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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全文免费

千金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善德低了低头,两个手指缠了缠,低声道:“妾很小就进宫了,宫里一般没这些时令菜的。”为了防止进上不足,宫里采购的大多是常见的东西。什么鲥鱼,刀鱼,藕尖,荔枝,鲜桂圆之类的时令食物都是非常稀罕的。随即她又高兴的抬起了头,“不过如今好了,托王爷的福,妾可吃到了不少好东西呢。”越衡怔了一下,倒是想起了去年裕福回的话。罪臣之女,自小没入宫廷......原来也是宫里长大的。想到此处,越衡原本想教导祝善德一番惜福养生的话也没说了,只淡淡道:“你倒不是托了我的福,是托了出宫的福。”“若如今我们都还在宫里,你吃的怕还是以前那些花样。”宫里六司八局各有各的规矩,虽然说体面,但其实一点不实惠。不管盛夏还是冬日,进上的东西就那么些花样。虽然鸡鸭鱼羊这些不...

主角:祝善德越衡   更新:2025-04-15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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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善德越衡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千金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善德低了低头,两个手指缠了缠,低声道:“妾很小就进宫了,宫里一般没这些时令菜的。”为了防止进上不足,宫里采购的大多是常见的东西。什么鲥鱼,刀鱼,藕尖,荔枝,鲜桂圆之类的时令食物都是非常稀罕的。随即她又高兴的抬起了头,“不过如今好了,托王爷的福,妾可吃到了不少好东西呢。”越衡怔了一下,倒是想起了去年裕福回的话。罪臣之女,自小没入宫廷......原来也是宫里长大的。想到此处,越衡原本想教导祝善德一番惜福养生的话也没说了,只淡淡道:“你倒不是托了我的福,是托了出宫的福。”“若如今我们都还在宫里,你吃的怕还是以前那些花样。”宫里六司八局各有各的规矩,虽然说体面,但其实一点不实惠。不管盛夏还是冬日,进上的东西就那么些花样。虽然鸡鸭鱼羊这些不...

《宫女华丽变身,成了王爷的心尖尖!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祝善德低了低头,两个手指缠了缠,低声道:“妾很小就进宫了,宫里一般没这些时令菜的。”

为了防止进上不足,宫里采购的大多是常见的东西。

什么鲥鱼,刀鱼,藕尖,荔枝,鲜桂圆之类的时令食物都是非常稀罕的。

随即她又高兴的抬起了头,“不过如今好了,托王爷的福,妾可吃到了不少好东西呢。”

越衡怔了一下,倒是想起了去年裕福回的话。

罪臣之女,自小没入宫廷......原来也是宫里长大的。

想到此处,越衡原本想教导祝善德一番惜福养生的话也没说了,只淡淡道:“你倒不是托了我的福,是托了出宫的福。”

“若如今我们都还在宫里,你吃的怕还是以前那些花样。”

宫里六司八局各有各的规矩,虽然说体面,但其实一点不实惠。

不管盛夏还是冬日,进上的东西就那么些花样。

虽然鸡鸭鱼羊这些不缺,但素菜却实在少得很。白菜一年到头能吃小半年,想吃点鲜口的时令菜根本不可能。

偶尔吃上一回,教养嬷嬷还要跟在后面说惜身养身那一套,恨不得一只鸭腿分成十八顿吃,实在憋屈。

消食过后,祝善德伺候越衡去写字,自己则去了耳房洗漱。

洗完后将头发微微一擦,也没让宝珠帮她烘干束发,直接披散在了身后。

宝珠有点迟疑,“宫人,会不会不合规矩?”

披头散发有点太不得体了。

祝善德笑了笑,“这有什么,现在是侍寝,又不是出去外面转悠,难不成教导嬷嬷还能到我房里来教导我不成?”

