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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完结文

轻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候沈砚知就在外面砸门,引得画面有些抖动。可是,吴峰依然没有停止施暴,仗着自己是沪上皇,仗着有人会替他善后,他撕开闻溪的衣服,用力扒她的裤子。闻溪就是在那种绝望的时候,一刀刺向了吴峰。画面停止,灯光亮起,周时与看到了沈砚知眼角的泪痕。厅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无人开口。吴家在事实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那种情况,就算他们儿子被一刀捅死,也是活该。沈砚知态度明确,公事公办。港警和律师对接了后面的事,吴峰直接逮捕,其他几位拘留,王一野是游轮主,即便当时没看到,也有连带责任。大家都着急去见自己的孩子,这大过年的,能保释就保释,该赔偿就赔偿,都要去走流程。王一野临走之前向沈砚知道歉。两人耳语几句。“回京城见。”“回见。”这时候吴母才开口恳求,拉着...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4-25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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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候沈砚知就在外面砸门,引得画面有些抖动。可是,吴峰依然没有停止施暴,仗着自己是沪上皇,仗着有人会替他善后,他撕开闻溪的衣服,用力扒她的裤子。闻溪就是在那种绝望的时候,一刀刺向了吴峰。画面停止,灯光亮起,周时与看到了沈砚知眼角的泪痕。厅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无人开口。吴家在事实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那种情况,就算他们儿子被一刀捅死,也是活该。沈砚知态度明确,公事公办。港警和律师对接了后面的事,吴峰直接逮捕,其他几位拘留,王一野是游轮主,即便当时没看到,也有连带责任。大家都着急去见自己的孩子,这大过年的,能保释就保释,该赔偿就赔偿,都要去走流程。王一野临走之前向沈砚知道歉。两人耳语几句。“回京城见。”“回见。”这时候吴母才开口恳求,拉着...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时候沈砚知就在外面砸门,引得画面有些抖动。

可是,吴峰依然没有停止施暴,仗着自己是沪上皇,仗着有人会替他善后,他撕开闻溪的衣服,用力扒她的裤子。

闻溪就是在那种绝望的时候,一刀刺向了吴峰。

画面停止,灯光亮起,周时与看到了沈砚知眼角的泪痕。

厅里安静了好长一会儿,无人开口。

吴家在事实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那种情况,就算他们儿子被一刀捅死,也是活该。

沈砚知态度明确,公事公办。

港警和律师对接了后面的事,吴峰直接逮捕,其他几位拘留,王一野是游轮主,即便当时没看到,也有连带责任。

大家都着急去见自己的孩子,这大过年的,能保释就保释,该赔偿就赔偿,都要去走流程。

王一野临走之前向沈砚知道歉。

两人耳语几句。

“回京城见。”

“回见。”

这时候吴母才开口恳求,拉着周时与的手,说软话,“是我们有错在先,但孩子已经尝到教训,总归是未遂,我们愿意多给点赔偿,能不能撤诉?”

周时与早已心慌如雷,“我……我劝劝砚知。”

话落,只觉得背后一阵森寒,她颤颤巍巍转头,沈砚知正看着她,目露凶光。

“周叔,留步。”

周文礼一怔,“还有事?”

“公事处理完,我们来谈谈私事。”

“??”

旁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沈砚知和周家三人。

方蕾刚才为吴家说过话,还以为沈砚知现在要秋后算账,她放下官太太的架子,语气变得亲和,“砚知,你父母几时回国?到时候我们一起聚聚。”

沈砚知面无表情。

“闻溪她……”

方蕾“怎么样”三个字还没出来,沈砚知直接打断,“周时与,当着你父母的面,你是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周时与绷不住了,一下拔高声音,“你为了闻溪得罪那么多人,等叔叔阿姨回来,我看你怎么跟他们交待。”

人在心虚的时候,往往会找各种理由来回避事实,周时与就是这种状态。

“大家出来开开心心一起过年,本来是好事,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想的,既然出事,就应该把影响降到最低。你又何必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每一个人?”

