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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女友自由后,我觉醒写歌续命系统结局+番外

锦鲤小文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放女友自由后,我觉醒写歌续命系统》是作者“锦鲤小文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沉柳如烟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和女友是青梅竹马,大学毕业,我们在一起了,我为她写歌,她唱我的歌,慢慢的,她成了华语天后,我成了顶流作曲家。我们是所有人眼中的的天生一对。然而天命难测,我查出癌症晚期,生命只剩一年。我选择和她分手,独自等待死亡。那之后,天后有了一条规矩,永远不唱前男友为她写的歌,我成了被全网网暴的渣男。她非常恨我,我庆幸她恨我而不是爱我,爱我的话她会更痛苦。就在我生命倒计时的第三十天,她已经心如死灰,接受世家联姻,即将成婚。好在这时我觉醒写歌续命系统!创作歌曲,爆火即可续命!于是我疯狂创作,第一首《嘉宾》一...

主角:陆沉柳如烟   更新:2025-05-05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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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柳如烟的女频言情小说《放女友自由后,我觉醒写歌续命系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锦鲤小文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放女友自由后,我觉醒写歌续命系统》是作者“锦鲤小文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沉柳如烟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和女友是青梅竹马,大学毕业,我们在一起了,我为她写歌,她唱我的歌,慢慢的,她成了华语天后,我成了顶流作曲家。我们是所有人眼中的的天生一对。然而天命难测,我查出癌症晚期,生命只剩一年。我选择和她分手,独自等待死亡。那之后,天后有了一条规矩,永远不唱前男友为她写的歌,我成了被全网网暴的渣男。她非常恨我,我庆幸她恨我而不是爱我,爱我的话她会更痛苦。就在我生命倒计时的第三十天,她已经心如死灰,接受世家联姻,即将成婚。好在这时我觉醒写歌续命系统!创作歌曲,爆火即可续命!于是我疯狂创作,第一首《嘉宾》一...

《放女友自由后,我觉醒写歌续命系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就好,那就好……”

秦远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紧锁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眼底深处的忧虑,如同挥之不去的阴霾,并没有因为护士的一句话而完全消散。

楚薇护士顿了顿,职业性的微笑褪去了一些,声音更轻了些,带着一丝惋惜和无奈,如同在诉说一个早已注定的悲剧:“只是,秦先生,你也知道,陆先生的病情……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如同扎根于土壤的毒瘤,现在能维持住表面的稳定,已经是医学能做到的最好结果了。”

“癌细胞……已经停止扩散了吗?”

秦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的希望,仿佛在绝望的深渊中,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稻草仅仅是幻影。

楚薇护士轻轻摇了摇头,如同一个冷酷的判官,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声音平静而冰冷:“不是停止扩散,而是……扩散已经到了极限,全身都是癌细胞,如同被剧毒侵蚀的朽木,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再扩散了。现在的治疗,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是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只能尽力延长陆先生的时间,减轻他的痛苦。”

“那……那陆总他……还能撑多久?”

秦远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如同蚊蚋嗡鸣,充满了绝望和无力,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抽离,只剩下无尽的黑暗。

楚薇护士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措辞,想要用更委婉的方式来告知这个残酷的真相,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坦诚,缓缓说道:“最多……两个月吧。如果情况再继续恶化下去,也许时间会更短,一个月,甚至更短都有可能。”

两个月。

短短的两个字,如同两块冰冷的巨石,狠狠地砸在张心遮的心头,震得她头晕目眩,几乎站立不稳。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如同无数只蜜蜂在耳边盘旋,所有的声音都仿佛被抽离了,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楚薇护士那句冰冷而残酷的“最多两个月”,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如同死神的低语。

震惊,难以置信,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至极的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从四面八方疯狂涌上心头,瞬间将她彻底淹没,让她在情感的漩涡中无法呼吸。

她一直以来都以为,陆沉的病,不过是秦远为了让她心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而故意编造的谎言,一个拙劣而可笑的借口。

她甚至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动摇,告诫自己不能被他虚假的眼泪和谎言所欺骗,不能再次掉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

