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璟池商序的其他类型小说《港岛热吻周璟池商序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草莓味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说:“你因为我受委屈,我是为了自己道歉,不是为了别人。”“也称不上‘屈尊降贵’。”池商序语气很淡,其中却莫名有笃定意味,将她安抚。周璟没话说,只扯了扯毛毯,把自己裹紧,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噢,我好荣幸。”只是刚才翻涌的火气没那么强烈了。池商序不理会她阴阳怪气,只问:“还有什么不高兴?一起讲出来。”“那看来是我误会池董了,池董拉员工起来上夜班不是为了压榨劳动价值,而是为了做心理疏导?”她掩着被子,一双亮晶晶的眼清澈无比,如同误入凡间的精灵。走廊灯光暖黄色,穿过缝隙落入她眼瞳,那串动人光线却片刻被遮蔽。池商序低下头,鼻尖碰上她鼻尖,唇瓣翕动间,将吻不吻。低语:“你以为我对谁都如此耐心?”“怦”视线相触,她呼吸猛地停了一拍,眸中闪过一丝...
《港岛热吻周璟池商序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又说:“你因为我受委屈,我是为了自己道歉,不是为了别人。”
“也称不上‘屈尊降贵’。”池商序语气很淡,其中却莫名有笃定意味,将她安抚。
周璟没话说,只扯了扯毛毯,把自己裹紧,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噢,我好荣幸。”
只是刚才翻涌的火气没那么强烈了。
池商序不理会她阴阳怪气,只问:“还有什么不高兴?一起讲出来。”
“那看来是我误会池董了,池董拉员工起来上夜班不是为了压榨劳动价值,而是为了做心理疏导?”她掩着被子,一双亮晶晶的眼清澈无比,如同误入凡间的精灵。
走廊灯光暖黄色,穿过缝隙落入她眼瞳,那串动人光线却片刻被遮蔽。
池商序低下头,鼻尖碰上她鼻尖,唇瓣翕动间,将吻不吻。
低语:“你以为我对谁都如此耐心?”
“怦”
视线相触,她呼吸猛地停了一拍,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为何讲这种令人误会的话?
一触即分,他抬起头,单手扯松领带,衬衣领束缚下的喉结滚了滚,性感得要命。
但也只是扯松领带,然后垂眸看一眼腕表:“不早了,江姨煮了热红酒,要不要喝一些再睡?”
乱了的心跳还没平复,她脸上表情怪异。不想被他看见,于是偏过头,声音也低:“不要,不想喝。”
“那吃些东西?”
“不要,没胃口。”
虎口箍着她小巧下颌转过来,要她看着他眼睛,问:“吻你要不要?”
“怦”
再一次,胸腔仿佛被这一声响震到发麻,她攥紧毛毯,唇瓣翕动。
他并非不容拒绝,只悬着,看她,又重复一次:“要?不要?”
“不……”
话只讲到一半,吻落下,堵住她后半句。
“讲迟了,小姐。”
距书房那一次,已过二十天,他忙得脚不沾地,她又何尝不是。
不知何时习惯这份温热触感,再相触时竟激起一阵颤栗。手腕被扣住,池商序合眼,轻吮她下唇。
他哄得够久,也该尝一点甜头。
只是这缕甜混着红酒香,竟让人醉得更深。
再睁眼,是视线对上。
怎会有天生如此合拍的两人,视线交汇瞬间已知晓彼此心中想法。
思绪翻涌,化成一颗又一颗漂亮脆弱的肥皂泡,又簌簌碎裂。窗外一道无声的闪电划过,倏尔惊雷炸响。
雨丝倾泻,如瀑黑发落他掌心。
一楼餐厅,江姨等到一盅汤冷透,抬眼瞧见三楼房门紧闭,有些不解:“先生怎么还不下楼?”
阿均纹丝不动,刀疤贯穿的眼皮下,眼神却难得茫然:“唔知。”
门外雨声不停,佣人却早有准备,在下午时将门窗全都关紧。
力水山地势高,风急雨快,拍打窗棂。江姨又等了一会,转向阿均:“阿均先生,要不你……”
他知道江姨要说什么,面色一僵,很快说道:“不可。”
闭了闭眼,又说:“以后,周小姐和先生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要靠近房间,不——不要靠近那层楼。”
“不是。”江姨笑,掀开汤锅盖子:“我是讲,要不要尝尝我的汤。”
“……”
再次醒来时,是被清晨闹钟震醒。周璟迷迷糊糊伸手去触床边小柜,还没摸到手机,整个人已明显仄歪一下,惊呼一声滑下床。
落一半,被手臂一横打捞起,再稳稳转回床上。
两米大床今日不再空落落。身后,池商序微睁眼,收回手,眉头轻蹙:“这么早?”