沈砚知冷冷一笑,没空看她搅屎,直击痛点,“要不是你怂恿吴峰,能出事?”

“我才没有!”周时与一口否认。

“吴峰没死,脑子也没坏,你以为他不会说?”

“……”

沈砚知将三份口供拍在桌上,“另外三个已经招了,监控也拍到你跟他们说话的画面,说话内容人家都交待了,要我给你复述一遍吗?”

周文礼拿来一看,越看越沉重,眉头越皱越紧。

口供里有一句“她是沈家养的金丝雀,就是送人玩的”,以及“京圈里屈指可数的极品,你们不上,便宜了那帮京圈公子哥”,诸如此类。

且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都这么说。

周文礼不可置信,“时与,你怂恿他们做这种事?!”

周时与慌慌张张地摇头,“闻溪内向,不合群,我只是让他们带她玩玩而已。”

方蕾护短,“时与跟他们熟,熟人之间还不能开开玩笑了?都是成年人,心里要有分寸,是吴峰自己没分寸。”

周文礼明着批评,实则袒护,“你太不应该了,就算玩笑也得有个度,闻溪是沈家人,你们以后就是一家,还要相处的啊。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向闻溪道歉。”

周时与咬牙,极不情愿,“好……”

周文礼转而安抚沈砚知,“砚知,你消消气,吴峰做错事,法律会制裁他,闻溪那一刀也让他尝尽苦头,或许这辈子都毁了。”


一听分手,潘慧当然不肯,“凭什么?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臭婊子?”

看,又来。

罗思清无语,用力掰她的手,掰不开,直接连衣服都不要了,脱了给她。

并再再再一次警告,“管好你的嘴,诽谤也会坐牢。”

“……”潘慧抿着嘴唇,在抖,是愤怒,更是恳求,“不分手好不好?……”

罗思清已经累了,踢了一脚挡路的行李袋,迅速上了自己的车。

雪越下越大,潘慧抱着他的外套,一边哭喊,一边追车。

但罗思清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追出一段路,潘慧停下,跪倒在雪地上,她不甘心,到底凭什么闻溪可以获得一切优待?

学校的,老师的,医院的,警局的,甚至还有罗思清的。

而她,什么都没有……

这次的雪比前几日的初雪更大、更急。

鹅毛般的大雪,时而漫天飞舞,时而洋洋洒洒……

夜里,沈砚知摸黑钻进了闻溪的房间。

因为馋她,所以缠她。

闻溪做梦都不敢想,在沈家家里,在沈夫人眼皮子底下,和沈砚知做这种事。

越禁忌,越刺激。

越刺激,越疯狂。

闻溪的房间在一楼,落地门朝北,下雪的时候,门外是一大片平整而又圣洁的雪地。

落地门前铺着一块地毯,细密而又柔软的长毛绒,亦像极了雪。

一门之隔,外面是冰天雪地,里面是干柴烈*。

他一点一点教,她一点一点学。

他不嫌她学得慢,她不怕他教得花。

她艳若桃李,娇弱无依,纤弱的蝴蝶骨贴着钢铁般的壁垒,一柔一刚,碰撞出无数火花,耀眼绚烂。

她凝脂般的肌肤带着玉的光泽,他挂汗的身躯沟沟壑壑,过了磨合期,有如神助一般的契合。

沈砚知用手丈量她的尺寸,胸前刚好一握,细腰堪堪三掌。

最傲人的是臀,能埋住他的脸。

内敛的沈砚知难得在进行时开口,“国标舞没白练。”

“嗯?”

“有劲。”

“……”

大雪无声地下了一夜。

第二天,闻溪被后院的扫雪声吵醒。

她拉开一点点窗帘,明媚的阳光跃进眼睛,刺得睁不开。

天哪,这都日上三竿了。

沈家一家三口正在吃早饭,忽然“咣当”一声脆响,三个人六只眼睛齐刷刷地望向刚开门的闻溪。

闻溪瞬间僵住。

她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拿着小花瓶出来。

小花瓶里水培了一株郁金香,但房间里暖气太足,花芽都蔫了,所以她想放到外面客厅养。

谁知刚一出门,小花瓶不知怎么脱了手,摔在地上砸了个稀巴烂。

更难堪的是,沈家一家三口都在,整整齐齐,端端正正。

她想找个地洞钻。

这种严肃紧张的时刻,是沈砚知先笑出了声,“看来她是真累了。”

闻溪满脸张红,说这话,合适吗?

