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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结局

把酒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文章原创作者为“把酒叙”,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6-06 09: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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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文章原创作者为“把酒叙”,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后续+结局》精彩片段


她想着,笔尖在宣纸上游走,逐渐勾勒出一个英俊的侧脸。

皇太子……

还要再等两年,她才能跟着父亲进京,和皇太子定下婚事。

她等的可真是煎熬。

她眷恋地盯着纸上的侧脸,情不自禁叹了口气。

不远处传来闻如风关心的声音:“好端端的,月引为何要叹气?”

“没什么。”闻月引掩上那张人像,“这次游园盛会,大哥可准备好了?不过凭大哥的本事,肯定能被夫子选上的。”

毕竟,大哥可是两年后的探花郎。

一手行楷艳惊天下,书法作品流传出去,不知道被多少读书人争相模仿,就连一些未曾谋面的姑娘都因为这手行楷而对他情根深种!

闻如风端坐在书案后。

闻言,却是皱了皱眉。

他的字其实不怎么样,在白鹤书院只算得上中等。

也不知怎的,这些天他总是心神不宁,仿佛他不应该是现在这个庸庸碌碌的样子。

他总觉得身边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个人应当为他补习功课、授他学问、教他练字,他应该成为白鹤书院的佼佼者才对。

他疑心自己没休息好才会如此错觉,因此笑道:“我选不选得上无所谓,只要月引能被选上就成了。整个蜀郡的人,都应当知道咱们家月引有多优秀!”

闻月引的心情愉悦了些,转向他,神秘道:“大哥,这次游园盛会,不仅你我会出风头,二哥和三哥也会大出风头,你信不信?”

闻如风不解:“月引何出此言?”

闻月引笑的更加神秘。

根据她前世的记忆,三哥会在游园盛会的演武比试上,遇见他此生的贵人,从此参军入伍一发冲天。

至于二哥,他会在游园盛会上开启经商之路,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从此一路高歌猛进日进斗金,成为蜀郡首富。

他们家的好日子,就要正式开始了!

只是这些秘密,她还不能告诉大哥。

她娇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阳春三月,春风拂面柳如线。

闻星落从白鹤书院回来,来到万松院西厢房,谢观澜已经到了,正坐在书案后翻看闻星落这两天练的字。

闻星落抱紧了怀里的纸包:“我今日把字呈给夫子看,他夸我进步神速,让我提前预备书法作品,到时候挂在羲和廊展示。”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她很开心,一回到王府就直奔西厢。

许是走得急,她白皙的鼻尖沁出晶莹香汗,脸蛋也浮上一层薄红,像是洇湿的粉嫩桃花。

谢观澜看着宣纸上的字。

比起之前那手过分规矩的簪花小楷,少女如今的字要更加明丽清恬,一笔一划宛如春天里舒展开的桃花枝,似能从笔法里窥探出桃花枝头的葳蕤热闹,和藏在字迹里那份旺盛的生命力。

人如桃花,生生不息。

谢观澜淡淡道:“是进步了些。”

“听说我们女子班,只选了三个人。”闻星落压抑着欢喜,“都是世子教得好,我才有幸入选。不知如何感谢世子,这是我今日从市集里买来的龙须糖,听四哥哥说,世子喜欢吃这个。”

她把纸包小心翼翼地放在谢观澜面前。

她知道谢观澜不缺钱,从他的书房摆设来看,他对古玩珍宝也不屑一顾。

而闻星落既是诚心谢他,又想借此机会拉近和他的关系,叫他今后不再像防贼那般防她。

送他喜欢的龙须糖,叫他食用的时候就会想起她,在他心里建立起她和龙须糖之间的联系,给他留下她和糖一样甜而无害的印象,岂不是很好?



前世闻如雷就是在演武比赛中脱颖而出的。

他被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相中,要他去他帐下历练,保他两年内建功立业受封军衔,可惜他嫌参军辛苦,又嫌武将不如文臣风光,是死活不愿意。

后来还是她向父亲进言,说闻如雷科举无望,既然遇见了贵人,参军反倒是他的一条康庄大道,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是怎么也要牢牢抓住的,就算绑也要把三哥绑去。

却没料到,闻如雷自此恨毒了她……

谢拾安一脸乖宝宝的表情,实诚问道:“好妹妹,羲和廊是什么?我每年都去芳园玩耍,我怎么不知道园子里还有这条廊道?”

闻星落垂下眼睫,竭力把闻如雷的事甩到脑后。

她认真道:“羲和廊是专门展览字画的地方,只有写得特别好的,才有机会在游园当日展出。”

前世,闻如风和闻月引的字都被展示在了羲和廊。

她孤零零站在回廊里,仰头看着他们高高挂起的字画,心里不知道有多么艳羡。

她曾经也想练字的,可她连一张书案都没有,更别提笔墨纸砚。

她试着用棍子蘸水,在台阶上练字。

闻如云撞见后,骂她是假正经,骂她是东施效颦。

前世,她的字到底是没练出来。

闻星落正黯然,谢拾安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笑眯眯道:“那你可要好好努力!等你的字挂进羲和廊了,哥哥把朋友们都叫上,给你捧场去!”

