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佑川沈宴秋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你老婆早就想离婚啦!小说》,由网络作家“蛋黄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宴秋出生于九月,因此取名宴秋。沈母是画家,可高龄产子,生下沈宴秋后落下一身疾病,在她五岁时便去世了。沈志远未再娶,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培养沈宴秋身上。可当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离经叛道,不顾婚约,瞒着家人和别的男人结婚后,气得将她赶出了沈家。四年了,沈志远从未联系过她。尽管如此,沈宴秋依旧经常问候沈父。天冷提醒多穿衣,逢年过节送礼过去,即使从未得到回应。这个电话,是时隔四年,沈父第一次主动打来。她沉声喊出那一句父亲,出于本能腰背挺直,低头等待着挨训。沈志远的声音传来,隔着话筒都感受到威严,“少钦要回国了,他跟你说了吗?”“没有。”“他现在是研究院的研究员,很忙的,你要主动联系他。”她在律所何尝不是忙得不可开交,但她反驳,只是应他,“是。...
《霸总,你老婆早就想离婚啦!小说》精彩片段
沈宴秋出生于九月,因此取名宴秋。
沈母是画家,可高龄产子,生下沈宴秋后落下一身疾病,在她五岁时便去世了。
沈志远未再娶,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培养沈宴秋身上。
可当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离经叛道,不顾婚约,瞒着家人和别的男人结婚后,气得将她赶出了沈家。
四年了,沈志远从未联系过她。
尽管如此,沈宴秋依旧经常问候沈父。
天冷提醒多穿衣,逢年过节送礼过去,即使从未得到回应。
这个电话,是时隔四年,沈父第一次主动打来。
她沉声喊出那一句父亲,出于本能腰背挺直,低头等待着挨训。
沈志远的声音传来,隔着话筒都感受到威严,“少钦要回国了,他跟你说了吗?”
“没有。”
“他现在是研究院的研究员,很忙的,你要主动联系他。”
她在律所何尝不是忙得不可开交,但她反驳,只是应他,“是。”
“我听徐家说是下周回来,你记得去接他。”
“好。”
沉默几秒,父女间没什么话题,沈父突然问,“你现在住哪?”
沈宴秋手指捏紧,嘴边凉笑。
四年了,这是他第一句关心她的话。
可是不等她回答,沈父已经不耐要挂电话,“以前你怎么玩我不管,现在少钦回来了,你注意点。”
“要是被徐家退婚,你也不用回来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沈宴秋浑身发凉。
原来不是关心的话,是警告,她错意了。
她放下手机,重新拿起筷子吃面,可是却没什么胃口了。
周佑川没听到谈话内容,只是看她脸色变得不好,刚想问,瞥见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
看头像,他认得。
沈宴秋拿起来,嘴角浅勾。
徐少钦,宴秋,我下周末回国,给你带了礼物,你要不要给我接风洗尘?
因为有婚约,在沈家和徐家的撮合下,她和徐少钦算得上是最要好的朋友。
每次被沈父训,徐少钦总会帮她。
说是男女之情,两人更像是铁血革命情,况且徐少钦有自己喜欢的人。
她打字回复,好啊,请你吃饭,餐厅你来选
回复完把手机放下,她阴霾的情绪有所缓解。
周佑川盯着她神色变化。
“徐少钦要回国了?”
