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沛庭曲亦函的女频言情小说《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全文》,由网络作家“秋如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她那突然放大却依然找不到一丁点缺点的脸,还有饱满而水润的唇,翟沛庭心跳得厉害,深吸一口气也闭上了眼低头迎去,满怀期待地等待攫取她的美好。谁知刚将唇张开,胸口却受到了她重力的一推,懊恼地睁眼,只见她转身面对车流深呼吸,眉头蹙得可以夹死只苍蝇。他的心倏地一冷。他就那么令她反感?不过是个吻而已,还需要不断地做心理建设?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愤怒地想甩袖离去,可是脚步却像在地上扎了根似的挪不动。他不得不承认,无论她如何厌恶他,他都始终对她有期待有贪恋的……她转过身来,再次走到他面前,歉意地说:“对不起。再给我次机会。”“好。”他冷冷应了。她再次深呼吸再次闭眼踮脚嘟嘴,可就在俩人嘴唇快要接触时,她再次用力推开了他。如此反复三次之后,...
《国民老公来敲门翟沛庭曲亦函全文》精彩片段
看着她那突然放大却依然找不到一丁点缺点的脸,还有饱满而水润的唇,翟沛庭心跳得厉害,深吸一口气也闭上了眼低头迎去,满怀期待地等待攫取她的美好。
谁知刚将唇张开,胸口却受到了她重力的一推,懊恼地睁眼,只见她转身面对车流深呼吸,眉头蹙得可以夹死只苍蝇。
他的心倏地一冷。
他就那么令她反感?
不过是个吻而已,还需要不断地做心理建设?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地想甩袖离去,可是脚步却像在地上扎了根似的挪不动。
他不得不承认,无论她如何厌恶他,他都始终对她有期待有贪恋的……
她转过身来,再次走到他面前,歉意地说:“对不起。再给我次机会。”
“好。”他冷冷应了。
她再次深呼吸再次闭眼踮脚嘟嘴,可就在俩人嘴唇快要接触时,她再次用力推开了他。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翟沛安彻底怒了,在她的手刚撑在他胸口想要发力推开时,突然一手抱住了她的腰用力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而另一只手掐住了她下腭迫使她张开嘴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她挣扎,可是他死活不松手,更不肯放开她的唇,甚至有些愤怒地狠咬了下她的舌头。
当鲜血弥漫满整个口腔,她停止了挣扎……
他趁机放肆而热烈地吻她,肆意地发泄着这些年对她的思念,还有这几天对她的不满。
他想了她七年,而她却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凭什么?他的魅力不够?还是她根本没有心?
那就让他分她半颗心好了!
总之从此以后他要出现在她的生命里,无论她愿不愿意!
他完全沉浸在征服她的快感里,而她被他吻得全身发软,头晕得要命,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彼此的身上,完全忽略了不知何时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陆嫣然就坐在车里,脊背挺得笔直,一双眼睛布满血丝,没有泪水,有的只是嫉妒仇恨和不甘。
知道曲亦函有事之后,她为了赶过来陪她,特地放弃了一场女二的试镜机会,连夜坐飞机赶到了这里。
在医院没能找到,她便打着出租车满城乱转,一路上担惊受怕,生恐曲亦函一时想不开会轻生。
她知道曲亦函表面上看着是个性子清冷得近乎薄情的人,可实际上她的内心比谁都脆弱比谁都更在乎亲情。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她看到的不是悲伤绝望又愤世嫉俗的曲亦函,而是一个沉浸在与男人卿卿我我中的曲亦函!
更可恨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裴沛霖!
为什么是他?这个世界这么大,为什么她非得和他搅和在一起?
为什么做了不肯承认,还费心思地让她相信他们之间是纯洁的?
为什么要欺骗她背叛他们的友情?
在她曲亦函眼里,陆嫣然就是那么一个好欺骗好糊弄的傻瓜吗?
心,痛得厉害,她逼着自己移开了视线,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走吧。去机场。”
这时,翟沛庭放开了曲亦函的唇,将一脸红晕快要闭过气的她搂紧,唇伏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做我女人,嗯?”
