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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芜尽处是春山夏晚星顾景尧无删减+无广告

蛋黄不吃月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晚星拿到孕检报告时的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林律师,我想委托您处理一份离婚诉讼。”手机屏幕暗下,映出她苍白失神的脸。夏晚星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精心打理的玫瑰——那些都是顾景尧亲手种下的,只因另一个女人喜欢。即便两人长相相似,却终究不是他。夏晚星轻抚腹部,露出一个苦笑,是时候该离开了。三年婚姻,恍如一梦。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女佣们私下的议论:“先生对那位宋小姐可真是上心,太太喜欢的明明是茉莉,他偏偏种满了玫瑰。”“可不是,听说宋小姐生病了,先生昨晚连夜飞去国外照顾,家都顾不上了。”“咱们太太也是可怜,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却守不住先生的心。”夏晚星早已习惯了这些同情或惋惜的目光,对她而言,这些并不重要。她嫁给顾景尧...

主角:夏晚星顾景尧   更新:2025-04-25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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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星顾景尧的女频言情小说《平芜尽处是春山夏晚星顾景尧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蛋黄不吃月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晚星拿到孕检报告时的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林律师,我想委托您处理一份离婚诉讼。”手机屏幕暗下,映出她苍白失神的脸。夏晚星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精心打理的玫瑰——那些都是顾景尧亲手种下的,只因另一个女人喜欢。即便两人长相相似,却终究不是他。夏晚星轻抚腹部,露出一个苦笑,是时候该离开了。三年婚姻,恍如一梦。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女佣们私下的议论:“先生对那位宋小姐可真是上心,太太喜欢的明明是茉莉,他偏偏种满了玫瑰。”“可不是,听说宋小姐生病了,先生昨晚连夜飞去国外照顾,家都顾不上了。”“咱们太太也是可怜,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却守不住先生的心。”夏晚星早已习惯了这些同情或惋惜的目光,对她而言,这些并不重要。她嫁给顾景尧...

《平芜尽处是春山夏晚星顾景尧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夏晚星拿到孕检报告时的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林律师,我想委托您处理一份离婚诉讼。”
手机屏幕暗下,映出她苍白失神的脸。
夏晚星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精心打理的玫瑰——
那些都是顾景尧亲手种下的,只因另一个女人喜欢。
即便两人长相相似,却终究不是他。
夏晚星轻抚腹部,露出一个苦笑,是时候该离开了。
三年婚姻,恍如一梦。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女佣们私下的议论:
“先生对那位宋小姐可真是上心,太太喜欢的明明是茉莉,他偏偏种满了玫瑰。”
“可不是,听说宋小姐生病了,先生昨晚连夜飞去国外照顾,家都顾不上了。”
“咱们太太也是可怜,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却守不住先生的心。”
夏晚星早已习惯了这些同情或惋惜的目光,对她而言,这些并不重要。
她嫁给顾景尧,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一张脸。
一张她深埋心底不肯外泄半分、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顾景尧和顾景阳是双胞胎兄弟,命运却截然不同。
她和顾景阳青梅竹马,约定大学毕业就订婚,可一场意外的车祸带走了顾景阳,所有美好被撕碎,整个世界失去色彩,徒留她一人在回忆里苦苦挣扎。
安眠药、酒精、密闭空间,麻痹她的痛苦和绝望,靠着这些她才能勉强生活下去。
直到她遇见了顾景尧。
那张熟悉的脸让她一度以为是上天垂怜,给了她一个念想。
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唯一的执念,是想留下一个属于景阳的血脉。
于是,她策划了一场相遇,步步为营地接近顾景尧。
彼时,顾景尧正因为心上人宋婉清的离开而心烦意乱,又面临家族的催婚压力,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夏晚星,他并未拒绝,只冷漠地提出了条件:
可以结婚,但爱,永远不可能。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甚至感激他的坦诚。
顾景尧以为她爱惨了自己,对她不屑一顾,却也乐得有个挡箭牌。
婚礼那天,宋婉清在国外打来电话说水土不服,顾景尧便立刻抛下她和满堂宾客,飞往了异国他乡。
婚后,他更是将对宋婉清的思念和愧疚,变本加厉地施加在她身上。
他频繁出国探望,机票行程却让她一手操办。
他将婚房布置成宋婉清喜欢的风格,书房里放满了她的画作,甚至连她的饮食喜好,都要求夏晚星模仿学习。
夏晚星成了整个圈子里最大的笑话,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替代品。
她默默承受着一切,扮演着温顺的妻子角色,唯一的坚持,是抓住他每次短暂回家的机会,履行妻子的义务。
顾景尧对此并不抗拒,只当她是无可救药地迷恋自己,正如他迷恋至极却得不到的宋婉清。
夏晚星从不解释自己的动机,因为毫无意义。
如今,她终于怀孕了。
她的目的达到了,这场荒唐的婚姻,也该结束了。


医生见状,只当是小夫妻闹别扭,连忙打圆场:“顾先生,您太太刚醒,情绪还不稳定,她的肚子......”
