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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和婆母求我和离?那得看我心情 全集

端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走私,你别胡说!”苏紫嗤笑,“装!继续装!敢做不敢当,看门的大黄都比你有魄力!”苏重山被训的面红耳赤,犹豫了半晌终于承认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和白家的生意,将军府也想插一脚?”苏紫纠正,“不是插一脚,是把苏家和白家一口吞。”“不可能!”苏重山大手一挥,“白家从先皇时期就是做御用的丝绸生意。在京城也算是树大根深,不是谁都能拿捏的。”苏紫翻了个白眼,“拿捏不了白家,还拿捏不了苏家吗?你苏重山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七品上的太学助教。做官前靠我娘做生意供你读书,做官后靠卖女儿攀附权贵。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白家能让你掺和他们走私的生意?现在穆显吉就是要强抢你的利润,让你给他白打工,风险还得你自己承担。你就是个冤大头!”苏紫把苏重山骂...

主角:苏紫穆显吉   更新:2025-04-24 2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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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紫穆显吉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和婆母求我和离?那得看我心情 全集》,由网络作家“端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走私,你别胡说!”苏紫嗤笑,“装!继续装!敢做不敢当,看门的大黄都比你有魄力!”苏重山被训的面红耳赤,犹豫了半晌终于承认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和白家的生意,将军府也想插一脚?”苏紫纠正,“不是插一脚,是把苏家和白家一口吞。”“不可能!”苏重山大手一挥,“白家从先皇时期就是做御用的丝绸生意。在京城也算是树大根深,不是谁都能拿捏的。”苏紫翻了个白眼,“拿捏不了白家,还拿捏不了苏家吗?你苏重山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七品上的太学助教。做官前靠我娘做生意供你读书,做官后靠卖女儿攀附权贵。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白家能让你掺和他们走私的生意?现在穆显吉就是要强抢你的利润,让你给他白打工,风险还得你自己承担。你就是个冤大头!”苏紫把苏重山骂...

《夫君和婆母求我和离?那得看我心情 全集》精彩片段


“什么走私,你别胡说!”

苏紫嗤笑,“装!继续装!敢做不敢当,看门的大黄都比你有魄力!”

苏重山被训的面红耳赤,犹豫了半晌终于承认道。

“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和白家的生意,将军府也想插一脚?”

苏紫纠正,“不是插一脚,是把苏家和白家一口吞。”

“不可能!”苏重山大手一挥,“白家从先皇时期就是做御用的丝绸生意。在京城也算是树大根深,不是谁都能拿捏的。”

苏紫翻了个白眼,“拿捏不了白家,还拿捏不了苏家吗?你苏重山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七品上的太学助教。做官前靠我娘做生意供你读书,做官后靠卖女儿攀附权贵。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白家能让你掺和他们走私的生意?

现在穆显吉就是要强抢你的利润,让你给他白打工,风险还得你自己承担。你就是个冤大头!”

苏紫把苏重山骂得像孙子一样,对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看得出来他想要发飙,却极力隐忍着。

一旁老太太心理素质就没这么好了,听到苏家要完蛋,立刻哭嚎起来。

“哎呀,这可咋办啊!?要是没了这笔进项,咱家可就没活路了。光靠你爹那点俸禄,饭都吃不起啊!”

在京城定居,站要站钱,坐要坐钱。

苏重山那点俸禄连平日里打点同僚和上峰都不够用,前些年一直是透支林秀儿的嫁妆维持开销。也就是把苏红卖给白家后,日子才好过起来。

后来苏重山尝到了卖女儿的甜头,才又生起了把苏紫嫁给穆显吉,求对方提携的心思。

苏重山被老太太哭得心慌意乱,赶紧追问苏紫。

“紫丫头,你能回来跟我们通气,肯定是法子的吧。快跟爹说说,将军府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们?”

老太太顾不上屁股痛,爬起来抓住苏紫的手。

“好孙女,这些年你受委屈了,都是奶奶不好。只要你能帮咱们渡过这次难关,奶奶以后肯定好好补偿你!”

苏紫冷淡地将手抽出来,手心朝上勾了勾。

苏重山疑惑,“什么意思?”