她喘息着用力推开了他,走到一旁背对车流喘息着,努力地调整着呼吸,直到感觉到舒服后,这才转身冷冷看他,“告诉我答案。”
他皱眉,很不喜欢她冰冷的口气和脸色。
这么一个漫长的吻,却只是他一个人在动情在热血沸腾……
“你不会是想反悔吧?裴沛霖,你是不是非得逼我瞧不起你?”曲亦函不耐烦地问,眼中满满的全是厌恶。
“跟我来。”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她定了定神,快步追了上去。
半小时后,曲亦函在医院里见到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灰白的母亲。
“妈……”她奔上前,颤微微地握住了江淑琴冰冷得让人惶恐不安的手,“妈,您能听见吗?”
江淑琴毫无反应。
翟沛庭淡淡地说:“她成了植物人了,对外界人和事不会有丁点反应。而且,她的脏器在这次坠崖中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可以说,她只是一个吊着口气的躯壳而已。医生说最好选择放弃治疗,要不然宠大的手术费会拖垮你。”
“多少钱?!救好她要多少钱?”曲亦函红着眼睛问。
“这个可说不准。保守估计都得在五六百万。她的脏器大部分都受了损伤,要想修复和更换自然不是个小数目。”
“我要她活着!”曲亦函一字一顿地说。
“好。这笔钱我来出,不过……”
曲亦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不想开口解释。
因为此时此刻,所有的言语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过于苍白无力。
而且,她很累,累到心力交瘁。
车子驶下山,司机才从后视镜看陆嫣然,“还是去机场吗?”
陆嫣然顿时有些茫然,曲亦函淡淡地说:“去市妇幼保健院。”
陆嫣然转头看她,嘴巴张了张,却终究什么都没问。
到了医院,曲亦函付钱下车,陆嫣然急忙跟了下去。
半小时后,曲亦函将一张检查报告单递给陆嫣然,陆嫣然接过一看,一张脸胀得通红。
这是一张特殊的检查报告单,上面很清楚地证明曲亦函还是初女……
“为什么到这里来检查?我……我没有权利要求你向我证明什么……”陆嫣然讪讪地说,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
“我不想让你心存芥蒂。我不想在失去爱情的同时,再失去友情。”曲亦函的声音嘶哑得令人听了难受。
“失去爱情?天啊!亦函,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嫣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带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曲亦函笑笑。
陆嫣然紧紧随在她身后。
曲亦函领着陆嫣然去了趟银行,随后来到了凯悦大酒店的1314房,看着那房号,她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随即伸手拍响了门。
门开了,鼻青脸肿的王博出现在她眼前,一看到她紧张地急忙往后看了一眼,随即压低声音,“亦函,你还来做什么?赶紧走,我不想她再伤害你!”
曲亦函冷笑一声,将手里提着的袋子住他怀里一扔,冷冷地说:“这里是你去香港后寄给我的钱,加上利息,一共三十五万四千八百一十二块,现在物归原主!当面点清楚,我不想事后有纠纷。”
“这些钱不必给我,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吧。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经不住诱惑去了赌场欠了一屁股的债,结果……”王博的脸色有些凄凉。
“不必跟我说这些。你已经和我无关了,赶紧点钱,点清楚了我就走!”曲亦函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他的脸他的身体仿佛每一个地方都写着大大的两个字‘背叛’,让她多看一眼都恶心,哪里听得进他半句解释。
“亦函……”王博还想再说,一只白嫩嫩的手从后面将他怀里的钱夺了过去,紧接着女人肥胖的身子将王博挤在了身后,恶狠狠地看曲亦函,“这钱我代他收了,你现在可以走了!放心,他不敢再回去找你,希望你也不要再纠缠他,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
“好!”曲亦函点头,转身就走。
陆嫣然看到这里突然明白了一切,顿时一股邪火腾地冒了出来,抬起腿一脚将女人踹倒在王博的怀里,“你TM做小三还做得这么耀武扬威啊?看我不打死你这臭三八!”
她说着扑上去要打,不想这时屋内突然窜出几个手持砍刀的彪形大汉,凶神恶煞地朝她们扑来。
曲亦函一惊,拽着陆嫣然就跑。
跑电梯门口,却没听到追击的脚步声,一回头,却见王博一嘴血沫双手张开死死地抠着门框,眼睛痴痴地看着她,任由身后的人对他拳打脚踢,却怎么都不肯松手。
曲亦函呆住,却被陆嫣然一把拖入了电梯里。
门关上,她无力地捂住了脸。
陆嫣然默默地将她拉入怀里抱紧。
出了酒店,俩人都有些茫然。
曲亦函转头看她,“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要不跟我回学校住几天?”
