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销。”
可是,她自己说的话自己却忘了。
忘了,那就算了。
我轻吐一口浊气,向林希泽身旁走去。
经过巨大的香槟塔时,林希泽对我勾唇,诡异一笑。
我有些不解,忽然脚下被人一绊。
身体重心失去平衡,我重重向香槟塔砸去。
一连串玻璃杯落地的脆响,我浑身湿透,扑倒进酒水碎渣里,手被划破,瞬间道道血痕。
所有人倒吸一口气。
林希泽一脸委屈:“前辈,你要是心里有气可以冲我发火,但故意撞翻香槟塔,搞砸婚礼现场,有点过分了吧。”
左右两旁的人明明看到我被绊,却仍旧出头谩骂:“前新郎,觉得待着憋屈可以走啊,没必要大秀你精湛的漂移技术吧。”
秦斐本想叫救护车,听了宾客的话,又眉头紧皱放下手机:“不用你当伴郎了,去收拾一下吧。”
林希泽拉过她的手摩挲:“没事,碎碎平安,别让这些小事,影响了我们大喜的心情。”
秦斐无奈叹了口气。
我颤巍巍起身,满手鲜血往大门口走。
见状,她眼中流露出担心。
“你手很严重吗?”
说着就要拉我,却被林希泽叫停:“前辈,你演的也不像啊,要真想让阿斐心疼,应该换成你踩离合的那条腿,才显得更惨点。”
“要不,你瘸着走两步。”
以为我还在耍小心思,秦斐心中怒气又升起,凑近我警告:“别在这个时候添堵,让人家看笑话,我回去会补偿你的。”
我敛眉苦笑。
台下的人都是墙头草,曾经无不对我追捧万分。
可眼见着林希泽上位,他们又费尽心机,对他巴结讨好,冲我龇牙咧嘴。
众口铄金,秦斐又偏听偏信。
就算我解释,她也不会听。
我换了身衣服,借酒店的创口贴简单包扎,没再进去看他们婚礼。
收拾好正要走,林希泽忽然出现把我往婚宴里拉:“前辈,我们还得敬酒,需要伴郎,你替我端着酒盘就行。”
我眼眶酸涩,望向他身后的秦斐。
秦斐抿了抿唇,终于揪住林希泽的耳朵轻斥:“好了,闹够了就赶紧去把西服换了,我送你去检查。”
林希泽悻悻离开后,她向我解释:“只是个仪式,后面没有敬酒了,你别多想。”
看到我贴满创口贴的手后,她松了口气:“既然你都包扎好了,我就不带你去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