她抬头,撞进男人深沉的视线,点头,“嗯。”
他突然凉笑一声,“沈宴秋,怪不得你急着跟我离婚。”
沈宴秋低头,筷子挑起一根面条,“跟他回国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他反问。
她再次抬头,迎上他些许愠色的眉眼,心口慢慢缩紧。
外面风雨渐渐停歇,空旷的餐厅里,静得让人喘不过气。
过了很久,她还是没答。
周佑川没再等,起身离开,声音淡淡,“行,我有足够耐心等你开口。”
他一字一顿,“离婚这事,你别想。”
-
暴雨过后,京都连续几天的雾霾天。
但沈宴秋被派到姑苏出差,避开了坏天气。
一起收购案,需要对收购单位进行现场勘察,取证做尽调报告,为期四天。
四月的姑苏,寒意刚退,桃红柳绿,正是赏花的好季节。
入住酒店融合姑苏特色建筑,白墙青瓦,木梁窗框,往外看,是淡雅的玉兰花。
出差的后两天,阴雨绵绵,雨中的姑苏城更是惊艳。
烟雨街巷中,来回穿梭着打纸伞的旗袍美人。
沈宴秋不由想起苏倩。
苏倩是姑苏人,身上有种柔弱烟柳的温婉气质。
只可惜,没遗传到周佑川身上。
周五晚上,她收拾行李准备赶去机场,突然收到委托人电话,对方追加要求,要帮忙出一份合同。
她和肖韵汇报后,航班改签到了第二天下午。
只是这样的话,便错过了徐少钦回国。
她打电话跟徐少钦说抱歉,不能去接机了。
“没事啊,我本就没想你来接机。”
徐少钦猜测,“又是你父亲让你来接的吧,你放心,我就当你来接了。”
“嗯。”
沈宴秋揉了下酸涩的眼睛,把刚写好的合同发过去,站起身活动筋骨。
“那你明天几点到京都,我来接你吧。”徐少钦提议。
站在窗前,看玉兰花被风雨摇曳,她思考,“应该是下午五点落地,待会把航班信息发你。”
“好,那明天见。”
“好。”
沈宴秋浅弯唇,挂了电话,将窗户往上推。
风雨夹杂着花香吹进来,凉意扑面,让人瞬间清醒。
吹了一会,她还是拉上了窗户,洗漱睡觉。
不管前天晚上睡得多晚,生物钟总是让她早早起床。
沈宴秋坐着发呆,想起前两天和同事逛街时买的旗袍,今天刚好可以拿出来穿,顺便逛逛这座城。
化了个淡妆出门,时间还早,街道行人寥寥。
有约拍摄影师在拍照,以为她是专业模特,想给她拍两张,沈宴秋都婉拒了。
其中有个学生模样的女孩,说自己出来采风练习,没有模特。
她太过真诚热情,沈宴秋才配合拍了两张。
紫藤花垂瀑,她一条藏青色旗袍,白色针织披肩,黑长发半扎,珍珠耳钉点缀,袅袅娜娜,柔得似水,美得像画。
“姐姐你好美啊!”女孩看着相机里的成像,止不住的夸赞。
沈宴秋弯唇,“你拍的也好。”
女孩将照片传输给她,还推荐了附近好吃好玩的地。
道别后,沈宴秋根据她的推荐,来到了附近的寺庙。
烧香祈福后,她请了几个御守,最后在庙里吃了斋饭才离开。
两个多小时的飞行后,飞机落地京都。
依旧是雾霾天,沈宴秋戴上口罩往外走。
和同事在接机口分别,转眼便看见徐少钦的身影。
徐少钦比她大两岁,这几年在国外读博,毕业后顺势进了研究院,现在是一名算法研究员。
他身高腿长,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黑色半框眼镜,显得更加斯文稳重。
上次见已经是几个月前,沈宴秋高兴地朝他挥手。
徐少钦抬手挥两下回应她,加快脚步走过来。
两人轻轻抱一下,他打量她,“沈律师日理万机,见一面不容易。”
沈宴秋打他手臂,“徐教授说笑了。”
两人互相调侃几句,徐少钦接过她行李往停车场走。
“你不是早上才到,不用倒时差?还过来接我?”
“不是说好了你要请我吃饭。”
沈宴秋转头,语气幽幽,“又不一定非得是今天。”
一辆低调的黑色商务车车灯闪了一下,后备箱自动打开。
徐少钦将箱子搬上去,“迫不及待想来见你,行了吧。”
沈宴秋弯唇,“行。”
关闭对话窗口,坐在后面的邓浣背着包过来,“你还不走吗?肚子都快饿扁了。”
沈宴秋看她要下班的意思,“晚饭一起吃吗?去食堂?”
“我吃食堂都快吃吐了。”
“那出去吃?”