“李医生,”夏晚星忽然坐起身,平静地打断了他的话,“您不是说要去给我安排后续的检查吗?”
医生愣了一下,看了看顾景尧阴沉的脸色,又看了看夏晚星苍白却坚决的表情,没再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顾景尧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锁着她:
“刚才医生说什么肚子?还有,你说谁死了?”
夏晚星避开他的视线,随口找了个借口:“没什么,医生说我肚子上也擦伤了,至于刚才大概是摔糊涂了,说了胡话。”
他的脸色并未缓和,语气依旧冰冷刺骨:“如果你没有去招惹婉清,又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这件事,错在你。”
“现在,立刻去给婉清道歉。”
夏晚星抬起头,眼中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只有一片荒芜的平静: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餐厅走廊有监控,你可以自己去看。”
顾景尧的脸色更加阴沉:“我不需要看监控,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也只相信婉清,你必须去道歉!”
经历这一番惊吓和折腾,夏晚星只觉得身心俱疲,她现在只想好好保住这个孩子,调整好身体,尽快离开。与他争辩真相,毫无意义。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无奈问道:“只要我道歉,你就不再追究了,是吗?”
听到她这带着疲惫和妥协的话语,顾景尧心中莫名一动,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那感觉稍纵即逝,他还是冷硬地点了点头。
夏晚星没再说什么,撑着虚弱的身体,一步步走到隔壁宋婉清的病房。
宋婉清正靠在床上,享受着顾景尧刚削好的苹果。看到夏晚星进来,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换上那副柔弱无辜的表情。
夏晚星站在病床前,看着她,平静地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说完,她甚至没有看宋婉清的反应,直接转身看向门口的顾景尧。
“可以了吗?”
然后不等他回答,她便径直走回自己的病房,留下顾景尧站在原地,面色更是阴沉如水了。
夏晚星究竟在闹什么脾气?
住院休养的日子里,夏晚星总能从护士们的闲聊中,听到顾景尧对宋婉清是如何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明明宋婉清只是额头一点擦伤,他却请来了全市最好的专家团队会诊;她想吃城西那家老字号的点心,他亲自开车几个小时去买;她晚上怕黑,他便彻夜守在病房外。
夏晚星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按时吃饭吃药,小心翼翼地养着胎,感受着腹中微弱却顽强的生命。
出院那天,做完最后一次检查,医生笑着告诉她,宝宝非常健康,让她放宽心。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藏在心底的问题:
“医生,请问如果是双胞胎兄弟,他们各自生下的孩子,长得会很像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朋友们立刻开始起哄,眼神暧昧地在两人之间流转。
唯独夏晚星,依旧置身事外般,用小叉子慢慢吃着果盘里的哈密瓜,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宋婉清喜欢演戏,她看着便是。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一向对宋婉清有求必应的顾景尧,这次竟然迟疑了,他皱着眉头,破天荒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婉清,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先回去,锁好门窗,我晚点让保镖过去守着,好吗?”