可是,当“癌症晚期”,“全身扩散”,“最多两个月”这些字眼,如同锋利的刀刃,真真切切地刺入她的耳膜,传入她的脑海时,她才如同醍醐灌顶般猛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谎言,这不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这是一个残酷的,冰冷的,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一个她一直极力否认,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真相。

她的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如同被无形的钉子牢牢钉在了原地,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动弹不得,血液仿佛凝固,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震撼,一种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巨大震撼,如同突如其来的十二级地震,在她心中轰然爆发,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在剧烈颤抖,灵魂都仿佛要被震出体外。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如同被飓风肆虐过的战场,之前的恨意,愤怒,不甘,怨怼,那些如同燃烧的火焰般炽烈的情绪,似乎都在这一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事实彻底冲刷得干干净净,如同火焰被冰水浇灭,只剩下一片茫然和空洞,以及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秦远还在和楚薇护士说着什么,声音很小,很轻,如同遥远的呓语,张心遮的意识如同飘荡在空中的浮萍,已经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去倾听。

她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引,不受控制地再次投向病房门上的磨砂玻璃,视线仿佛要穿透那层阻碍,直接看到门后的景象。

透过模糊不清的玻璃,她仿佛看到了陆沉虚弱而痛苦的身影,看到了他被病痛无情折磨的憔悴模样,看到了他生命之火正在一点点流逝的残酷现实,如同夕阳西下,余晖将尽。

一种前所未有的,复杂而难以名状的情绪,在她心中疯狂滋生,如同野草般肆意蔓延,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让她感到胸闷气短,几乎透不过气。

最终,理智还是败给了内心复杂的情感,张心遮如同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一般,缓缓抬起手臂,伸向了眼前的病房门。

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门把手,金属的冰冷触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猛然惊醒,如同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挣脱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猛地用力,推开了紧闭的病房门。

“吱呀——”

门轴发出细微而刺耳的吱呀声,在这寂静无声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打破了病房内令人窒息的沉寂。

随着房门的开启,一股淡淡的药水味,夹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如同无形的潮水般,更加浓郁地扑面而来,瞬间刺激着她的鼻腔,让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本能地皱起了眉头。

病房内的光线异常昏暗,厚重的窗帘紧紧拉合着,如同黑色的幕布,将外界的光线完全隔绝,只留下一盏床头灯,在黑暗中散发着昏黄而微弱的光芒,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

昏暗的光线,却也足以让她勉强看清病床上的景象,看清那个她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又无比陌生的身影。

陆沉如同一个破碎的瓷娃娃,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眼窝深深凹陷,面色蜡黄,毫无一丝血色,如同秋日里枯萎的花朵,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只剩下残败的躯壳。

他的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颧骨异常高耸,原本棱角分明的轮廓,变得异常尖锐而突兀,透着一股病态的憔悴和虚弱,仿佛被岁月和病痛无情地雕琢,只剩下皮包骨头的骷髅模样。

头发几乎掉光了,稀疏而零落的几缕发丝,无力地贴在蜡黄的头皮上,显得头颅更加瘦小,仿佛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包裹着脆弱的骨骼,随时都会破碎一般。

他的嘴唇干裂起皮,如同干涸的土地,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发白的牙齿,整个人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干尸,没有一丝生气,只有无尽的死寂。

身上插满了各种冰冷的管子,透明的输液管,白色的氧气管,连接着监护仪的导线,如同无数条冰冷的锁链,密密麻麻地缠绕在他的身上,牢牢地束缚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如同被困在无形的牢笼之中。



汪菲菲和秦远默默地凝视着陆沉。

他已经昏迷。

身上插满了各种冰冷的管子。

被医疗器械重重包围。

他们的内心如同翻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复杂难言。

尤其是汪菲菲,心绪更是翻江倒海,难以平静。

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曾经对陆沉抱有深深的误解。

甚至不止一次,在言语上,毫不留情地辱骂过陆沉。

渣男。

这两个字,她曾无数次在心中,甚至当面,狠狠地扣在陆沉的头上。

现在,真相如同尖刀,狠狠地刺穿了她之前的认知。

她错了。

错得离谱。

错得让她无地自容。

汪菲菲的心头涌起强烈的后悔,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

她无法原谅自己。

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如此武断地,去辱骂一个如此深情的男人?

