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员必须得到场庆祝!”
“听说新郎官前任妻子死了,留下他和儿子不知道过得多苦,还好现在和咱们首席成了一家人,也算天赐的缘分了。”
丁婉君还在因为找不到我和儿子心情乱成一团,随便地附和着,几乎没怎么听朋友说的内容。
直到走进军属大院,听见周围人说的“祝林然同志和赵静书同志百年好合”的吉祥话,才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原地。
她急了眼,匆忙抓住战友的肩膀质问:“新郎姓林?
哪个林?”
可她话音刚落,下一秒,我就牵着赵静书和儿子的手,迎着她难以置信的目光走了出来。
<7下一霎。
丁婉君眼睛瞬间通红。
她仿佛忘掉了身边的赵静书和一众宾客,激动地看着我,向我质问起来:“林然,你怎么能娶别人?!”
我的情感没有丝毫波澜,只是看着她,反问她,我妻子都死了,为什么不可以再娶?
她仿佛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脸涨的通红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只能挤出几个字:“可你不是说过,对我姐一心一意,这辈子不会再娶......”我笑了:“之前是我想岔了,婉君在天之灵,肯定也希望我能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儿子也很喜欢他的新妈妈呢。”
像要印证我的话一般,儿子立刻抱着赵静书的胳膊甜甜地喊着妈妈。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忍受亲生儿子喊别人妈,丁婉君已经无法压保持冷静,冲上前就想把儿子和赵静书分开。
而她这幅闹事的模样,很快就被感觉到气氛不对的朋友给拖了下去,连连向我道着歉。
我没再分出心思注意她,继续招待着客人,和其他军属们迅速熟悉起来。
另一边,被拉着远离婚宴的丁婉君,失魂落魄地垂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这个爆炸性的事实。
我真的带着儿子再娶了!
而她作为“小姨子”,连反对的资格都没有。
她不知不觉走回了家,实在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心意。
为了她可以整整披麻戴孝三年的我,又怎么会背叛她呢。
失神的她一个没注意碰倒了供奉的灵牌,连带着香炉一并打翻,呛鼻的香灰洒了一地。
她这才注意到,向来被我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灵牌,此刻却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明显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