苏紫瞪眼,“装傻吗?当然是给钱啊!你们不会以为算计了我,我还会傻乎乎替你们出主意吧?”

苏重山脸一黑,“你找我要钱?想钱想疯了吧!”

苏紫挑眉,“怎么,只许你们拿我换前途,不许我拿消息换银子?还是说你们觉得自己的命不值钱,丢了也就丢了。”

老太太急切辩解道:“紫丫头,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就算你姐姐嫁得不好,但我们对你可是没话说的。”

“将军府家大业大,你嫁过去就是正妻,这婚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我们费了多大力气才给你争取来的这个机会。别的不说,瞧你现在穿的衣服,比我们都好多了,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我呸!”苏紫啐了口唾沫,“穆显吉患有嗜血症,发病的时候喜欢虐杀下人,这件事你们一早就知道。你们真要是好心,怎么不把苏烟嫁过去,反而让我去送死?”

“我能活下来,全凭自己的本事。至于你们欠我的,一个子都不能少!”

眼看苏紫撕破脸找他们算账,苏重山与老太太心虚地对视一眼。

“那你想要多少?”

苏紫比了个手势,“五百两。”

“五百两!”苏重山猛地吸气,“你咋不去抢!”

老太太心肝都在颤抖,“咱家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上哪儿去找五百两?”


下人强行拖走了林秀儿和苏一鸣,苏紫沉着脸在主位坐下。

没一会儿,冯正财带来一名小厮,刚进门就诚惶诚恐跪下请罪。

“夫人,这是王茂,就是他替老夫人跑腿,送信给了苏府。”

年轻的小厮此刻冷汗津津,惶恐磕头。

“夫人恕罪!小人想着苏府是夫人的娘家人,送封信应该不打紧,所以才……”

“所以你就为了银子,出卖我。”苏紫一眼道破,王茂打了个寒颤。

冯正财咬牙狠狠扇了对方一记耳光,“吃里扒外的东西!夫人对咱们这么好,你居然为了一点小钱背叛夫人。是忘了老夫人和老爷以前是怎么虐打我们的了吗!?”

王茂挨了打,一边哭一边把银子拿出来。

“是小人鬼迷心窍,是小人猪油蒙了心,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夫人饶了小人这次吧!”

苏紫瞥了眼王茂手里捧着的半两碎银,眼眸微微眯起。

“接管中馈的时候我就说过,将军府不养叛徒。你这么喜欢钱,那就带着这半两银子出府吧,我会让府里的人都去给你送行。”

王茂吸气,“夫人!不要啊夫人……”

苏紫挥了挥手,冯正财立刻把人捂嘴拖走。

王茂背叛主子的事情很快传得全府皆知,以至于他在离开的时候收获了不少咒骂和烂菜叶。

“夫人这么好,你居然背叛夫人,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滚!你不配留在将军府。”

“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

芙蓉苑。

冬儿亲自把林秀儿与苏一鸣送到门口。

“后娘夫人,苏小少爷,我们到了。”

院门开启,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荒草,以及挂满了尘土与蜘蛛网房屋。

林秀儿倒吸一口凉气,“你让我们住这儿!?”

冬儿抿唇微笑,“后娘夫人喜欢就好。”

“我喜欢个屁!”林秀儿忍不住爆粗口,“我好歹是苏紫的母亲,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冬儿始终保持微笑,“后娘夫人言重了,奴婢都是按照夫人的命令办事。”

“别叫我后娘夫人!”林秀儿胸口起伏剧烈,脸都气白了,“我不住这里,我要回苏府!”

眼看着她气急败坏往外冲,冬儿也不阻拦,只是使了个眼色。

“把苏小少爷抱进屋。”

林秀儿跑了没几步,看到自己儿子被送进厢房,赶紧折返回来抢人。

“你们干什么?把我儿子还给我!”

冬儿叹气,“后娘夫人也看到了,苏小少爷需要休息。您要是真心疼孩子,就安心住下。您好歹是我们夫人的后娘,夫人不会亏待您的。”

说罢又叮嘱小厮,“你们几个留下来,好生照顾后娘夫人。”

说是照顾,其实就是监视。

林秀儿知道自己逃脱无望,抱着儿子大哭不止。刚嚎了没几声,惊动了床下的老鼠窝。几只老鼠同时钻出来抗议,吓得林秀儿尖叫着跳上床榻。

“啊——!有老鼠!有老鼠!”

