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半夜我拿起手机给父母发去了消息:“今年的健康检查,我们去以前那个医院,时间就下个月 5 号吧。”
手机传来响动,又是顾时江。
最近他总是用各种号码给我发消息,看归属地有本地的有外地的,应该不是他的亲戚,就是同事和好友。
总体都表达了一个意思:“你找不到更好的了,劝你识相,乖乖和我结婚。”
我一个个地拉黑,简直烦不胜烦,想了想,找朋友要了订婚宴上的录像,把三金部分还有他们母子要陪嫁的部分剪辑出来,给这段时间发消息的所有手机号都群发了一份视频。
不到两分钟,我的手机响个不停,收到的短信有问号、句号、感叹号,甚至有人在两分钟之内写了 800 字的小作文批判顾时江,还不忘在结尾安慰我。
我看了直想笑,将这个号码之外的所有电话再次拉黑,然后安然进入梦乡。
顾时江啊顾时江,既然你不要脸,那我给你衣服也扒了。
10半个月过去,我每天过得异常充实,如果不是父母体检的日子到了,我根本不会想起顾时江。
没办法,毕竟谈了 5 年,医院、医生,我自然就联想到了顾时江。
我摇摇头甩掉那张晦气的脸,带着父母到了我们市最大的私立医院,却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顾时江母子。
眼不见心不烦,我翻个白眼,躲开了两人,没想到顾母直勾勾地就冲到我面前,她看着我手中的挂号单,仿佛看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你这是生病了还要来医院挂号啊,不像我,我儿子打个招呼,我都不用排队挂号,直接看就好了。”
我看着周围稀少的人群忍不住抽抽嘴角,哪里要排队了,这家私立医院,价格高,人也少,根本没有排队一说。
我点头附和:“挺好的,你看脑科的同时,也让你儿子给你挂个眼科瞧瞧。”
说完我转身就走,顾母呆愣了半天才追上来想骂我。
“妈,别闹了,你病也看完了,赶紧回去吧,还得盯着装修。”
“唐念,我们好聚好散,你也没必要把视频到处发吧!”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到这家医院,没想到你这么狠心。”
我算是明白了,我说他怎么会放弃宝贵的公积金,到私立医院来的,原来是因为混不下去了。
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