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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烬全文

小小括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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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笑。“谢先生见了,怕是要移不开眼喽。”我略偏了偏身子,唇角轻扬,“等明日我穿这一身往雪地里一站,那才叫他移不开眼。”老裁缝笑得突然咳嗽起来,伸手捂嘴的时候,手腕露出道紫红的鞭痕。见我盯着,慌忙扯下布料盖住:“周家老爷上月新定的规矩……裁缝铺每做三件衣裳,得给码头供件工装。”我刚准备安慰几句。“砰!”门板突然被撞开,小厮满脸是汗地跌进来。“不、不好了!林小姐!”“谢先生……谢先生出事了!”我身子一僵,不知为何想起之前来过我们家做客的陈瘸子。他曾是周家码头的账房先生陈算盘,一次账目出错,成了条折腿瘸狗。一股不好的预感直袭脑门。“胡说八道什么?”老裁缝松开手头的衣料,“明儿就是大喜日子——码头……黄包车……人当场就没了!”身体一阵失力,...

主角:谢烬林烬   更新:2025-04-26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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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烬林烬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白烬全文》,由网络作家“小小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笑。“谢先生见了,怕是要移不开眼喽。”我略偏了偏身子,唇角轻扬,“等明日我穿这一身往雪地里一站,那才叫他移不开眼。”老裁缝笑得突然咳嗽起来,伸手捂嘴的时候,手腕露出道紫红的鞭痕。见我盯着,慌忙扯下布料盖住:“周家老爷上月新定的规矩……裁缝铺每做三件衣裳,得给码头供件工装。”我刚准备安慰几句。“砰!”门板突然被撞开,小厮满脸是汗地跌进来。“不、不好了!林小姐!”“谢先生……谢先生出事了!”我身子一僵,不知为何想起之前来过我们家做客的陈瘸子。他曾是周家码头的账房先生陈算盘,一次账目出错,成了条折腿瘸狗。一股不好的预感直袭脑门。“胡说八道什么?”老裁缝松开手头的衣料,“明儿就是大喜日子——码头……黄包车……人当场就没了!”身体一阵失力,...

《红白烬全文》精彩片段

眼笑。

“谢先生见了,怕是要移不开眼喽。”

我略偏了偏身子,唇角轻扬,“等明日我穿这一身往雪地里一站,那才叫他移不开眼。”

老裁缝笑得突然咳嗽起来,伸手捂嘴的时候,手腕露出道紫红的鞭痕。

见我盯着,慌忙扯下布料盖住:“周家老爷上月新定的规矩……裁缝铺每做三件衣裳,得给码头供件工装。”

我刚准备安慰几句。

“砰!”

门板突然被撞开,小厮满脸是汗地跌进来。

“不、不好了!

林小姐!”

“谢先生……谢先生出事了!”

我身子一僵,不知为何想起之前来过我们家做客的陈瘸子。

他曾是周家码头的账房先生陈算盘,一次账目出错,成了条折腿瘸狗。

一股不好的预感直袭脑门。

“胡说八道什么?”

老裁缝松开手头的衣料,“明儿就是大喜日子——码头……黄包车……人当场就没了!”

身体一阵失力,我攥拳撑住妆台,头晕目眩。

明天要嫁的人,今夜死了?

我不信。

顾不得换衣服,我穿着那身未完工的嫁衣冲出门。

风灌进袖口,吹得红绸猎猎作响。

义庄的守尸人看见我时,吓得烟杆都掉了。

“这、这不吉利啊……”他结结巴巴地拦我,“新娘子不能见死。”

我猛地一把将他推开,毫不犹豫地掀开了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再无法不信。

是谢枕河躺在那儿,脖子歪成古怪的角度。

他的胸前——四个黑洞洞的钉孔,整整齐齐。

“撞死的?”

我盯着守尸人闪烁的眼睛,“车轱辘能碾出这种伤?”

守尸人搓着手接连后退。

“周……周家的车……您别问了。”

他声音越缩越小。

他腰间钱袋子露出一角银钱。

有周家钱庄的戳子。

我一把扯过他腰间的钱袋,颤抖地握住。

“这一票,你不怕买回自己头上?”

