,莫不成这头发是提前给我准备在这里的?
自女子离开后,水潭周围变得有些阴森起来,我不敢多待了,拿着东西赶紧往山下走。
用脚趾头也算得出来,女子把她头发给我,定是为了保我安全回家,心里怀着感激之情和各种疑惑,一路上我心里特别复杂。
手里拿着这束头发,觉得胆子大了不少,路上都不带一丝惧意的,很快就回到了山下。
刚走到距离家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远远看去,我家院门口竟然直挺挺的站着一个人,我肯定那不是白衣男人,眉头一皱,会是谁大半夜还在那等我?
“师姐,帮我挑两件衣服吧。”我对云溪笑道。
云溪有点意外:“这是女装,你买女装做什么?”
“给我女朋友买的。”我嘿嘿一笑。
“原来你还有女朋友哦?”她有点小惊讶。
呃,瞧她这话说得……
我笑了笑没说话,往服装店里走去。
云溪跟了进来,在我身后打量着衣服:“你女朋友多大了,穿多大码的?”
“嗯……”我回头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跟你身材差不多,你能穿就行。”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盯着我眨巴眨巴,然后才帮我选。
结果她刚翻看了两件儿,坐在柜台那边的老板娘就来了一句:“那里的衣服,是我们这儿最贵的,一套两三千呢,买不起别乱摸,摸脏了负得起责吗?”
我楞了一下。
估计是我和云溪穿得太普通了,而这店算得上镇上的奢侈品,老板娘狗眼看人低。
我注意了一下自己身上这双老布鞋,心里还有点后悔,把穿得干干净净的云溪给连累了。
“衣服摆在这里不让摸,你开什么服装店?”我冷冷的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似乎刚跟人吵过架一样,没搭理我,而是在那抱怨道:“一个个穷酸鬼,每次翻得乱七八糟,还舍不得买。”
“我们走吧。”云溪看我有点生气,怯怯的扯了扯我的胳膊。
“师姐,没事。”我对她笑了笑。
本来不想跟老板娘杠的,可她那句话太伤人了,伤了我没关系,云溪只是轻轻翻看一下,至于如此打击人?
今天非收拾她一下。
“你说这衣服多少钱?”我心平气和的道。
“一套三千,听不懂吗?”老板娘还有点不耐烦。
我看这老板娘肥头大耳的,五官不正,中庭上有颗痣,鼻梁有几分凹陷的视觉,一脸暗黄。
以爷爷的话来说,这种人近期可能有血光之灾,活不了多久。
将死之人,脾气特别大。
“给我打包,两套。”我说道。
“呵,我看你这小伙儿,自己连像样的鞋都穿不起,怎么,还要在小姑娘面前装大款啊?”老板娘不仅没过来,还撇向一边冷笑道。
我掏出身上的一万块钱,在身前晃了晃,淡笑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要卖就卖,不卖我去别家了。”
一看见钱,老板娘当场乍舌,就差没从板凳上摔下来了。
“哎哟,您瞧瞧我这眼神,不好意思啊弟弟,这两天试穿不买的人太多了,太久没开张,说话难听点儿,您别往心里去!”
老板娘瞬间跟个哈巴狗似的,跑过来嬉皮笑脸的要给我装衣服。
但她的手刚碰到衣服,我马上就拉着云溪往外走。
“诶,弟弟,你们怎么走了啊?”老板娘在后面激动的喊道。
我的回答很简单:“衣服都被你碰脏了,我要它做什么?”
之后无论她怎么道歉,我都没搭理,带着云溪来到了对面这家服装店。
这服装店要朴素得多,衣服也就几十块钱一件那种,老板娘看起来是很地道的农村妇女。
云溪帮着我挑衣服的时候,我就好奇的问这家的老板娘:“我说老板娘,这对面那人,一直就那脾气吗?”
其实我有些不忍心,看那肥婆命之将去,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未免显得我没爱心。
这家服装店的老板娘一听我说对面那人,就是一脸无奈:
“一直都这样,霸道着呢,以前是经常叫人来我们这儿闹事,这段时间不知道她家里发生啥了,倒是消停了不少。”
“她家里是不是有人去世了?”我边看着衣服,边问道。
谁知剑一只是半回个头,无精打采的道:“有句话叫做天黑请闭眼,你那眼睛实在闭不上的话,往你枕头抹点儿童子尿试试。”
我一听,知道这家伙在明里暗里的提醒我了,毕竟脏东西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这个道理我懂。
于是赶紧跑到他身后,低声细语的道:“喂,用过左手还算不算童子尿?”
“废话,去吧,记住了,听到啥都别睁开眼睛。”剑一说完,开门进去了。
在他关门之后,我还隐隐听见屋里传来他自言自语的声音。
“唉,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换我都把持不住,呵,这小子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这句话应该是说手机上的谁吧?
我也没在意,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房间里,偷偷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了,这才跑进卫生间,把哥们儿长达十八年的童子尿给取了一点(!)。
按照剑一的指示,将童子尿抹了一点儿在枕头底下,还别说,除了有一股子味儿之外,这一晚上我就那么安稳的睡着了。
这个觉对我来说,似乎也没那么正常,童子尿一抹,躺上去就睡着了!
睡觉之前只是想过渡一下害怕的心理,灯都没敢关,结果一躺灯都没法关了,谁敢信?
第二天大清早的,剑一就来敲我门。
“小子,该出发了。”
剑一喊了一句,应该回自己房间收拾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翻身起床,顺手就捡起旁边的衣服想穿,但手刚碰到衣服,就傻眼了。
这衣服什么时候,又被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头柜上了?
灯什么时候关的?
我怎么盖上的被子?
昨晚太奇怪了,躺下并不想立马睡觉的,但是扑到床上就困得受不了,按理说这一切都不该是这个样子!
就好像,有一个人在精心的伺候着我,帮我叠衣服,怕我冻着又帮我盖被子,关灯………
这种待遇,大概也就只有小时候,我娘照顾我的时候才有过了!
我记得自己也从没梦游的毛病,越想越邪门儿,收拾好东西一溜烟儿就跑剑一房间去了。
剑一的房门是敞开的,我直接进来了。
“大哥,我那房间里好像有问题!”我惊慌失措的道。
剑一背上背包:“哦,怎么个有问题法?”
我一口气把遇到的怪事,全给剑一说了一遍。
谁知他听后,竟然当作啥事没有,说道:“这多正常,你也别纠结了,有什么事等咱今天见了老道长再说吧。”
之后剑一就让我走,我说什么他都不回答我了。
早上七八点的光景,城里的一切都被唤醒了,街边全是卖早餐和菜的,还有那些打了一夜游戏,顶着黑眼圈上早班的年轻人,无疑就是城市中最靓丽的风景线了。
剑一带着我赶到了车站,坐上一辆前往龙虎山的中巴车。
上了车我才知道被这家伙给忽悠了。
龙虎山距离遥远,根本不是他说的一个小时那么简单,到了龙虎山的地界,都已经到了下午,再过几个小时天还得黑,有种上了贼船下不去的感觉!
龙虎山方圆几十公里全是山区,有很多乡村,看起来,有些地方也不比我们村儿里发达。
一到这边的地界,只要是个像样的山头,上面必有道观。
不过剑一告诉我,这些都不是正宗的,道家正一派祖庭,只有正山上的一家。
很快,我和剑一就下车走路,这里多少算得上一个风景区,即便是山路也很好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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