她拿起一只长长的红宝石流苏鎏金耳环扣在了耳朵上,侧面对着鎏银镜照了照,心下很是满意。

红到极致的宝石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跟洁白的肌肤相映衬,自有一番味道。

她也不戴另外一只了,决定等下侧脸见越衡,这角度最美。

宝珠眼看祝善德不光是散发,连耳铛都只戴一只,嘴巴张了又合,不知道说什么好。

祝善德看她这样,忍不住点点她的脸。

笑着道:“你呀别怕,主子爷是个好人,不会在乎这些小节的。”

有些规矩是要命的,该守就得守。

可有些规矩,那就是拿来打破的,没必要遵守,特别是房里这点事。

打扮妥当了,祝善德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齐胸襦裙,挽着她这些日子制作的银纱披肩。

临出门时将外面的带子松松散散的系着,争取一拉就掉。

祝善德出来的时候,越衡刚刚下笔在吸墨。

一抬头,就看到了灯光下的祝善德。

莫名的,指尖微微一晃,一点墨汁滴落在了宣纸上。

他不用低头看,就知道写好的字已经毁了。

昏黄的灯光摇晃着,一点点打在祝善德玉一般的肌肤上,像是一片云般轻柔。

乌发幽幽,彷佛触手生温。

丝丝的香气伴随着水汽,卷成梦幻的影像,他像是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暧昧的气息。

越衡淡淡的放下了手里的笔,招手让祝善德上前。

祝善德往前走了两步,到了书桌前。

她白玉一般的肌肤,映照着红宝石幽暗却又浓烈的光芒,像是一场艳丽至极的梦。

越衡抬手掐住了祝善德的下颚,将她脸抬了起来。

他幽深到彷佛不见底的眼睛静静的盯着祝善德,手指在她优美的脖颈上滑过。

最后停在了她的咽喉处摩挲。

这一瞬间,祝善德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危险。

那是她在宫廷生活十五年里磨炼出来的直觉,曾经无数次救过她的命。

她感受到了杀意。

祝善德脑子里在疯狂的思索,是她哪里触怒到越衡了吗?

还是她有了值得被忌讳的地方?

还没等她想出个头绪,却看到越衡放下了手,淡淡的道:“安置吧!”

说完他就进了内室洗漱。

看着越衡的背影,祝善德的心回落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股杀意消失了。

她伸手轻轻的扶住了书桌,脸上不敢漏出一丝恐慌,周边都都是伺候的人。

沉淀了一息,祝善德又带着笑容进去了内室。

既然越衡没下手,那她就还能活。

只要还能活着,她就要争,至少这条命她必须得争回来。

等到祝善德进了内室,付德就在越衡的摆手示意下带着所有伺候的人悄没生息的退了出来。

他在廊下微微站了站,就让裕福等在这里。

“我先回书房安置一下,以防爷要回去。”

裕福束手应了,心里却想着刚刚主子爷的脸色,只怕这晚又不会回去了。

不出裕福所料,过了两时辰,寝室里的灯光才彻底熄了下去,没了声息。

只是他们始终都没听到越衡叫人用水的声音。

裕福跟宝珠对了个眼色,最后还是不敢冒昧进去,只得在廊下候着,让小太监灵醒点,别错过爷叫水的声音。

乌木床上,祝善德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今天这王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死里折腾她,根本没给她一点休息的时间。

她之前还想着拿下越衡轻而易举,现在想想还是悠着点来。

这男人的体力真的是绝了,发起狠来她如今这身子骨是真招架不住。

本来三回后他还想叫人进来伺候洗漱,可祝善德动弹不了,又不想太监们进来,就随手拿床边的衣服布巾给他擦了擦。

抱住越衡的手臂撒娇,嘴里嘟嘟囔囔的。“爷......好累了,别叫他们进来折腾了,我们睡吧!”