杨从心宽慰道:“碎碎平安,让阿姨处理,你过来吃饭吧。”

“哦……张阿姨,麻烦你了。”

杨从心又问:“昨晚没睡好?”

闻溪心里咯噔一下,脸红到了耳根,脸都烫了。

沈砚知看着她那胆小又拘谨的样子,终于说了一句人话,“她没经历过事,遇到那种胡搅蛮缠的室友,是得缓好几天。母亲,您把家里的易碎物品都收收好,免得都被她碎了。”

“我不会的……”闻溪说得很小声,说完又低头。

必须得承认,论手段,论心机,她比沈砚知差得远。

用完早餐,沈氏父子各自坐车去单位,闻溪陪沈夫人闲聊一会儿,也去上学了。

在去京大的地铁上,闻溪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给沈砚知发了一条询问信息。

——“你扔垃圾桶的东西,不见了,是你带走了吗?”

——“嗯。”

沈砚知消息回得很快,可能这会儿不忙。

闻溪看到回复,大大松了一口气。

早上丢垃圾,看垃圾桶里什么都没有,她心脏差一点跳出来。

要是被家里其他人发现她的垃圾桶里都是那玩意儿,该以何种眼光看她啊?!

很快,沈砚知又发来一条信息——“这次,还会肿痛吗?”

闻溪一看,被口水噎得咳出声。

确定周围没人偷看,她才偷偷打字——“好多了。”

沈砚知秒回——“是该适应了。”

闻溪无语,重重地闭了闭眼。

即便隔着屏幕,她都满脸羞臊。

人前的沈砚知,是矜贵清冷的高干子弟,成熟稳重,沉默寡言,总是透着一股不好接近的距离感。

但是晚上与她独处时,要多疯有多疯,要多坏有多坏。

现在连发个信息都浪得起飞。

男性本色。

住寝室的这段时间,潘慧总爱在她面前炫耀她与罗思清之间的亲密事,说罗思清最高记录一晚三次。

闻溪以前没概念,现在有了。

罗思清也不怎么样。

忽然,手机响了,是殷如意的来电。

“如意,怎么了?”

殷如意又急又气,愤愤不平,“闻溪,潘慧把你的书桌、衣柜、床铺搞得乱七八糟,你快点来宿舍看看。”

“她有病!!”闻溪又惊又气。

“她被罗思清甩了,把错都归咎到你身上,见不到你,就拿你的东西出气。我和晓稚阻止她,她连我们一起骂,跟疯子一样。”

“……她现在还在吗?”

“这会儿出去了,大概下去买吃的。闻溪,你要是报警,我们可以为你作证。”

闻溪为难了,如果报警,事情又要闹大,一闹再闹,沈家也会烦。

她喟叹一口气,道:“等我回去看看再说吧。”

到了宿舍,一地凌乱。

没有一样东西放在原来的位置。

她的书,她的床褥被子,还有她衣柜里的衣物,统统都在地上。

这些还都是次要,最重要的是,她的镯子不见了。

三十万的镯子戴在手上,她不能确保时时刻刻都能藏在衣袖里,潘慧就是看到了镯子才会说她傍大款当小三。

所以,她摘下镯子,藏在了衣柜里。

可现在,没有了。

这时,潘慧正巧回来。

她扬着下巴,傲慢地走进门,“呦,不去伺候你的大款,回来狗窝住?”

“闻溪,我真小看你了,罗思清为了你抛弃我,你家大款知道吗?”