邓浣笑了一下,打闹似地挑她下巴,“美人邀约好难拒绝,可是今晚我妈做饭,得辜负美人儿了。”
沈宴秋笑着打掉她的手,配合她表演,“你终究是不爱我了。”
邓浣一听,凑过来想贴贴,“爱的爱的,宝贝。”
打闹几下,心情轻松不少。
沈宴秋扭动脖子,思考着还有谁能一起吃饭。
除了陈欣和邓浣,其他同事并不熟,一起吃饭反而是煎熬,还是算了。
她没再问别人,打算再加会班再回去吃。
晚上八点半,收拾东西下班。
将车开出地下停车场,有雨丝刮过车窗,挡风玻璃瞬间布满水痕。
天空轰隆隆,雨势越来越大。
沈宴秋望着车窗如水瀑布的雨水,心情却很好。
她其实很喜欢暴雨,这种喜欢源自于小时候。
在她日复一日的格式化生活中,恶劣天气就像是把麻木生活撕开裂缝,她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灵魂跟着狂风骤雨声,叫嚣,亢奋,狂欢。
好心情持续到家,她淋着雨跑进门,和管家迎面撞见。
“哎呦,少奶奶,下雨了让司机去接您就好了,您怎么还自己开车回来。”
王管家在周家干了大半辈子,已经五十多岁了,一身马褂长袍,戴着老花镜,训人时严厉,平时都很亲和。
沈宴秋拍拍身上的雨水,浅笑,“没事,我开习惯了。”
“您吃晚饭了吗?”
“没呢。”沈宴秋换好了鞋,往楼上走,“麻烦您让厨房简单煮碗面,我待会下来吃,谢谢。”
她感冒刚好,得抓紧去冲个热水澡,别又中招了。
王管家笑着说好,看她急匆匆的背影,觉得少奶奶今天有点不一样。
就是...变活泼了。
他跟着高兴,转身去吩咐厨房,回大厅又撞见一个人淋着雨跑进来。
他一愣,认出人,“少爷,您怎么也淋着雨回来呀。”
周佑川拍拍西装上的水珠,脱下外套搭在臂弯上,敏锐捕捉,“也?”
“对呀,少奶奶刚回来,也淋了些。”
他看了眼楼上,点头说嗯,换了鞋就往楼上走。
王管家有些懵,看着他的背影询问,“您吃晚饭了吗?我刚吩咐厨房给少奶奶煮了面,您要不要也吃点?”
周佑川脚步停顿,回头,“吃。”
-
偌大的房间寂静,外面雷声阵阵,风雨狂欢。
沈宴秋把手机带进浴室,放着音乐边洗澡。
热水冲刷过皮肤,寒意褪去,身体跟着暖和起来,她突然来了兴致想泡个澡。
浴缸蓄满水,扔了一颗泡澡球进去,香味在浴室弥漫。
洗完头包裹着发膜,她躺进浴缸,舒服眯了眯眼。
没泡太久,起身冲洗干净,发现衣服忘了带进来。
她只好裹上浴巾,关掉手机音乐,拧开浴室的门出去。
嘴里还哼着歌,抬眼发现房间里有人。
沈宴秋僵在原地。
“......”
周佑川坐在沙发上,侧头看过来,视线从上至下,来回看她。
房间白炽灯明亮,她裹着白色的浴巾,头上也是。
香肩裸露,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脖颈暴露,丰满被包裹,挤压出深沟。
泡了澡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他看到她的脸颊和耳根,肉眼可见的红了。
周佑川移不开目光,喉结滑动。
沈宴秋呼吸都在颤动,双手不自觉挡在胸前,试图遮挡春光。
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回来了?”
问了之后又觉得不对,这是他家,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却听见他在认真回答,“上周出差了,今天刚回来。”
怪不得一周不见他人。
“......哦。”
沈宴秋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不自在,撇开视线,寻找自己忘拿的衣服。
可能是太过紧张,一时想不起来放哪了。
她挪动脚步,打算去衣帽间再找一套,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
“在找这个吗?”
沈宴秋看过去。
白色绸缎内衣被男人纤长的手指挑起,那双手青筋脉络根根分明,视觉冲击力极强。
他眸色深邃,嘴角浅勾,兴味十足。
沈宴秋呼吸屏住,尴尬得脚趾扣地。
她努力镇定,抬脚走过去,“对,谢谢。”
湿漉漉的幽香随之靠近,周佑川坐着的视线,刚好对上那处圆润。
他耳根发红,眼睫不自然下垂。
沈宴秋从他手中拿过内衣,扯动沙发上的睡衣,被他压着。
她红着脸,提醒,“衣服。”
周佑川眼皮未抬,挪动了一下位置,让她扯走。
等人拿着衣服重新进了浴室,他燥热扯了扯领口,拿起桌上的水猛喝几口。
没一会功夫,沈宴秋出来了,头发吹了八成干,随意披在肩上。
空气依旧弥漫着尴尬,她看他一眼,“我下去吃东西了。”
“嗯。”他回应一声,“我冲个澡也下去吃。”
沈宴秋一愣,“你也还没吃饭吗?”
