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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爹打断腿卖给疯傻邻居当赘婿结局+番外

是陈大酱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顿,脸上也挨了她的几个耳刮子。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机会,在一个连绵的雨夜降临了。从窗户望出去,大雨倾盆,本就漆黑的夜里,此刻更是难见五指。也不知道是之前那些草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起了作用,我的腿伤尽管还在,但是连日的高烧却已经退了下去。下午送饭的时候,陈老五媳妇特意瞥了我一眼,脸上似乎有些喜意地说道:“好,没死就好,这身体骨子倒是能抗。”然后又转头冲“石榴姐”喊道:“疯丫头,看来你马上就要有男人用啦!”临出门的时候还自顾地嘀咕了一句:“但愿这钱不白花才是。”夜深人静,只有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窗棂和屋顶。我悄然地从断腿夹板中取出那片瓷碗碎片,然后深吸一口气,用碎片锋利的口子在胳膊上(避开大血管)划了一道看起来很吓人、...

主角:林大海陈老五   更新:2025-04-15 18: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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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大海陈老五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亲爹打断腿卖给疯傻邻居当赘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是陈大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顿,脸上也挨了她的几个耳刮子。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机会,在一个连绵的雨夜降临了。从窗户望出去,大雨倾盆,本就漆黑的夜里,此刻更是难见五指。也不知道是之前那些草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起了作用,我的腿伤尽管还在,但是连日的高烧却已经退了下去。下午送饭的时候,陈老五媳妇特意瞥了我一眼,脸上似乎有些喜意地说道:“好,没死就好,这身体骨子倒是能抗。”然后又转头冲“石榴姐”喊道:“疯丫头,看来你马上就要有男人用啦!”临出门的时候还自顾地嘀咕了一句:“但愿这钱不白花才是。”夜深人静,只有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窗棂和屋顶。我悄然地从断腿夹板中取出那片瓷碗碎片,然后深吸一口气,用碎片锋利的口子在胳膊上(避开大血管)划了一道看起来很吓人、...

《被亲爹打断腿卖给疯傻邻居当赘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顿,脸上也挨了她的几个耳刮子。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机会,在一个连绵的雨夜降临了。

从窗户望出去,大雨倾盆,本就漆黑的夜里,此刻更是难见五指。

也不知道是之前那些草药起了作用,还是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起了作用,我的腿伤尽管还在,但是连日的高烧却已经退了下去。

下午送饭的时候,陈老五媳妇特意瞥了我一眼,脸上似乎有些喜意地说道:“好,没死就好,这身体骨子倒是能抗。”

然后又转头冲“石榴姐”喊道:“疯丫头,看来你马上就要有男人用啦!”

临出门的时候还自顾地嘀咕了一句:“但愿这钱不白花才是。”

夜深人静,只有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窗棂和屋顶。

我悄然地从断腿夹板中取出那片瓷碗碎片,然后深吸一口气,用碎片锋利的口子在胳膊上(避开大血管)划了一道看起来很吓人、流血不少但并不致命的口子。

温热的血立刻涌了出来。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但我强忍着,爬到门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凄厉的嘶吼:“救命啊!

杀人啦!

石榴姐发疯啦!

她捅伤我啦!

快来人啊——!”

我的声音在寂静的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很快,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陈老五媳妇惊慌失措的叫骂声。

“死丫头!

疯婆子!

又不省心!”

“哐啷”一声,门锁被打开,陈老五媳妇举着一盏煤油马灯冲了进来。

昏黄的灯光下,我瘫倒在门边,胳膊上鲜血淋漓(大部分是我自己的),而“石榴姐”则一脸茫然地坐在炕上,手里还抓着被我偷偷塞过去、沾了血的碎碗片。

场面瞬间混乱!

“你这个败家子!

祸害!

你把你男人玩坏了,我和你爹不白花钱了吗?”

陈老五媳妇怒吼着扑过去,对着“石榴姐”又打又骂。

不知为啥,陈老五居然没有出现,难道只有他媳妇在家?

这倒是天助我也,就是现在!

趁着陈老五媳妇的注意力都在石榴姐身上时,我双手用力一撑,用尽浑身的力气,连滚带爬地冲过门槛,滚进了门外冰冷的雨幕和无边的黑暗中!

雨水疯狂地冲刷着我的身体,也冲刷着连日来的污秽和耻辱。

我知道,我不能停!

