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舟顾瑶的女频言情小说《错位心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元一逐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影帝丈夫隐婚的第三年。他养的金丝雀带球跑,他追着她出了国。当天街头热吻照冲上热搜第一。我不吵不闹地做好他经纪人该做的一切,处理公关后。我翻出了申请山区支教的电话,提出离婚。丈夫却斥责我胡闹。说我不爱他怎么会贴身守着他整整五年。可他不知道,我守着的。不过是他胸膛里那颗不属于他的心跳。工作群炸开的时候,我刚做好最后一道菜。我解下围裙,拿起手机。群里已经被消息刷屏。该说不说,他俩站一块儿还真挺般配的。是啊,看来陆哥这次是认真了,戏都不拍了追到国外去。看来是好事将近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改口叫嫂子了?叫嫂子前先想想怎么公关吧,各位牛马。我点开他们发在群里的图片。照片拍得很高清。塞纳河畔,夜色朦胧。陆砚舟穿着我前天刚为他熨烫好的风衣,侧脸英...
《错位心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和影帝丈夫隐婚的第三年。
他养的金丝雀带球跑,他追着她出了国。
当天街头热吻照冲上热搜第一。
我不吵不闹地做好他经纪人该做的一切,处理公关后。
我翻出了申请山区支教的电话,提出离婚。
丈夫却斥责我胡闹。
说我不爱他怎么会贴身守着他整整五年。
可他不知道,我守着的。
不过是他胸膛里那颗不属于他的心跳。
工作群炸开的时候,我刚做好最后一道菜。
我解下围裙,拿起手机。
群里已经被消息刷屏。
该说不说,他俩站一块儿还真挺般配的。
是啊,看来陆哥这次是认真了,戏都不拍了追到国外去。
看来是好事将近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准备改口叫嫂子了?
叫嫂子前先想想怎么公关吧,各位牛马。
我点开他们发在群里的图片。
照片拍得很高清。
塞纳河畔,夜色朦胧。
陆砚舟穿着我前天刚为他熨烫好的风衣,侧脸英挺。
低头吻着一个娇小的女孩。
女孩踮着脚尖,仰头回应。
笑得甜蜜又张扬。
心脏像是被人攥了一下。
呆坐了许久,直到媒体电话再次打来。
我一一回过。
热搜渐渐下去。
群里又恢复一片欢腾。
大家兴奋地八卦着,善意调侃着这位未来老板娘。
最后一条是化妆师发的。
还特意艾特了我。
乔姐,陆哥这算官宣了吧?我们下次庆功宴红包是不是得准备厚点了哈哈!
我却沉默了。
我该回复什么呢?
我才是和陆砚舟结婚三年的妻子。
还是结婚纪念日这天收到的礼物。
是热搜高位上自己丈夫和其他女人的吻照。
关上手机。
我把桌上准备的菜和蜡烛都丢进垃圾桶。
觉察到我的情绪。
我养的小狗糯米叼来自己的玩具。
在我脚边摇着尾巴打转。
然后静静趴在我的腿边陪我。
手机又叮咚一声。
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砚舟知道我怀孕就立马赶过来了,拦都拦不住。
你不过是作为助理才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不过就是个无知的老女人。
别死缠着他不放了,他根本不会爱你的,识相点就早点让位。
我知道,这女孩叫顾瑶。
拍了几部短剧小有名气。
一年前在参加一档演技综艺的时候。
陆砚舟是节目导师。
综艺杀青庆功宴后,他们互换了联系方式。
这些年,陆砚舟在外面的艳遇一个接一个。
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当视而不见。
因为陆砚舟和我求婚那天。
承诺过不会让其他女人闹到台面上。
他一向瞒得很好。
在外人眼里他洁身自好、从没有花边新闻。
陆砚舟再如何在外面玩,也没有直接威胁到这段婚姻。
我原以为,就算是看在我们相处五年的情分上。
他会愿意和我走下去。
可现在,他追着怀孕女友出国的事情人尽皆知。
而在他的心里,也从未有过我的位置。
于他而言。
他只是需要一个能干的经纪人打理事业。
需要一个温顺的妻子应付家庭。
我只需要确保他在我身边。
可假的终究是假的。
我拿起手机,平静地删掉了那些短信和孕检单照片。
回书房翻找出一个相册。
然后打开电脑。
订了一张前往竹坪的机票
屏幕的光映着我一片淡漠的脸,和桌上的厚相册。
伸手翻开。
第一页。
是十八岁的我,坐在土房里的煤油灯下给孩子们备课。
第二页。
是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衬衫站在黑板前讲课。
......