“没有。”
“哦。”她指尖捏着衣摆,“那我等你一起吃吧。”
周佑川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语气温和,“好,我洗的很快。”
“......”
气氛充斥着几分不明的暧昧,沈宴秋快速逃离。
十几分钟后,周佑川出现在餐厅。
一身深灰色家居服,黑色头发只是擦拭过,没有全干,凌乱盖住眉眼。
褪去了平日里的厉色,深色的眸显得温柔无比。
他走到她对面坐下,同样的沐浴香气环绕,但很快被热腾腾的牛肉拉面香气覆盖。
张嫂笑容满面,“不够吃里面还有。”
沈宴秋微笑点头,“好,谢谢张嫂。”
她将头发撩到一旁,低头喝了一口汤,味道鲜美,一点都没有牛肉的腥味。
她从小不被允许挑食,但和周佑川在一起的那几年,嘴巴被养刁了,开始对饮食有了喜恶。
不吃葱,不吃韭菜,不吃香菇,不吃味道太冲的东西。
巧的是,这几年周家的餐食都没有踩她的雷点。
已经九点多,她太饿了,埋头吃着,注意力全在面条上。
周佑川其实吃过晚饭,不是很饿。
但是看对面的人吃的香,他也有了食欲。
他抬头,喝了一口冰水,目光落在眼前人身上。
吸顶灯光线柔和,她头发撩到一旁,另一边的肩颈纤细,皮肤雪白。
空气有潮意,他闻到淡淡的馨香,不知是他身上的,还是她的。
吃到一半,桌面的手机突然震动,沈宴秋愣住,隔了几秒才接听。
她正襟危坐,显得紧张,“父亲。”
他立在风里,拨过去电话,“沈宴秋,开窗。”
几秒后,窗户被推开。
夏夜,她穿着白色无袖连衣裙,藕臂纤长,皮肤白皙,像一株圣洁的白玉兰。
周佑川站在窗下,看她被风吹起的头发,有些出神。
电话里传来声音,“我要怎么下去?”
他回过神,扬眉浅笑,“相信我吗?”
她扶着窗框,看着他,“信。”
周佑川心跳骤然加快,几秒后,他语气坚定,“跳下来,我接住你。”
电话那边安静下来。
他又问,“不敢?”
“谁说不敢。”
沈宴秋扶着窗框,一只腿迈出来,裙摆在空中飘荡。
她最后说一句,“周佑川,我信你。”
随后把手机收进肩上的挎包里,她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动。
周佑川向她张开双臂,看她一跃而下,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馨香入怀,他牢牢接住了她。
她比想象中轻,也比想象中大胆。
沈宴秋生平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不觉得害怕,而是兴奋。
她从他怀里跳下来,扬唇笑,“没信错人。”
周佑川嗤笑一声,街巷传来动静,有人来了。
他牵起她的手跑起来,往风里跑,往自由跑。
-
空气中若有似无飘过来她的香气。
酒劲已经过去,周佑川仍感觉燥热。
他翻身起床,倒了杯冷水到阳台吹风,把玻璃门掩上大半。
冷风疏解燥意,他放下水杯,拿出手机,点开沈宴秋的朋友圈。
她在姑苏拍的照片,青色旗袍,白墙黛瓦,她对着镜头嫣然一笑。
不知已经点开看了多少遍了。
看不腻。
周佑川放大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一不小心呛到。
他连忙将水杯放下,掩上玻璃门,才拍着胸口咳嗽出声。
缓过气来,他侧头往里看。
大床上,她还是刚才的姿势,睡得很乖。
借着月光,他看到她因为热探出的白嫩脚丫,有些心猿意马,不由又想起以前的事。
那是她大一的暑假,她被父亲安排和徐少钦上外语课,他偷偷飞到江城去看她。
可她的时间几乎被全部占据,只有到晚上休息时间才有空。
夏夜,沈宴秋来到他住的酒店地址。
年轻女孩,势单力薄,和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独处一间房。
她真的很大胆。
她缠着他的脖颈,吐气幽兰,愧疚和他说抱歉。
“你还在生气吗?”她眸光潋滟,身子娇软,靠在他身上。
他没轻易心软,“你和他待的时间比我还长。”
沈宴秋听到他还在吃醋,嘴角弯弯,伸手碰碰他的脸颊,“但你才是我男朋友啊。”
周佑川搂住她的腰坐下,宽松T恤被摁紧,勾勒出纤细的腰线。
他低头,捕捉红润的嫩唇。
沈宴秋两只手无措搭在他肩上,默默张嘴,迎合索取。
两人在一起没多久,而他又经常在国外,算起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像这样的亲密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周佑川耐心吮她的唇,控制着力道,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细细密密的接吻声。
沈宴秋气喘连连,开始无意识躲避,寻求呼吸的空间。
“就到这吧。”
他放过她的唇,错开呼吸,把她往怀里搂了一下。
肩颈交缠,他粗重喘息,“我送你回去。”
沈宴秋眸色水泽,眼神迷茫。
她不舍得走,抱住他的脖颈,“我不想回去。”
她仰脸,脸颊绯红,眼里揉着娇媚,“我能留在这吗?”