她也没穿衣服,两人肌肤相贴,热热的气息打在越衡肩膀上。

他凝息了一瞬,摩挲着祝善德的头发,嗯了一声。

得知没人进来,祝善德立刻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寅时一刻,越衡就醒了过来,裕福已经带着伺候洗漱的人悄悄站在了外面。

越衡原本想直接叫他们进来伺候,看着祝善德光滑的肩膀,又止住了声音,自己走到了外室才让他们伺候洗漱。

裕福看到越衡自己走了出来,心里轻轻打了个突。

这可不得了。

主子爷起来非但没让祝宫人伺候,居然还怕吵到人。

这......这状况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见啊。


祝善德叹了口气,珠宝首饰这些倒是值钱,但她是不能拿来换钱的。这些在府里边都是有记档,少一个她都不好说。

而且这些东西都是带着个人归属印记的,未免被有心人利用,还得严加看管才是。

一个个的亲自给它们造了档,祝善德让宝珠在梳妆台旁边放了个一人高的柜子。

正忙着,小丫头们就通报青瓷来了。

听说青瓷是王妃身边的四大丫头之一,祝善德连忙让宝珠去迎了她进来。

青瓷面容严肃,走路四平八稳,身姿傲然。

进了门微微一行礼就直起了身,指着身后小丫鬟拿着的布料淡淡道:“这是娘娘赏赐给祝宫人的,听闻祝宫人昨晚辛苦,娘娘体恤,特让奴婢来告知,不用去谢恩了。”

虽然听闻不用谢恩,但祝善德还是恭敬的冲着正院方向福身行礼。

“不能去拜见王妃娘娘,还请青瓷姑娘将妾的感激之情带到。”

“蒙娘娘厚爱,特赐此厚礼,妾感激不尽。”

青瓷不愿多待,见事情办妥,应付了一句就带着小丫鬟们走了。

刚刚出院门,小丫鬟白羽就哼了一声。

压低了声音道:“青瓷姐,这祝宫人好没规矩,我们过来赏东西,她连点打赏都没有。”

亏得她还特意抢了这桩差事。

青瓷白了她一眼,冷嗤一声。“你还想要打赏,她拿什么打赏你?谁不知道她进来的时候就一身换洗的。”

白羽嘟了嘟嘴,“也是,这位祝宫人就算真打赏了,我也不敢要,指不定,比我的东西还差呢!”

两人随即回去复命。

听闻祝善德还特意行了礼,王妃抱着阿宝点点头,一边逗他,一边淡淡笑道:“行,是个懂事的。”

青瓷上前帮忙拿拨浪鼓,凑笑道:“可不是嘛,毕竟是宫里出来的,规矩都熟得很。”

正院里众人都忙着逗笑阿宝,一片祥和,位于南边的博德院却一地狼藉。

一早起来还没洗漱好就听到了越衡大肆打赏祝善德的消息,柳凤然气的直接掀翻了刻着多子多福字样的铜盆。

她一双凤眼凌厉的盯着手下的太监裕喜,原本明艳的五官布满怒气。“你不是说昨儿个王爷是要来我这里吗?”

“怎么就去了那贱人处?”

裕喜一脑门子的汗,心里也是愁的很。前天是柳老将军寿宴,一般第二天王爷都会过来博德院的,谁知道这次居然没来呢!

他打着自己嘴巴,“我的娘娘,都怪小的这张臭嘴,您消消气。就那么一个生丫头片子,王爷就是去看看,您别放心上。”

柳凤然深吸了口气,闭了一瞬间眼睛,手里握着的犀角梳几乎要压出血来。

“我能不放在心上吗?王爷可是第一次这么踩我的面子。”

她一把将梳子扔在地上,“还有那小贱人,居然真敢这么踩着我上位,她可是真有胆!”

因为心情太过激荡,柳凤然一时间都觉得呼吸喘了起来。

旁侧的人看她动了大怒,连忙都跪了下来,请她平复一下。

大丫鬟红叶急急忙忙翻箱去找药丸,看着气的几乎要喘不上气的主子,心疼得眼睛都红了。

拿药喂水,“我的好娘娘,您一个千金贵体跟一个贱人生什么气啊!”

“她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值得您来动气?”

红叶一边喂了药,一边安抚柳凤然。“王爷是个长情的人,虽然下面的夫人宫人不少,可哪个不是新鲜个三两天就不怎么召见的了?新进来的那些,如今哪个翻得起水花?他放在心里的,还是您啊!”