眼眶逐渐发热。
恍惚间我像是回到了那片贫瘠却充满生命力的土地上。
我自嘲地笑笑。
若是陆砚舟看到这些,不知道还会不会说我无知。
不过在旁人看来。
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丈夫,和一个早已名存实亡的婚姻空壳。
甚至还要为他的风流韵事收拾烂摊子。
的确很可怜。
可没人知道。
我守着的,从来都不是陆砚舟这个人。
相册往后翻了几页,停在一张泛黄的单人照上。
照片上的男人背对着镜头。
眺望着远方的层峦叠嶂。
身形挺拔坚定,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拥入怀中。
我手指轻轻摩挲着,没有再看下去。
轻轻合上相册。
将它重新放回木箱,落了锁。
一顿砸门后,顾瑶才不耐地开门。
“你发什么疯!私闯民宅吗?!”
我没理她,冲进屋里急切地呼喊:
“糯米!糯米!”
顾瑶抱臂站在一旁,冷笑一声:
“别叫了,你那条土狗吵死了,随地大小便,烦都烦死了。”
我心头一紧,抓住她的胳膊。
“糯米呢?!你把它怎么了?!”
“哎呀,你弄疼我了!”
顾瑶被我抓痛,用力甩开我的手。
“砚舟说送我了,你还想要回去?”
“而且不就是条狗吗?你那么紧张干嘛?我把它关在阳台了。”
我踉跄着冲向阳台。
角落里只有一个空荡荡的狗笼。
笼子边上,散落着几根白色狗毛。
没有糯米。
我的视线猛地转向还未关紧的窗户。
10层窗户下正对着一片绿化带。
一个小小的白点落在灌木中。
身体被干枯的树枝穿透。
一动不动。
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我冲回顾瑶面前,一把揪住她的睡衣领子。
“是不是你把它扔下去了?!”
阳台栏杆很高。
糯米那么小的狗根本跳不下去。
我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我力气不小。
顾瑶被我扇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瞪着我。
“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
“是我扔的又怎么样,你就应该跟这死狗一起去死!”
她尖叫着扑上来,又抓又挠。
我胸中积压的情绪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抓住顾瑶的头发,掐着脖子将她死死抵在墙上。
公寓门被猛地推开。
陆砚舟冲了进来。
看到顾瑶已经被我掐的面色发紫,他目眦欲裂。
一把将我狠狠推开,怒吼道:
“温乔!你疯了?!”
男人力道骇人,电视柜上的花瓶被我碰倒碎裂。
我不偏不倚地扑在一地瓷片上。
手臂和身侧瞬间被划破。
陆砚舟眸子闪过一丝悔意。
本想去扶我。
但怀里的顾瑶啜泣声不止,他收回手。
我看着陆砚舟双眼通红。
“糯米死了......”
“她把糯米摔死了。”
顾瑶拽着陆砚舟的衣角哭哭啼啼地告状。
“砚舟,我没有......是它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好害怕......她想杀了我......”
陆砚舟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顾瑶。
又看看状若疯癫的我。
眼神里的厌恶和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
“温乔,我真是受够你了。”
“不就是死了一条狗吗?你至于闹成这样吗?”
不就是死了一条狗吗......
这狗,陪着我长大,陪着外婆走到生命的终点。
是家人留给我最后的东西。
在他眼里却只是轻飘飘地一句话。
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心中恨意滔天。
我怎么现在才看清,就算换了心。
也改变不了陆砚舟自私冷漠的本性。
他们也根本不像。
我慢慢地站直身体。
将手上戴了三年的婚戒摘下。
鲜血溅在他眸下。
他瞳孔颤抖的看着我,想来拉我的手。
“你给我滚!!”
我狠狠地把戒指砸在陆砚舟脸上。
“陆砚舟,我们离婚。”
“你胡说!你这种娇生惯养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过那种地方!”
顾瑶惨白着脸,眼泪蓄满眼眶。
“伯父伯母,砚舟,她就是嫉妒我!污蔑我!”
我微微挑眉。
“那要不要我把村民发在群里的记录给大家看看?”
“他们总不会说谎吧。”
“你......”
她转向陆砚舟,气得眼圈发红。
“既然她这么不欢迎我,我......我走还不行吗!”