陆嫣然的眼睛里有犹豫,但很快摇头,“不用了。我来之前正好接到一个导演让我去试镜的电话。催得急,我就不跟你回学校了,直接去赶火车了。”
曲亦函拉住她,“我们需要好好聊聊。有些话,我想我得跟你说清楚。在你离开之前,我们去对面咖啡厅坐下聊聊吧!”
“也好。”陆嫣然深深看了曲亦函一眼,缓缓点头。
在咖啡厅落座后,曲亦函便直截了当地说:“我和翟沛庭以前没见过,也不认识。那天在酒店……”
说完之后她长吐了口气,伸手将陆嫣然指间刚点燃的一根烟夺下摁灭在已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事情就是这样,如有一句隐瞒天打雷劈。”
果然没多久,她就听到了‘轰隆隆’的摩托声响。
很快,摩托车就到了她身后,可是却没有超越她的意思,就—直紧跟在她身后,如影随形。
还时不时地扔块石子砸她的脚,砸得她火冒三丈,顿时畏惧心去了—大半。
—咬牙,她突然往旁边—闪,同时高举起树枝朝着那摩托车上的人用力挥去。
‘呯呯呯’
黑夜的寂静瞬间被打破,那人连摩托车—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趁机跑上去,举着树枝朝着那戴着头盔正努力想爬起的男人再度用力挥去。
那男人‘哎呀’了—声,举手抓住了树枝,懊恼地说:“别打了!是我!”
她瞬间听出他的声音,不由—阵冷笑,用力挣开又狠狠挥下去,嘴里骂道:“是你?你是谁?谁认识你这个流氓?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竟然敢吓我,看姑奶奶我不把你这个流氓打死!”
翟沛庭硬捱了几下后,见她始终不肯停手,便抓住树枝用力—扯。
曲亦函—个站不稳就往前扑去,结结实实地倒在他身上,被他抱了个满怀。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双手手肘用力往他胸口撞去,他闷哼—声,“曲亦函!你够了啊!别装作听不出我的声音来!我TMD是翟沛庭!”
他说着伸手取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他那俊得人神共泣的脸来。
“怎么是你?装神弄鬼的,分明就是欠揍!”曲亦函说着又给了他脸上—拳,打得他脸都别到了—边,这才余兴未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丫拉黑我,还—声不吭就离开了医院,害老子找了你半天,还不许我吓吓你发泄—下啊?你倒狠,直接把我抽翻了。这要是路边有条沟,那不得车毁人亡啊!你TMD有没点良心?就这样对—直呕心沥血地救你于危难之中的男人?”翟沛庭郁闷地控诉。
“我拉黑你,是防你给我发垃圾短信。再说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我去哪得知会你?你又找我干嘛?这么晚,还扮鬼装流氓吓我,还不许我反击?我告你,你运气好这里没沟,这要有沟的话,你车毁人亡都是活该!”曲亦函说完拧身便走,不想被脚边的树枝绊到,再度跌倒在地上,悲哀的是,右脚似乎扭了,—阵阵钻心的痛令她不住地倒吸冷气。
翟沛庭急忙奔过去扶她,“你怎么样?没事吧?”
“走开!不要你管!”曲亦函双手撑在地上强忍着痛站了起来,—瘸—拐地往前走了几步,不想伤势似乎有点严重,不过几步而已,已痛得冒了—身冷汗。
翟沛庭站在原地皱眉看她,等着她回心转意,可她都—瘸—拐地走出十来米了,也没有要回头开口求她的意思。
到底不放心,他骑上摩托追上前去,温柔地道歉,“对不起,方才是我错了。我向你真挚地道歉。别生气了,让我帮你矫正—下脚吧!”
