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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夺夫?行!转嫁糙汉吃肉真香江成文林溪结局+番外

梧生有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林溪和江望仔细躲过张府的护卫、小厮和丫鬟,溜进一个又一个院子,把张员外妻妾儿媳的嫁妆、公子小姐的小私库全都搜刮了一遍。金银玉石、珠宝首饰、布匹都收走,拔步床、罗汉床、桌椅板凳、衣柜等也是来者不拒,就连衣物也全收进空间。此外,林溪和江望还搜出不少庄子和商铺的地契。对此,张府的主子们一无所觉,个个都在张员外的院子表关心、孝心呢!林溪和江望偷偷摸摸进了张员外的房间,把他们早早看上的床和桌椅板凳收走,又猫着腰出来,看了眼院中围坐在亭中的张家人。下一瞬,张员外的脖子出现一圈血痕。张老夫人等人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员外的大儿子大着胆子上前,戳了戳他的脑袋:“爹,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张员外的脑袋便掉落下来,咕噜...

主角:江成文林溪   更新:2025-04-15 2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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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成文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夺夫?行!转嫁糙汉吃肉真香江成文林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梧生有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林溪和江望仔细躲过张府的护卫、小厮和丫鬟,溜进一个又一个院子,把张员外妻妾儿媳的嫁妆、公子小姐的小私库全都搜刮了一遍。金银玉石、珠宝首饰、布匹都收走,拔步床、罗汉床、桌椅板凳、衣柜等也是来者不拒,就连衣物也全收进空间。此外,林溪和江望还搜出不少庄子和商铺的地契。对此,张府的主子们一无所觉,个个都在张员外的院子表关心、孝心呢!林溪和江望偷偷摸摸进了张员外的房间,把他们早早看上的床和桌椅板凳收走,又猫着腰出来,看了眼院中围坐在亭中的张家人。下一瞬,张员外的脖子出现一圈血痕。张老夫人等人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员外的大儿子大着胆子上前,戳了戳他的脑袋:“爹,你怎么……”话还没说完,张员外的脑袋便掉落下来,咕噜...

《洞房夺夫?行!转嫁糙汉吃肉真香江成文林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林溪和江望仔细躲过张府的护卫、小厮和丫鬟,溜进一个又一个院子,把张员外妻妾儿媳的嫁妆、公子小姐的小私库全都搜刮了一遍。

金银玉石、珠宝首饰、布匹都收走,拔步床、罗汉床、桌椅板凳、衣柜等也是来者不拒,就连衣物也全收进空间。

此外,林溪和江望还搜出不少庄子和商铺的地契。

对此,张府的主子们一无所觉,个个都在张员外的院子表关心、孝心呢!

林溪和江望偷偷摸摸进了张员外的房间,把他们早早看上的床和桌椅板凳收走,又猫着腰出来,看了眼院中围坐在亭中的张家人。

下一瞬,张员外的脖子出现一圈血痕。

张老夫人等人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张员外的大儿子大着胆子上前,戳了戳他的脑袋:“爹,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张员外的脑袋便掉落下来,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几圈。

“啊——”

与此同时,去各屋打扫的丫鬟发现屋内空空,发出同样的惨叫声:

“啊啊啊——”

躲在角落里的林溪叹气:“事实证明,一个人活到头了,就算是我来救,也没法跟阎王爷抢人。”

她的空间战斗技能使用的不够熟练,刚才砍张员外的脑袋,差点砍偏了。

江望扯了扯她的衣角:“对呀,没法跟阎王爷抢人,所以我们赶紧走吧。”

想到张府的商铺和庄子,林溪决定放过这里的植物,和江望怎么进来的就怎么爬墙而出。

白日里的商铺都在营业,林溪不方便一一去搬空,便挑选了个绸缎铺,与江望像是来买绸缎的客人一样,走进铺子里这看看那瞧瞧。

很快,她便看中了最大的柜台,那柜台上堆满了绫罗绸缎和做成衣的材料和配件。

她状似无意地把手放上去,柜台上的东西连带着柜台瞬间消失无踪。

然后她神情惊恐,睁大眼睛:“闹鬼啦!张家绸缎庄闹鬼啦!大白天的见鬼啦!”

铺子里的其他人皆是一惊,惊恐地盯着消失的柜台原先所在的地方,说不出话。

江望似是反应过来,扛起林溪就往外冲:

“有怪莫怪,千万别带走我娘子!”

