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的血融在一起时,她慌了。
“夫君!
相公!
侯爷!
您信我,我是被诬陷的!
我从没有干过对不起您的事啊!
这碗肯定被人动了手脚,您让我身边丫鬟再去取一个来,您来滴血!
这孩子就是您的!”
卫珣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青枝去厨房取了个干净瓷碗来。
卫珣先滴了一滴。
赵姩姩的儿子哭闹不止,奶妈快速扎了第二针,待他的血滴下去一看,根本不相融。
卫珣喘着粗气,脸都青紫了。
我还要顾及身份,不敢露出一丝笑容。
老话常说祸不单行。
张姆又拿着一叠书信踏进门。
“侯爷啊!
这小浪蹄子写给别人的情话我搜到了!
就在赵良的睡铺上!
您仔细瞧瞧!
我这老妇都害臊!”
这下是无可狡辩。
书信本就是赵姩姩写给赵良的。
她怕在卫珣这落了空,于是还为自己留了一手。
卫珣抓起孩子往院外重重一扔。
瞬间就没了气息。
卫珣走了,赵姩姩抱着孩子哭得喘不上气。
她以为,她身边的丫鬟听她的话。
可我执掌中馈这么多年,府里全是我的人。
白宁告诉我,即便是亲生父子,醋也会使两人的血不相融。
我便让他们夜里在碗内涂醋,白天用太阳晒着不留味道。
才有了今夜这场畅快戏曲。
9卫珣走那日,我去送他。
他绝口不提赵姩姩,只让我尽心照看好府里的一切。
我说好。
我从他们走那天起,日日都去求神拜佛。
我女儿有点受不住了。
她又在心里嘀嘀咕咕:别拜了,天天走这条路我都烦了!
舅舅屁事没有,写书的给舅舅定了下一本的男主角,他肯定会安然无恙的!
我长吁了一口气。
从那之后,我不再去寺庙,只长闭府门,静心念经抄书。
也没拘着赵姩姩,银朱说她常往外跑。
战事烽火连天,持续了大半年。
两月前兄长寄来家书,说卫珣一意孤行,偏要带兵去追敌方的一队精兵,结果中了圈套。
寻回来时,双腿已废。
我闭眼低头紧攥着衣襟,才勉强制止住想要大喊的快意。
班师回朝那日,我去接卫珣。
他眼里没了光彩,用担架抬了回来。
我靠着他的军功,还被封了诰命。
赵姩姩果真日夜不离地守着他,整日带着他出门寻医问药。
京城里有名的针灸大夫都给卫珣扎了个遍。
银朱问:“夫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