话还没说完,年久失修的床榻轰然垮塌。

漫天的灰尘充斥了整个厢房,林秀儿与苏一鸣则是与血淋淋的老鼠尸体躺在了一起。

夜晚降临,苏紫给穆戎骁喂完最后一口汤药。

“芙蓉苑那边怎么样?”

冬儿接过空碗,忍着笑回禀道:“后娘夫人刚住进去就把床榻睡垮了,之后就开始砸门要回苏府。到了午时吵着要吃的,苏小少爷醒了之后又让咱们找大夫。”

“奴婢特意叮嘱过看守的小厮,只要他们不出院子,随他们折腾,不必理会。”

苏紫瞥了眼窗外的天色,“天都黑了,去给我这个后娘和便宜弟弟送些吃食。”


秦花田:“苏紫!”

“在!”

苏紫应声上前,顺势推了萧薇薇一把。

萧薇薇本来就战战兢兢地端着烫水,重心突然失衡,整杯水全泼在秦花田身上。

“啊——!”

“母亲!”

两人同时发出尖叫。

苏紫见状揪住萧薇薇的发髻用力一拽,把人掀翻在地。

“混账东西,让你当心当心,耳朵扇蚊子去了!”

“母亲别急,我这就替您好好教训这个蠢货。”

说着啪啪扇了萧薇薇两耳光。

“让你烫伤母亲,让你办事不小心,让你耳朵扇蚊子……”

萧薇薇被打得又哭又喊,双手凌空乱抓一通,扯掉了秦花田的被子。

苏紫顺势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罩,一脚把人踹翻。

“没用的东西!”

秦花田已经坐起身,尽管有被子格挡,胸口还是被烫出一片绯红。

“苏紫!”

她刚要发火,就被苏紫摁住双肩压了回去。

“母亲还病着,千万别乱动。我知道您想教训萧姨娘,我来就行,您歇着。”

秦花田瞪眼,“我呸!我要教训的是你!你给老娘起开!”

眼看秦花田挣扎着想要起来,苏紫脚一跨,整个人骑坐在对方身上。

“母亲,你好烫啊!胸口脖子红了一大片,是不是发烧了?”

秦花田被苏紫猛地一压,差点把肠子吐出来。而且胸口皮肤泛红都是滚水烫的,和发烧没半点关系。

“压、压死老娘了!”

苏紫擒住秦花田双手,整个人重心放在屁股上,只要对方挣扎,她就狠狠坐两下。

“糟了,母亲烧糊涂,开始发癫了。”

“冬儿,快把绳子拿来!”

冬儿迅速找来麻绳,帮着苏紫三下五除二将秦花田与床板绑在了一起。

秦花田被捆成了大字型,连脖子上都套了跟绳子,只要一挣扎,就勒得喘不上气。

“苏紫,你敢绑我,你是要造反吗?我可是你母亲,你这个挨千刀的毒妇!”

苏紫系上最后一个死结,“母亲病了,得卧床休息。在您病好之前,我会亲自侍疾,保证您吃喝拉撒都不用下床。”

“冬儿,你去把主院的仆人都撤了,免得母亲烧坏脑子的消息传出去,污了将军府的名声。”

冬儿:“是!”

苏紫拍了拍手,转头就看到萧薇薇抱着被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哟,萧姨娘,还没走呢。”

萧薇薇打了个哆嗦,“我,我这就走。”

“慌什么。”苏紫指了指地上的被子,“这床脏了,换床新的来。”

萧薇薇咽了口唾沫,屁滚尿流地去找被子。

苏紫:“母亲发烧了,找床最厚的,给她发发汗。”

秦花田还在破口大骂,“给我解开,我要打断你的腿,我要去告官,我要休了你这个疯婆子!”