顾瑶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温乔,你简直不可理喻。”
陆砚舟愤愤地瞪了我一眼,追了出去。
一顿家宴变得气氛尴尬。
旁人自然是看热闹,顾母沉着脸责备我。
“当初我就不同意砚舟娶你,真不知道他看上你什么了。”
“闹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自找的。”
我没说话,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一饮而尽。
都是我自找的。
我以为只要心不会变,总有被我捂化的一天。
但人心是会变的。
陆砚舟从不爱我,也从不了解我。
自然不会知道。
为什么一向在他和家人面前温顺隐忍的我。
会突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而且对那个他以为我一无所知的偏远山区了如指掌。
八年前,竹坪遭遇过一场前所未有的山火。
本就因气候极端和地处偏远,贫困情况雪上加霜。
村庄所剩无几的只有老人和孩子。
生活条件过于困难,连愿意前往的人都少。
而我在竹坪支教了三年。
那时的我满腔少女心性,认为以我一己之力能改变什么。
经历后才知道状况的严峻。
但我始终认为。
只有发声,才有被看见的希望。
所以那里所有的苦难,我都真切了解过。
那段时光造就了现在的一切。
无论我和陆砚舟的婚姻。
还是我自己。
或许是喝得太多。
我醒后已经是第二天。
睁眼的第一件事。
是习惯性地去摸床边的一团暖热。
糯米是外婆养的一只小比熊。
外婆去世,它像是外婆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自从被我从外婆家接回,便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陆砚舟不常在家睡觉。
糯米每晚都会窝在我身侧。
陪着我一起睡。
可今天,一片冰冷。
“糯米?”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
在屋里找了一圈,家门紧锁着。
糯米却不见了。
我颤抖着手给陆砚舟打去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糯米呢?是不是你把糯米带走了?”
他顿了一下,语气轻描淡写。
“我送到顾瑶那儿去了。”
“她一个人住着也挺闷的,有条狗陪着她也好。”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竟然把糯米送给了顾瑶?
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陆砚舟!你凭什么?!”
“那是我的狗!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陆砚舟从没见过我发火,有些莫名其妙。
“一条狗而已,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我这边还在忙,挂了。”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
找朋友要到顾瑶的地址后。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了家门。
一早收拾行李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是陆砚舟打来的。
没有多余的解释,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晚上回老宅吃饭。”
我才想起来,今天是他母亲的生日。
到陆家老宅时。
人基本上已经来齐了。
陆砚舟父母坐在主位。
陆砚舟旁边是巧笑倩兮的顾瑶。
桌上的最后一个空位在长桌末端。
陆母象征性地抬了抬下巴,让我坐过去。
顶着众人近乎羞辱的眼神。
我平静地落座。
期间陆砚舟也并未将眼神分给过我。
自顾自地给顾瑶夹菜喂饭。
菜过三巡,陆母目光落在顾瑶身上。
“瑶瑶啊,我听砚舟说你前阵子去竹坪参加了个公益综艺?”
“哎呀,真是个好孩子,人长得漂亮心肠又好,还这么有爱心。”
顾母顿了顿,意有所指地扫了我一眼。
“现在像你这样年轻人真不多了,主动肯去竹坪那样偏远的地方,体验穷苦才是真的开眼界。”
“别的不说,这带出去起码不丢人。”
“不像有些人,眼里只有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小世界,眼界窄得可怜,也帮不上砚舟什么忙,带出去都让人觉得......”
话末,顾母深深叹了口气。
她句句不提我,却句句都在刺我。
无非是想说,顾瑶年轻漂亮识大体。
能给陆砚舟脸上添光。
而我只是个会伺候人、毫无见识的井底之蛙。
我垂眸搅动着杯子里的水,只当没听见。
这些话,换在以前或许还会让我心头刺痛。
但我现在只觉得可笑又荒唐。
还没离婚就带着小三登门入室的才更丢人。
顾瑶被夸得脸颊泛红:
“伯母您过奖了,我只是觉得自己有能力就多为社会做点贡献。”
“砚舟平时工作忙,我这也算是替他去的嘛,积善行德。”
大家纷纷说有顾瑶是陆砚舟的福气。
有人给顾瑶敬酒。
陆砚舟却起身按住她的杯沿。
“她最近肠胃不舒服,这杯酒我替她喝。”
说着便仰头饮尽。
自然而然的维护姿态。
全然忘了桌子另一端还坐着他名义上的妻子。
我就当没看见,默默喝尽杯里的最后一点红酒。
正要起身离席。
顾瑶却叫住了我。
“温乔姐,你是不习惯这种场合吗?”