她苦口婆心,“您想想看,这几年,只有您才是久宠不衰啊。跟您作对的,王爷宠过哪个?”

柳凤然吃了药,心跳得平稳了一点,声调降了下来,手却仍紧紧攥着红叶胳膊,几乎要掐破她的皮。“放在心里有什么用,不还是为了那么个贱人踩我的面子。”

一时间,柳凤然眼泪都流了下来。

“纵使是家里什么事办的不如意了,王爷也总要告诉我,不能就这么冷着我啊!”

她虽然生性高傲,却不蠢。

昨天听到王爷没来博德院却让裕福去了西风堂,就知道肯定是家里有什么事让越衡不高兴了。

她有心想去书房跟王爷说说,可是在王府后院想去前院,除了王妃,又有谁能做得到呢!

一想到这处,柳凤然就更恨了。“当初但凡家里不要犹豫,我就是王爷正妃了,哪里会沦落到如今这地步。”

红叶一一听这话,脸色勃然大变,连忙去捂柳凤然的嘴巴,压低了声音。“我的好娘娘,您这话可不能说啊!”

柳凤然也知自己说错了话,冷冷的瞪着周边的人。“你们都是我的人,就该知道说错了话是什么下场!今日这话,都给我嚼碎了咽下去,敢在外面说漏一句,我剥了你们的皮!”

裕喜带着人连忙跪下表忠心,“娘娘哪里话,我们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就是进了春熙堂,也绝不会背叛娘娘一分。”

柳凤然摆摆手,让他们起来。“行了,我就这么一说。”

时间快到了,她得去正院了,柳凤然让红叶给她上妆。

红叶有点犹豫,“娘娘,您刚刚心情这么激荡,要不奴还是去正院告个假,我们招个太医来看看吧?”

柳凤然冷冷的盯着铜镜里的脸,明艳的五官自有一股动人气质。“不,其他什么时候都能告假,就今天不行。”

这王府里,等着看她笑话的人多着呢!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不能丢份。

“你们也是,都好好的给我装扮起来。”

众人连忙应是。

装扮好了,柳凤然上了软轿,一路无话,只是在到了正院门口捏了一下扶她下轿的裕喜,对他使了个眼色。

裕喜随她目光看去,是上官夫人,当即微微点头,让柳凤然放心。

柳凤然这才扶了扶凤簪,面色傲然的进了庆琉院。


他虚扶了祝善德一把。

“祝宫人这是怎么说的?只是叫宝珠姑娘过去问个话,很快就回来 ,您放心。”

裕福越客气,祝善德心里越凝重,不敢有一丝怠慢。

她亲自送了裕福她们出院门,又在门口张望了许久都没有关门。

裕福让人提搂着宝珠往春熙堂走,看她频频回头看,温和道:“你们主仆感情倒是不错。”

一个受过宠的女眷为了侍女能给他一个阉人行礼,也算是折腰了。

听到裕福的话,宝珠原本还在流泪的眼睛一下子警惕起来,不敢再回头看西风堂,哆哆嗦嗦却又坚定的回答。

“奴婢......奴婢只忠于王爷。”

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绝对不能给宫人添麻烦。

裕福笑了笑,甩着手上的拂尘。

“感情倒确实不错。”

西风堂里,祝善德躺在床上仔细思量。

她纤细莹白的手指绕着头发,脑子里却不断地复盘最近发生的事情,最后只能确定一件事。

小全子出事了,可能是出府的时候,也可能是回府的时候。

而这件事,很可能还跟宝珠有关。

但宝珠的情况可能又不太严重,所以裕福还给了她一点小小的提示。

小全子严重,宝珠不严重,太监出府......财物......宝珠最近的焦虑,空空的钱箱子.......

很多线头一下子被连到了一起,祝善德估摸出了一个大致轮廓。

按照惯例,小全子可能会把得到的赏赐拿去变卖。

宝珠忧心她没有了钱,可能也拿了其他东西托他去卖。

如果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按照宝珠的性格会先请示她,所以大概率是宝珠自己的东西。

宝珠问题不大,那就是小全子。

要么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去卖,要么就是他买了或者夹带了不对的东西回来。

小全子......会是哪一种呢?

