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仿佛要把我吃进身体里。
“可以吗?
汐汐!”
他的表情痛苦而扭曲,手滑上我的后背,不停的摩挲着。
顿时,我的酒醒了一半!
疯了!
我一定是太饥渴了,饥不择食了!
我急忙死命的推开覃煜,不,不!
怎么和一个情敌这样?
我逃回房间,脑子里一片凌乱!
怎么会这样?
脑子里全是他那张妖孽一样的脸,还有那深邃眼睛里溢出的情欲。
身体里最原始的渴望被撩拨激发,我觉得浑身难受。
怔了半天,我还是不受控制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一片静谧,浴室里亮着灯,传出清脆的水流声。
推开门,氤氲的水汽中,覃煜如希腊男神纳尔克索斯一样,任由流水在健美的肌肤上倾泻!
暖黄的灯光下,心底原始的冲动和水汽一起氤氲着。
我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因为我直愣愣走进去,摸住了那片赤裸的胸肌。
他愣了一下,很快,嘴角上扬,露出暧昧的浅笑。
他一把搂过我,在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
然后沿着脸颊,耳垂,脖颈一路向下。
他用嘴在我身上丈量,熨烫过的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迹。
我也大胆的迎着他,跟随着感觉放纵起来,任由自己在惊涛骇浪中沉沦。
世界向我打开了一扇新的门……(10)翌日醒来时,浑身酸痛,身体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喝了驴尿,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犯了个蠢驴会犯的错误----睡了个钙。
身边没人,看来此人“畏罪潜逃”了!
走进客厅,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
“汐汐,昨晚辛苦啦!
早饭马上好了!”
他一脸坏笑。
这人还会做饭?
闻着飘来的鸡蛋香,肚子适时的唱起空城计。
但我还挺有骨气的,黑着一张脸,冷哼着:不需要!
“汐汐,”男人端着煎蛋面包走出来。
“昨天只是一个意外,”我故作潇洒,“大家都是成年人,纯粹当做解决生理需要!”
“哦?
是吗?
吃了我就不想负责啦?”
覃煜把盘子重重地放在餐桌上,眉毛高挑,脸色开始晴转多云。
“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他慢慢靠近我。
也对,他以前睡得都是男人。
“我知道你本意并不愿意,是我酒后乱性,抱歉!
从此刻起,我们忘记这件事,老死不相往来,怎么样?”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