被扛着的林溪,顺手碰了碰旁边的柜台,顿时整个柜台和上面摆放着的布匹消失不见。

离绸缎庄远了,林溪挣扎了一下:“江望,你还要娘子不要?”

江望知道她被扛得不舒服,立即将人放下来,蹲到她面前:

“别人坐马车,娘子可以骑我,娘子不能没有我!”

林溪哼哼两声,到底是不想自己走路,乖乖趴到他后背:“架!”

庄子都在城外,江望便背着林溪离开县城,按照地契上的地址寻找张家的庄子。

在其中一个庄子,林溪和江望发现了一群被关着的女子,两人将庄子里的人打晕,帮她们把门锁弄坏,给她们一个逃跑的机会。

小两口全程没在那群女子面前露脸,不是做好事不想留名,而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林溪和江望昨晚找到县太爷私铸兵器的罪证时,发现有个姓张的人是同犯,可有姓无名,不知道是谁。

但是,他们在张家的某个庄子发现了大型地下室,下面有人护卫,有铁匠,正是在铸造兵器。

两人把庄子上的粮仓搬空,又用变异植物的粉末把地下室的人全部迷晕,将里面兵器也好、还没来得及提炼的铁矿也罢、或者是其他物件,全部弄进空间。


林溪打开门还没迈出去,迎风打了个哆嗦,默默缩回屋里,关上门。

“咳,我掐指一算,连夜上山会有血光之灾,明日一早是搬迁的吉时。”

江望看破不说破:“我们吉时再搬。”

林溪笑眯了眼睛,迅速把床和被子从空间转移出来,拉着他上床,在他身上蹭啊蹭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江望你好暖,好好抱!”

江望压抑着上扬的唇角:“小溪,别、别乱蹭。”

见林溪没有吭声,他又道:“你那么喜欢亲我,我允许你给我一个睡前吻。”

回应他的,是林溪均匀的呼吸声。

江望:“……”

她把小江望撩出来,就这么睡着了?!

真是好歹毒!

次日清晨,王氏和江定安便前往杨家,同意杨二丫进门,前提是要带足够多的粮食入门。

杨家人想着杨二丫清白没了,估摸着没人会愿意娶她,又贪图江成文将来能得功名,便吃下这个哑巴亏,还真让杨二丫带粮食成为江成文的女人。

杨二丫尽量缩小存在感,只想着进门后如何跟林娇解释,再一同对付林溪。

得知林家分家,林溪和江望会搬出去,她只觉着天都塌了!

她匆匆忙忙跑去敲林溪和江望的房门,没听到屋里有动静,便直接用力推开门。

入目空荡荡,仿佛这间屋子里从未住过人。

“人呢?江望呢?他跟林溪去哪里了?”

林娇默默翻了个白眼:“今早都没见着人,大概连夜搬走了呗。”

“那怎么可以?”杨二丫脑子很乱,“大家都是一家人,怎么可以把他们赶出去?”

她就想靠近江望一点,再靠近一点,这些人怎么都跟她作对!

王氏脸色难看,走过去对着杨二丫就是一巴掌:

“你怎么这么贱呢?算计我们家成文不说,已经是成文的人,还惦记江望!简直就是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杨二丫没站稳,脑袋撞到门框,只觉着脑瓜子嗡嗡的,来不及考虑自己的处境,下意识推了王氏一把。

王氏摔倒在地,勃然大怒:“你这个下贱货!你、你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两人很快缠打在一起,互相薅着对方的头发,你一拳我一巴掌,啪啪啪,砰砰砰,似是一心要压过那呼呼的风声。

林娇趁机上眼药,扯了扯江成文的衣袖:“杨二丫对你有异心,知道江望看不上她便贪图你的功名,还敢打娘,这以后得日子怎么过哟?”

江成文脑壳有些疼,他抬手揉了揉额角:“给我住手!杨二丫,你要是还敢打我娘,现在就给我滚出去!粮、粮食留下,当是你们杨家给我娘的赔偿!”

杨二丫愿意进江家,就是为了靠近江望,来都来了,自然不会就这样离开。

她松开王氏的头发,后知后觉发现脸蛋火辣辣的疼,瞥了眼王氏红肿的脸,她心里稍微好了点,勉勉强强算扯平。

她啐了一口:“你们是猪吗?江望会打猎,林溪力大如牛最适合干活,你们把他们赶出去,怎么吃肉?地里的活谁干?”