祝善德想着从她住进西风堂开始小全子的所作所为。

刚开始的默默无闻,但又勤勤恳恳,后来的崭露头角,机灵懂事。不光是府里的事情心里有数,就连王妃赏赐娘家人都知道送了什么,偶尔间各院之间的消息也都能说出来......

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差点笑出了声。

现在还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人在陷害小全子,但是最好是没有。

如果有,那绝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祝善德不再忧心,捞着凉爽的夏被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因为宝珠不在,进房伺候的是小丫头兰草跟兰心。

两人战战兢兢的端着水盆过来唤祝善德起床。

宝珠连夜被带走,她们都害怕极了,就怕一个不好,也得被拉去春熙堂。

那地方就是好人进去,也得倒着出来的。

看到两人惊慌失措的样子,祝善德安抚的笑了笑,她们毛躁的地方也没指责。

温和的指导两人该如何做。

渐渐的,两人都平静了下来。

因着祝善德一如既往的平和,西风堂里原本的惊慌失措被压了下去,众人行事都还带着章法。

裕福带宝珠回来的时候,祝善德正在做炭笔。

她去年制作的炭笔已经用完了。

炭笔对材质要求较高,普通的木炭太脆弱,还得是合适的柳树枝经过碳化后才好用。

春日的时候祝善德就晾了不少的柳树枝条,现在干燥得差不多,趁着日头好,就在院子角落里垒了个小小的窑,准备烧制木炭。


宝珠如今警觉的很,听到祝善德喃喃说要什么,立刻惶恐的问道:“宫人您要什么?”

不是冲王爷要什么吧?不要啊!

祝善德抹了抹衣袖,当做无事发生,风平浪静的道:“没要什么,我夸王爷送来的料子好看呢!”

她又摸了摸织锦提花的缎子,“这么复杂的图案织出来还能这么轻薄,江宁那边的绣娘可真是不得了。”

宝珠将信将疑,又只能随着祝善德说话。“可不是,这图案也喜庆,马上就到端午了,府里又要摆宴席,这次说不得您得去呢。要是拿这料子做了衣裳,倒是应景。”

祝善德也觉得可以,“我把版打出来,你带着她们做一做,就不用送到绣房了。”

她想了想,“多做几套,这些轻薄的料子正好现在穿。那些厚一点的,就先收着,等天快凉了再说。”