闻溪拦住她的前路。

大战一触即发。


从警局出来,车子上了西三环,一路向南。

许多商场的门口竖起了高高的圣诞树,一亮灯,浓厚的氛围感。

车里没人说话,气氛冷到窒息。

镯子虽然已经拿回,但牵扯出了沈砚知,闻溪不知道该如何向沈家交待。

她侧着脸,视线望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街景,黯然伤神。

车子驶过转弯的路口,没转弯。

“不回家吗?”闻溪好奇。

沈砚知淡定如斯,“饿了,去吃饭。”

“可是沈先生和夫人还在家里等着我们。”

“已经晚了,不差吃个饭的时间。”

闻溪不再说什么。

没资格说。

安静的车厢里,是沈砚知沉重的叹息声,他伸手握住闻溪的手,又问了那个问题,“昨天到底是因为什么跟她打架?”

校长的说法瞒得过杨从心,瞒不过他,闻溪不可能因为相处中的小摩擦而打架。

昨天在车里,她一直哭,没说。

回家后有父母在,没机会说。

晚上精虫上脑,忘了说。

现在,他想问个明白。

闻溪微颤的视线快速瞄了一眼前座,她说不出口。

沈砚知会意,在司机头枕上敲了两下。

随即,中间的挡板升起。

沈砚知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现在可以说实话了。”

闻溪深呼吸两下,就连回忆起来也觉得难堪,“她说我傍大款,给有钱有家室的老男人当小三,我否认,她说我见不得光……”

沈砚知明白,“见不得光”四个字,是真正戳痛了她。

可是他又很想笑,“谁说大款就非得是有家室的老男人?就不能是英俊潇洒的黄金单身汉吗?”

“……”匪夷所思,这还是他吗?

看着闻溪傻愣愣的表情,沈砚知笑得更灿,还伸手至她腰间,使坏去摸。

“你……”闻溪抓住他的手,使劲瞪他,“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被夫人知道你送我那么贵的手镯,我们就完了。”

“她已经知道了啊,放心,完不了。”

“你是完不了,我肯定完了。”

“我和你没完。”

“……”

他的一语双关,让闻溪无语凝噎,想翻白眼,但迫于这么近的距离肯定会被发现,她忍住了。

咫尺的距离,独属于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是一股小众但高级的乌木沉香味,很淡,只有这么近的距离才能闻到。

悠然、清冽、干净,更凸显了雄浑的阳刚之气。

闻溪阻止不了他的嘴唇贴上来,她侧脸躲,他就直接吻住她的耳朵。

湿黏的水渍声钻入耳孔,敲击耳膜,又响又痒。

“坐上来。”

闻溪脑子不想,但身体很诚实。

动作大,脑袋撞了一下。

沈砚知抬起手,大掌揉她的头顶,“这次很乖,知道找我,所以,要表扬你。”

他说话一顿一顿,语气疲惫但也兴奋。

拉丝的眼神,定格在她的嘴唇上。

闻溪在猜他什么时候吻上来。

前面红灯,车子刚好停在商场门口,十米多高的巨型圣诞树,挂满了彩带和礼物,既闪亮又梦幻。

沈砚知处于暗处,那炫彩的光线透过车窗玻璃,映照在闻溪的脸上,他痴痴看着她,眼神温柔得仿佛能出水。

闻溪第一次看到他动情时的眼神。

之前几次都在黑暗之中,她看不到,只能凭声音知道他动情得厉害。

眼下,有七彩的炫光在他瞳孔里闪耀。

红灯变绿,就在车子启动的瞬间,沈砚知的吻席卷上来。

他急切、凶猛,直接伸了舌。

闻溪无处安放,与他的搅缠在一起。

忽然,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你饿了……”

“你饿了……”

两人异口同声。

沈砚知淡笑,“是啊,我饿极了。”

那赤裸的眼神,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闻溪接不了这话。

两人吃了饭回到家,已经快九点。

沈开远和杨从心依旧衣着端正地坐在客厅里。

沈开远还戴上了眼镜。

沈砚知走在前面,步子很大,一进门就将这起盗窃案的文件袋交给了父亲。

里面有全部资料的复印件。

他脱下外套,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一杯,直接干。

“闻溪那个室友简直无法无天,整个宿舍四个人,三个人都被她欺负。这次盗窃并非偶然,平时就小偷小拿,把别人东西当自己的用。”

