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白菊的其他类型小说《雾起时,我们在回忆里重逢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可爱人才买可爱的东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义终会到来。”头顶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林晚抬头,看见陈天明的照片贴在通风口上,嘴角勾起的弧度和十二年前巷口监控里的凶手一模一样。顾沉突然把她按在解剖台下,子弹擦着发梢掠过,在石壁上溅出火星。第八章银杏树下的真相子弹打完的瞬间,顾沉拽着林晚冲进密道。腐叶堆里埋着个铁皮盒,打开时飘出浓重的福尔马林味——里面是顾明修的解剖刀、染血的工作证,还有卷泛黄的录音带。录音机“滋啦”响了两声,顾明修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陈天明用‘蓝焰’新药控制流浪汉,他们的瞳孔会泛着蓝光,就像被诅咒的亡灵。老张(陈副局长)收了三百万封口费,他老婆的心脏就是从实验体身上摘的……如果我死了,记得去市立医院停尸房,第三层抽屉里有陈天明的交易记录。”林晚的眼泪砸在录...
《雾起时,我们在回忆里重逢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义终会到来。”
头顶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
林晚抬头,看见陈天明的照片贴在通风口上,嘴角勾起的弧度和十二年前巷口监控里的凶手一模一样。
顾沉突然把她按在解剖台下,子弹擦着发梢掠过,在石壁上溅出火星。
第八章 银杏树下的真相子弹打完的瞬间,顾沉拽着林晚冲进密道。
腐叶堆里埋着个铁皮盒,打开时飘出浓重的福尔马林味——里面是顾明修的解剖刀、染血的工作证,还有卷泛黄的录音带。
录音机“滋啦”响了两声,顾明修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陈天明用‘蓝焰’新药控制流浪汉,他们的瞳孔会泛着蓝光,就像被诅咒的亡灵。
老张(陈副局长)收了三百万封口费,他老婆的心脏就是从实验体身上摘的……如果我死了,记得去市立医院停尸房,第三层抽屉里有陈天明的交易记录。”
林晚的眼泪砸在录音带上。
她想起顾沉十七岁那年,总在停尸房待到深夜,原来他不是怕黑,是在找父亲留下的证据。
密道尽头透出微光,她看见顾沉蹲在地上,用解剖刀刻下新的银杏叶——这次,叶片上多了两个小字:“晚沉”。
“当年你问我,为什么总穿旧校服。”
顾沉转身时,眉峰旧疤在幽光中泛红,“因为校服口袋里,缝着你七岁时给我绣的平安符。”
他掏出磨损的布料,上面歪扭的“沉”字,和刀柄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出口处传来警笛声。
林晚望着他被硝烟熏黑的白大褂,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暴雨夜,他也是这样满身泥泞地护着她,却始终没说过一句“疼”。
她踮脚替他擦掉脸颊的烟灰,指尖划过他唇角的血痕:“顾沉,你知道吗?
你父亲的笔记本里,最后一页写的是‘小沉要带小晚去看海’。”
他忽然愣住,眼中翻涌的情绪像要决堤。
远处传来星遥的呼喊——是姜氏科技的全息设备调试声,混着海浪的模拟音。
顾沉突然笑了,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温柔:“那就等案子结了,我们去看海。”
第九章 解剖室外的晨光市立医院的停尸房,顾沉戴着白手套翻开第三层抽屉。
泛黄的账本上,陈天明的交易记录清晰可见,每笔金额后都画着小小的银杏叶——是顾明修的习惯。
“顾法医,陈
杏叶纹身——那是他亲手设计的,用顾明修的解剖刀刻下的图案。
“知道吗?”
他的声音混着浪声,“银杏的花语是‘坚韧与沉着’,就像我们等了十二年的真相。”
手机震动,是陈雨桐发来的消息:“我把心脏起搏器摘了。
妈妈说,不属于我的东西,终究要还回去。”
附带着张照片,她站在顾明修的墓碑前,手里捧着束白菊。
晨光初绽时,两人靠在甲板护栏上,看着第一缕阳光劈开雾霭。
林晚望着顾沉眉峰的旧疤,突然发现,经过十二年的时光,那道疤早已不再狰狞,反而像道被岁月吻过的痕。
“顾沉,”她忽然轻笑,“你父亲的日记里,还有句没写完的话。”
“是什么?”