他退得更远了,最后低头跑开。

3.灵堂空荡荡的。

没有宾客。

纸钱烧出来的灰将嫁衣沾得灰白。

我跪坐在蒲团上,火盆烧得正旺,黑烟卷着热气向上,熏得我眼眶发烫。

十年前出走的那个冬夜——家里灶台的火也是这样烧得极旺。

灵堂的蜡烛快烧尽时,陈瘸子拄着拐杖摸黑进来。

“新娘子守灵?

他死得不冤。”

他哑着嗓子招呼道。

“周大少爷打折的腿好利索了?”

我往火盆里扔了
的人,死相竟这样难看。

血溅在厨房瓷砖上的声音,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爹该杀。”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拽着我翻过篱笆。

“往后我管你。”

两个半大孩子连夜逃出村镇,从此再没回去过。

我们顺着黄浦江逃到一个姓周的地界。

这地方比我们那个村镇还要野蛮,连野狗冲货船吠两声,第二天都会漂在鱼市口。

周家作为地头蛇占着码头生意。

当家的老爷周世坤与当地军阀和洋人都交好。

这么说吧,他们家大少爷周奕拿洋枪杀完人后,都能大摇大摆地从警厅后门走出去。

不过这里码头收黑童工,而且收入不错,谢枕河便带着我一起留下了。

运烟土,扛私盐,这码头最危险的黑活他都接。

很快就到了来这的第一个春节。

我们坐在黄浦江边,看着河灯在江面打转。

我拽过谢枕河被货箱磨出水泡的右手。

“我要许愿,这些水泡都长到我手上。”

十三岁的少年将破皮的右手藏进衣摆,却把完好的左手塞给我。

“那我的愿望就是把所有茧子都换成首饰。”

我捧腹大笑,“你的愿望好好笑,我还从没见过男人打扮自己。”

他只是一脸认真地看向我。

“我要娶你呀。”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谢枕河从码头扛包的苦力一步步做到管事。

这期间好几次他都险些丧命,回来还不断安慰我。

“没事,我命硬。”

有天他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个红漆木盒。

眼前这个已然二十三岁的大男孩,少见地红了脸。

盒子里面装满了成套的首饰。

是的,我们要成婚了。

十年来,他不仅管得周全,而且即将成为我的丈夫。

2今年腊月下了场大雪,月光映在雪地上,即使是深夜,四处都泛着银光。

我站在裁缝铺的铜镜前,看着自己一身红妆如火。

大红嫁衣裹着身段,金线绣的凤凰正随着我的呼吸轻轻颤动。

——明日这时,谢枕河该抱着我进婚房,我面染胭脂,他眼底盈欢。

“腰线再收半寸。”

我低声道,指尖在自己腰间比了寸许。

——昨日这时,谢枕河替我量衣,指节抵在腰侧,蹭得我发痒,我忍笑抿唇,他垂眸专注。

“半寸掐得妙!

瞧瞧,这凤凰尾羽一贴腰,比画上的美人还勾魂!”

旁边老裁缝捏着衣料,眯着
倒的桌椅板凳。

我就是在这一刻踏进门的。

周世坤攥着药瓶瘫在太师椅里,脸色紫得像供过的黑烟菩萨。

周奕仰面倒在囍字幔帐下,胸口黑洞汩汩渗血。

满堂宾客也从喧闹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怔怔看着我。

而我只悠悠向前走。

“老爷觉得这衣裳太过素净?”

我踩过周奕尚未僵硬的右手,丧服下摆扫过地上蜿蜒的血迹。

周世坤喉结蠕动着,哆嗦着倒出两粒红丸。

“您慢些咽。”

我俯身替他抚背。

接着,红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娓娓道来。

“老爷您猜猜看,赌场的酒柜为什么会倒得那么巧?”

“书房会不会是其他人砸的?”

他脸色倏地惨白,双手颤抖着抬起,想要拿起一旁的驳壳枪。

我一把接过他的手,用双手捧着,一脸委屈地望向他。

“老爷真是不懂得疼人,我们见面那晚,染坊里的红染料一缸缸运进井里时,手都酸了也不知道关心下。”

“还有我的亡夫是谁,也从不过问。”

他咽喉里发出“咯咯”声响,却始终发不出声。

我见状松开他的手,转而拿起一旁的药瓶端详起来。

“对了,老爷记性也不好,救心丸都快吃完了还不知道换新的。”

“我知道有个洋货挺新鲜,是白铅混着氰化物磨的,就帮您换上了,老爷觉得效果怎么样?”

