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沈鹤书长眉微挑:“你既不愿做妾,总得给你一个身份,本相可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流落在外的习惯,更何况——”他顺势握住姜宁芷的小手。眉眼带笑,却不及眸底。“表兄表妹,不是更有一番滋味?难道你不喜欢?”姜宁芷心中暗讽,面上却羞怯一片,杏眸微湿,又羞又恼,急急道:“相爷!”“还不改口?”“还请相爷自重。”姜宁芷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沈鹤书却握得更紧。“自重?”他嗤笑一声,“昨夜倒不见你说这样的话,你也知道本相的夫人善妒,倘若叫她知晓,你并不是本相表妹……”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姜宁芷自然是知晓后果。按照宋琼脾气,定会要了她的命。索性这男人给了身份,既然他想玩表兄表妹的游戏,她配合了便是。姜宁芷垂下眼睫,娇娇软软唤了一声:“表兄。”尾音甜腻...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闻言,沈鹤书长眉微挑:“你既不愿做妾,总得给你一个身份,本相可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流落在外的习惯,更何况——”
他顺势握住姜宁芷的小手。
眉眼带笑,却不及眸底。
“表兄表妹,不是更有一番滋味?难道你不喜欢?”
姜宁芷心中暗讽,面上却羞怯一片,杏眸微湿,又羞又恼,急急道:“相爷!”
“还不改口?”
“还请相爷自重。”
姜宁芷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沈鹤书却握得更紧。
“自重?”他嗤笑一声,“昨夜倒不见你说这样的话,你也知道本相的夫人善妒,倘若叫她知晓,你并不是本相表妹……”
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姜宁芷自然是知晓后果。
按照宋琼脾气,定会要了她的命。
索性这男人给了身份,既然他想玩表兄表妹的游戏,她配合了便是。
姜宁芷垂下眼睫,娇娇软软唤了一声:“表兄。”
尾音甜腻。
沈鹤书猛觉下腹一紧。
昨夜销魂的感觉萦上心头。
妖精!
他暗自咬牙,松开姜宁芷,起身。
“表兄可是要回去?天黑,表兄可要留神脚下。”
沈鹤书已然清醒,阿姐的事想来再问不出什么,姜宁芷没有心思再与之周旋,只想将人尽快打发而走。
想了想,她看向沈鹤书,带着点点调皮:“可莫要叫表嫂等久了。”
最好马上回去,也好让宋琼看看脖子上的伤口,品味一下怒火攻心的味道。
“哼,你倒是大度。”
沈鹤书轻哼一声,整理好衣袍径直向外走去。
才一出门,方才的缠绵缱绻,尽数收敛。
眉眼间没有丝毫醉意,黑眸间的冷意叫人心惊。
姜宁芷看着沈鹤书远去,慢悠悠的拢好半开的衣领。
宋琼,来日方长!
踏入院子,沈鹤书远远的看见了宋琼。
她早已等待多时,见人终于回来,热络的迎了上去:“夫君,你回来了。”
身后赵嬷嬷十分有眼力见的端来一碗汤。
宋琼端过,递给沈鹤书:“这是妾身特意叫小厨房炖的热汤,最是滋补,夫君快尝尝。”
“放在那吧。”
沈鹤书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宋琼不甘心:“这汤要趁热喝了才好,夫君你……”
“又是什么秘制的好东西?”
沈鹤书停下脚步,似笑非笑看向她。
眼底的凉意让她僵在原地。
她自是知晓沈鹤书指的什么,只好干笑两声,转开话题道:“既然夫君现在不想喝,就先放放吧。”
忽然,她眼尖的看见沈鹤书脖子上的红痕。
嫉恨一瞬间弥漫心头!
宋琼指尖收紧,紧紧盯着他的脖子,问道:“夫君,你这脖子是怎么了?”