“他说,‘小沉的解剖刀,要用来切开真相,而不是封存回忆’。”
她握住他执杯的手,无名指的婚戒与他的医徽戒指相扣,“现在,我们做到了。”
海面上,一群海鸥掠过,叫声刺破晨雾。
顾沉望着远处渐渐清晰的海岸线,忽然明白,有些故事从来不会真正结束——它们会像银杏的年轮,像海水的潮汐,在时光里不断生长,最终成为照亮彼此生命的光。
雾散了,阳光铺满海面,就像十二年前那个清晨,他在巷口捡到的、带着体温的光。
而这一次,他们终于可以并肩而立,在真相的晨光里,走向没有雾霭的未来。
(全文完)
字迹。
“当年新药试验害死七个人,我爸发现他们用流浪汉做人体实验。”
顾沉的指尖划过刻痕,“他想收集证据,却被灭口。”
转身时,眼里燃着冷焰,“而陈副局长,是制药厂的保护伞。”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
林晚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黑色箱子,正是监控里出现的那个。
开箱的瞬间,她屏住呼吸——里面整齐码着十二年前的物证:染血的校服碎片、带编号的药瓶、还有半张信纸,边缘残留着顾明修的指纹。
“陈雨桐当年撒谎。”
顾沉的声音混着雨声,“她看见的不是我,是穿我校服的人。”
拿起那张信纸,上面用红笔圈着个名字:陈天明——陈副局长的哥哥,制药厂厂长。
雷声炸响的刹那,铁门被轰然撞开。
陈雨桐举着匕首冲进来,校服领口大敞,露出颈间的双蛇绕杖项链:“你们都该死!”
刀刃寒光闪过,林晚本能地推开顾沉,却被他反手拽进怀里。
血珠溅在顾沉的白衬衫上,像朵盛开的红玫瑰。
他低头看着胸前的伤口,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原来你早就知道,项链是我爸的,当年被凶手抢走……”陈雨桐的匕首“当啷”落地。
她盯着顾沉颈间的红痕,突然崩溃大哭:“我爸说只要我指认你,就给我妈治病……可我妈还是死了……”第五章 雾散时分晨光穿透解剖室的百叶窗,在顾沉的手术服上投下斑驳光影。
林晚看着他给自己包扎伤口,指尖抚过他眉峰的旧疤:“当年替我挨打的,不是混混,是陈天明的人吧?”
他的动作顿了顿:“你妈烧了我爸的笔记本,却留着这把解剖刀。”
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柄银刀,刀柄刻着“沉”字,正是她十二年前送他的成年礼物。
真相在晨光中渐渐清晰:顾明修发现制药厂阴谋,陈天明雇凶杀人,却错穿了顾沉的校服。
陈副局长为掩盖哥哥罪行,威胁女儿作伪证,而顾沉为了保护林晚母女,默默扛下嫌疑,成为法医只为有朝一日翻案。
“为什么不告诉我?”
林晚的声音哽咽。
顾沉抬头,眼里映着她的倒影:“你妈说,当年我爸去举报前,把证据藏在了最危险的地方——”指腹划过她手腕内侧的胎记,“在你身上纹的制药厂坐标,用的是
第一章 雨雾中的葬礼林晚的高跟鞋陷进烈士陵园的青石板缝里。
四月的雨雾裹着白菊的苦香,她望着墓碑上“顾明修”三个字,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十二年前那个暴雨夜,顾叔叔倒在巷口的血泊里,胸前紧紧攥着半张泛黄的信纸,而凶手始终逍遥法外。
“林晚。”
低哑的男声从身后传来,像块浸了水的旧木。
她浑身僵住,后视镜里见过无数次的身影此刻正逆着光走来——深灰风衣下摆沾满泥点,腕表卡在腕骨下方三厘米,是他常年握手术刀的习惯。
顾沉站定在两步外,雨珠顺着伞骨滴落,在两人之间划出透明的帘幕。
他瘦了,下颌线锋利如刀,唯有眉峰那道旧疤还带着十二年前的温度——那年他替她挡下混混的钢管,血流进眼睛时还笑着说“没事,不疼”。
“你来做什么?”
