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意针对,铺天盖地恶意让我患上了重度抑郁症。
终于有一天,我不堪其忧,爬上了宿舍顶楼的天台。
准备结束生命的时候,陆泽言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他将我救了下来,青涩俊秀的面孔上全是焦急,他笨拙的安慰我,劝诫我。
那个时候的我活了快二十年,生活中遭受到的几乎全是恶意,善意更是少的可怜。
少年人的善意就像是温凉的泉水,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
我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他,把他当成了全部的依托。
所以当我发觉自己能随意更换五官之后,惊吓之余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陆泽言。
没想到自那天起,我的噩梦便开始了。
当陆泽言第二次故技重施灌醉我时,我终于下定决心终止这段错误的关系。
可是他的母亲突发重病。
到了医院时,那时身为主治医生的桑枝却以我不是责任家属为由,不肯做手术。
饶是我百般乞求,桑枝也还是不答应。
到最后,就连其他医生都说特殊情况可以适当灵活变通,可桑枝依旧我行我素不肯做手术。
等到陆泽言赶到医院时,他的母亲还是去世了。
而桑枝则把全部的责任推到了我的头上,她的那些同行也自然为她说话。
陆泽言自那之后就彻底记恨上了我,每当我想要及时止损时,他就用母亲的死来威胁我。
这样糟糕的关系则持续到了现在。
而现在,也终于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陆泽言回家时,发现了黎畅放在卧室床头柜上的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上,黎畅已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到这个,陆泽言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高高揪起,难受的一抽一抽的痛。
想起白天在医院时黎畅苍白的脸色,他忽然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恰在这时,桑枝穿着性感睡衣进来了,无声邀请着他。
以往这种情况,他肯定二话别说就会扑上去,可是今天他却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黎畅的脸。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黎枝白天在医院说的话。
纵欲过度?
她流鼻血真的是因为纵欲过度吗?
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黎畅因为这些年发生的事,对那种事一直很排斥,每次哪怕是跟他也是敷衍了事,何谈别人?
陆泽言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所以当下就问了桑枝。
“桑枝,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