说完,他不等宋婉清反应,直接叫来司机送她离开,然后不容置疑地抓住夏晚星的手腕,将她带上了自己的车。
车内一路死寂,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回到别墅,一进门,顾景尧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这些日子为了安胎,夏晚星一直在喝中药调理,她喝得很小心,尽量避开他,以往他并未留意。但此刻,他嗅觉异常敏锐,立刻就捕捉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味。
他停下脚步,眼神审视地看向她:“你在喝什么药?我怎么好像每天都能闻到?”
夏晚星心头一紧,面上却强作镇定:
“没什么,就是调理身体的补药。医生说要喝一段时间,味道可能不太好闻,要不你这几天还是去宋小姐那边住吧。”
她顿了顿,补充道:“这样你既不用忍受药味,也能更好地保护她,不是吗?”
顾景尧怔住了,三年来,她虽然对他言听计从,也似乎默认了他对宋婉清的特殊对待,但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开口,将他推向另一个女人。
按理说,他应该感到轻松,甚至解脱才对。
可不知为何,听到她这番话,他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一个念头猛地窜入他的脑海,瞬间照亮了所有的疑云。
他盯着她,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你吃醋了?”
“所以,今晚在聚会上故意说那番话,也是因为不满我最近一直陪着婉清,冷落了你?”
想通了这一点,他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那点烦躁也消散了不少。
他走近一步,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明确告诉过你,我心里有人。我可以给你顾太太的身份和物质,但唯独给不了爱,何况,这次婉清受伤,本就是因你而起,我照顾她是理所应当。”
“别耍小性子了。”他语气缓和了些,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安抚,“我书房里那个古董航海模型,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吗?上次问我要,我没给,现在,送你了。”
夏晚星原本想解释她并非吃醋,但听到[航海模型]几个字,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个模型,是顾景阳生前最喜欢的收藏之一,他曾无数次在她面前兴致勃勃地讲解那些复杂的结构。
顾景阳走后,模型被顾景尧收了起来,这些年,她明示暗示地想要回来,他始终不肯松口。
没想到今天,他竟然主动提出送给她。
于是,她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垂下眼眸,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温顺:“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见她服了软,顾景尧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心想果然如此,她还是那个深爱自己,离不开自己的夏晚星。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宋婉清打来的,语气带着哭腔说自己一个人在家还是害怕。
这一次,顾景尧不再犹豫,立刻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别墅。


第二天,是她计划离开的日子。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夏晚星给之前联系好的林律师打了个电话。
“林律师,按照之前的约定,今天是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请问,从法律上来说,我和顾景尧的婚姻关系是不是已经解除了?”
电话那头的林律师语气肯定地回答:“是的,夏小姐,根据离婚协议和相关法律规定,冷静期满后,只要双方没有撤回离婚申请,婚姻关系将自动解除。从今天零时起,您和顾景尧先生在法律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恭喜您,夏小姐。您自由了。”
自由了......
夏晚星挂了电话,这三个字在心头反复回响。她轻轻抚摸着自己日益隆起的小腹,脸上终于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发自内心的,足够轻松的笑容。
是的,从这一刻起,她和过去彻底告别了。
她和她的孩子,终于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
她会带着孩子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一个风景优美、气候宜人的小城,安静地生活,将孩子抚养长大。
她会告诉孩子,他的父亲是一个多么温柔,多么优秀的人,他们会一起思念他,连同他的那份爱和期待,好好地活下去。
她没有太多行李需要收拾。
这三年在这个所谓的家里,属于她的东西寥寥无几。最重要的,是那个她一直小心收藏着的小箱子,里面装着这些年她从顾景尧那里要来的,所有和顾景阳有关的遗物:那支钢笔,那枚袖扣,那个航海模型......