她的声音比墓碑更冷。
顾沉的喉结滚动,视线掠过她攥紧的白菊:“我爸临终前说,当年那半张信纸……”话音未落,陵园深处传来尖啸。
穿校服的少女突然冲破警戒线,对着顾明修的墓碑又踢又踹:“杀人犯的儿子!
你们顾家都该下地狱!”
林晚认出她是陈副局长的女儿陈雨桐,十二年前那起案件的关键证人。
顾沉的伞骨“咔嗒”折断。
林晚看着他弯腰去捡滚落的白菊,雨水顺着后颈流进衣领,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葬礼,他也是这样沉默地跪在碑前,任雨水浇透校服。
第二章 母亲的日记守灵夜,林晚在母亲的樟木箱底发现泛黄的笔记本。
1998年3月15日:“明修说新药试验有问题,制药厂背后牵扯到走私。
他要去举报,让我带小晚躲一阵。
夜里有人敲窗,我看见顾沉站在梧桐树下,手里攥着染血的校服——他替小晚挨了打,却不肯说谁动的手。”
1998年4月2日:“明修死了。
巷口监控被删,唯一的目击证人陈雨桐说,看见穿顾家校服的男生持刀。
可小沉那天在医院值夜班,我去替他送夜宵时,亲眼看见他在给流浪汉缝伤口。”
钢笔字迹在“顾家校服”四个字上晕开墨迹,像滴进清水的血。
林晚想起顾沉总穿的那件藏青校服,左胸校徽绣着“临江市一中”,和陈雨桐描述的“凶手特征”完全吻合。
。
“我妈知道陈天明的罪行,她想劝我爸自首。”
陈雨桐的眼泪砸在桌面上,“可我爸说,只要我指认你,就能给我妈换心脏……”她扯开校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疤痕,“这颗心脏,是用流浪汉的命换的。”
单向玻璃映出顾沉发白的指节。
他突然转身,撞上刚进来的林晚,手中的物证箱“砰”地落地。
药瓶滚到她脚边,标签上的“2003-04”刺痛着视线——正是顾明修死亡的月份。
“顾沉,”林晚捡起那枚双蛇绕杖戒指,“你父亲的医徽,为什么会在陈雨桐那里?”
他盯着戒指上的血槽,声音像浸了冰:“陈天明杀人时,扯断了我爸的项链。
后来陈副局长把它送给女儿,当作‘封口费’。”
突然握住她的手,指腹划过她腕间的胎记,“地下实验室的坐标,该去看看了。”
第七章 地下实验室的蓝光制药厂的下水道泛着腐臭味,顾沉的手电光扫过墙上的血手印。
林晚跟着他下行三十三级台阶,潮湿的石壁上突然浮现淡蓝色荧光——是用尸油混合荧光粉画的双蛇绕杖,和顾沉的医徽一模一样。
“到了。”
顾沉停在生锈的铁门前,掌心按在门把手上,齿轮转动声混着远处的滴水声,像极了十二年前急救车的鸣笛。
铁门轰然开启的瞬间,林晚屏住了呼吸。
地下室中央摆着十二张解剖台,台面上刻着编号1-12,每张台角都钉着泛黄的照片——是十二张陌生面孔,眼中泛着和陈雨桐描述一致的蓝。
“都是流浪汉。”
顾沉的手电光落在墙角的铁柜上,玻璃罐里泡着畸形的脏器,“陈天明用新药破坏中枢神经,把他们变成‘活死人’,再摘取器官贩卖。”
他忽然顿住,举起张皱巴巴的手术记录,“2003年4月2日,第7号实验体死亡,死亡原因:心脏移植。”
林晚的后背撞上冰冷的石壁。
她想起陈雨桐的心脏疤痕,想起母亲日记里写的“新药试验害死七个人”,突然明白顾明修拼死保护的,是整整十二具被偷走的人生。
“看这里。”
顾沉蹲在排水口前,镊子夹起片银杏叶——叶子边缘焦黑,却完整地保留着叶脉,“是我爸的‘信号’。
当年他常说,银杏落叶能熬过整个冬天,就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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