连着被林溪和江望折磨了几日的江家人,默默在心里翻白眼,心说有那两个人在,他们才是没好日子过。

被念叨的林溪和江望没有进山,而是在去县城的路上。

两人走了约莫一个半时辰,总算抵达了县城。

江望领着林溪直奔面摊,两人各吃了一碗阳春面,把面汤都喝得干干净净,这才开启了买买买模式。


一拳把林娇打怕了。

她摔倒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破旧的屋顶,一点都不想起来,不想再替江成文挨打。

她怕疼啊!

算了,她相信江望不敢真的把人打坏。

没有人碍手碍脚,江望直接将江成文按在地上打。

江成文捂着脑袋,不可置信地开口:“堂、堂兄,你竟然打我?”

“打的就是你!难道打你还要挑日子吗?你想跟林娇如何我不管,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作贱林溪!

我警告你,你要是还敢欺负林溪,我不介意把你打成眼歪嘴斜的傻子!”

说话间,江望又一拳捶在他身上。

听到动静从厨房跑出来的王氏,对上林溪阴恻恻的目光,想说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下意识退回厨房。

江定安怕引火烧身,猫着腰要往房间里钻。

江望唰的一下看过去:“二叔,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我辛苦替你教育儿子,你不验收成果吗?”

江定安一下子僵在原地,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江望,有你在,二叔很放心。”

瞥了眼地上痛得卷起来的江成文,林溪拍拍江望的肩膀:

“你这人真是的,差不多就得了,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欸!打不死就别打了。

你去这对乱情夫妻的房里,拿上我的东西,回你……我们的房间。”

江望嘴上嘟囔:“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话是这么说,他迈进堂弟屋里的脚步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拿着林溪的东西,带着她回到自个屋里,他顺手关上门。

“林溪,你还是你吗?”

林溪眼神微闪:“何意?”

江望放好东西,拉着她坐下,直勾勾地望着她,叹了口气:

“以前的你,时而正常,时而傻,今日的你眼神有点不一样……”

林溪眼神微眯,一把掐住他脖子:“你说谁傻?”

“……江成文和林娇。”

林溪松手:“行叭,看在你说的是实话的份上,放过你。”

江望依旧盯着她:“你还没回答我。你,还是你吗?”

他心里有些紧张,害怕听到否定的回答。

可他又觉得林溪还是那个林溪,只是哪里不一样了。

透过他的眼睛,林溪看到了上辈子的江望。

这个据说死在了深山里的人,在她的尸体被扔到乱葬岗之后,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

这人抱着她的尸身痛苦哀嚎,一夜白发。

他说:“小溪,你等一等我。那些欺负过你的人必须血债血偿!等我把他们解决了,我就去寻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奈何桥。”

他说到做到,一一为她复仇,双手沾满了鲜血。

灵魂林溪想劝他好好活,可惜什么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他饮下鸩酒,还被吸到了末世前夕。

林溪觉得,若是世上有人值得她交付后背,那人非他莫属。

本来还想贫嘴,这会她用手指扣着他的腰带,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江望捕捉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哀伤,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若是不想……”

她打断他的话:“我若说我这一世是为你而来,你信吗?”

她不清楚自己为何会重生。

前世的仇恨吗?

江望都替她报仇了,她压根不想再遇见那些人。

唯一的遗憾是,她上辈子的脑子确实不大好使,没看出来江望对她用情至深。

她只记得,他经常偷偷从山里给她带烤肉吃。

“信!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见林溪状态不对,江望不敢嘴欠,说得很认真。

林溪笑了:“你应该质疑我,让我证明我是我。快点!质疑我!”

什么毛病?

江望不解,只是一味地听话照做:“你怎么证明你是我的小青梅林溪?”

“你屁股上有个梅花胎记!你小时候在河里游泳,我亲眼……唔……”

江望耳朵染上血色,抬手捂住她的嘴,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两声:

“你是我认识的林溪,确认完毕。看你现在的状态,以后都不会傻了?”

林溪龇牙:“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你是我媳妇,跟我是一家。”

“……不想与傻子论长短!”林溪凭空变出一只苹果,“你瞧,你瞧,我得到大造化了!有神仙亲自点化我,还给我送了宝贝!只要我想要,我就能有!”

她在江望揍江成文的时候,便用意识进入空间,确认自己的空间异能还在。

江望看了眼凭空出现的苹果,心里十分慌乱,急忙将人搂进怀里。

他很害怕,害怕林溪会莫名消失。

林溪戳了戳他:“喂喂喂,你在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对我不好,你会死得很惨。”

想到前世……她补了一句:“算了,你还是别死了。”

江望搂得更紧了,他不怕死,就怕怀里的人消失。

如果林溪不是跟江成文有婚约在身,他早就想把人叼到自己窝里了。

见他不吭声,她再次戳了戳他:

“你听我的话打你堂弟,还威胁他不许他欺负我,还要跟我一起共赴黄泉,你一定爱惨了我!是的吧?是的吧?是的吧?”

