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失业了,打螺丝的打螺丝,捡破烂的捡破烂。”
三年前,江氏集团的名声被江显尘搞臭,在江氏集团工作是简历上最大的污点。
“是沈总从牙缝里挤出我们的工资,甚至怕我们付不起A市的房租,用自己的嫁妆给我们安排了员工宿舍。”
“谁让我们体面,谁就是我们的老大。”
保镖们适时向我鞠躬,“老大让我们赶谁,我们就赶谁!”
“江家,我们的老板只有沈总一人。”
“荒谬!
真是荒谬!”
江显尘气急败坏,他还没来得及摔东西泄愤,就被保镖们丢了出去,连同那个贱人和两个孽障!
别墅里安静下来之后,我转身看着那三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三年前,这个别墅差点被高利贷收走,是我用嫁妆堵住了他们的胃口!”
“这个房子的房主是我沈昭,跟你们江家上下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们一家老小寄生虫是被我养着的!
想做白眼狼也要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
李慧气的浑身发抖,她的脸还肿着。
江萍原地跺脚,“嫂子,你等着,我是学法律的,我去找律师告你家庭暴力和勾结黑涩会!”
江显文骂道,“自古红颜多祸水!
女人管家就是不行!
等我结婚,我会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女人!”
他们还不知道。
他们一个能低分进面试,一个能攀上楚家千金,都是因为我当了傅予琛整整三年的情人,为他们换来的善果。
现在他们反客为主,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这江家人的前途,哪凉快哪呆着吧!
江显尘带着母子三人被赶出去后,没地方去。
他在米国三年,全靠李慧汇钱接济。
现在我和江家人撕破脸,李慧从我手里抠不出一分钱。
江显尘又骄奢淫逸惯了,进门的时候我就看了,他们一家四口一身大牌,单品没有低于一万的。
这些年,李慧今天要上老年大学,明天老同学死了要份子钱,我明里暗里贴补了不少。
原来这些钱都被她打给江显尘了。
现在我一分零花钱不打到他们帐上,江显尘只能带着贱人和野种住在廉价旅馆里。
江萍去找他们。
“妈呢?
怎么没给我打钱?”
江显尘质问道。
“妈又犯病了,住院钱都是显文拿的,哪里还有钱给你!”
江显尘看着江萍一身大牌,“那你呢!
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