他明明背负着巨大的痛苦。

他明明为了爱人默默承受一切。

而自己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自以为是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他进行肆意地批判和攻击。

“支撑陆老师活下去的唯一念头。”

汪菲菲轻轻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病房里的沉默。

她看向秦远,眼神复杂。

“估计就是他之前在嘉宾休息室里说的,想亲眼看看柳如烟的婚礼。”

秦远点了点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走吧。”

他拍了拍汪菲菲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也带着一丝希望。

“陆老师一定能坚持到那一天。”

秦远再次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陆沉。

那些歪歪扭扭的歌名,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爱如潮水。

吻别。

断点。

每一首歌,都仿佛带着陆沉深深的爱意和绝望。

秦远的心中充满了感慨。

“这些歌,都是给柳如烟写的啊。”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

“何其深情……每一首都是年度爆款级别的,经典级别的神曲,却都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创作。”

他无法想象,陆沉在写下这些歌曲的时候,内心究竟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和煎熬。

更让他感到不公的是。

“关键是……”

秦远的声音骤然提高,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

“这个女人,却深深痛恨着他!”

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都是因为这不公的命运啊,草!”

说道最后,秦远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情绪,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面前冰冷的墙壁上。

沉闷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他深深地为陆沉感到不公。

命运对陆沉,实在是太残酷了。

作为一个男人,秦远能够深切地体会到陆沉此刻的心境。

那种痛苦,那种绝望,那种无奈,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他淹没。

自己心爱的女人,即将和别人步入婚姻的殿堂。

而自己却身患绝症,生命已经进入倒计时。

为了让她能够安心地拥有幸福的生活,为了不让她背负沉重的负担和愧疚,陆沉选择了隐瞒真相。

他甘愿背负骂名,做一个被所有人唾弃的渣男。

他选择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默默地窥探着自己爱人的婚礼,然后带着所有的痛苦和遗憾,悄然离世。

说实话,秦远扪心自问。

如果这种事情,不幸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大概率是做不到陆沉这般伟大和无私的。

他或许会自私地要求柳如烟陪伴自己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段路程。



她不断地在内心告诫自己,要冷静,要理智,要保持清醒的头脑,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要探寻到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下的,真正的答案。

她已经答应了秦远,不将今天所见所闻告诉如烟。

君子一诺,重于千金,她必须遵守承诺,不能食言。

但是,她也必须要亲眼看看陆沉,亲耳听听他怎么说,她要确认秦远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陆沉到底得了什么病,病情究竟有多严重,她要用自己的眼睛去验证,用自己的耳朵去辨别,才能真正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电梯终于缓缓停了下来,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打破了电梯厢内令人窒息的沉寂。

电梯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门外,是一条安静而幽深的走廊。

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味,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医院特有的,冰冷而压抑的气

张心遮停在了病房门前,脚步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缠绕,再也迈不开半分。

走廊惨白的灯光,毫无温度地倾泻下来,冷硬地映照着病房门上那层磨砂玻璃。

玻璃模糊不清,像蒙上了一层冰霜,阻隔了窥探的视线,却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她去探寻门后的真相。

她微微探出身子,头向着门内探去,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渴望穿透那层迷雾般的阻碍。

然而,视线所及之处,仅仅是病房内冰山一角,如同窥视深渊,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寒意。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白色床单,白得刺眼,白得没有一丝生气,泛着医院特有的那种冷硬质感,仿佛是用冰块铸成,触之冰冷,无情地拒绝着任何温暖。

视线再往里延伸,一个模糊的人影,如同被命运遗忘般,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单薄的被子,仅仅在身体表面隆起一个微弱的弧度,更显得那人身影的脆弱和无助。

依稀可以看见几根透明的管子,如同冰冷的毒蛇,从被子底下蜿蜒而出,不知连接着何种冰冷的仪器,发出细微的,却又规律的电子声响,单调而压抑,仿佛生命倒计时的滴答声。

张心遮的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攥紧,一下一下,沉闷地撞击着胸腔,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竭力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部,想要以此来平复内心翻涌的波澜,却徒劳地发现,所有的努力都如同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就在她心乱如麻之际,紧闭的病房门,忽然被人从里面轻轻拉开,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响。

一个穿着粉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职业性微笑,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仿佛只是一个冰冷的面具。

秦远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地在走廊里踱步等待,见到护士出来,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担忧和焦虑,再也维持不住往日的冷静和沉稳。

“楚薇护士,陆总他今天情况怎么样?”

