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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免费看

金三升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讲述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的甜蜜故事,作者“金三升”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   更新:2025-05-03 0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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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馥仓央嘉措的女频言情小说《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免费看》,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讲述主角温以馥仓央嘉措的甜蜜故事,作者“金三升”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免费看》精彩片段


下午是插花课。

金卉如也跟着温以馥一起上课,全当是来陶冶情操。

母女俩坐在靠近落地窗的位子。

窗外盛阳斜斜切过桌面,奶油白的雕花花瓶,蓝紫白三种花被修剪的高低错落,大小不一参差着,以清新绿叶点缀。

温以馥眼睫安静垂着,素白纤细的指尖不时拨弄摆正,手臂腕骨被花卉衬的越发白皙。

教室后门外,仓央嘉措斜靠在玻璃门边,温润目光透过玻璃窗静静凝视片刻,插在裤兜里的手动了下。

他掏出手机,食指中指轻触屏幕,将这一幕框在镜头里。

‘咔嚓’

‘咔嚓’

‘咔嚓’

照片定格在手机屏幕上。

定睛看了两眼,指尖不由自主往后划拉,划拉到第三张,又划拉回来。

指尖突然顿住。

仓央嘉措瞳光微晃,突然意识到——他手机里,没有多少温以馥的照片。

意识到这一点,他举起手机,想再偷拍几张。

最起码以后远在京里,想了,能拿出来多看一看。

只不过这次手机刚举起来,就见教室里所有人都动了,似乎马上要下课。

仓央嘉措身形下意识站直,对着玻璃窗‘咔嚓咔嚓’几下连按。

担心被温以馥发现自己一声不响跟踪过来,连拍好几张后,匆匆收起手机,转身先从步行梯下了楼。

温以馥当然不知道仓央嘉措还没走,更不知道从母女俩出门打车,那人就从小区一直跟到这里。

下课后,她心情好了不少,还挽着金卉如的手打算在附近商场逛一逛。

谁知母女俩刚出电梯,温时信的电话就打进来。

温以馥接通电话:

“爸爸?”

“你们在哪儿?我这边结束了,用不用接你们?”

温以馥立在台阶上,左右看了看辨别方向。

“在金鼎大厦东门,您也不顺路,我们还是打车吧,很方便。”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在那附近逛逛,从律所过去最多二十分钟,马上过来。”

温以馥一听,眨了眨眼:

“哦,那好吧,您开车慢点。”

“放心。”温时信笑了声,“宋警官跟我一起,他非要请我们吃饭,正好,我记得那附近有一家杭帮菜!”

温以馥怔了下,张口想说什么,就听他接着唏嘘道。

“诶哟,以前跟客户常去吃,最近几个月这中药喝的,天天吃金老师的菜,我嘴都淡的尝不出味儿了。杭帮菜清淡,我能吃!”

“先这样,你们俩也可以先去菜馆那边,正好占个位子,到了爸爸联系你,挂了!”

没等温以馥说话,电话已经挂断了。

温以馥看了眼手机,无奈地挽住金卉如臂弯。

“爸爸说来接我们,一会儿在这附近吃饭,那个宋警官请客。”

金卉如笑了声,“自打他不接案子后,可是有半年不跟人应酬了,难得出来,依着他吧。”

温以馥没说什么,低头查好了导航,就挽着金卉如的手下台阶。

“在那个方向,走路不到十分钟,咱们走着去吧?”

“行,动一动。”

母女俩按着导航方向走。

不远处的停车位上,黑色宾利贴了深黑玻璃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人。

仓央嘉措看着母女俩离开的方向,稍一迟疑,等拉远了距离,才敢推门下车,一边给温以馥发了条消息。

在做什么?

*

温以馥在看导航,消息弹出来,也只是扫了一眼,没有回复。

她们先到杭帮菜馆,进去一问,还有个小卡间,母女俩就先坐下来等。

等了快十五分钟,菜馆里人声陆续热闹起来。

温以馥接到温时信的电话。

她从卡间出来迎,就见温时信和宋修明说说笑笑的从走廊那头拐过来,前头有服务生在引路。

温以馥眼尾浅弯招了下手,“爸爸,这儿。”

温时信视线看过来,顺手挂断电话,然后边走边跟宋修明介绍。

“这是我女儿,以馥。”

上次在老家民宿,宋修明第二天一早就退了房,他好像有事得匆匆赶回市区,那小女孩儿走的时候哭得老大声,还把温以馥吵醒了。

所以两人并没有正式打上照面。

这次一见,宋修明难掩惊讶,连忙笑着点头问好。

“温小姐好,上次咱们在民宿见过!”