沈鹤书抚上脖颈,细微的刺痛传来。
少女喜怒嗔怪的模样似乎还在眼前。
他意味不明,轻笑一声:“春来母猫发狂,从宫中回来时,一时不察被只野猫钻进轿子挠了一下。”
宋琼不信,靠近两步,一股子香味传来,若有似无萦绕鼻尖。
她咬牙。
心底更恨!
本想再问,可视线触及热汤时顿住。
她不能再惹夫君厌烦。
宋琼咽下心中怨气,竭力控制住自己,笑道:“那晚些妾身差人送点祛疤的膏药来,再叫人把府边的野猫清一清。”
说罢,她话锋一转,状似苦恼道:“夫君,你准备如何安置表妹?”
宋太师低低看了他一眼,“怎么?担心赵嬷嬷跟着受了欺负?”
赵公山立马扑腾跪在了地上,心知这是老婆子送来的信被自家主子知道了。
他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头都不敢抬,死死的贴在冰凉的地面上。
“老奴不敢,老奴是惦记着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才多嘴问了一句,求老爷饶了老奴这一回!”
宋太师过了半晌才喟叹似的说出一句话来。
“琼儿怀孕了啊,倒是将这茬忘了,如此倒是不好再拖下去了。”
他原本是想借此让自家大女儿长个记性来着……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姜宁芷穿着一身略显轻薄的春衫,手上拿着一柄粉蝶戏芙蓉的团扇依偎在湖心亭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往湖里丢些鱼食。
几条锦鲤扑腾着抢夺,倒显得这只见几抹绿色的花园生机勃勃了一些。
姜宁芷懒洋洋的开口问银柳,“相爷这几日在忙些什么你可知道?”
这几日沈鹤书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已经好几日没有去凝雪院了,就算是她亲手做了羹汤送去前院,也进不去书房,见不到他的身影。
银柳摇头,身如苍柏的守在姜宁芷身边寸步不离,“奴婢不知。”
“这样啊……”
姜宁芷看了眼日头,感受着越来越凉的风,探出半边身子,伸手撩拨着湖水。
湖里锦鲤被她动作一惊,顿时四散着游走,惹得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吹了一整日的凉风,姜宁芷果然如她预想中的那样发起了烧,又因为她如今吃的调理身体的汤药,药性霸道,不能和其他药混吃,所以烧的越发厉害,几近失去意识。
但也总归没完全失去意识不是?
姜宁芷用她残存的理智,逼着自己喃喃出声,“相爷,奴家冷,相爷,救救奴家……”
她几嗓子气若游丝,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世的声音,吓得银柳马不停蹄的往前院书房跑。
在书房门口被玉竹拦住了,也不敢停,将人一袖子拂开就想硬闯。
玉竹也不是个文弱的,一胳膊肘阻挡开,随即就拦在了银柳的面前。
“银柳你疯了!主子爷的书房你也敢硬闯?你不要命了?”
银柳咬着牙,“表小姐那出了……”
话未说完,门内就传来一道低沉男声,“玉竹,何事如此喧闹?”
玉竹无奈之下,只能让开位置,和银柳一同进了门,“主子,是银柳。”
银柳一进书房,看到未曾看沈鹤书一眼,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声音隐隐带着几分哽咽。
“主子,表小姐忽然发起了高热,如今已经烧的人事不……”
“什么?”
沈鹤书接连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本有些涨疼的脑袋如今又疼上一分。
只见他蹭的站了起来,没再管一桌案的卷宗,拔腿向着凝雪院的方向走去,甚至在不经意间用上了轻功。
“主子!”
玉竹惊呼一声,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银柳也紧随其后。
沈鹤书顾不上一府丫鬟奴才们惊异的视线,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凝雪院。
他刚进屋,就听到了一阵模糊中又透着几分脆弱娇嫩的声音。
“相爷,奴家难受,好难受啊……”
沈鹤书掀开帷幔就进了内室,一抬眼便瞧见了正埋在被褥中的一张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
“芷儿?”
