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晚风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胡同口的北冰洋前文+后续

胡同口的北冰洋前文+后续

代喃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槐花落在她发间2018年清明,北京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林小羽蹲在八宝山殡仪馆的台阶上抽烟,白色花瓣落在她洗旧的牛仔外套上,像场不会融化的雪。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青砖上的声响,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周延的未婚妻,那个总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小羽姐,周延哥让我给你带句话。”声音甜得发粘,混着槐花的香气,“他说当年的事,其实——闭嘴。”林小羽碾灭烟头,火星子溅在石阶上,像她十七岁那年摔碎的搪瓷缸,“我来是送小满的,不是听你们演苦情戏的。”灵堂里飘出低沉的诵经声。苏小满的照片嵌在黑色相框里,笑得像胡同口卖的糖葫芦,红亮亮的。林小羽记得lasttime见她,是在护国寺的小吃摊,小满举着糖油饼冲她喊:“小羽你看,周延那孙子又把我作业本藏茅坑...

主角:林小羽周延   更新:2025-04-25 21:1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周延的其他类型小说《胡同口的北冰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代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槐花落在她发间2018年清明,北京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林小羽蹲在八宝山殡仪馆的台阶上抽烟,白色花瓣落在她洗旧的牛仔外套上,像场不会融化的雪。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青砖上的声响,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周延的未婚妻,那个总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小羽姐,周延哥让我给你带句话。”声音甜得发粘,混着槐花的香气,“他说当年的事,其实——闭嘴。”林小羽碾灭烟头,火星子溅在石阶上,像她十七岁那年摔碎的搪瓷缸,“我来是送小满的,不是听你们演苦情戏的。”灵堂里飘出低沉的诵经声。苏小满的照片嵌在黑色相框里,笑得像胡同口卖的糖葫芦,红亮亮的。林小羽记得lasttime见她,是在护国寺的小吃摊,小满举着糖油饼冲她喊:“小羽你看,周延那孙子又把我作业本藏茅坑...

《胡同口的北冰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 槐花落在她发间2018年清明,北京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

林小羽蹲在八宝山殡仪馆的台阶上抽烟,白色花瓣落在她洗旧的牛仔外套上,像场不会融化的雪。

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青砖上的声响,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周延的未婚妻,那个总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

“小羽姐,周延哥让我给你带句话。”

声音甜得发粘,混着槐花的香气,“他说当年的事,其实——闭嘴。”

林小羽碾灭烟头,火星子溅在石阶上,像她十七岁那年摔碎的搪瓷缸,“我来是送小满的,不是听你们演苦情戏的。”

灵堂里飘出低沉的诵经声。

苏小满的照片嵌在黑色相框里,笑得像胡同口卖的糖葫芦,红亮亮的。

林小羽记得 last time见她,是在护国寺的小吃摊,小满举着糖油饼冲她喊:“小羽你看,周延那孙子又把我作业本藏茅坑里了!”

那时他们还在四中读高二,周延总把她的马尾辫拴在课桌上,她就用圆规在他校服上画乌龟。

直到高三开学那天,周延的父亲在巷口被联防队带走,罪名是盗窃工厂铜线。

她去他家里,看见他蹲在漏雨的屋檐下擦自行车,车把上挂着她送的熊猫钥匙扣。

“小羽,你说人要是穷疯了,是不是连良心都能当废品卖?”

他没抬头,声音像生锈的车链条,“我爸说,卖铜线的钱能给我买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她想伸手拍拍他肩膀,却听见胡同口传来汽车鸣笛。

穿西装的男人递给周延张名片:“你父亲的事,我能帮忙。

不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公司的编外员工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男人是小满的舅舅,港商陈永年。

周延开始穿熨烫整齐的白衬衫,每天放学骑着二八杠送小满回家,车后座的风掀起小满的碎花裙摆,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

而她的习题册,再也没出现过周延的乌龟涂鸦。

“林小羽。”

熟悉的嗓音撞进耳膜,带着胡同里老槐树的阴凉。

她转身,看见周延穿着黑色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领口还沾着片槐花。

七年没见,他的眉骨更硬朗了,却还是当年那个会把北冰洋汽水瓶盖攒起来给她串手链的少年。

“小满临终前,喊的是你名字。”

他走上前
亚港”。

纸船随着水波漂远,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却在他们心里,永远是最亮的那盏灯。

“小羽,你说小满现在,能看见吗?”