身后还能听到陈老五媳妇的惊叫声和
看过我一次。

隔着门缝,她塞给我两个尚有余温的红薯,眼睛红肿得像桃子,声音颤抖而微弱:“风儿,忍忍吧……你爹他……他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啊……”没办法?

好一个没办法!

就能理直气壮地牺牲亲生儿子的幸福和未来吗?

就能眼睁睁看着我被打断腿锁在这里吗?

那一刻,我对这个家最后的一丝眷恋,也随着她懦弱的泪水一同蒸发了。

而我那个所谓的弟弟林涛,更是只在乎他的新房。

他甚至跑到窗户外,隔着窗棂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哥,你就安心给陈家当女婿吧!

等以后石榴姐死了,陈家的家产不就都是你的了?

到时候别忘了拉扯弟弟一把!”

多么恶毒又天真的算盘!

村里人更是把我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和谈资。

他们路过这间破屋时,总会刻意放慢脚步,朝里面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大学生配傻子,真是可惜了。”

“活该,谁让他爹欠了那么多赌债。”

“听说陈老五说了,等他腿好了就得干活、生娃!”

……麻木、猎奇、幸灾乐祸,没有一丝同情。

我的呼救,我的呐喊,被彻底淹没在这愚昧、贫穷、冷漠的山村里。

他们剥夺了我的自由,打断了我的腿,试图用绝望和屈辱摧毁我的意志。

但他们错了。

每一次疼痛,每一次屈辱,都化作了浇灌仇恨的养料。

愤怒和不甘像野火,在我胸腔里熊熊燃烧。

我必须逃出去!

不择手段!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等来逃跑的机会,其实眼下的我更担心他们强迫我和“石榴姐”行房。

所以我开始装得更加虚弱,更加认命。

我躺在炕上哼哼唧唧,任由疼痛折磨。

石榴姐发疯时,我不再激烈躲闪,只是用胳膊护住要害,偶尔被她抓伤挠破也“认了命”(当然我会避开重要部位)。

但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该怎么逃出生天,我想到的是,如果真有一天被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我起码也要有个自己的底牌才行,否则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只能是那待宰的羔羊。

于是,有一次我在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假装不小心将碗掉地上给砸破了,然后迅速藏了一块狭长而又锋利的碎片在断腿的夹板里。

为了这块碎片,我不仅挨了一天的饿,也被陈老五媳妇臭骂了
去不返。

只要输了钱,他的脾气就会变得激动暴躁,一言不合就对我妈拳打脚踢,对我也是不假辞色,没有半点往日的温情。

唯独对我弟倒是恩宠,从不责骂,而这原因仅仅是因为有次我弟去牌桌上喊他吃饭时,他的牌运竟突然时来运转,这让这个早已嗜赌成魔的他认为是我弟给他带来的赌运。

回到这间破败的土屋里,我该认命吗?

不,我绝不认命!

死也不认!

接下来的几天,是名副其实的人间炼狱。

断腿的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我。

我爹的说法是既然入赘了陈家,那就归陈家负责了(实则以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他估计是怕花了他的钱吧)。

而陈家大概是怕我跑了,根本没想过给我找医生,只是找了两块破木板夹了一些不知名的草药,用布条草草地将我的腿捆住。

伤口很快开始发炎、流脓,我整日整夜地发着高烧,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陈家人每天会送来两顿饭,伙食基本都是他们家吃剩的饭菜,反正“石榴姐”又不会挑,而我不过是个捎带。

负责送饭的是“石榴姐”的娘,每次来都只是把 2 副饭碗往地上一放,然后警惕地检查门窗,临走前还会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有时会对着炕上的石榴姐嘀咕:“等他好些了,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我们陈家不能绝后!”

石榴姐白天就被她娘锁在屋里和我待在一起。

她时而安静地坐在角落玩泥巴,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咿呀声;时而会突然毫无征兆地发疯,尖叫着撕扯自己的衣服,用头撞击土墙,发出“砰砰”的闷响。

有一次,她甚至抓起炕边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尿盆,将里面的污浊液体猛地朝我泼来!

我拖着伤腿,狼狈地在狭小的土炕上躲闪,屈辱和恶心几乎让我崩溃。

我试过和她沟通,但她只会傻笑,或者重复着“吃糖”、“娘”、“打”这几个简单的词。

她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不会动的、奇怪的物件。

有时,她会在她娘不在的时候,模仿她娘的话,指着我,傻笑着说:“生……生娃娃……”然后试图靠近,用她那脏兮兮的手来摸我。

每一次,都让我毛骨悚然,拼尽全力躲开。

最让我心寒的是我妈。

她趁着我爹和陈家人不注意,偷偷来
在哪?!”