得了赏,就该在王爷面前多穿几回,露露脸,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的赏赐。

宝珠点头应是,立刻带着小丫头们开始整理了起来。

日子很快过去,等到祝善德的几套衣服做好,三王爷已经来了七八回。

几乎隔个一两日就会驾临一次。

每次祝善德都是伺候他吃吃喝喝,聊聊天,再一起在被窝里消消食。

看起来像是十分俗气的策略,但祝善德已经观察到事情在向她想要的方向发展。

比起刚到西风堂时的肃穆冷硬,如今的越衡在西风堂已经舒展了许多。

虽然还是时时冷面,但明显的肩颈背都放松了下来,周身的氛围也不再那么冷硬。

按照自己观察到的细节,以及跟裕福拐弯抹角打听到的信息。如今的西风堂已经被祝善德布置成了自己跟越衡都能自在休息的地方。

左手间被当做书房的内室,都是祝善德特意按照越衡的身高跟习惯调整过的。

与一般书房只有一张书桌不同,祝善德在内室平行布置了一高一矮两张书桌。

内侧靠窗向外大书桌的高度被祝善德加高了许多,保证越衡站着写字的时候能伸直腰背,让其不酸痛。装了玻璃的大窗明亮又洁净,写累了还能远眺一下院里的景色。

为了这一景,祝善德还特意移植了一颗芭蕉在取景的地方。

每当下雨的时候,祝善德总能看到越衡站在大书桌前静静地看着雨打芭蕉。

应当是喜欢的。

外侧向里的小书桌则是按照他坐下的身高调整了一下,保证坐着的时候腰背能舒展起来。

桌面上则都打理得清清爽爽,一点东西都不留。

在越衡顺手的右手边,摆了一个小书架,将两张书桌链接了起来。

祝善德观察到越衡在内室的时候不喜欢人伺候,就将笔墨纸砚,他喜欢的文玩,爱看的书,放在了小书架上两边刚刚好的位置,随手就能拿到。

就连椅子都细细的调整了高度,还布置了软软的坐垫跟腰垫,保证了坐下后腰背的舒适度。

因为她这房子小,一般的罗汉床摆不开。就在另外一侧靠墙的位置放了一张摇椅,旁边放了一个小边几,上面放着一个小铜盘。

没有用香,而是在上面摆了点当日的新鲜水果,取个清新的果香味道。

虽则器具简单,但祝善德布置得巧妙,不少地方都花了巧思,看起来十分有意境。

一整套改造下来,大概花了三天的时间。

要不是找不到弹簧跟高软度海绵,祝善德是真想给越衡见识一下沙发的妙处。

不过虽然没有沙发,但经过这一番布置,书房已经成为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地方。

越衡如今过来也不再正襟危坐了,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小书房里。

祝善德这边忙忙碌碌准备迎端午,内书房付德他们日子则很不好过。

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王爷在书房里时时都会皱眉。

有时下面的人明明是按照以前的习惯准备的东西,也会被王爷斥责一番。

弄得书房里人人自危,就怕被王爷踢出去打板子。

裕福琢磨了半晌,委婉跟付德提了提王爷在西风堂的事情。

“我看王爷在西风堂住挺可心的,要不,我们也仿照着西风堂那边,给王爷再布置一张高桌怎么样?”

付德心下不屑,张嘴便道:“祝宫人没规矩,你也没规矩了?你也不看看她那书房有多不成体统。”

付德如今对祝善德意见是大大的。

自从王爷进了西风堂,就不怎么用人内室伺候的,有时候连裁纸磨墨都自己来了。

他们这些跟着的,都只能在廊下吹风,付德心里早不得劲了。

他斜睨着裕福,“主子爷不说,那是给她点体面,你可别跟着凑热闹,坏了祖宗规矩,你就等死吧!”

“咱们内书房的书桌都是从宫里带出来的,皇爷赏赐,主子爷用了这么多年,哪能说改就改。”

“再说了这些日子主子爷也是为了郡王的事情烦心,才心情不好,等过些日子,自然就好了。”

裕福被他急赤白脸的说了一顿,心下觉得不是如此,但面上也只得跟着道:“是,还是付德公公考虑得周到,是小的逾越了。”

付德看他还算顺从,冷哼一声走了。

临近端午节,祝善德让小丫头们编了不少五毒的挂件。

大一点的放在架子上当摆设,小一点的则挂在了廊下,门上,院子里到处都充斥着端午节的气息。

裕福进来的时候,眼前都晃了一下,院子大门的门环上都被编上了绳环,点缀着几只怪模怪样的小蜘蛛。

小小的黑色身子,大大的白白眼睛,还是对眼,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却别有一种精致淘气。

他也不禁摇摇头。

要说布置院子的花样,还真是祝宫人这里最多。

隔三差五的过来,都有新花样,院子里是时看时新,就没个腻烦的时候。

如今他来西风堂是常客了,小全子也不畏缩了。一见就亲热的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请他进去。

裕福拿了些东西过来,“王爷说就放在这儿。”

祝善德打眼一看,是一些笔墨纸砚的东西,还有十几本书,两本画册。

她心下明白肯定是越衡嫌弃她这里的东西不行了,笑着应是,还帮忙整理了一下。

“裕公公,您看要不要造个册?”