闻溪后面进来,胆子小,步子慢,这会儿还在门口换鞋。

杨从心给儿子添茶,“可怜啊,忙得连口茶都喝不上,眼睛里都有红血丝了。”

沈砚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让母亲宽心。

闻溪走近,低头站在沙发边上,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

沈开远看了案件资料,关注点停留在那张购买发票上。

上面有一个签名的“沈”字。

是沈砚知的字迹。

也就是说,他儿子买了三十多万的手镯,送给闻溪。

当时,沈开远的脸色特别难看,抬头望向闻溪,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仿佛昨天才来,忽然一下,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是啊,二十岁了,确实是长大了。

杨从心也看到了发票上的签名,拔高声音直接质问,“你们什么关系?”

闻溪小肩一抖,刚张了张嘴,沈砚知先开口了,“什么什么关系?母亲,您问得奇怪!我是看在她帮我送过重要文件的份上,才出面帮她的。”

“别打岔,镯子呢?”

沈砚知往后一指,表示在闻溪那里。

闻溪慌慌张张从包里拿出镯子,恭恭敬敬用双手递交给夫人。

杨从心接过镯子,满钻,实心,沉甸甸的。

沈开远看不懂,她看得懂,这是T家的经典挂锁系列手镯,全铺镶钻,约130颗小钻石,寓意着爱的永恒守护。

这是用来定情的镯子。

好啊,她千防万防,到底是没防住。

“闻溪,你不会对我说谎,你说,你们什么关系?”

闻溪咬着唇,双手交握互相扯,扯到手指头都泛白,“我……我们……”

沈砚知立刻打断,“父亲,母亲,镯子确实是我买的。”

闻溪呼吸都不敢大声,他直接承认了?就没有合理的说辞吗?他嘴皮子那么厉害,怎么就承认了?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了。

沈砚知松了一口气,整个往沙发里一坐,松弛感拉满,“吼,买主终于来了!我怕说不清,特意请他们夫妻来解释,父亲母亲,你们听听吧。”


“你寒假住学校?”

“嗯。”

宋蔚及时补充,“所以我找她陪我过来,港城暖和。”

周时与彻底信了,沈夫人寒假都不让闻溪回沈家,京城冬天比沪城冷得多,没有暖气活不了,看来,沈夫人并不待见她。

晚上回酒店,沈砚知匆匆收拾东西,与宋蔚交换了房间。

他的套房是大床房,杨韶柏的是双床房。

他和杨韶柏都不想睡大床房。

沈砚知看到重新打扫过的双床,在杨韶柏肩头拍了拍,摇摇头,啧啧叹气,“我母亲说,你母亲经常跟她诉苦,说儿子不开窍,大半年了,还没爬上媳妇的床。”

杨韶柏丝毫不介意,在沈砚知拍的地方拂了两下,“我不像你,是个禽兽。”

“那也总好过你禽兽不如。”

兄弟俩扭打在一起。

周时与是刚入住的,房间在不同楼层,她一个人冷清,所以到宋蔚和闻溪的房间来坐坐。

这是一间套房,里面有太多沈砚知的生活物品,除了那一柜子的衣物,还有书桌上的文件、书籍。

才压下去的疑惑又熊熊燃起。

“这里本来是沈公子的长租房,”宋蔚早想好了说辞,“这间风景好,可以看到海港,他天天看都腻了,我们难得来啊。沈公子还挺大方,愿意让。”

“呵呵,是么?”周时与望向闻溪。

闻溪一整天都是紧绷的,每每周时与问她话,她都发怵,生怕说错什么。

幸好有宋蔚,经常帮忙解围,“你要是不介意也搬过来,地方够大,加个床,晚上这里特别美。”

周时与浅浅一笑,“那倒不用,我那个房间也能看到海港。”