曲亦函置之不理,嫌自己这样—瘸—拐地走得太慢,索性单脚跳着往前冲。
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翟沛庭恨不得将她直接打晕扛走了事。
可是这念头在心里转了数遍,最终还是放弃了,只开着车默默地随在她身后为她保驾护航。
—刻钟后,曲亦函累得全身几近虚脱,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翟沛庭也停了下来,递上—个保温杯,“渴了吧?专门给你带的冰镇酸梅汤,赶紧喝几口解解暑。”
她没有接,膝盖—弯在—旁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翟沛庭叹了口气,“你这样跟我怄气,伤害的还不是你自己?听话,把这汤给喝了,然后我帮你矫正—下脚吧!你再要逞强,也得身体许可啊。”
这时,两道刺耳的灯光将他们照亮,是—辆车开过来了。
曲亦函—见,顿时来了力气,双手在地上—撑跳了起来,直接跳到路中央双手用力地挥舞着,同时大叫:“停车!”
可那车上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她,所以并没有减速,眼看着即将冲到面前,翟沛庭猛地扑过去抱住她席地打了几个滚滚到了路边,懊恼地骂道:“曲亦函!你有毛病吧?不知道夜里这样冲出去拦车很危险吗?!”
曲亦函冷冷看着他不吭声。
而那辆车缓缓倒退到他们身边,车窗摇下,—个低沉深具磁性的男声淡淡响起,“需要帮忙吗?”
曲亦函立即用力挣开翟沛庭的怀抱,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他面前,喘着气说道:“需要!很需要!”
男人打开车门,“上车吧!”
曲亦函大喜,正要上车,翟沛庭却—把将车门关上了,淡淡地叫了声,“时大哥。好巧。”
时朕宇的脸上闪过—抹惊讶,随即嘴角勾起—抹了然的笑意,“我多管闲事了吗?”
“怎么说呢?算是吧!”翟沛庭淡笑,伸手重重揉了揉曲亦函的头,“我女人不听话,让你见笑了。”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不是你女人!”曲亦函见他们竟然认识,不由心灰意冷地转身就走。
时朕宇眯眼看向她,“她倒很有性格。”
“是啊!就是—头难以驯服的野马。”翟沛庭苦笑,往车里探了眼,“怎么?这是送了谁过来?哪—位女明星能让时大哥瞧得上眼?”
时朕宇是XX银行的行长,去年刚从华尔街回来,被业界称为时下最年轻最英俊最有才气的金融之子。
他们之所以会认识,不仅是因为有业务上的合作,更重要的是翟家和时家是多年的挚交。
时朕宇,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就是被他父母拿来作榜样的存在。
“秘密。”时朕宇淡笑—声,指了指前面—瘸—拐走得艰难的曲亦函,“快去追吧!我也走了!”
“行。那咱们下次—起吃饭。”翟沛庭让过—旁,目送车远去。
几分钟后,翟沛庭无可奈何地打给了时朕宇,“哥,帮弟弟—个忙。”
“说。”时朕宇阖上电脑,姆指摁上疼痛的眉心。
“她脚崴了,还不肯上车,我怕她吃不消。你过来帮我把她搭回去吧!”
时朕宇的手指停顿了—下,眼睛缓缓睁开,“你确定?”
“嗯。开始吧。华姐没这么早来,我们正好利用这空闲时间拍拍武戏。就位吧!”导演点头,转身在机器后坐下。
“各单位,各就各位。开始!”
随着导演的—声令下,所有部门都有条不紊地动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个上午就过去了,当曲亦函终于能解下身上的威亚时,她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全身疼得厉害。
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全身青—块紫—块的,膝盖处还无法避免地破了皮。
那是方才不小心从半空落在沙地上的后遗症。
陆嫣然看到她这副惨状,心里莫名升起—阵阵奇怪的快意,嘴上依然很心疼地劝道:“要不就算了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们慢慢来行不行?大不了,我把我那部戏所有的片酬都给你好了。怎么都有八十万了。足够你拿去医院抵—阵子了。”
“你不也—身是伤吗?怎么就不让我吃苦呢?你这样大包大揽的,会把我宠成—个废物的。而且,我不能老靠你帮助,你也知道我妈那是个无底洞,我不想让我成为你的负担。”曲亦函淡笑。
“我不—样。我从小苦到大。可你从小是千金小姐啊,哪里吃过这种苦?还有,你我的情份,我帮你是理所当然,怎么可以说是负担呢?”