李浩的声音瞬间变得焦急。

“我……在县汽车站……电话超市这……他们……打断了我的腿……把我卖了……我逃出来了……快……快来……”我语无伦次,几乎晕厥过去。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像疯了一样冲过来。

是李浩!

他看到我蜷缩在电话超市门口,浑身湿透,脸色惨白,裤腿上渗着血迹,眼睛瞬间红了。

没想到前些天还一起喝酒吃饭的发小,此刻居然不人不鬼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二话不说,把我扶上摩托车后座,七拐八绕,带到了县城边缘一家他熟悉的、但不那么正规的小诊所。

医生处理了我的伤口,重新用夹板固定,开了药。

李浩掏光了口袋里所有的钱给我付了医药费。

然后,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出租屋。

又给我找了身干净的衣服换上,跑出去买了热粥和馒头。

看着我狼吞虎咽,他才红着眼圈,听我断断续续讲完这几天的遭遇。

“这帮畜生!”

李浩一拳砸在斑驳的墙壁上,“阿风,我这就帮你报警,我就不信他陈老五还能反了天了不成。”

“不,浩子,不能报警。

一报警,我就要去面对他们,我现在实在不想再看到他们了。”

“可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浩子,谢谢你,没有你,我估计就算逃出来也活不了几天。

不过这事,你听我的,在那个破土屋里的时候我已经想明白了,那个家我不会再回去了,我只想以后能走得远远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行。”

“咳,行吧,那就听你的!

就是太便宜陈老五那狗日的了。”

浩子一阵沉默之后,才算是答应了我。

接下来的日子,我在浩子的悉心照料下渐渐康复了。

他不仅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跟几个信得过的工友借了钱,凑了小一千块塞给我。

“阿风,你是读书人,还是要回学校去!

把书读了,活出自己的样子来。”

几天后,在浩子的帮助下,我坐上了开往大学所在城市的绿皮火车。

临别的站台上,浩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阿风,到了给我报个平安!

缺钱了跟我说,以后有什么事,哥们顶着!”

我用力地拥抱了浩子,没再言语,转身拖着依然没有痊愈的伤腿,跟他挥手告别。


怒骂声穿过雨水传来。

断腿的剧痛几乎让我晕厥过去,但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活下去!

报复!

我几乎是靠着牙关和意志力,在泥泞中匍匐前进。

不知爬了多久,浑身沾满了泥浆和雨水,我终于爬到了村口那条通往镇上的土路。

<就在我力竭之际,一束微弱的车灯照亮了前方。

是一辆深夜运菜的三轮车!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挥手、呼喊。

司机是个面相憨厚的汉子,看到我这副惨状吓了一跳。

我哭喊着,说自己是被黑心亲戚卖掉、打伤的大学生,掏出怀里快要被雨水打湿的一百块钱塞给他:“大哥……求你……带我到镇上……就到镇上……”那天,我爹看我不配合他入赘到陈家时,去院子里找扁担要打我,我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怎么,趁着房间里没人,赶紧把自己兜里的三百块钱藏进了自己脚下的鞋底里。

当初被关进这间土屋时,我爹还搜过我的身,却是没有留意到我的鞋。

这三百块也就成了现在我逃出来之后的救命稻草。

司机犹豫了一下,看着我腿上的伤和凄惨的样子,最终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叹了口气,让我爬上后面的车斗。

到了镇上,天刚蒙蒙亮。

我在汽车站附近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知道这里依然危险。

我必须去县城!

那里有我唯一的希望——我的发小,李浩!

李浩也是村里人,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一块读的书,只是到了高中毕业,他没有考上大学,也没有复读的打算,家里便让他去城里跟着别人在装修工地上当了个水电工学徒。

但是我们一直还有联系,包括这次从学校回家,经过县里时,我也跟他一次吃了个饭后,才坐着他的摩托车一起回的家。

只是往后几天他一直在县里工地上,没再回过村里。

我再次掏钱买了一张进城的车票。

忍着剧痛和旁人异样的目光,我爬上了车。

抵达县城汽车站,疼痛、寒冷和饥饿让我几乎虚脱。

强撑着找了个电话超市,拨通了浩子的电话号码。

“喂?”

电话那头传来李浩略带疲惫的声音。

“浩……浩子……是我……”我的声音嘶哑微弱,带着哭腔,“风……林风……救我……阿风,你怎么了?!

你声音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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