温以馥也含笑点头,“宋队。”

宋修明咧嘴,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左颊还有个笑窝。

温时信笑呵呵拍他背,“先进去坐,坐下说。”

“诶!”

人到齐了。

温时信跟宋修明相互推辞一番,最后两人一人报了几个菜名。

菜点完,服务员就出去带上门。

金卉如也跟宋修明聊起来,无关乎是这次的刑事案件。

温以馥安静旁听,手机又‘嗡嗡’响了两声。

她垂下眼,顺势点开消息查看。

在吃饭?什么时候需要用车,通知我好么?

小咪,别不理我

温以馥唇瓣浅抿,暗灭屏幕,没有回复。

她抬起头,继续听三人聊。

温时信笑了两声,叹息说:

“不行了,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帮不了你们太多了,以后再有大案子,我可接不动咯。就这两年,准备退休,机会还是得多留给年轻人们。”

宋修明:“...您不都说身体在好转了么?我看您还跟前两年一样,没什么变化,哪就谈得上退休呢?何况律师这一行,本来也越老越能干!”

“哈哈哈,那我也不能一直干不是?该休息还是要休息,再享几年儿孙福,那才算圆满。”

宋修明笑了笑,又看了眼温以馥。

“那您是不是也该先找个接班人?温小姐也是学法律毕业?是准备进律所吗?”

温家三口齐齐愣了下。

老两口看了看温以馥,先后笑起来。

温时信:“你看我这闺女哪像应届大学生?”

宋修明愣了愣,看向温以馥。

“不是么?”

温以馥笑的尴尬而不失礼貌,“宋队,我毕业好几年了,大学主修经济管理,不是法律。”

“啊?”

宋修明表情错愕,又一脸懵地打量她一番,最后看向老两口,忘了说话。

温以馥看起来白净漂亮,眼珠清澈乌黑,巴掌大的小脸儿五官精致,气质干干净净,清丽中又流露几分不经意的娇气,以及丝丝介于少女和女人间的柔媚。

这样子像极了刚出大学的女孩子们,花期最好的那几年,或许正跟哪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在交往,已经正在经历红尘俗世的熏染。

这是宋修明知道温以馥是温大律师爱女的第一瞬间,对她形成的印象。

只是没想到,以自己的阅人经验,竟然看错了。

金卉如笑不可遏,“我跟老温都要当爷爷奶奶了,不怪宋队没看出来,我女儿长得小,人又瘦,我看也不像个小孕妇!”

宋修明尴尬地扯了下唇,又笑眯眯往回圆。

“属实看走眼了,闹了笑话,温小姐,你多担待。”

温以馥微笑点点头,“看来我保养的还不错,谢谢宋队认可。”

宋修明又愣了下,继而被温以馥的风趣逗笑,笑语爽朗道。

“温小姐真给面子,总算有合理解释,证明我不是眼拙...”



在一起五年,温以馥从没有主动打听过仓央嘉措的家世,他的家庭和亲人。

她觉得这些事,在彼此相处中,会自然而然聊开。

对方越不提,她反倒就越没兴趣知道。

但现在不一样了,尽管不再想跟他结婚,她反倒就更有兴趣想知道他的一切。

从心底里来说,温以馥一时也辨不清,自己到底是放不下,还是想给他个机会。

“不先吃饭?”

仓央嘉措没料到她一醒来,就要单刀直入这个话题。

不过转念一想,这不是代表,她还是在意,还是有点不甘心?他不由唇角勾起抹笑。

温以馥托着腮摇头,懒懒垂下眼:“刚睡醒,没胃口。”

仓央嘉措下颚微点,绕到她身边坐下,开口说出斟酌一下午的第一句话。

“本来这些事情,还不该让你知道。”

温以馥眼皮还有点酸倦,听他一副想要长篇大论的语气,干脆改成双手托腮,闭目养神。

“...京里祁家三代政客,到这辈四个堂兄弟,两个从军,两个从政,我是第五个。”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点别扭?

四个堂兄弟,他是第五个??

温以馥睁开眼,扭脸看向他。

仓央嘉措唇角淡勾,“十二岁那年,父母离婚,我跟着我妈回到祁家,改姓祁,其实是老爷子的外孙。”

温以馥心头了悟,是这样。

“离婚后她为情所伤,经常发疯,摔打东西,打骂人,还几次自杀,最严重的一次,想带我一起死。”

“祁家人为了不让她出事,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派人严加看管起来。”

“没过两年,她死了。”

这种经历,正常人听起来都未免心惊肉跳。

温以馥瞬间醒神,她看仓央嘉措,却见他神色平静,像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

“寄人篱下,我要看很多人眼色行事,想捱到成年,就搬出祁家。”

“但事与愿违,那年祁家老二带队执行任务,死在了以色列。”

“老四贪污受贿,被安排逃到外面,这辈子都回不来。”

“老大一边忙着跟老四撇清关系,忙着稳固政途,还要背地里替他擦屁股,替他遮掩行踪,一着不甚可能也得搭进去。”

“现在就剩个老三还在部队艰难往上爬,老爷子和两个舅舅不放我走,他们等着我替祁家撑门面。”

“树大根深,却残枝断叶,必须有人顶上去,搀扶祁家老大一把,不然等祁家摇摇欲坠,先被舍下去垫脚的,只会是我。”

他苦笑,“这么说,能听明白?”