“不早了。”她转回,似乎是不习惯两人清晨相对的别扭,直起身靠坐床头。
真丝被滑下,周璟掩唇打一个哈欠,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问他:“你还不起床工作吗?”
一家人围坐一起,各自心怀鬼胎。
最不高兴的,要数温家宜。
她是温家恒亲妹妹,一家人里出了哥哥的养女抢了自己表姐未婚夫的这种事,说出去都要丢死人。
温家宜看了看四平八稳的周嘉丽,心里不痛快,站起来说:“嫂子,这件事,你总得给一个交代吧。”
她们家冯婉,可还被周嘉丽养的“好女儿”气得在家里哭呢。
温时淼是温家老三的女儿,视线转了一圈,打算在这柴火堆里再添一把火,说得煞有其事:“是啊,婶婶,小璟这件事做的也过分了,婉婉姐对她那么好。”
周嘉丽和温家宜本就不对付,出了这件事,惊骇之余,更多的是痛快。但她面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放下茶杯,淡淡说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还不知道,急什么。”
温家宜急了:“怎么就不是真的了?姓季的他们家小儿子是周璟同学,那天晚上多少人都看见了?说找人,找了半天没找到,被拦下了。”
“在薄家的地盘上,除了他谁有这个权利?”
“还有什么?‘别跟他抢人’,你看看这像话吗?”
周嘉丽瞥她一眼:“你有证据吗?”
“哪里听说的?”
说完,又看了一眼在旁边偷笑的温时淼:“还有你,传两个姐姐的八卦,很好玩吗?”
“你又是在哪里听说这件事的?”
温时淼被噎了一下,声音很低地反驳:“我朋友当时就在繁花,她亲眼看见的!”
温家恒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赶忙抬手叫停:“都别吵了!”
“是不是真的,把周璟叫回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说完,又对温家宜保证:“你放心,家宜,如果是真的,我一定把这个不孝女的腿打断,给你一个交代。”
他说这句话,周嘉丽只觉得被锉了面子,自家人还是向着自家人。又端起的茶杯被她重重一放,茶汤泼洒在昂贵地毯上,语言尖锐地反讽:“那你就叫她回来问!”
“我平时最疼她了,我看今天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她明摆着不讲理,温家恒又无可奈何,抬手叫管家:“去给阿逸打电话,叫他赶紧回来,家里有事。”
管家答道:“先生,少爷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
他工作时间很少回家,温家恒皱眉:“他又有什么事?”
总不可能是比他们还提前知道这个消息吧?
正想着,温时逸已匆匆忙忙踏入客厅。他来得急,自己开车,往日分毫不乱的头发被风吹得向一侧歪,刚一进门,便要说话。
温家宜站起来,问她:“你妹妹呢?”
温时逸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周璟,皱眉道:“不清楚,现在不是说她的时候。”
“我们刚刚正在说她,阿逸哥哥,你知不知道……”温时淼开口,被他一个凶煞的眼神驳回,泫然欲泣。
“我说了,现在不是说她的时候。”温时逸表情格外严肃,松了松领带,才说:“事情很严重。”
“文家传来的消息,文倩和池商序被发现是男女朋友关系,目前正在议婚。”
“总之……就是这样。”
文倩快速交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崩溃地将脸埋在了手心里:“小雨啊,这下子完蛋了啊,误会大了!”
周璟抿着下唇思索,半天没回话。文倩便又拉住她的手:“肯定是误会了是不是?你怎么会认识池商序呢?嗯?”
“肯定是我爸搞错了,池董只是恰好路过。”
“啊啊啊啊啊好崩溃啊!!!”
两人站在文家花园一角,周璟已经听她崩溃了半小时。她像个高音喇叭一样不停输出,最后,周璟从零食袋子里翻了个面包出来,把她的嘴塞上了。
视线交错,身边人突然牵起周璟的手腕,借接机大厅柱子遮挡,一转身消失在阿敬视线中。
“操!”
Benz车笛声失控地响了一声,肌肉记忆令阿敬瞬间开门下车,沿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CBD大厦顶层,会议室门被猛然推开。
汇报声被打断,池商序抬眼,面色不虞。
疤面男人大步走近他身侧,于耳边低语一句,神情严肃。
长桌之上人人屏气凝神,却见首位男人听见这句话之后一下站了起来。
神情阴沉,大步走出会议室门。
CBD大厦顶楼走廊,池商序走得很快,难得情绪外露,满面阴沉地扯松领带。
路过办公室时人人心惊胆战,纷纷鞠躬打招呼:“池董。”
“池董好。”
阿均低声汇报:“先生,现在赶去机场要一个半钟车程。”
“阿敬怎么讲?”