“也是,砚舟从不带你出席这种公开场合。”
她话题一转,又悠悠靠回陆砚舟肩上。
眼神懵懂地建议我:
“不过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温乔姐你一定没去过竹坪吧?”
旁边有人低声附和:
“她这种只会靠着男人安稳度日的,怎么可能去过那种穷乡僻壤。”
就连陆砚舟也跟着摇头。
我目光平静无波。
直直迎上顾瑶得意的目光。
“我去过竹坪,还在那里住了几年。”
嘲笑声反而更大。
他们说竹坪那种连电都没有的鬼地方,我不可能会去。
我心里有些恼火。
不过是条件艰苦了些,但那依旧是别人的故乡。
“竹坪不是鬼地方,那里的风景很美,只是交通不太方便,生活条件艰苦了些。”
我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顾瑶。
“不过,顾小姐上次去录综艺,应该主要是体验生活吧?”
“毕竟,我听说录制期间,有人嫌弃当地老乡家里提供的饭菜恶心,还背着镜头抱怨这些穷鬼真是麻烦。”
“顾小姐,这些话,你应该不陌生吧?”
我自己去医院包扎了伤口。
出来后,我去看了外婆。
外婆的墓碑被擦得干净,摆着一束新鲜的雏菊。
像是有人经常来过。
“外婆,我好没用,我连糯米都照顾不好......”
我把脸埋在膝盖里,久久不起。
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外出打工。
留守的童年里。
只有我和外婆相依为命。
她佝偻着背,用粗糙的双手把我拉扯大。
她总说,希望我做个坚强善良的人。
可我却抛下一切,在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浪费了整整五年的时间。
她该会多失望。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李睿?”
李睿是我大学时的师兄,也是圈内小有名气的制片人。
他捧着一束雏菊。
看到我时表情同样有些意外。
“我刚从国外回来,想着来看看外婆。”
“你怎么突然今天来了......”
印象里,李睿和我外婆并没有交集。
“你认识我外婆?”
李睿犹豫了下,似乎在斟酌措辞。
“算不上认识......是受人之托。”
“受谁之托?”我追问。
心里却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不敢确定。
李睿沉默了几秒。
最终还是轻轻吐出了那个名字。
沈星祈。
心脏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攥紧。
“星祈他......走之前特意嘱咐过我,说他没空的时候,让我替他来看看外婆。”
“你和他都有忙不过来的时候,可外婆年纪大了,身边不能总没人......”
李睿后面的话,我有些听不清了。
我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李睿没有过多安慰我。
只是递给我一张纸巾。
他说沈星祈不会希望看到我这样。
我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外婆的墓碑。
离开墓园时,脚步却比来时坚定不少。
陆砚舟打来很多电话,我一个都没接。
交接完一切工作。
我把离婚协议留在桌上。
约好了去机场的车。
手机又传来震动。
陆砚舟发现自己被拉黑。
换了个新号给我发来短信。
照片里,是一只和糯米几乎一样的比熊犬。
“这是我能找到最像糯米的一只了。”
我揉揉眉头,正要拉黑。
新号打来电话。
我挂断后下一秒又持之以恒地打来。
电话那头陆砚舟语气疲惫。
“温乔,别闹了。”
“新剧马上就要进组,你还要作为经纪人去跟我一起去过剧本会议。”
“顾瑶那边我会处理好,你别耍小性子了。”
我冷笑一声。
“闹?”
“陆砚舟,在你看来,我做的一切都是在闹吗?”
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觉得我偏心顾瑶,所以才生我的气。”
“但那天是你让她在所有人丢了面子,我怕她闹你,才答应把糯米给她。”
我突然觉得陆砚舟有些可怜。
“陆砚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爱你?”
他理所当然地回答:
“不然呢?”
我忍不住轻笑:
“但我不爱你啊。”
电话那头的人一滞,声音带了些不悦。
“怎么可能,你摸着我胸口说你爱我的时候,不可能是假的。”
我沉默几秒。
“是很可惜,以后没办法再亲自照顾‘它’了。”
“它?”
陆砚舟像是捕捉到什么。
连忙追问。
“温乔,什么叫照顾......”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的顾瑶嚷嚷着自己难受。
陆砚舟捂着听筒安抚她。
我不愿再听,索性挂断了电话。
拿出电话卡掰成两半。
丢进马桶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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