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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吗,那次阿城自残逼着余姨离婚,结果呢?”
钱夕夕叹了口气,这些秦温静不会不知道,她还是太着急了。
秦温静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生机,向后靠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似乎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沙发里:“我都知道,也都记得,可是——夕夕,我该怎么办呢,我能怎么办呢?”
秦温静的眼眶泛红,她努力憋住将要落下的泪,可那泪不听话,还是挣扎着跳出眼眶,滴落到秦温静白净的锁骨上。
“你究竟为什么想要她离婚,真的只是怕她和洪叔在一起的事被发现吗?
如果只是这样,你大可以带她离开这里,你父亲的腿脚不好,几乎半边瘫了,你知道的,他不可能追到你那儿去。”
钱夕夕总觉得秦温静有事瞒着她,不然明明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为什么要走极端。
“我谈了个男朋友。”
秦温静抹掉脸上的泪,抬头直视钱夕夕,“他很好,我想和他结婚。”
余姨结婚的早,生的也早,所以虽然和钱夕夕的母亲同龄,但秦温静已经三十多了,比钱夕夕大了八九岁。
秦温静高中后就出去打工,自己也开过店,她的情感经历不少,但始终没有遇上一个能够厮守终生的人。
“恭喜你啊,静姐,这是好事啊!”
钱夕夕是打心底为她高兴的。
小时候两家住的近,钱夕夕和秦温静姐弟经常一块儿玩,秦温静也很照顾她。
如今,秦温静能找到自己的归宿,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秦温静的嘴角荡起涟漪,想到男友,她觉得无比幸福:“谢谢你,夕夕。
我想他们离婚,有一方面也是为了我和阿城。
那个畜生,他不配出现在我和阿城的婚礼上,所以我必须要让他们离婚。”
钱夕夕沉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秦温静再也没有叫过爸爸,只用“畜生”代替称呼,她和阿城过年过节也只是回来看看余姨,从不进家门,也从不过夜。
“切不断的,静姐。”
钱夕夕平静的和秦温静对视。
秦温静一怔,这个妹妹好像变了,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多愁善感,那么爱打抱不平。
秦温静知道,钱夕夕不会帮她。
“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约吧。”
秦温静起身准备离开。
“好,祝你幸福,静姐。”
钱夕夕也跟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