沈鹤书大掌落到了姜宁芷的俏脸上,一阵灼烫传来,惹得他蹙紧了眉心。
刚想质问怎么都烧成这样了,也不请府医来看,也不煮药来,就想起了姜宁芷如今正在吃的汤药上。
“公子饶了奴家吧,三回了。”
早春三月,禅房外疾风骤雨,屋内灼热旖旎。
姜宁芷被按在佛前的蒲团上,身子娇软,在男人手中肆意折成漂亮的弧度。
活色生香。......
老妪拢着手对着姜宁芷笑了笑,忽略一条横跨了半张脸的狰狞疤痕,这笑容其实挺慈眉善目的。
“秦嬷嬷过奖了,还是您教得好,若不然芷儿这榆木脑袋可记不住这许多东西。”
姜宁芷谦虚一笑,眼前这老妪是沈鹤书找来教她如何看账本,掌家的嬷嬷。
掌家权被从宋琼那里抢过来之后,便由面前之人代掌着。
她到现在还没弄清楚秦嬷嬷的真实身份,只能毕恭毕敬的当长辈尊敬着。
倒是不知道沈鹤书教她学这个干什么?
“表小姐如今欠缺的就是实操经验,这几本账册便交由表小姐来处理吧。”
秦嬷嬷从身侧的几摞账本中,抽出两个薄薄的册子,随即交到了姜宁芷的手中。
姜宁芷面上露出几分惊惶又拼命镇定的神色,“芷儿能做好吗?”
“表小姐只管去做就是。”
秦嬷嬷笑着应了一声,抬头看了眼天色,慢吞吞的站起身来,跛着脚就往外走。
“都这个时间了,老奴就不打扰表小姐用膳了。”
秦嬷嬷前脚刚走,后脚没过多久沈鹤书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带着几分被阳光烘烤出来的暖意,一进屋就将正埋头看账本的姜宁芷抱进了怀里,吻了一下女子白皙柔嫩的侧颈。
“相爷别闹!”
姜宁芷躲了一下,反被男人抱得更紧之后,就放弃了挣扎,任由男子小猫似的一下一下啄着。
“相爷这几日都不忙?怎的日日都有时间来找奴家?”
沈鹤书闻言嗤笑一声,胸腔震动不见半点恼意,“怎么?还嫌弃爷来找你了?”
姜宁芷嘟着嘴,也不辩驳,“秦嬷嬷今日说奴家只懂了七七八八呢,若不是相爷捣乱,奴家定能会个十成十的!”
“啧,”沈鹤书掐着姜宁芷腰的动作加重,惹得姜宁芷一声惊呼,“小东西竟然还敢怨爷,看来昨晚教训还没吃够。”
最后一句话,是沈鹤书贴在姜宁芷的耳边说的,说话间喷出来的热气像是藏着胭脂一般,顷刻间染红了女子小脸。
“相爷就会拿奴家寻开心,这掌家的本事还不是相爷要奴家学,奴家才如此认真的?”
姜宁芷转头含娇似嗔的瞪了沈鹤书一眼,“若不然,奴家何必每日看账看的眼睛都花了,写字写的手腕都酸疼?”
“偏生相爷还爱捣乱!”
“你都这样说了,若是爷老老实实的抱着你,岂不白被你数落?”
沈鹤书手顺着姜宁芷散开的衣摆就伸了进去,触到那如花如缎的肌肤之后,才满足的喟叹一声,却也没有大动作,只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不一会姜宁芷就软了身子,小嘴微张,眼神逐渐迷蒙的拧过半个身子抱住了沈鹤书。
“相爷真坏!”
“你说真的?那小贱人真的在打听姜雪的事?”