仓央嘉措言辞多少有点隐晦,但温以馥听懂了他的处境。

她眼帘轻眨,不答反问:

“既然这样,为什么来招惹我?”

明明知道自己身不由己,当初就不该招惹她。

仓央嘉措黑眸微暗,蹙了下眉,半晌才说:

“没有为什么,太孤独,太寂寞,你对我嘘寒问暖,我需要你。”

温以馥觉得这理由很可笑,五年的感情到他嘴里,换来一句‘我太寂寞’。

她笑出声,“只是因为寂寞,需要找个人排解。”

仓央嘉措拧眉,又声线温柔解释:

“你在我这儿,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一切。”

他就像是孤独的天狗,在黑夜里遇到一轮皎白圣洁的圆月,于是蠢蠢欲动贪恋舔舐着,想要将圣洁月亮吞噬掉。

想拥有她,满足自己的欲望,想让她陪自己一起沉沦在夜幕里,做彼此的伴侣。

“美好?只对你嘘寒问暖就是美好了?”

温以馥轻声失笑,“仓央嘉措,你是多缺爱呢?”

“我缺爱,所有人敬我而远之,只有你义无反顾拥上来。”

“祁家那么需要你,你身边还会少得了名门千金?恐怕早就给你寻觅好了合适的政治联姻对象。”

仓央嘉措神色晦暗,长臂搭在她身后椅背上,一手握住她手。

“没有,小咪。”

温以馥冷眼,明显不信。

他眼眸里暗色闪烁,语声艰涩解释:“有一段不好的经历,我在京圈那些人眼里,不太正常,所以没有女人敢靠近,不会有联姻。”

温以馥拧眉打量他,“什么经历?”

仓央嘉措眼帘低垂,喉结轻滚,哑着嗓子说:

“你知道,会嫌弃我。”

看他这难以启齿的反应,温以馥眉头皱的更紧,甚至心底已经无端萌生出许多种无厘头的猜测。

“...那年我曾被祁家老四恶整,私底下,传一些丑闻,有些恶心事我不便同你细讲,只要你知道,那件丑闻在京圈上层不是什么秘密,绝不会有政治联姻。”

被人恶整?丑闻?

温以馥面无表情,脑子里的念头更飘的没边际了。

仓央嘉措顺势搂住她,脸埋进她颈窝,像只被扒开肚皮无地自容的大狗,语声也发闷。

“很恶心,不想提,不问了好不好?”

温以馥脖子被蹭的很痒,忍不住皱眉推他。

没推开。

“松开。”

仓央嘉措不撒手,还顺势撇开话题:

“暂时留在老家也好,那边我正要着手一些急事,准备调回京里,这段时间有人会盯得很紧。”

他顿了顿,又低下声:

“不提分手了,好不好?”

“不好。”

温以馥无动于衷,“当初我不知道你是白是黑,五年,你连最起码的坦诚都做不到。”

“你故意引诱我,哄骗我,害我识人不清。”

“现在我清醒了,明白么?”

仓央嘉措眸色幽黯,一时竟无法反驳。

*

这晚两人分房睡。

约莫凌晨四点左右,客厅里传来摩摩挲挲地动静。

温以馥睡醒,天已经亮透。

她打了个哈欠,擦掉眼尾挤出的生理性泪水,摸索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九点多钟,屏幕上还有两条未读短信提示。

卡放餐桌上,记得吃早餐

两周后,等我陪你产检

温以馥没回,直到洗漱完走出房间,在餐桌上看到一张工商银行卡,这才反应过来。

这卡里大概是先前那‘五百万’。

她捡起卡看了看,还挺新鲜地挑了下眉。

这还是仓央嘉措第一次不拿现金,而是给卡。

桌上有早餐,温以馥端到微波炉热了热。

简单吃过饭,她直接下楼打车,回家。

温家这边,温时信和金卉如是一夜没睡踏实,早早的就起来了。

温以馥推门进家,就见温时信立马从客厅里露头。

“以馥?”

“诶。”

温律师立马开叱:“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儿你?你怎么还能跟他回去过一夜!那断就得断干净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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