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回家好好过日子。”
“哎,这就对了。快回去,该到饭点了。记得做些思哲爱吃的。”
我点点头,转身拉开门。
我提着行李箱,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迟迟不愿意落下。
伤心是最无用的,除了消耗自己,就是任人宰割。
当下需要的是,解决问题。
6
失眠了一整夜。
晨光熹微时,我涂上了正红色的口红。
镜子里的人眉眼弯弯,与平日温顺模样别无二致。
我走到小区的花园旁,广场舞的音乐声传过来。
远远就看见公公坐在花坛边,眼睛直勾勾盯着领舞的那个穿红裙子的大姨。
那女人少说也有五十岁,但腰扭得跟水蛇似的。
公公手里攥着瓶矿泉水,时不时舔一下干燥的嘴唇。
第二天吃早饭时,趁着婆婆不在场的空档。
我舀着白粥故作随意的说;“爸,昨天跳广场舞碰见王阿姨了。”
“她跟我聊起您,说整个小区就数您最疼老婆,说我羡慕我妈了呢。”
公公呛了口豆浆,眼镜滑到鼻尖,“她真这么说?”
“可不是嘛。对了,我今天去花市买花买多了,王阿姨说她最喜欢郁金香了,你帮我带给她。”
感情这种东西,最经不住身旁人撺掇。
一撺掇,没有的东西也就有了。
但意志坚定的人,总是会抵挡住诱惑的。
6
我路过小区广场时,正好看见王阿姨穿着那件艳红的舞裙,在领操台上扭得正欢。
音乐震天响,她脖子上那条金链子一晃一晃。
“王阿姨!”我笑眯眯地走过去,声音拔高了八度,“我爸昨天还念叨您呢!”
她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扭得更起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