主院堂屋,宋琼坐在太师椅上盯着跪在地上的小丫鬟质问道。
这小丫鬟原本是主院里的一个洒扫丫鬟,今日却不要命似的非要见她,无论别人怎么问,都梗着脖子不肯吱声。
若是平日,宋琼压根不会理她,再紧的一张嘴,几板子下去也能给她撬开。
只不过因为她现在被禁足,若是再传出她差点把下人打死,恐再惹了沈鹤书不喜。
这才将人叫到了眼前询问,没想到还当真问出了点什么。
“回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凝雪院那位确实在打听姜雪姐姐的事。”
求生意志逼的她不敢停下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一声爆喝,将在场所有下人都吓得跪倒了地上。
一道身影疾驰而来,直接飞身跃进了湖中。
姜宁芷看到那一抹玄色身影之后,全身的气力瞬间就泄了,整个身体不可控制的向着湖里坠去。
“芷儿!”
沈鹤书在姜宁芷即将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将人直接抱进了怀中,脚一点湖面就飞到了岸上。
玄色衣袍被姜宁芷身上的水渍浸湿,粘在彼此身上。
沈鹤书看也没看众人一眼,抱着人就大步向着前院走去。
此处距离前院他的院子最近,若是回姜宁芷的院子,怕是最快也要再走上一刻钟。
一刻钟太久了……
“相爷?”
宋琼快走几步,伸手要拦。
“滚!”
沈鹤书压抑着怒火的一瞥,让她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就连呼吸都忘了。
昨晚他明明还柔情似水的哄着自己,今日怎么就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宋琼手脚冰凉,腹中一阵揪疼,让她控制不住的往下倒。
“夫人!”
赵嬷嬷,春棋几个连忙将人扶住,“赶紧叫府医来!”
宋琼也就一晃,被人扶住时已经没事了,原不想如此兴师动众,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赵嬷嬷道。
“嬷嬷,我怕腹中孩儿出事,你亲自去请府医过来!”
所有下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个够呛,趴伏在地面上动也不敢动一下。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问身边的护卫道。
“这就是那位表小姐?”
那护卫面色为难,“对,姑娘眼看相爷也顾不上你,不若你就先回去吧?”
若不是这女子手上拿着相爷的锦帕,便是有那锭银子,他也不会如此听话。
护卫转身欲走,蒙面女子却是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女子当真是相爷的表妹?”
护卫被问烦了,“对,我刚说了,你没听见不成?她就是相爷的表妹,你明眼应该也看出来了,相爷对她不一般。”
他上下逡巡一圈,“你若是对相爷动了心思,便趁早洗洗睡吧,你这姿色照着表小姐差远了。”
“相爷就算是眼睛瞎了也不会看上你的!”
女子身形一颤,被护卫几句话刺激的水眸中盈满了泪水。
层层嫉恨不断的在她心中翻涌。
姜宁芷打小就喜欢抢她东西,就连父亲对她也比对自己好。
明明自己才是亲生的那个啊……
这都不算什么,毕竟这么多年过来,她也早就习惯了。
可为什么?
为什么如今连自己的救赎,她也要抢走?
她已经拥有一切了,为什么还要抢走自己的东西?
姜宁芷!你怎么能如此自私?
沈鹤书将姜宁芷放到了床上,昨晚还在他怀里娇喘涕零的鲜活躯体,如今了无生气的躺在这,像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他拉下了床帷,眼也不眨的将姜宁芷身上的湿衣服一件件脱下,最后盖上被子了事。
女人酮体因为受了冷,处处都透着一股子死白。
沈鹤书情不自禁将粗粝的掌心覆在姜宁芷的心口,确定了她一颗心正在强壮有力的跳着,才呼出一口气。
他呼吸猛地一窒,不过就是一个玩意罢了,自己缘何如此紧张?
沈鹤书下床,压抑着心里不知名的怒火,走到了外室质问道。
“府医呢?怎么还没请来?”
他话音刚落,就见银柳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她额头血迹已经干涸,血迹之下是青紫肿胀的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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