秦远压低了声音,语速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和不安,如同等待宣判的囚徒。

被叫做楚薇的护士, 看了秦远一眼,眼角的余光,又瞥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张心遮,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她并没有多问,只是公式化地回答道:“秦先生,陆先生今天的情况还算稳定,各项生命指标都在勉强维持正常范围内。”


想到自己曾经那些尖酸刻薄的嘲讽,如同刀子般一下下凌迟着陆沉,汪菲菲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痛得痉挛。

羞愧,懊悔,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曾经是何等笃定的“纯爱战士”啊!

眼中揉不得半点沙子,最痛恨的就是玩弄感情的渣男,也对那些标榜深情的“纯爱战神”嗤之以鼻,觉得矫揉造作,虚伪至极!

然而此刻,残酷的真相却如同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她的脸上,将她一直以来坚信的世界观,彻底击得粉碎。

她终于明白,自己之前的认知是多么的肤浅,多么的可笑!

“嘉宾,匆匆那年,体面……”

那些曾经被她嘲讽为无病呻吟,矫情做作的歌词,此刻却如同拥有了生命一般,在她耳边声声回荡。

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陆沉的血泪,字字泣血,句句垂泪,直击灵魂深处。

汪菲菲的眼眶再也无法承受泪水的重负,决堤般汹涌而出,模糊了眼前的一切。

看着病床上那个形容枯槁,瘦骨嶙峋,仿佛风中残烛般随时都会熄灭的男人,再联想到社交平台上,天后柳如烟高调晒出的订婚钻戒,以及一年前自己如同泼妇骂街般,在网络上对陆沉的口诛笔伐……

汪菲菲再也无法控制住崩溃的情绪。

她的双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下子瘫软在地。

膝盖重重地撞击着冰冷的地面,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她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如同溺水之人般,浑身无力,只能狼狈地跪坐在地上,泪眼模糊地望向秦远,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哽咽和颤抖:“学长……你……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告诉我真相……”

秦远深深地叹息一声,眼底也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他语气沉痛,带着一丝无奈,一丝叹息:“我怕影响到你唱歌的情绪。”

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着汪菲菲,继续缓缓说道:“陆老师的遗愿,是将这些歌,唱火,彻底唱火,让所有人都听到,都记住。”

“你的情绪,太重要了,如果你在演唱前得知了陆老师的事情,情绪崩溃,心神大乱,断然无法进行最完美的演唱,甚至可能毁了这次演出。”

秦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执着:“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陆老师用生命写出来的歌,被糟蹋,被埋没,我必须让这些歌,真正地火起来,这是我对陆老师最后的承诺,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所以……我选择了隐瞒,没有告诉你真相,直到现在,演出结束了,一切都尘埃落定,你……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了……”

汪菲菲如同一个被抽空灵魂的木偶,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声音空洞而飘渺。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平复自己如同海啸般汹涌的情绪,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目光痴痴地凝视着病床上,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男人,心中涌现出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愧疚,心疼,悲伤,如同无数根尖锐的针,密密麻麻地刺痛着她的心脏。

多么令人敬佩的男人啊!

身患绝症,命不久矣,却依然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拼尽全力,为她,为他所爱的人,默默承受着一切痛苦和误解。

为了不让她伤心,为了不拖累她的人生,竟然不惜背负“渣男”的骂名,也要决绝地离开,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和死亡的阴影。

曾经,汪菲菲以为这样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只存在于虚构的小说情节之中,只存在于那些被人津津乐道的狗血桥段里,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在现实世界之中,亲眼目睹,甚至亲身经历如此深情,如此伟大的爱情。

而这个故事的主角,竟然就是她曾经深深误解,甚至鄙夷唾弃的“渣男”陆沉!

但现在,残酷的真相,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无情地撕开了她一直以来的认知,将血淋淋的现实,赤裸裸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陆沉的例子,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她心中彻底炸开,震得她体无完肤,也让她彻底颠覆了对爱情,对人性的理解。

“为什么……为什么生活总是要这样折磨好人呢……”

汪菲菲喃喃自语,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充满了对命运不公的控诉和不解。

她想不明白,如此善良,如此深情,如此优秀的陆沉,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苦难?