少年桀骜开朗,像是忠诚而又热烈的小狗。

“嗯!”闻星落的圆杏眼亮晶晶的,使劲点点头。

正兄友妹恭,老太妃突然道:“对了,我记得子衡的字就很不错。子衡啊,左右你这段时间没什么公务,你就每天抽一个时辰,教你妹妹写字吧。陈嬷嬷,你叫人去把西厢房单独辟出来,改成一间书房。”

万松院,西厢房。

谢观澜靠坐在官帽椅上,一页页翻看闻星落的文章。

闻星落背着手站在书案前,低头盯着绣花鞋尖。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油墨香,墙上开着两扇如意海棠花窗,正月将尽,靠窗的一树桃花隐隐蔓出些许碧绿嫩芽。

本该适宜的读书环境,却因为和谢观澜独处,而令闻星落生出度日如年的煎熬之感,恨不能立刻拔腿离开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谢观澜才放下那一沓文章:“基础太差了。”

闻星落咬了咬唇瓣。

她要是基础好,还用得着他教吗?

“写字讲究形意俱全,闻姑娘的字空有形而无意,不禁细瞧,也无风骨。”谢观澜点评,“‘辞之待骨,如体之树骸’,闻姑娘真想学字,不妨先学作画。”

“作画?”

闻星落怀疑谢观澜想坑她。

“画梅花吧。接下来的半个月,闻姑娘不必练字,每日画上五幅梅花图即可。”谢观澜吩咐完,懒得多言,径直走了。

闻星落杵在原地。

半晌,她走到书案前,拿起自己的文章和谢观澜的文章作比较。

青年的字时而飘逸变幻如浮云,时而苍劲有力如龙骨,似是内藏气象万千,与她规规矩矩犹如一潭死水的那手字比较,确实要赏心悦目得多。

“画梅花……”

闻星落意识到,谢观澜是想让她学习梅花的风骨。

通过描摹梅花的嶙峋遒劲,将那一分精气神融进书法里。

可是闻星落最喜欢的树并非是梅花树。

固然梅花贵为四君子,可她更喜欢桃花。



闻星落绷紧小脸。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起初的勇敢过后又感到了一丝后怕。

人在屋檐下,也许她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能,去得罪谢观澜。

是她冲动了。

她低下头,蜷了蜷手指,重新缝补起鞋底。

她声音极低,寂静的冬夜里似是掺杂了一丝哽咽:“我年岁尚小,还不能自立门户。如果世子执意将我撵回闻家,那么我又得过上和从前一样,给闻家兄妹为奴为婢的日子。

“世子疑心我贪慕虚荣,是,我承认我喜爱金银珠玉。天底下,又有谁不喜欢这些呢?只是比起这些,我留在王府更重要的原因,是时间。在这里,我的时间属于我自己,不必伺候谁,可以肆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对我而言,时间,是比金银珠玉更宝贵的东西。”

谢观澜默然。

他的视线从她的额头落在她的手上。

许是从闻家带过来的毛病,她手指生有冻疮,冬日里看来并不纤细白嫩,即便来王府之后仔细搽过药,十指也依旧轻微红肿。

黑色丝线从她指间穿过。

柔韧又细密,将鞋底严丝合缝地重新缝补起来。

她今年十四岁。

过往的许多年,那些寒冷的冬天,她便是孤零零坐在小杌子上,低着头为闻家兄妹做衣裳、做鞋袜的吗?

正在这时,扶山匆匆过来,声音略显夸张:“不好了,世子爷!咱们沧浪阁丢了东西,是先王妃留给您的双鱼玉佩!今日沧浪阁没有外人进出,只有闻姑娘来过!”

谢观澜冷冷扫他一眼,幽幽道:“看仔细些,真丢了再来禀报。”

扶山紧张。

世子爷的回答,和他们先前计划的不一样啊!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那……那到底是丢了,还是没丢呀?”

谢观澜:“……”

闻星落已然听出了名堂。

她放下缝好的靴履,起身道:“原来世子爷今夜请我过来,并非是为了靴履,而是想栽赃陷害,让我背上盗窃的罪名,好将我撵出府去。”

谢观澜不置可否。

闻星落凝着他,一字一顿:“难为世子爷,在我身上如此费心。”

烛火映照在她脸上。

少女那双乌润清澈的圆杏眼里,已然漾开了水意。

她隐忍地呜咽一声,红着眼圈行了个退礼,飞快地转身走了。

扶山茫然:“世子爷?”