苏紫嘻嘻一笑,“母亲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既然嫁进来,生是穆家的人,死是穆家的鬼。”

“再说了,世人都知道我的命格旺公爹,你要是休了我,耽误了公爹的病情,可就成了正国的罪人,搞不好要砍脑袋的。”

秦花田噎住,表情像是吃了屎。

当初他们放出这个流言,原本是想为穆显吉虐打苏紫做掩饰。就算被人发现苏紫身上有伤痕,也可以说成是她替穆戎骁挡了灾。

萧薇薇找出冬天最厚的棉被,磨磨蹭蹭不敢上前。

秦花田看到她像是看到救星,“薇薇,你赶紧把我放了!”

苏紫就拿着皮鞭在一旁盯着,萧薇薇非但不敢放人,还硬着头皮把被子盖在秦花田的身上。

“母亲,您别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厚棉被一上身,秦花田就感觉进了蒸笼,浑身的热气散不出去,全闷在被窝里。

“苏紫,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否则等我出去,我肯定打死你!我要让我儿把你手脚都打断,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苏紫看着她涨红了一张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淡淡嗤了一声。

“这才哪儿到哪儿。”

当初秦花田磋磨她的时候,夏天给棉被,冬天只给薄毯,让她一年四季都病魔缠身。

如今也叫这老虔婆尝尝受虐的滋味。

苏紫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前,耐心听着秦花田的咒骂。夏天盖厚被子本来就热,再加上情绪激动,秦花田终于成功把自己给热晕了。

苏紫这才慢悠悠起身,“我回去给母亲煎药,冬儿留下盯着萧姨娘侍疾,别让她偷懒。”

萧薇薇刚生起想要逃跑的心,彻底死了。

……

苏紫回到擎苍院,不是真的要给秦花田煎药,而是穆戎骁该吃药了。

“药熬好了?”

银柳端出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是,都是按照夫人的吩咐熬的。”

“给我吧。”

苏紫接过,转身进了里屋,过一会儿出来时碗已经空了。

“你做得很好,这是我亲自按照医书上的配比,替公爹调配的汤药。每天三次,一顿都不能落下。”

银柳福身,“是,奴婢一定尽心服侍好夫人与将军。”

之后苏紫又让冯正财跑腿去主院送药,同时把冬儿换回来。

冯正财将药碗交到萧薇薇手中,“夫人吩咐了,这是她特意替老夫人熬的药,请萧姨娘亲自喂老夫人喝下。”

秦花田刚醒不久,听到这话又嚎起来。

“苏紫那个狗东西,又想整什么幺蛾子害我?放开我,我不喝!我不喝!”

萧薇薇转了转眼珠,既不敢得罪秦花田,又不敢反抗苏紫的命令,于是手一抖,直接洒了小半碗。

“母亲,毕竟是夫人的一片孝心,您就喝了吧。”

冯正财:“我们夫人还说了,这药大补,请萧姨娘和老夫人一起喝。谁要是中途洒了漏了也没关系,夫人特意多准备了些。”

说完砰的一声,将煮饭用的大铁锅摆在了桌上。

“萧姨娘,请吧!”


萧薇薇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多!”

冯正财提醒,“老夫人喝得多,姨娘就喝得少。二位什么时候喝完,小人什么时候回去复命。”

萧薇薇喉头一滚,手也不抖了。毕竟这么一大锅,抖成筛子也漏不完啊!

“母亲,对不住了。”

秦花田看着她一步步逼近,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我不喝!你别过来,我不要喝!咕咕咕……”

……

临到入夜,苏紫守在穆戎骁床前翻看医书,门外传来银柳请安的声音。

“夫人,将军的药熬好了。”

苏紫开门,接过那碗黑漆漆的汤药。

“在这等着。”

“是。”

苏紫关上房门,端着药回到卧房,直接倒进了花盆里。

银柳等了好一会儿,苏紫才把空碗带出来。

“下去休息吧,明早的药记得准备送来。”

“是,夫人。”

银柳乖巧应声,拖着空碗转身离开,却在院子里恰好碰上了提着食盒的冬儿。

“冬儿姐姐,天都黑了,这是做什么去?”

