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三年,宋延初从没碰过我。
刚开始还好,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一般生活在一起,我当这个家里的保姆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可自从有一次从宋家老宅出来后,他竟把我洗澡的浴室换成了玻璃罩子。
一边让我在他面前洗澡一边在我眼前拉着乔云露做的昏天暗地。
如果我不从就用铁链把我栓起来饿到求饶为止。
三周年纪念日这天,他出乎意料的没这样折辱我,说带我参加个聚会。
我欣喜的以为他终于心软,以后不会再折磨我了。
没想到我却被推进一个玻璃围起来的房间。
他扒光了我的衣服,任由玻璃外面一圈男人打量着我,做着肮脏的动作。
而宋延初阴恻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不是一直想要吗?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自己玩,让大家都爽爽。”
1昨晚宋延初一夜没有回家。
而我却战战兢兢的整完不敢合眼。
因为他只要在外面喝了酒,晚上无论几点回来,都会粗暴的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塞进那个全透明的浴室。
让我不停的冲洗着自己,还要忍受他无休止的辱骂。
不仅如此,还抱着乔云露在我面前亲眼看着他们亲热。
“洗啊!
我什么时候停下来你才可以停!
把你那肮脏的身体搓干净!”
我身上的皮肤已经搓的渗出血,他却让我用盐继续搓。
当伤口瞬间传来锥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痛苦的哀嚎。
可他看见我这个样子反而越来越兴奋。
好不容易挨过这酷刑之后也不敢躺在床上睡觉。
因为皮肤一旦触碰到任何布料都会火辣辣的疼。
只能靠着墙站一夜,等待皮肤愈合一些才敢动。
慢慢的,我的皮肤愈合需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经常是旧伤未愈新伤又至。
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对我。
昨夜我在惊恐中挨到天明,发现他依旧没回家,这才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
刚睡着没一会我的手机就响了。
拿起来一看,竟然是疗养院打来的,我慌张的接起。
“是不是我妈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边的护士沉默了几秒钟才开口。
“她走的很安详。”
我听见自己心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倒塌了。
眼前阵阵发黑。
我跌跌撞撞跑进疗养院,看见的却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小护士手中抱着的骨灰盒。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