“没追上。”
他面色不虞,阿均双手交叠身前,垂头,不敢多言。
池先生对安全问题向来重视,不管是小薄总年少时放学路上被劫走,还是唐家千金后花园失踪案,亦或是令所有人痛心到不敢再提的那场事故。如今周小姐在阿敬眼皮子底下被人有意劫走,如果不是碍于不是港岛地界,只怕他会想将嘉屿市翻个底朝天。
踏入VIP电梯前,他又交代一句:“给薄景明打电话。”
“已经联系过,电话打不通。”阿均迅速答道。
蛇戒在食指上旋转半圈,随着电梯下降,池商序缓缓开口:“协济医院离机场更近是么?”
思索片刻,阿均点头:“对。”
“帮我联系晋川,找人,越快越好。”
“三爷不是在……”不是在华盛顿参加学术会议么?
但后半句话被阿均咽回,只余心中惊涛骇浪。
原来老板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计较。
十几公里外,国际机场。
周璟被他扯着手腕跑过接机大厅,穿过层层人潮,手上那枝“借”来的玫瑰花,花瓣已落了一半,被沿途人潮冲散。
Luke个高腿长,她跟得磕磕绊绊,好不容易问出一句:“怎么了?”
又被他严肃的眼神堵回口中。
一路跑到地下停车场,她被按在转角处蹲下。
两人都有些气喘,昏暗灯光下,Luke皱眉问她:“你在国内得罪什么人了?”
“得罪人?”周璟不解。
第一反应是温家,但周嘉丽毕竟忌惮池商序,不会轻易动她,他为什么这么说?
“有人跟踪你,你没发现么?”Luke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懂了,你是因为被仇家绊住脚,所以去不了巴黎,是么?”
“他们是不是跟踪你,还盯着你的航班号,如果你离开境内就——”说着,手掌摊平横在颈前,缓缓划过。
“……”本来觉得他说得有理,但越说越偏、越说越离谱,周璟无语半天,才问:“你近几年,是不是悬疑剧看太多……”
“嘘。”手指竖在她唇前,Luke微直起上身,侧耳听了一会,然后对她伸手:“手机给我。”
“怎么了?”
手机解锁后放进他掌心,Luke打开拨号界面点几下,在电话接通前向她解释:“我手机没信号,借你的打通电话。”
他拨的是八位数香港号码,周璟些许疑惑还未落实,又听他在电话接通后快速讲出一串地道粤语。
她只能听懂一两个词。
愣怔表情被Luke捕捉,他在自己唇前比了个“嘘”的手势,勾唇一笑:“有时间再跟你解释。”
事实证明,周璟还是太小看大少爷的钞能力,即使几年没回过国,还是能将一切都安排得有条不紊。
随后,他开口:“一等一的帅哥,那你觉得我如何?”
“……”
一阵长久沉默,周璟抬眼和他对上视线。傅迁笑着耸肩,然后——
电话倏尔挂断。
周璟收起手机,淡淡开口:“我以为你不会说话。”
“光脚不怕穿鞋。”
“那傅总觉得自己是哪种?”
傅迁语气轻松:“当然是穿鞋的。”
“周小姐,想来现在的你比我更能理解金钱地位和权势对人的吸引力。”
拖长语调说完,他又看似好意提醒:“不过,高处不胜寒呐。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你应该知道有一句话叫‘色衰而爱驰’。”
“不劳傅总挂念,我好得很。”周璟站起身来,自上而下看他,眼神凉薄:“与其关心我是不是会被从云端踢下来,傅总不如多担心一下与温家合作自己的实力够不够多遭几次算计。”
“说到温家……”傅迁始终心情很好地笑着,淡然转换话题:“周小姐真的不考虑回家?”
“你的好哥哥,可是想你想得快疯魔了……”
周璟眉头紧皱,因他说这句话,脸上表情微变。却是因为嫌恶。
“傅总,就算都是出气的东西,嘴也不能用来拉。”
讲完这句,她转身离开。擦身而过时,傅迁开口讲完最后一句:“周小姐,怀揣太多秘密的人,谨言慎行终归是好事。”
“听说香港豪门很传统,最是在意伦理纲常。”
“你的池董如果知道温二小姐曾经暗恋养兄多年,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
*
因为表情太僵硬,话很少的阿敬竟然都主动问她。周璟摇了摇头,只说:“没事。”
车子驶向回家相反的方向,见她侧头向窗外看,阿敬解释道:“今天是周六,先生想带您去放松一下,正好目的地就在这附近,不算远。”
“是么。”
怕她误会,他赶紧又说:“不是我和先生汇报您的行踪,而是早上先生有问过……”
毕竟昨天那件事闹得很不愉快,阿敬差点就以为自己饭碗不保了。
“别紧张。”周璟扯了扯唇角:“我只是问问。”
“我们要去哪?”
“Winston先生的马场。”
“马场?”周璟表情有些意外:“马术俱乐部么?”