冬儿笑着举起食盒,“夫人晚膳吃的少,我怕她饿着,特意炖了燕窝。”

银柳目光幽深,“冬儿姐姐细心周到,难怪能得夫人看重。我也得多向姐姐学习才是。”

冬儿:“我也不过是做好丫鬟的本分罢了。行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两人闲话几句,冬儿将食盒送进主屋。

“夫人,您要的东西来了。”

盒子打开,里面竟然是另一碗汤药。

苏紫试了试温度,熟练地喂到穆戎骁的口中。

冬儿在旁看得惊叹不已,“奴婢服侍将军也挺长时间了,将军每次吃东西总是吃一半吐一半。夫人明明刚入府几天,却能全喂进去,真是神奇。”

苏紫垂眸,“哦,大约是命格相配的缘故。”

冬儿看着一勺勺汤药都进了穆戎骁的口中,忍不住又问。

“夫人,您为何要让奴婢与银柳分别送汤药过来?”

苏紫也不打算瞒着她,“银柳是老夫人的眼线。”

“什么!?”冬儿惊了一跳,瞬间绷紧了身子,“银柳她怎么会……”说着立刻跪下磕头,“夫人,奴婢不知道银柳她心怀不轨,奴婢不是故意的。”

一想到银柳是她带回擎苍院的,冬儿就吓出一身冷汗。

苏紫将最后一勺药喂完,又用湿毛巾替穆戎骁擦了擦脸。

“起来吧,没怪你。”

“银柳和老夫人是同乡,算起来还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是老夫人特意放在府里监视下人的。”

“府里除了老夫人和穆显吉,没人知道这件事。”

上一世苏紫因为受不了虐待密谋逃跑,无意间被银柳发现。

就在她以为必死无疑时,银柳却给了她出逃的盘缠,并且叮嘱她半夜三更时分从西北的角门离开。

谁知当她按时来到角门时,却被秦花田与穆显吉堵了个正着,而银柳当时就跟在秦花田身边,戏谑嘲讽地看着她。

“夫人啊夫人,真不知道该说你愚蠢还是天真。”

自那时起,苏紫才知道银柳是秦花田的眼线。

府中但凡是有生了二心的仆人,都被银柳秘密告发给秦花田与穆显吉,随后便会离奇失踪。

苏紫叮嘱道:“我把银柳放在身边,是为了引蛇出洞。你盯着她就好,别打草惊蛇。”

冬儿磕头,“是,奴婢一定紧盯着银柳,绝不让她谋害夫人与将军!”

咚咚,房门被人敲响。

冯正财请示道:“夫人,主院那边闹起来了,萧姨娘吵着闹着要冲出去。小人怕拦不住,干脆把两人一起给锁了。”

“才这么点儿时间就沉不住气了。”苏紫对冬儿使了个眼色,“走,去看看。”

主仆三人再次来到主院,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同时听到萧姨娘拼命砸门的动静。

“放我出去!我受不了了!”

“呕——!”

冯正财解释道:“老夫人自从喝了药,就开始闹肚子。屋子里臭气熏天,夫人还是别靠太近。”

苏紫当然知道秦花田会闹肚子,因为那锅汤药就是巴豆煮的水。

“没事,把门打开。”

冯正财刚把铜锁打开,萧姨娘就迫不及待想冲出来,结果被迎上来的苏紫一脚踹中心窝,摔回了屋内。

“啊——!”

萧姨娘挨了一脚却顾不上疼痛,爬起来继续想跑,却被眼疾手快的冯正财制住。

苏紫站在门口审视着她,“母亲病还没好,姨娘不好好侍疾,这是想去哪儿?”

萧姨娘被臭气熏得头晕眼花,一边呕吐一边求饶。

“夫人,夫人我错了!您饶过我这回吧,我再也不敢了!只要您放我出去,我什么都听您的!”

苏紫却沉下脸色,“让你给母亲侍疾是恩赐,你还推三阻四起来了,是不是又皮痒了?”

萧姨娘一听这话忍不住嚎啕大哭,“太恶心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啊!老夫人拉得满床都是,我快被熏死了……”

刚说完就听到屋内传出一连串响亮的屁声,以及秦花田的咒骂。

“噗!噗!噗!”