周延望着水面,月光在他镜片上流淌。

她点头,想起小满说过的话:“烟花虽然短暂,但只要有人记得,就永远不会消失。”

而他们,会永远记得,那个爱吃糖葫芦、笑起来像槐花的女孩,记得她的梦想,记得他们的青春。

夜风掠过湖面,带来胡同里的烟火气。

林小羽靠在周延肩上,听他哼起当年的歌,跑调的旋律混着汽水味,却比任何音乐都动听。

有些故事,或许会有遗憾,会有离别,但只要记得那些温暖的瞬间,就足够支撑着走完余生。

槐树花又开了,虽然已是深秋,但在他们心里,春天永远不会结束。

就像胡同口的修车铺,就像手中的北冰洋,就像彼此相伴的时光,永远带着橘子味的甜,和槐花的香。

可他们又在哪里呢?

那年的胡同,糖葫芦,还有那个越走越远的绿皮车,和后海的月亮。

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想起那37颗瓶盖,当我们看得到维多利亚的繁华,反而胡同口的那颗老槐树才是最想要的那个她
团。

“小羽,我攒够钱了。”

周延从西装内袋掏出张银行卡,“八百万,是这些年帮陈永年做假账的证据,密码是你生日。”

他望着胡同方向,远处传来糖葫芦的叫卖声,“明天早上,我去经侦队自首,顺便把陈氏集团的账本交出去。”

她盯着银行卡上的“周延”二字,想起他曾经在数学作业本上写:“林小羽,等我考上清华,就带你去看北京的第一场雪。”

后来他没考上清华,却跟着陈永年进了商海,像枚被扔进染缸的铜钱,渐渐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周延,你还记得咱们的毕业愿望吗?”

她擦了擦眼泪,把手链摘下来塞回他手里,三十七颗瓶盖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我说想当胡同里的片警,你说要开家修车铺,小满说要去香港看维多利亚港的烟花。”

他低头看着手链,指尖抚过刻着“小羽”的瓶盖:“后来我才知道,维多利亚港的烟花,远不如胡同口的槐树花好看。”

他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十七岁那年的痞气,“小羽,等我从局里出来,咱们仨——不,就咱们俩,去后海划船吧,这次我保证不把你鞋子扔水里。”

灵堂里传来司仪的声音,该送小满最后一程了。

林小羽望着周延,他的西装肩膀上落着片槐花,像当年她给他缝的补丁。

她忽然想起,高三那年冬天,他把自己的羽绒服给了她,自己穿着单衣在零下十度的胡同里骑车,结果发烧三天没上学。

“好。”

她接过手链重新戴上,三十七颗瓶盖硌着她的手腕,像段不会褪色的旧时光,“我在胡同口的修车铺等你,就用你攒的那些北冰洋瓶盖,换你给我修一辈子自行车。”

周延的眼睛亮起来,像看见胡同口亮起的第一盏路灯。

他伸手替她摘下头发上的槐花,指尖划过她耳垂时,带着当年烤红薯的温度。

有些话,他们都没说出口,比如小满临终前塞给周延的信,比如林小羽藏在抽屉里的、周延高三那年的日记本。

但有些事,不需要说出口。

就像胡同里的槐树,每年春天都会开花,就像北冰洋汽水的瓶盖,永远带着橘子味的甜,就像他们仨的青春,虽然有遗憾,有误会,却永远在记忆里,闪着温暖的光。

送葬的队伍开始移动,苏小满的
照片被抬上灵车。

林小羽和周延并排站在槐树下,看花瓣落在灵车顶上,像撒了把碎钻。

远处传来冰糖葫芦的叫卖声,“蜜嘞——冰糖葫芦——”,尾音拖得老长,像首没唱完的歌。

“周延,你说小满现在,能看见维多利亚港的烟花吗?”