沈砚知去过金莱会所,在港的消息没瞒住。

一个正好在港城的手眼通天的朋友,接二连三地打电话来,邀他们上游轮聚聚。

沈砚知盛情难却。

而周时与,是他名正言顺的女伴。

这艘私人游轮十分豪华,一层房间,二层娱乐,顶层的阳光甲板可以享受360度的绝美海景。

聚会在顶层,七个公子哥,一大群美女。

“这世界可真小,没想到你俩成了,砚知,周小姐可是我们沪城鼎鼎有名的沪上千金啊。”

说话的人叫王一野,沪城一霸,是这艘游轮的主人,也是沈砚知四年的大学室友。

京大毕业后,沈砚知去了英国深造,而王一野,开始了他吃喝享乐的狂野人生。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谁告诉你我俩成了?”

“老早听说的消息啊。”

“听谁说的?”

沈砚知一副追根究底的架势,王一野抓抓头,一时想不起来,“你俩现在不是在一起呢么?!”

沈砚知看到在一层甲板那儿琢磨钓鱼竿的闻溪,忽然一笑,“跟你说不清!”

京圈太子爷和沪上千金要联姻的消息,早在一个月前就传开了。

如今看到他们出双入对,更是确认了消息。

甚至有人直接喊周时与为“沈太太”。

周时与笑靥如花,应下了。

谈笑间隙,沈砚知不冷不热地低声问她,“是不是我的意见不重要?”

周时与没有改变嘴角的弧度,依然在笑,只不过这份笑意中夹杂着一丝警告,“杨韶柏和宋蔚两个人的力量都不足以逃脱,而你,是一个人。”

“那他们婚后的状态你也看到了,这是你想要的婚姻生活?”

周时与特别清醒,主动给沈砚知倒酒,“人不能既要又要,我们的出身已经打败了99%的人,你还想要什么?”

沈砚知意识到,小瞧她了。

见面第一天,他领导就知道了。


沈砚知思忖片刻,“你跟他谈,不如跟我谈,动物园改建部分需经城建部批准,城建部不批,你们谈得再好都是白搭。我不是让你做方案吗,方案呢?”

闻溪无语,他怎么还记得这件事?!

她再次强调,“我只是个画图的。”

沈砚知恨铁不成钢,“方案审批不过,你画得再好都是废纸一张。买地造楼,筑桥修路,第一步不是画图纸,而是做方案审批。审批过了,才有后面的事。”

“可我只会画图。”

“你问我,我可以教你。”

闻溪看着他,他并不像在开玩笑。

学校经常邀请在各大建筑设计院工作的学长或学姐回校分享交流,他们最常说的是,难办的并非设计、画图,而是甲方爸爸。

而审批部门,那就是甲方爸爸的爸爸。

“你负责审批?”闻溪好奇。

“不,”沈砚知郑重地告诉她,“我负责给审批提意见。”

“……”那就是甲方爸爸的祖师爷啊。

闻溪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只是他们play当中的一环。

是最底层,最薄弱,最没有发言权的牛马。

“这几天让宋涛接你上下学,上课间隙就去图书馆,学校里最安全。潘家人不讲道理,豁出去害你,你防不胜防。万一有个好歹,后悔莫及。”

“我下班回来,还能教你怎么做策划、写方案。这不仅仅对你目前的学业,对将来的工作也有很大的助益。”

气氛不再是剑拔弩张,沈砚知心平气和,也语重心长。

真正在为她的将来做打算。

“小溪,你才二十,太年轻了,什么都做不了,我……”沈砚知拿她一撮细软的头发在手里玩,眼神是爱怜的,也藏着无奈和隐忍,“我真的一点把握都没有。”

沈家人都叫她全名,沈砚知平时也叫她全名。

这是他在私下,第二次喊她小名。

上一次,是在沈家那晚,他彻底喷发时不受控的那几秒,失控喊了一句,“小溪,你真是个无底洞。”

低沉、微哑,是磁性的气泡音,听来尤其性感。

但这一次,闻溪听不懂,“什么把握?”