谢观澜靠着书案,一手抵在眉心。

视线落在那双重新缝好的靴履上。

不知怎的,脑海中反复掠过的却是闻星落长着冻疮的双手。

扶山又问:“世子爷莫非是后悔了,不想把闻姑娘撵出府去了?其实闻姑娘挺讨人喜欢的,她留在府里,总能哄的太妃娘娘高高兴兴,世子爷时常不在府里,她留在王府,倒是能替您在太妃娘娘膝下尽孝。”

谢观澜吩咐道:“把我库房里的那瓶宝相膏送去屑金院。”

屑金院是闻星落居住的院落。

宝相膏则是蜀郡最好的伤药,无论怎样的伤疤,都能完美祛除。

扶山闻言,便知道自家世子是打算留下闻姑娘了。

他高兴地应了声“诶”,连忙去办了。

屑金院。

闻星落端坐在烛火下,已经换上寝衣。

她转了转那瓶宝相膏,弯起浅红如花瓣的唇。

看来今夜,是她赌赢了。

谢观澜,骨子里是个非常重视亲情的人。

他为人长兄,爱护幼弟,是以,他鄙夷闻家兄妹的所作所为。

他对她生出了一丝怜惜。

上位者的一点点怜惜,就足以令她留下来。



闻星落进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书案后练字。

他头也不抬,威严地命令道:“跪下。”

闻星落平静地看着他:“不知女儿何错之有?”

“何错之有?!”闻青松板着脸丢下毛笔,“我问你,你去镇北王府的前夜,为父是怎么和你说的?!”

“父亲说,要我在镇北王面前多提一提你,多讲一些你的政绩,好叫他提拔你,为你的仕途助力。”

“你可办到了?!”

闻星落沉默。

首先,她不觉得闻青松有什么政绩可言。

其次,她也不想为闻青松的仕途添砖加瓦。

他们的父女情,早在前世父亲杀她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

从前总觉得父亲被母亲抛弃十分可怜。

可是直到前世去了京城,父亲喝醉后吐露心声她才知道,原来不是母亲为了荣华富贵抛夫弃子,纯粹是父亲为了前程,不惜将母亲迷晕后送到了镇北王的床榻上。

闻青松的骨子里藏着自私卑劣。

他不配为夫、不配为父,他只是个彻头彻尾急功近利的小人。

闻星落掩饰了杏眼里的轻视,柔声道:“父亲有所不知,我才刚在王府站稳脚跟,要是贸然在王爷面前提起您,只怕会引来他的反感。到时候弄巧成拙,岂不有损父亲的前程?”

少女情真意切。

闻青松眉头紧锁,捻了捻八字胡:“你说的也有道理……”

“不如徐徐图之。”闻星落温声细语,“等女儿彻底扎根王府,肯定会为父亲谋个好前程,叫您也尝尝当一品大官的滋味。父亲才高八斗政绩斐然,只不过是因为缺少机遇才会被囚困在小小的县令之位上。金鳞岂是池中物,您原本就应该飞黄腾达权倾天下的。”

少女甜言蜜语,极尽蛊惑。

闻青松被她打动,这才满意笑道:“你是个孝顺的。”

闻星落从书房出来,回眸瞥了一眼窗后父亲隐隐绰绰的身影。

慢慢等吧。

等到老、等到死,她也不会在镇北王面前提他一个字。

用午膳的时候,闻如云端坐着举起酒杯:“星落,咱们终究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妹,我宣布从前的事既往不咎,这杯酒,我敬你,敬你的锦绣未来。”

闻星落面色如常。

三位亲兄长里面,闻如云最小气也最要脸面。

她不相信他会与她和解。

余光落在闻月引身上,她正抿嘴轻笑,仿佛是在期待什么。

闻如雷朝闻月引挤眉弄眼,嘲弄地举起两根大拇指,一根指向姑母的儿子,一根指向她,又把两根大拇指意味深长地并拢在一起。

闻星落心底有了猜测。

闻如云饮尽杯中酒,意味深长道:“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咱们星落如今是大姑娘了。眼见着明年就要及笄,婚事也该积极相看起来了。”

大周国的女子十六岁及笄,一般人家会提前一两年相看婚事,若是权贵家的小姐,家中长辈疼爱宠溺,往往还会让她们在家中多留两年。

面对闻如云的催婚,闻星落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星落不敢妄议。”

“在座的都是自家人,你害什么臊?”闻如云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依我看,你赵亮表哥就很不错。虽然他不聪明,但人老实,又是姑母唯一的儿子,你要是嫁给他,咱们两家可就是亲上加亲!将来你嫁过去,姑母肯定会好好疼你,一点婆媳矛盾都不会有。”

饭桌上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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