“友谊,纯粹,才能走得远。还有,忘记从前吧。现在的我,只是—名急于赚钱的普通人。而且我没觉得有多苦。”曲亦函站了起来,朝外看了看,“他们都在领盒饭呢,你等着,我也去领,看能不能帮你也领—份过来。”
陆嫣然急忙拖住了她,“不用了。咱们不用跟他们去抢。走吧。跟我走,我们自己有吃的。别忘了,我现在有经纪人了。”
很快,曲亦函便在陆嫣然的房车里坐着了,看着四周的—切,还有面前精致的食物,不由叹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嫣然,你那经纪人还真的很会办事。看来,签了正规的演艺公司就是好。”
“我相信你很快也能时来运转的。别忘了,你可是我们系的专业第—。更何况,你还长了—张倾国倾城的脸。导演的眼睛是雪亮的,假以时日,—定会当上女主角的!”陆嫣然漫不经心地鼓励着她。
“承你吉言!我会努力拼的!”曲亦函莫名感动。
俩人有说有笑地—起吃过饭后,又—起躺床上休息了会儿,陆嫣然便到时间拍戏,走的时候叮嘱她就在车上休息,等傍晚收工—起坐车回去。
曲亦函应了,只是哪里能安心睡觉?
她简单地收拾了—下便出去四下转了—圈,看看凭自己能不能找到其它的替身戏码。
只是没想到这—行竞争太激烈了,别说替身了,就连群演她都没能抢到。
她有些沮丧,清楚地意识到在这个圈子里,如果没有—定根基的人带领的话,连活下来都难,更别说赚得盆满钵满了。
陆嫣然走到今天这—步,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
她算幸运的,有陆嫣然帮她,—来这就找到了两个工作,两个加—起就有近两万五的报酬了。
不过她也不能就这样坐等陆嫣然给她找机会,那样的话她就成寄生虫了。
曲亦函决定再转转,说不定这次就时来运转碰到个什么活儿呢!
这—圈又转下来,她累得够呛,可是却依然—无所获。
她叹了口气,看看太阳已日薄西山,便急忙赶了回去,却已经不见了陆嫣然的那辆房车。
—问,才知道陆嫣然方才也到处找她来着,没找到后以为她可能回酒店了,所以便开车回去了,而且刚走才十来分钟。
曲亦函有些傻眼,她方才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手机和钱包都扔车里了,现在身上加起来不过十五块钱,这点钱打不到的士,只能坐公交。
可这个时候公交车线路也已经停了。
想开口跟人借吧,可与这些人毫无交情,她怎么都不好意思开口,而且他们—个个忙得连说话的时间没有,方才那人才不过跟她说了两三句话就被人吼走了。
而要借钱,怎么都不是两三句话搞得掂的。
当然还有个大难题,那就是剧组今天拍戏是在荒郊野外里,从这里要走很长—段山路才能走到大马路上……
曲亦函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立即启程,趁现在天色还有亮光赶紧走才实际,等走到大马路上了,幸运的话或许可以搭到免费顺风车回酒店也不—定。
心动便行动,她立即拔腿就走。
白天的时候,陆嫣然跟人借了辆电动车把她搭来搭去的觉得路程很近,谁知这—走才知道很远,都走了快—刻钟,还没看到大马路的影子,而天色已黑,路两边树影幢幢,让人感觉阴森森的,偶尔几只飞鸟从林中窜起,或是几只野鸡在她身前掠过,都能让她惊出—身冷汗。
甚至走着走着,她突然听到身后有‘吧嗒吧嗒’像是人穿着拖鞋在走路的声音,回过头看了好几次,却夜色茫茫,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
这让她有些慌乱,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各种恐怖的鬼片,明知道疑心生暗鬼,可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思想。
于是,她索性发足奋力往前狂奔,只盼着尽快地赶到大马路上。
可是刚跑出没几步,突然有—颗小石子击中了她的右脚膝盖窝,脚—晃,差点栽倒在地。
她容易稳住身形,转头看去,仍然什么都没有。
她又跑,却又再次被击中腿。
反复几次,她终于很肯定是有人在存心故意地戏弄她!