周佑川喉结滚动,哑声,“宴秋,我不是君子。”
她勾勾唇,心跳到喉咙,努力让自己冷静,“我知道。”
提到感兴趣的,沈宴秋也会说几句。
话题突然聊到沈宴秋身上,“宴秋的男朋友呢,你们还在一起吗?”
傅晨是知道沈宴秋有男朋友的,只是没见过,也不知道是谁。
他有问过徐萱妮,但每次都被敷衍应付过去。
沈宴秋脸色微顿。
她现在和周佑川的关系,该怎么形容?
离不掉的婚,回不去的感情,这还算是在一起吗?
正当她思考时,徐萱妮替她回答,“哎,早就分了,毕业就分了。”
“大家不都这样吗,毕业即分手。”
傅晨看她神色不自然,没再追问,调侃起徐萱妮,“你呢,徐师妹,宴秋读研刚出来工作,你都工作四年了,没点动静?”
“我眼光高的很,看不上。”
徐萱妮挑眉,“我酒吧里驻唱的乐队,一个个的,太他妈帅了,吃完饭去我那喝一杯,我带你们看看。”
“你别把宴秋带坏了。”
“什么带坏,你爱来不来,我们好姐妹都是要去看的。”
沈宴秋任由她说,微笑着没反驳。
傅晨见状,“我当然要去了,我倒想看看,能有多帅。”
吃完饭,傅晨结完账,顺手摸了前台几颗糖。
往停车场的路上,他递了一颗给沈宴秋,“昨天周总送你回家了吗?”
沈宴秋拆了糖纸,说送了。
他又问,“你们很熟吗?”
昨天明显感觉到周佑川对他有敌意,和她交谈时言语间也显得亲昵。
沈宴秋刚想说自己大学的男友就是他,被徐萱妮挽着手拉过去,“宴秋坐我的车,地址我发你,待会见。”
“诶——”
傅晨谈话被打断,“我和宴秋说话呢。”
“你少打探宴秋的隐私,问东问西的,你查户口啊。”
“我这不是......”
傅晨后知后觉,也觉得自己好像是问太多了。
挠头想说抱歉,看到人已经被带进车里,徐萱妮降下车窗,微笑拜拜,“待会见,傅师兄~”
车窗外夜色绚烂,一条喧闹的街道,全是酒吧。
这里是京都有名的酒吧街,徐萱妮的酒吧就开在这里。
酒吧名叫九九六。
晚上九点半,酒吧还不算热闹,穿过有格调的石阶拱门,顺着楼梯下到负一层。
酒吧设计把一楼和负一楼打通,视线格外开阔。
舞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唱一首蓝调慢歌,灯光随音乐变化,十分浪漫。
徐萱妮带他们到吧台视野最好的位置坐下。
“这就是你说的乐队?”傅晨忍不住问。
“对啊。”
酒吧吵闹,徐萱妮靠近他们说话,“我最喜欢那个吉他手,帅不帅?”
沈宴秋看过去,吉他手穿着一身牛仔衣,染了金色头发,五官小巧精致。
他抱着吉他,微翘着唇,把舞台下的小姑娘们迷得尖叫。
客观来讲,是挺帅的。
傅晨也肯定,“帅啊,但这种水平的弹唱,我也会。”
“行啊,那你上去露一手呗。”
傅晨也不胆怯,跟着徐萱妮去后台做准备。
沈宴秋点的低度数鸡尾酒已经送上来,她拨弄吸管含住。
冰冰凉凉的,柠檬味。
她无聊张望着,二楼有包厢,注重私密性,负一楼则是吧台和舞台,比较热闹。
年轻男女,三两一桌,气氛热烈。
而她坐在中心,穿着比较休闲的西服套装,清冷文弱的气质吸引了不少人来搭讪。
沈宴秋淡笑不语,说有朋友,随后便不搭理了。
好在徐萱妮很快回来,“傅晨是真不怯场啊。”
沈宴秋弯唇,“他确实是。”
大学时辩论社和其他高校PK,赛后他能对方辩友全变成朋友。
他是真有那本事。
一首歌结束,舞台灯光变暗,周围瞬间静下来。
唇角淡笑,“下了毒?”