“苏紫,是你来了对不对!?你把我放开,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的肠子掏出来下来!啊啊啊……”

秦花田被绑在床上,没法正常如厕,只能拉在裤裆里。

一大锅的巴豆水,足以让她整个人都泡在屎尿中,不仅臭气熏天,还丢人丢到了姥姥家,恨不得一头撞死。

面对情绪崩溃的两人,苏紫龇牙一乐。

“母亲还是先管好自己的肠子吧,至于萧姨娘……你守了一下午也累了,去把母亲收拾干净,我就放你走。”

萧薇薇眼睛一亮,“真的!?”

苏紫吩咐冯正财:“你在这盯着,等萧姨娘干完活,就送她回去休息。”

冯正财:“是!”

萧薇薇看到了曙光,当即返回里屋,可刚一靠近床铺,就被恶心地不停干呕。

床上的秦花田被她的反应刺激得老脸涨红,羞愤欲死。

“薇薇,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你得带我一起走!”

萧薇薇一边吐一边解释,“母亲,我实在是不行了。等我出去,一定想法子回来救你!”

说着把床上的被褥扯下来,嫌弃地扔到一边。秦花田身上的衣服没法换,她就接来清水,直接泼在对方身上。

“啊啊啊!你干什么!?”秦花田被凉水冲得直哆嗦,“你疯了!敢拿水泼我!”

萧薇薇为了离开这个鬼地方,已经不在乎得不得罪秦花田,一盆盆冷水不停泼上去。

“苏紫说了,把你洗干净我就能走。母亲,为了大局考虑,您就忍忍吧。”

那些沾了屎尿的衣服,她是绝对不会碰的!

秦花田哪里受过这种罪,破口大骂。

“你个贱蹄子,嫌弃我脏是不是!?要不是你把一整锅的汤药都灌给我喝,我能拉成这样吗?”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害我出洋相,自己却想跑!我告诉你,没门!我是你母亲,你伺候我是应该的,我不准你走!我不准你走!”

说着憋气用力,噗噗噗又拉了一床。

萧薇薇看着床板再次染上屎尿,顿时崩溃尖叫。

“别拉了!我好不容易才冲干净,你别拉了!”


砰——!

穆梓晨砸中穆显吉的后脑勺,但他力气小,再加上害怕,力道并不大。

穆显吉的动作停了一瞬,紧接着转头看向穆梓晨。

小坏种被亲爹赤红的眼珠吓得尿裤子,木棍哐当落在了地上。

“爹,爹……我,我错了,我只是想让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穆显吉一把抓住衣襟扯过去压在了身下。

啪啪啪!

几个耳光落下,穆梓晨被扇得吱哇乱叫,本来就磕破的后脑勺再次洇出鲜血。

“救,救命啊!爹,别打我,我是紫宸,我是你儿子啊。娘,娘救我……”

萧薇薇已经被打得快要失去意识,听到自己儿子的呼救声,强撑着睁开肿胀的眼皮。

“梓,梓晨?梓晨!”

“别打,别打了!老爷,那是梓晨,是你儿子!”

她艰难抓住穆显吉的裤腿,却被对方抬脚踢开。

萧薇薇翻滚两圈,刚好停在苏紫脚下,赶忙扒拉着苏紫的裙摆哀求。

“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

虽然她以前靠美貌俘获了穆显吉的心,但儿子才是真正的立身之本。要是儿子被打死打残了,那她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苏紫端详着她布满鲜血的面容,依旧是那句话。

“凭什么?”

萧薇薇眼泪混着血水滚落,“只要你救我儿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苏紫嫌弃撇嘴,“我又不缺你这匹牛马。”

萧薇薇砰砰磕头,“我发誓,以后都不跟您作对了!求您救救我儿子吧!”

在穆显吉狂轰乱砸下,穆梓晨已经昏死过去。

苏紫咋舌,“行吧,谁叫本夫人心地善良,看不得府中有恶鬼作祟。”

苏紫上前揪住穆显吉的头发用力一拽,硬生生把他从穆梓晨身上撕下来,随后捡起木棍对准左膝盖用力一击!

咔嚓一声响,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苏紫并没有停下,反而一口气捶了十几下,每一击都精准砸在穆显吉的膝盖骨,直到胳膊粗细的木棍断成两节。

等她起身的时候,穆显吉的膝盖已经皮开肉绽,关节扭曲变形,人也彻底痛晕了过去。

“呼!”