江望声音闷闷的:“嗯……”

他顺势检查了下怀中人的后脑勺。

没了?

头发还黏着血块,伤口不见了?

挺好,林溪真有神仙护体!

“出来吃饭!”

王氏把门敲得邦邦响。

听到吃饭二字,林溪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收起苹果,拉起江望就走。

她好久没有好好吃饭了!

她空间里物资充足,可丧尸林溪吃什么都味同嚼蜡,如同辣椒炒肉、冒菜烤鸭、水煮鱼、酸汤肥牛、红烧肉、香辣排骨在眼前,她却只能嚼干草!

看着桌上的一大盘鸡肉,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瞥见林娇他们伸筷子要夹鸡肉,她一边把鸡肉端到自己面前,一边说道:

“公鸡代替江望拜堂,公鸡等于江望,江望是我的,那公鸡也是我的,你们想虎口夺食?你们配吗?你们问问江望,他愿意让你们咬吗?”

林娇等人:“……”

江望:“…………!!!”

王氏大吼:“你不要太过分!你既然嫁进我们家,就得守我们家的规矩!”

“江望,她是你媳妇,你应该教她孝敬长辈,吃饭理应长者为先!”

林娇拱火:“就是!堂妹你在家疯疯傻傻就算了,嫁了人就该懂事。再说了,这么大一盘鸡肉,你能吃得完吗?”

林溪压根不搭理林娇,斜了王氏一眼:

“有我林溪在的地方,就该守我林溪的规矩!”


江成文皱眉,走到林娇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县城会传出这样的消息?你的梦里有这一茬吗?”

自然是没有的!

林娇心里有些慌乱。

前世一直到里正带着村里所有人逃荒,县城也没传出过这样的话术,都是灾难来了才知晓。

她稳了稳心神,努力维持淡定的表面:

“成文,你是在怀疑我吗?那是预知梦,我们不是比所有人预先知道这些事情了吗?兴许县城有神棍真有一两分本事,能测算出个大概。

我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我们提前知道就有机会提前做准备,在一些事情上还能抢占先机,这还不够吗?做人不要太贪。”

“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江成文生怕林娇生气,以后不告诉他预知梦的内容,“阿娇,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只是没想到别人会这么早得到消息。”

他原本想着如今家徒四壁,他可以去县城抄书挣银钱的同时,还能让家里跟亲戚和村里人借钱买粮食囤起来。

经过倒春寒,进入大旱,大家也就知道今年没收成,粮价肯定会涨。

届时,他们不用还钱,直接用粮食抵消债务,等同于低买高卖,能给自家留下不少粮食。

到底是哪个神棍传出来的消息,误他啊!

林溪悄悄从他们背后冒出头,挤开两人:“什么?什么?你们说什么?你们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但是不想告诉大家,不想大家跟你们抢野菜和山货?”

对上大家齐刷刷看过来的眼神,林娇和江成文的脸都绿了!

林溪就是故意让大家敌视他们!

简直是太阴险了!

林娇笑了笑:“小溪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你姐夫又没去县城,怎么会知道这些消息?不知道又如何告诉大家?”

林溪歪头:“对呀,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

林娇和江成文:……你真是好赖话都听不懂啊!

杨氏并不知道自家闺女会做“预知梦”的事,以为林溪因为赵氏的事不高兴,故意为难她闺女。

“小溪,阿娇是你姐姐,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乱说话让人误会你姐?”

林溪眨巴眨巴眼睛:“嗷~原来实话实说是乱说,我懂了。”

江望点头:“我也懂了。”

里正觉得自己脑壳又疼了,实在不想听林娇他们狡辩,深深看了眼林娇和江成文,用力咳了两声:

“肃静!肃静!我话还没说完,大家接着听我说,分工是这样的……”

林溪听得打哈欠。

等里正说完话,她抱起刘春花就走:

“阿奶今儿去我和江望那里吃饭!”

江望双手背在脑后,抬脚跟上:

“阿奶,小溪说我做饭好吃,你肯定也会喜欢吃!”

刘春花暂时把小女儿的事抛到脑后,笑道:“好好好!我刘春花要享受孙女和孙女婿的福喽!”