他突然瞪圆眼睛,一颗药丸从嘴角滚落。

红丸在白砖地上坠出清脆声响。

望着周世坤那口吐白沫、丑陋扭曲的嘴脸,我心中闪过一丝不甘,总觉得这样的结局对他而言太过仁慈。

我抄起供桌上的餐刀,学着平日里修补衣服时穿针引线的手法,来回出入周世坤的躯体。

最后刀刃没入周世坤的心口。

丧服也染成鲜红的颜色。

宾客们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往外冲。

而周家的打手们始终愣在原地,一脸群龙无首的茫然。

周老爷和大少爷一起没了,关系最近的周太太正握着刀。

还是老管家反应最快。

他突然暴起,“把这毒妇——”接着,十数条枪栓同时拉动的声音在庭院回荡,却没人敢扣扳机。

绷带缠头的门童,膏药贴身的杂役,断腿搬运工,咳血晒盐妇,还有很多缺指少牙的黑影,不知何时已堵住了所有出口。

陈瘸子突然敲着拐杖走了上来。

他拖着瘸腿走到血泊
枕河能在另一个世界重逢,于黄泉路上再见一面。

之后我们找到一处泉眼,凿了水渠,引了条山泉水流经她的墓碑。

清澈无色的水。

-完-
畜生!

这烟土我压定了!”

就在三方僵持之时。

赌场中的哑巴阿四,猛然间撞翻了沉重的酒柜。

玻璃碎裂声中,刘厅长拔出腰间配枪。

情急之下,周奕反手一枪穿透他的咽喉。

“砰——!”

血雾染红了赌桌上的骨牌,红白相间的方片溅了满地。

“杀警官啦!”

人群里不知谁尖嚎了一嗓子。

哨子狂响,赌场外立刻冲进五六个持枪巡警。

周奕瞳孔骤缩,翻后窗跑了。

周世坤愣在原地。

呆若木鸡。

小哑巴阿四眼神倒是追得紧。

他立马跟着从后门蹿出去,手从柜子里顺了个提前准备好的酒瓶。

酒瓶里装着高度数的洋酒,上面浸了一条易燃布。

点燃,甩出。

烧着的酒瓶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砸向周奕的后背。

远处。

一声咒骂。

周奕脱下烧着的衣物,光着膀子消失在夜色中。

婚礼吉时将至,周府却乱作一团。

四处都在传:“大少爷打死警厅的人逃了!”

原本,谢枕河沉了两箱洋枪后,周家和洋人那边的关系就有了隔阂。

现在,和警官这边也再无交好可能。

周世坤回到府里后,精神明显恍惚了不少,一直在院里打着圈念叨着。

“成婚……镇宅……成婚……挡煞……”突然他癫狂地大笑起来,“对!

只要成了婚就好了!

现在就摆香案!

再找八个童子围着宴厅洒朱砂!”

“把祠堂的红灯笼全挂出来!”

卯时三刻,迎亲唢呐硬生生吹出了送葬的调子。

10我坐在闺房铜镜前,将最后一朵纸扎白花别进发髻。

披上宽袖白麻衣,抚平腰间草绳。

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出场。

突然,外头炸了一声枪响,树上的喜鹊惊得纷纷飞走。

是周奕。

他光着膀子,浑身是血撞开大门。

“老畜生!”

周奕毛瑟枪对准周世坤眉心。

“连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炼菩萨?”

周世坤的咆哮震得喜烛乱晃,“逆子!

敢触祖宗霉头!”

“那些破烂早该砸了!”

周奕反手一枪打碎廊下镇宅兽首。

周世坤闻言浑身发抖,显然将气话当了真。

他猛地从供桌下抽出事先备好的驳壳枪,“老子今天就超度了你!”

“砰!

砰!

砰!”

三声连贯的枪响过后,庭院死寂。

死的是周奕。

他胸口炸开血洞,重重跪倒在地。

满堂宾客尖叫逃窜,一时间宴厅里都是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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