苏紫舒出一口气,将溅在脸上的血珠抹掉,仿佛看到了上一世的自己也是这样躺在地上,膝盖被穆显吉用木棍敲断,骨头穿破皮肉暴露在空气中。

那时的她哀嚎求饶,如同猪狗一般在地上打滚,痛晕又痛醒。

穆显吉发泄完了情绪,搂着萧薇薇潇洒离去,留她一个人在酷刑的地狱中挣扎。

现场鸦雀无声,静静地看着苏紫暴揍穆显吉。

下人们从一开始的恐惧到震惊,再到解气与隐秘的欢喜。

危险解除,冬儿上前关心道。

“夫人,您没事吧?”

苏紫耸肩,“当然没事,不过老爷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找两个人把他抬走,别污了公爹的院子。”

冬儿一阵语塞,有些担忧地看着昏死过去的穆显吉。

“夫人,老爷毕竟是将军府的主子,您把他打伤了,会不会惹上麻烦?”

苏紫眉头一皱,“谁说老爷是将军府的主子?公爹还没死呢!这话要是传出去,老爷不就成了鸠占鹊巢,妄图霸占将军府资产的白眼狼吗?”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将军府的主子,有且只有战神穆戎骁!”

下人们齐齐称是。

苏紫这才看向萧薇薇,“萧姨娘,我为了救你们母子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可别忘了。”

“不过忘了也不要紧,我有的是办法和力气让你再想起来。”

萧薇薇本就心疼自己与儿子的伤势,听到这话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梓晨啊,我的儿!咱们母子的命好苦啊,摊上这么一个有病的老爷和霸道的夫人。享福的时候没有咱们娘俩儿,挨打的时候却逃不掉啊。”

“咱们这就去求你祖母,请她放我们出府。娘宁可带着你出去讨口,也不愿留在这府里受人虐待啊!”

苏紫就知道她会赖账,嘲讽哼笑。

“火只有落在自己脚背的上的时候才知道疼。你以前也没少撺掇穆显吉虐打别人,原配夫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别以为没人知道。”

“任何人都可以喊冤,唯独你没资格。”

苏紫说完拍了拍手。

“来人,把二少爷送回去,找个大夫给治伤。老爷腿断了需要人照顾,从今天起由萧姨娘贴身伺候。”

“带走!”

萧薇薇哭声止住,下一秒切换成了声嘶力竭的尖叫。

“我不要!我不要去照顾那个怪物!他会杀了我的,我不要去!”

“儿子,别带走我儿子……”

然而无论她怎么哭闹,仆人都不为所动。

正如苏紫所言,以前萧薇薇为了自己不挨打,没少撺掇穆显吉把怒火发泄在他们这些下人身上。

如今自己遭了殃,才知道锅儿是铁打的。

看着萧薇薇被拖走的背影,冯正财忍不住啐了口唾沫。

“呸!这就叫恶有恶报!”

“夫人,咱们接下来干什么?”

苏紫扫了地上残留的血迹,嫌弃咋舌。

“打扫干净,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

……

主院那边,自从拉了两天一夜的肚子,又被萧薇薇泼过凉水之后,秦花田就病倒了,并且高烧不退。

好不容易从昏睡中醒过来,就听说了穆显吉被打断腿的消息,一急之下又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叫嚣着要报官。

“让开,我要去衙门,让官老爷把这个毒妇抓走!”

秦花田推开阻拦的丫鬟们,连鞋子都没穿,赤着脚就往外闯。

“大清早的,母亲又在闹什么?”苏紫带着冬儿出现,把人堵在门口。

“见过夫人。”

“给夫人请安!”

看到苏紫出现,主院的丫鬟仆人们同时松了口气。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把苏紫当成了主心骨,是将军府真正的话事人。

“夫人,您总算来了,老夫人吵嚷着要去报官。”

听到丫鬟的禀报,苏紫斜睨了秦花田一眼。

“母亲想好了,真要去报官抓我?我可是将军府的女主人,一旦被抓,将军府和老爷的名声可就都毁了。”

秦花田烧还没退,脸色绯红,却踉跄着想要扑过来撕打苏紫。

“你个破烂货,挨千刀的畜生,居然敢打伤我儿子!我要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给我儿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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