江望割了点自己做的腊肉放锅里蒸,又用林溪从空间拿出来的五花肉做了红烧肉,剁碎了点肉蒸肉饼,用前几天的野猪骨头跟以前晒干的山货炖了个汤。

每天不是吃杂粮就是吃窝窝头的刘春花,看到这些本该食欲大动,可她心底还在为赵氏的背叛感到难过,又琢磨着要去找小女儿,免得自己到了地下没法跟丈夫交代,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林溪和江望对视了一眼。

林溪往刘春花碗里夹了块红烧肉:“阿奶,你跟我们一起吃饭就这么不高兴吗?江望做的饭菜又香又好吃,不值得你赏个笑脸吗?你乖孙女陪你吃饭,你居然出神在想别的人吗?”


醒过来的林长贵心里突突的,他踢了踢墙:“云起,这雷来得突然,你娘不会有事吧?”

隔壁屋的林云起:“爹,能有什么事啊?我娘她不做亏心事,只是对小溪不太好,不至于天打雷劈吧?”

他媳妇在他怀里小声嘟囔:“难说。”

山上。

林溪啧啧:“这肯定不是老天爷准头不好!是这棵树比较倒霉,成了赵雨来的替死鬼。”

江望:“对呀,树成了赵雨来的替死鬼。”

林溪指了指地上她原先扔掉的树枝,江望弯腰捡起来。

林溪拿过树枝,用来戳了戳神游天外的赵氏:“你再不老实交代,下一道雷绝不会劈歪。”

她语气肯定,让赵氏有种错觉,那雷能受林溪控制。

差不多吧!

所谓的雷,不过是林溪利用空间,点了个她囤积的小炸弹。

这不妨碍林溪用来装神弄鬼。

见赵氏心有余悸却不愿开口,林溪笑眯眯地接着道:

“哎呀!一道雷劈在你身上,定能将你劈得外焦里嫩,肉香四溢,猛兽来了都得为你打架,打赢了才能吃上香喷喷的天雷烤肉!”

“啊~我好兴奋,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江望摸摸她的脑袋:“不是,你很可爱。”

他拿走她手上的树枝,将树枝直直怼到赵氏眼前:

“你不肯说?那在天雷劈中你之前,你可以享受一下戳瞎眼。”

林溪眼睛一亮:“对对对!还可以体验四肢分离!赵氏,我虽然说过不让你缺胳膊少腿,但即便你碎成块,我用针线缝一缝就好了呀。”

赵氏牙齿在打架:“疯子!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没想到她嘴挺硬。

没办法,林溪只好把她抓进空间的某只老鼠拿出来,掰开赵氏的嘴,作势要把老鼠塞进她嘴里。

这老鼠还是在江家抓的,林溪当时想着一根毛都不给王氏他们留,就把躲在洞里的老鼠都给抓了。

赵氏惊恐地颤抖:“窝嗦!窝嗦!”

看到老鼠她就觉得头皮发麻,已经预见到老鼠从自己嘴里钻进去,再进入肚子里爬来爬去,把五脏六腑咬碎……

心思百转间,赵氏已然想好要如何糊弄林溪。

总归是没有证人,林知微如何全凭她一张嘴。

“有些事你阿奶嫌丢人,憋在心里不敢说。林溪,既然你诚心诚意发问,我勉为其难告诉你好了。

你爹参军不到一个月,你娘便诊出有孕,时常往军营送信,一直未能得到回复。

你娘怀着你,心思格外敏感,既担心你爹出事,又担心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甚至有些寂寞难耐,恰好这时候有位公子出现在你娘面前,对你娘寻寒问暖。

一来二去的,他们互相看对了眼……”

林溪一脚踹在赵氏的肚子上,脚紧紧压着她的肚子,仿佛随时能直接把她的腹部碾碎。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匕首刺向赵氏,眼看着就要扎进她的脖子……

“不要啊——”

赵氏发出凄厉而刺耳的惨叫声,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哀嚎。

这一瞬,赵氏觉得倘若世间真有恶鬼,大抵就是林溪现在这副模样。

匕首的尖端恰好碰到她的脖颈,她毫不怀疑,倘若她喊的慢一点,这匕首肯定就刺进她的脖子里了。

夜,很冷。

赵氏却浑身冒汗。

林溪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脸:“诋毁的话不要脱口而出,歪曲事实的话不要说,否则我宁可没有我娘的消息,也要你眼睁睁看着我把你的血肉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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