“不。”阿敬摇了摇头:“是私人马场。”
又过十分钟,周璟才理解到“私人马场”的含义。
不同于俱乐部的会员制,这家马场只认来访人。据说只有当日被马场主人邀请的才能进入场地。
车子停在一片开阔的室外停车场,周璟下了车,抬手搭凉篷向远处看。
马场开在半山坡,这是一处人工草场。不远处传来马儿的嘶鸣声。
阿敬在身后提醒她:“先生说,您可以先去换衣服。”
周璟收回目光,看了看Urus旁边停着的那辆熟悉的港·1,然后点了点头:“好。”
再换好衣服出来时,阿敬不在,一道黑色背影站在车边调整手套。他单手拉缰绳,马术服下包裹的宽肩窄腰线条堪称完美,马儿低头来嗅他的肩膀,他大手在它肩上轻拍,低语了一句什么。
周璟轻手轻脚走近,抬手的瞬间,已被他捞进怀中,单手拢腰抱了起来。
双脚离地的悬空感,她被托得很高,只能低头看他,双脚徒劳地晃了晃:“池生!放我下来!”
“憋什么坏主意呢?”马术服下是他紧绷的肌肉,单手仍然游刃有余地托住她,抬头,鼻尖碰碰鼻尖:“嗯?”
周璟有些窘:“想让你惊喜一下嘛,快放我下来,会被看到的!”
“下次偷袭的时候,记得穿一双声音不那么大的鞋子。”他仰头,喉结滚了滚,在她唇角轻吻一下,然后将她放了下来。
落地窗边,男人负手而立。肩膀宽而平直,如男模般修长挺立,侧颜宛若神祇。
整层空荡荡,像只有他们两人。
电梯到达的声音被池商序听见,头也不回叫她:“过来。”
他像是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好像不自在的只有周璟一个人。她踩着细高跟走近,站到他身边,两三步远。
“这里风景如何?”他把玩手上的蛇戒,目光投向远处。周璟随着他视线看去,是双子楼对侧的科创中心。
距离不过一公里,地位天差地别。
这块地皮被几家竞争多年,最后落到温家手中。温家恒也是下了血本,想用科创中心攀上池家这个“枝头”,做嘉屿的第一。
只可惜,煞神来嘉屿如同踏进自家后院,熟悉又自然。不知不觉在各位大佬头上安了家。
她心中的惊讶早已平复,讲话中规中矩:“池先生选的地方,风景肯定是最好的。”
他客套的、恭敬的话都听腻了,没什么表情变化,侧头说:“法务已经在办公室等,你还有什么要加的条款,说给他。”
他没有进办公室的意思,周璟只好一个人去。
空荡荡的66层只有一间办公室亮灯,她推开门,房间内的男人便拘谨地站了起来,和她问好。
池家万瑞集团的法务,平日里经手的都是上亿的生意。李祥被从香港总部调过来时,还激动了大半个晚上。
池董是池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被他重视,日后职业生涯必定是一片坦途。
谁知道,落地的第一件事,这位是让他来拟和一位小姐的结婚合约。
李祥瞠目结舌,半天没控制住表情。
池家是百年望族,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娶妻便是娶妻,情人就是情人,婚姻嫁娶这么严肃的事,怎么能用一纸合约……
但池商序表情很冷,像是已经决定好的。就算合约会搅动池家更深的矛盾,他也认了。
但后来李祥发现了更令他震惊的事——这合约,竟然是这位小姐的意思。
周璟走进办公室这几步,李祥一直在暗自打量她。
纯正东方温婉的面孔,却美得十分张扬明艳,她取了口罩和礼帽,抚平裙子在沙发上坐下,神情清冷,不为所动。
这可是池家,有没有搞错,还有女人为了不和他真的结婚而选择合约?
她看他一眼,有些疑惑,李祥便反应过来,将拟好的合同拿给她看。
说是合约,不如说是另一种方式的赠予。他本想按照常规的合约来拟,其中需要这位小姐履行合约的条款却都被池商序删去了。
像是要借这合同,扣住这个人……
打住——
李祥反应过来时,已出了一身冷汗。
不能擅自猜测老板的目的和意图,这是身为法务的执业准则,他只要办事就行了。
虽然这合约的风格……确实和老板的身份、性格不符。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池商序走了进来。
他身上飘散淡淡的烟草味道,似刚抽过一支烟。
停在她身后半步,视线略过她系丝巾的白细颈脖。颈骨线条流畅、略微隆起。可白玉微瑕,几点红痕从丝巾上方露出,格外引人遐想。
她昨日心情似乎很焦躁,食指上肉蔻色的甲油被人为剥脱一半,留下毛毛刺刺的底面。
池商序唇角微勾,轻声哼笑。
气音般的声音被她捕捉,周璟从合同上抬头看他,目光清冷一闪而过,很快变为乖巧的媚:“池先生,您这合约,和白送我钱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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