沈砚知定定看着眼前的姑娘。

不得不承认,他母亲的眼光确实毒辣,闻溪属于顶级的骨相美人,轮廓柔和,端庄大气,是权贵圈里最受欢迎的长相。

现在她的两颊带点肉,是未褪完的婴儿肥,有一种娇憨的少女感。

随着年岁的增长,她会越长越精致,越来越有韵味和风情。

所以,他母亲才愿意花时间,花精力,花金钱来栽培她。

他刚回国入职的那一阵,母亲急于把闻溪推给冯部长,是为了让他的官途起步稳。

现在他成功起步,母亲又不着急了,如果他将来遇到瓶颈或不顺,就可以用闻溪推波助澜,助他更上一层楼。

运气好,当个“贵妾”,或许还能生儿育女,过正常人的生活。

运气不好,只能是个“外面养的”,这辈子别想当母亲。

沈砚知不忍,也不想。

更不能……

“没什么,”沈砚知转移话题,主动提到周家,“爷爷出院那天,只有周家两夫妻来了,她没来,所以没见到。”

闻溪尴尬,撇开头,“这你不用告诉我。”

与我无关。

也不配知道。

——

闻溪上午课很多,所以早上和沈砚知一起出的门。

下车前,沈砚知塞给她一张卡。

“家里需要添置什么你做主,想买就买,密码是第一次的日期。”

闻溪顿住,不肯拿。

“不是包养的意思,是家里共同的开支,你还没赚钱,我有责任出钱。快下车吧,我看着你进校门。”

见闻溪还在犹豫,宋涛及时出声,“校门口久停会被拍。”

闻溪慌慌张张收了卡,急急忙忙下车。

沈砚知看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校门,忍俊不禁,“宋涛,今天挺机灵,希望你以后也这么机灵。”

宋涛:“我努力。”

摊上你们这种事,不机灵点行吗?!

沈砚知今天也很忙,上午接待外宾,全程陪同。

中午在车上将就吃了点。

下午赶到南苑森林公园视察,徒步登山。

结束全程,正要离开时,他一个喷嚏打出了血。

几位区领导吓坏了,非不让他走。

“医生来了,大家让让。”

围着沈砚知的众人纷纷让道。

来的是位女医生。

里面穿着温泉酒店统一的休闲服,外面套了一件酒店浴袍,看样子确实是被临时拉来的。

沈砚知很尴尬。

他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但是大家非要找医生看看才放心。

“这位是刚援非回国的周医生,”酒店老总介绍,“人美心善,医术了得。”

大家一听“援非”,更多了几分敬意。

援非的医生是要满足一定条件的,中级及以上职称和5年以上临床工作经历是必要条件,最好还得有带教经验。

这么一算,年龄肯定不会小。

而这位周医生,年纪轻轻……

外行人对这些不熟悉,只听“援非医生”这个身份就无比敬佩。

但官场老狐狸们都心知肚明。

这位女医生,来头不小。

“问题不大,”女医生检查后说,“北方冬季干燥,暖气房容易上火,鼻粘膜特别容易破裂出血,建议在室内配备加湿器,增加室内湿度。”

沈砚知点头,“今天流血不多,还要麻烦医生,真是小题大做了,多谢。”

女医生莞尔一笑,“沈砚知,我是周时与。”

沈砚知:“……”

巧了不是?!

回万柳的路上,沈砚知一直心神不宁。

果然,母亲的电话打来了。

“砚知,你今天流鼻血?”

“小事情。”

“你太忙了,工作重要,但身体同样重要,你今天回家来,我给你炖点排骨莲藕汤。”

沈砚知拒绝了,“我单位还有事。”

“你这天天加班也不是办法啊,最近看你都瘦了。”

“年底比较忙,您看爸,不也一样?”

杨从心到底没说服儿子,临近年关,丈夫和儿子都忙,“行行行,那你自己注意点。你今天见到时与,激动吗?心动吗?”

就知道在这里等着。

沈砚知声音沉沉,“很意外。”

没激动,更没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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