她提着简单的行李箱和那个珍贵的小箱子,正准备下楼离开,没想到刚走到楼梯口,就迎面撞上了去而复返的顾景尧。
他似乎是回来取遗落的文件,看到她提着行李箱,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紧锁。
“你要走?”他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夏晚星依旧是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点了点头:“嗯,出去散散心。”
顾景尧心中有些许不安。
他上前一步,追问道:“去哪里?去多久?一个人去吗?我最近正好不忙,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他的反应让夏晚星有些意外,他居然会主动提出要陪她去旅行?这实在太反常了。
顾景尧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在意,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立刻又换上了那副冷漠的面孔,找补道:
“就当是你煮长寿面给我吃的报答。”
夏晚星正想着该如何不动声色地拒绝他这突如其来的好意,他的手机又响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宋婉清,她那柔弱又带着依赖的声音,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夏晚星也能隐约听到。
“景尧,我有点事想当面跟你说,很重要......我们现在见一面好不好?”
若是放在平时,顾景尧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立刻开车赶过去。
可是今天,他竟然罕见地迟疑了片刻,对着电话说道:“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说,好吗?”


接下来的日子,顾景尧果然如他所说,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宋婉清身边。
公司的文件都由助理送到病房处理。
宋婉清想吃某种异国水果,他立刻动用私人飞机空运回来,亲手洗净削好递到她嘴边。为了哄她多喝一碗补汤,许诺送她最新款的珠宝。
这些消息成了社交圈和财经版的头条,人人都在感叹顾总的痴情。夏晚星看到时,只是平静地划过屏幕,没有丝毫波澜。
母校百年校庆日,夏晚星作为杰出校友代表受邀出席。
在签到处签完名,一抬头,便看到了不远处同样引人注目的两人,顾景尧和宋婉清。他们显然也看到了她,她无法回避,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宋婉清先笑着打招呼:“晚星,好巧啊,你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
夏晚星点了点头。
顾景尧皱了下眉,问道:“你哪一届的?”
她轻声回答:“21届。”
这次轮到宋婉清露出惊讶的表情。
“那你不是和景尧的哥哥同届?!”她似乎才想起什么:
“晚星,你认识景尧的哥哥顾景阳吗?听说当年景阳学长有个爱得不得了的女朋友,都准备带回家见家长了,可惜后来......”
话说到一半,她像是意识到失言,猛地停住,慌忙看向顾景尧:“对不起景尧,我不是故意提起景阳哥的。”
顾景阳的死,是顾家和夏晚星心中永远的痛,也是一个禁忌。
夏晚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顾景尧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但对着宋婉清,他终究不忍苛责,只沉声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餐厅吧。”
三人一同来到预订好的餐厅。
点菜时,几乎所有菜品都是按照宋婉清的口味来的。用餐过程中,顾景尧更是体贴入微,帮她剥虾壳,剔鱼刺,将牛排切成小块。
中途,夏晚星去洗手间补妆,却在隔间里听到了宋婉清打电话的声音。
她本无意偷听,正准备咳嗽一声提醒里面有人,却清晰地听到了顾景尧的名字。
“放心啦,我当然知道怎么拿捏他。我不表现得对他若即若离,他怎么会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心怀愧疚呢?”
“他那个太太?呵,不过是个摆设。景尧对她什么态度,圈子里谁不知道?”
“我自有分寸。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玩得多了。只要我假装不知道他的深情,我们就能一直保持这种暧昧,让他越陷越深,直到他觉得亏欠我良多,离不开我!”
“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才越觉得珍贵,懂吗?”
原来如此。夏晚星心中冷笑,顾景尧捧在手心的白月光,心思也并不单纯。
洗手间的门开了,宋婉清走出来,看到站在洗手台前整理仪容的夏晚星,脸色骤变。
她咬着唇,有些僵硬地问:“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听到多少?”
夏晚星没有回答。宋婉清有些急了:
“你别去景尧面前乱嚼舌根,他不会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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