沈宴秋无声抿了下唇,好脾气地拿起那两杯冲剂,各喝了一口。
甜味在口中蔓延,“这下你能喝了吗。”
周佑川身体往后仰靠,掀起眼皮,静静看着她。
“讨好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我同意你搬出去?还是同意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还是......”他语气稍重,“为了徐少钦?”
沈宴秋脸色微变,“和他没有关系。”
她走到他旁边坐下,把托盘拉过来,“冷了就不好喝了。”
书房里没开大灯,只有护眼的昏黄光线。
周佑川闻到她身上的馨香,视线定格在她身上。
她穿着白色居家服,八九成干的头发凌乱披在肩膀,皮肤白皙无瑕。
她是穿着这衣服下楼去给他泡冲剂的吗?
好像只要离开这个房间,她永远衣着规整,头发也从不凌乱。
周佑川放下腿上的笔记本,利落拿起其中一杯,微仰头喝掉。
家居服领口微低,他吞咽时喉结滚动,一边的领口有洗澡后的红痕。
沈宴秋垂下眼,捧起另一杯,小口小口往嘴里喂。
她喝得慢,待他全部喝完,她才喝了半杯。
感受男人灼热的目光盯着她看,她呛了一下,液体从唇角溢出。
周佑川抽了张纸巾擦拭她唇角。
宽厚的大掌轻拍她单薄的后背,“又没催你喝。”
沈宴秋咳了几下,脸和脖颈都红了,眼睛也泛起水泽。
她推开他手,“我没事,我没事。”
随后更加小心翼翼抿着唇喝。
半只手臂距离,她脸颊微鼓,黑发披肩,给人岁月静好的感觉。
就像是以前。
周佑川想起在一起那段时间,两人窝在一张沙发上,他淋了雨,她催促他喝冲剂。
他喝完,搂过她的肩膀,强势将甜味与她分享。
亲着亲着,事态逐渐失控,她被一次次撞到椅背上,觉得沙发太硬,喊着要换地方。
到如今,不一样的沙发,相似的场景。
周佑川呼吸在不知觉中变沉,目光落在她喝完冲剂,红润的唇瓣。
他不自然移开目光,“喝完了。”
将笔记本放回腿上,“没什么事就出去吧。”
沈宴秋握紧玻璃杯,放回托盘上。
细声,“你别这样。”
“我怎么样?”周佑川轻笑,“我老婆瞒着我和别的男人去看房,我不能有脾气?”
沈宴秋手指掐紧。
他看向她,唇角笑意凉薄,“那天你去看房,是刻意瞒着我的,对吧。”
“你跟他看了这么多房,怎么样,周太太,有选到你们心仪的小家吗?”
沈宴秋反驳,“都说了和他没关系。”
男人愠怒的神色在光下明显,漆黑的眸显得凌厉冷漠。
她觉得他现在无法沟通,自己也来了脾气,“随你怎么想吧。”
周佑川额角一跳。
沈宴秋站起身,弯腰去端托盘,被一只手臂环住腰搂过去。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倾倒下去,紧挨着男人坐回沙发上。
隔着轻薄的衣物,相贴的地方滚热。
气氛瞬间变味。
沈宴秋呼吸收紧,纤腰被他手臂圈着,上半身不得不向他倾靠。
她惊慌挣扎,周佑川把人搂得更紧,手指捏住她下巴。
“解释一下很难吗?哄我几句很难吗?”
她眼睫颤动,“你先放开我。”
周佑川低着头,光线黯淡,面容隐匿,“你这样,我怎么敢放开你。”
沈宴秋因为挣扎脸颊涨红,桃花眼泛着水光。
声音低低的,“我不用跟你解释,也不用跟你汇报行程。”
“周佑川,我们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关系了。”
他眼神越来越冷。
她持续提醒他,“我们的婚姻早就破败不堪,如果你还不愿离婚,我要去起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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