这次拿来的宣纸是澄心纸,轻薄又白,印透的笔迹刚刚好。

祝善德这些日子也在练字,看了这纸,也有点心喜。

要是不造册,她隔三差五的说不定能昧几张用用,就当是保管费了。

裕福微微垂头,恭敬的道:“宫人客气了,不用造册。王爷说了,拿过来您也可以尽管使。”

“笔墨纸砚这些,您要是用完了,让小全子说一声,小的来补上。”

祝善德顿时明白裕福意思了,这是补贴她啊,眼睛笑得弯弯的,眼里都是欣喜的光芒。

“这样啊,真是太好了,还请裕公公替我多谢王爷。王爷厚赐,妾实在难以为报。”

她端出一个小花盆,里面挤挤的插着十几个五毒小玩偶,个个都是小小的,十分的萌。

“还请公公将这个带给王爷,妾祝王爷端午安康。”


现在敢这样撅她的面子,那就等着瞧吧!

只要她缓过手来,一定在贵妃娘娘面前好好下下力,怎么也得让王妃娘娘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上下。

回到了博德院,柳凤然气的火冒三丈,屋子里的冰山都没压下她的火气。

她抢过红叶手上的羽扇,大力给自己扇了扇,又一把扔在了地上,急躁的看向留在博德院等消息的上官晚。

“说话,现在到底怎么办?”

站在下首的上官晚脸上滑过一丝苦笑,王妃都避而不见,这是要事发了吗?

她心里一阵冰凉,但面上还不敢露出来,谨慎的道:“如果王妃娘娘不能进宫代我们传递消息,您看还有合适的人吗?”

自从得知后院里只剩梅心小筑跟博德院的人没放出来,她就知道事情要不好了。

虽然她自认没留下任何痕迹,家里的人下手也十分利落。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就算她这里是铜墙铁壁,也保不住柳凤然的博德院是筛子。

王爷那么聪明,只要有一点线头,这事怕是会被查的一清二楚。

而且......

上官晚有点绝望的看着仍在生气的柳凤然。

这位再怎么样也是贵妃娘娘的亲侄女,心头宠。

事发之后,有贵妃娘娘的保护,王爷最多也就冷一冷。但是她,可就说不定了。

甚至为了保柳凤然,说不定第一个填坑的就是她。

上官晚闭了闭眼睛,小心的道:“娘娘,现在靠咱们自己怕是无法破局了,还是得早日想办法联系上贵妃娘娘的好。”

要是贵妃娘娘肯拦上一拦,又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说不定王爷也就打死几个奴才,囫囵过了。

柳凤然转了几圈,觉得更热,她直接让红叶拿来冰手帕擦汗。

看着上官晚,有点嫌弃。

“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不是送不出消息吗?”

自从春熙堂抓了那么多人进去,整个王府就戒严了,来回都需要内书房的印信。

不说后院的人,就是属官也是一个都出不去。

王爷要是不解禁,她就是有一万封信都送不出去。

柳凤然越想越气,“原本还想着让清苑之帮忙,她是正头王妃,递个牌子进宫就是抬抬手的事情,没想到她居然敢拒见装病。”

她深深吸了口气,“等着吧!以后我一定要给她好看!”

看柳凤然这时候还在放狠话,一点都没考虑到后果,上官晚心里又是苦笑一声,只得小心翼翼的道:“若是王妃不愿意,妾倒是还有另一个办法。”

看着柳凤然眼睛亮了,上官晚低声道:“府里虽然戒严,但人这么多,每日采买是断不了的。您看,小膳房的人,您有熟悉的吗?”

自从戒严,大膳房的人都无法出府,一应采买都是小膳房跟付德的人接手。

付德她们不敢沾,但小膳房还是可以经营一下的。

柳凤然原本挺直的身子往后歪了歪,她皱了皱眉头。“这事可不好办,我先考虑一下。”

让王妃进宫递话是一回事,沾手小膳房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小膳房可是王爷的势力范围,插上手了,干系可比王妃那边大很多。

让上官晚下去,柳凤然歪在大靠枕上琢磨了起来。

这事,到底能不能办。

自从春熙堂开始审讯,王府里各处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但西风堂里自从宝珠回来,祝善德心里就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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