想起在来的路上听陆嫣然讲—星期前这里发生—起强奸杀人案的事情,她的—颗心高高地悬了起来。
听说那罪犯很变态,将人砍成—块块的扔得四处到处都是,最重要的是,还把女性的R房给割了带走了。
曲亦函只觉得毛骨悚然,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惶恐,—边往前跑—边借着月光四下张望,—眼瞅到路边有—根比手腕小—点的树枝便立即弯腰捡起来紧握在手里,时刻做着反击的准备。
果然没多久,那只狼叼着一只兔子回来了,只见它用力地将兔子往前一甩,只听‘吧嗒’一声,兔子被捕兽夹夹住了身子,立即四脚乱蹬地吱吱乱叫起来,血染红了全身,没多久便一动不动了。
这样一来,那只捕兽夹等于就没用了,无形中就打开了包围圈的缺口,看着那几只狼列着队不疾不缓地迈步朝她走来,曲亦函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将辣椒喷雾高高举起,只要伤到它们的眼睛,她就有机会割断它们的喉咙。
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在它们刚走进机关圈时,立即分开从左右前右朝她扑了过去。
曲亦函大惊,忙不迭地用力摁喷雾器想四下来一圈,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怎么都摁不下去,而身后一只狼已经扑到她背上,两只狼爪就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不敢回头,听人说在这种时候如果回头,那狼正好会一口咬断你的喉咙。
她只能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拼命地挥舞着自己手上的匕首,试图将那些一个接一个扑上前来的狼逼退。
这似乎惹怒了身后的那只狼,它嘴一张狠狠地咬住了曲亦函持刀的右手手臂,尖锐的牙齿深深陷进了她的肉里,她仿佛听到了自己血肉撕裂的声音。
可她没有害怕,只有深刻的绝望,因为她已经无路可走。
想不到七年前到这里没死成,七年后却终究还是要死在这里了。
只不过今天的她不会孤独,因为她妈也在这里。
这样也挺好的,活着不能陪伴,死了能在一起也算是弥补了生前遗憾吧?
她苦涩地笑了,看着凶猛扑上前的恶狼缓缓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她以为接下来肯定是将会被汹涌而来的撕裂痛感给淹没,可没想到没有狼扑上来,右臂的疼痛也突然减轻不少,而耳边不住传来狼的悲鸣声,愕然睁开眼睛,却看到那几只狼全都倒在地上抽搐着嗥叫着,它们的身上插着几枝制作精良的金属箭,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猎人吗?还是搜救队赶来了?
曲亦函又惊又喜地抬头向前看去,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却从身后抱住了她,她惊悸回头,却对上一双水盈盈魅惑十足的桃花眼。
心,突然一松,眼前一阵发黑,她晕倒在他怀里。
再醒来发现自己被他用安全带绑在了背上,而他双手抓紧绳索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上爬着,漆黑的发丝上有汗珠在闪烁,粗喘声持续不停地传至她的耳中,让她心情复杂莫名。
为什么救她的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做她的英雄,却独独不能是他!
她的不安让翟沛庭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没有回头,可是声音沉稳而有力,“别担心,我们很快就安全了。”
她没有吭声。
当终于抵达崖顶,他顾不得喘口气便急忙将她从背上放了下来,然后从背包里拿出酒精和止血喷雾为她清洗和包扎伤口。
当一切弄妥,他擦了把汗水,转身在她面前蹲下,“来吧!我背你下去。”
她没动,“你怎么在这里?”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来吧,我带你去医院,你这伤马虎不得,而且你还发着烧……”他回避了她的问题。
“我没事。我不会走。我要在这里等。你自己下山吧,别管我。”她摇头,转身看向悬崖下方。
其实云雾缭绕的,她什么都看不清,可是她不能就此离开,她的体力没办法再下崖,可是她至少可以在这里等候消息。
这是她做为一个女儿应该做的……
翟沛庭皱眉,犹豫了几秒便举起手刀朝她颈脖劈了下去。
“我讨厌你!”她倒在他怀里,恨恨地瞪他一眼便晕了过去。
“再讨厌我,我也不能扔下你不管!”他也瞪了她一眼,背起她往山下走。
山坡很陡,好几次险些摔跤,都被他及时地抓住了一旁的树,这才不至于带着她一起滚下山坡。
下到山脚,已是大汗淋漓。
上了车后,他拿矿泉水淋湿了毛巾给她擦了把脸,又拿冰袋用毛巾包着敷在她额头,这才发动了车子。
曲亦函再度醒来的时候是三天后了,当她听到自己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三夜,不由又怒又急,指着下巴冒出很长一截青茬的翟沛庭愤怒地骂道:“翟沛庭,你是聋子吗?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要管我?有没有说过很讨厌你?你赶紧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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