她忽然问。

他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想起小满曾经说过,烟花转瞬即逝,但胡同里的槐花,却能香整个春天。

“会的。”

他说,“因为她是咱们心里,永远开着的那朵槐花。”

风掠过胡同,卷起满地白花。

林小羽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的夏天,他们仨躺在房顶数星星,周延说:“等咱们老了,就住在胡同里,我修车,小羽当片警,小满开个小卖部,卖北冰洋和糖葫芦。”

现在,小满走了,周延即将走进局里,而她,即将成为真正的片警。

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比如胡同口的槐树,比如口袋里的北冰洋瓶盖,比如藏在心底的,关于青春的所有回忆。

槐花还在落,像场不会停的雪。

但林小羽知道,雪化了,春天就来了。

而春天里,总会有新的故事,在胡同口的修车铺,在派出所的值班室,在某个飘着北冰洋汽水味的下午,悄然开始。

第二章 修车铺的北冰洋2020年深秋,北京胡同里的银杏黄了。

林小羽蹲在“延羽修车铺”的门口擦自行车,铜铃在风里轻响,像那年周延自行车上的声音。

卷帘门“哗啦”拉开,穿囚服的男人带着满身阳光走出来,手腕上戴着她送的北冰洋瓶盖手链。

“小羽,我来给你修自行车了。”

周延笑着蹲下,指尖抚过车把上的熊猫钥匙扣,“这次保证不把你的鞋扔进水里。”

她抬头,看见他的眼角多了道细纹,却还是当年那个会把槐花别在她辫梢的少年。

修车铺的招牌是她亲手漆的,“延羽”两个字歪歪扭扭,却带着胡同里的烟火气。

旁边的小卖部,是小满生前画的设计图,现在由小满的母亲看着,卖北冰洋和糖葫芦。

“周延,你知道吗?”

她递过扳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你在局里的三年,我把咱们仨的故事,写成了入党申请。”

他愣住,扳手“当”地掉在地上:“写了什么?”

“写你为了给小满讨回公道,故意接近陈
,皮鞋碾过满地白花,“她说,胡同口的槐树又开花了,你答应过带她去偷隔壁王大爷的枣。”

林小羽的指甲掐进掌心。

她想起高三那年暴雨夜,小满哭着敲她家门,说周延收了陈永年的钱,把她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藏起来了。

“他说我去香港读书,就没人跟他抢你了。”

小满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混着雨水和眼泪,“小羽,你们是不是早就——”雷声盖过了后半句话。

她冒雨冲进周延家,看见他正在台灯下贴发票,牛皮纸袋上印着“陈氏集团”。

“你真的把小满的通知书藏起来了?”

她抓起桌上的圆规,针尖在他手背划出血痕,“你明明知道,她等了十年的香港中文大学!”

周延没躲,血珠滴在发票上,染红了“公关费”三个字:“小羽,有些事你不懂。

陈永年说,只要小满去香港,就给我爸安排保外就医。”

他低头擦血,声音轻得像雨丝,“我妈住院的押金,还欠着八千块。”

她摔门而出时,听见他在背后喊:“小羽,等我攒够钱——”话没说完,就被惊雷扯碎了。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他清醒的样子,后来听说他成了陈氏集团的得力干将,跟着陈永年出入高级酒店,手腕上戴着镶钻的劳力士。

而小满,最终没去成香港,复读一年后考去了天津的大专。

毕业典礼那天,她在胡同口的槐树下等了他一整天,直到夕阳把影子拉成瘦长的线,等来的却是陈永年的秘书,递来张支票:“周延先生说,让苏小姐忘了他。”

灵堂里传来低低的啜泣,是小满的母亲。

林小羽摸了摸口袋里的北冰洋瓶盖手链,那是周延初三时送她的,三十七颗瓶盖,颗颗都刻着他们的名字。

她忽然想起,小满临终前发给她的最后一条微信:“小羽,周延手腕上的伤疤,是为了帮我挡酒桌的玻璃碴,你别怨他。”

“周延,你还记得咱们仨在胡同口烤红薯吗?”

她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铁门,“你把我的红薯烤糊了,非说焦的才甜,结果小满吃了拉肚子,你背着她跑了三条街找诊所。”

周延的喉结动了动,目光落在她手腕的手链上:“后来诊所的张大夫说,我背人的姿势像只虾米,把小满逗得直笑,拉肚子都好了一半。”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