命运,为何总是如此残酷,如此无情?

秦远再次叹息一声,拍了拍汪菲菲的肩膀,声音低沉而沙哑:“我们去外面等着吧,让陆老师好好休息一下。”

说到这里,秦远转头看向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楚薇,语气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请求:“楚薇,若是陆老师醒了,麻烦你立马喊我们进来,好吗?”

楚薇微微颔首,神情肃穆而庄重,点了点头,轻声道:“好,我会的。”

她很清楚陆沉最后的愿望是什么,也明白秦远和汪菲菲此刻的心情,所以这样的请求,她自然不会拒绝。

秦远扶起失魂落魄的汪菲菲,两人默默地走出病房,来到门外走廊的座椅上。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显得格外压抑和沉闷。

两人并肩坐在冰冷的座椅上,沉默了片刻,秦远率先打破了沉默,开始缓缓讲述起他与陆沉相识相知的点点滴滴。

“我认识陆老师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在酒吧里勉强糊口的,寂寂无名的驻唱歌手。”

秦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淡淡的怀念和感激:“那时候,生活很艰难,前途渺茫,但我真的很热爱音乐,音乐就是我的梦想,我的全部。”

“或许是陆老师看到了我眼中的这份执着和热爱吧,他主动找到了我,和我聊了很多,听了我的歌,然后……他竟然说要为我量身定做歌曲!”

秦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一丝难以置信,仿佛回忆起当初的情景,依然觉得像是一场梦境般不真实:“要知道,那时候的陆老师,已经是名声鹊起的金牌制作人了,能够得到他的赏识,对我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一样。”

“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陆老师为我创作了《嘉宾》,《体面》,《匆匆那年》……这些歌,每一首都像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完美契合我的声音和情感,一经推出,就迅速火遍全网,我也因此彻底走红,成为了一个小有名气的歌手。”

秦远的声音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真挚的感激和敬佩:“陆老师并没有那些成名音乐人的架子,反而非常平易近人,谦逊温和,走红之后,我经常向他请教音乐方面的问题,他总是会耐心解答,慷慨教学,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经验和技巧传授给我,我们的关系亦师亦友,亦兄亦长,亦是难得的知己。”

“直到一年前,陆老师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解释,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彻底断了联系,紧接着,网络上就爆出了他劈腿,出轨,玩弄感情,脚踏几条船,甚至还始乱终弃,抛妻弃子等等,各种不堪入目的负面新闻,‘国一渣男’的帽子,更是被牢牢地扣在了他的头上。”

秦远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压抑,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我当时看到那些新闻的时候,简直难以置信,完全无法接受,陆老师是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了,他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或者隐情。”

“我尝试联系陆老师,想要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任何回复,那时候,我真的非常担心他,害怕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直到前段时间,陆老师突然联系了我,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他说他生病了,病得很重,让我去医院看他,当我赶到医院,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时,我才知道,他竟然……已经病成这样了……”

秦远的声音哽咽了,再也说不下去,眼眶也微微泛红。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才继续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医生说,陆老师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癌细胞已经扩散全身,最多……只有一个月的生命了。”

秦远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逾千斤的铁锤,狠狠地敲击在汪菲菲的心头,震得她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一个月的生命……

仅仅只有一个月的生命了!

汪菲菲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胸腔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她紧紧地握住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发白,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丝毫无法减轻她内心的痛苦和绝望。

“我要告诉柳如烟!”

汪菲菲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情绪激动地说道,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一丝愤怒,一丝不甘,一丝想要为陆沉讨回公道的冲动:“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陆老师!她必须知道真相!她应该……”

“算了……”

汪菲菲的话还没说完,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瞬间软了下来,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声音破碎而无助:“陆老师……陆老师那么爱她,他不想让柳如烟知道……我们不能自作主张,这是陆老师的选择,这是他的一切……”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

“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命运没有眷顾他,为什么这么好的男人,没有轮到我头上……”

“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命运……命运总是喜欢捉弄好人……”

汪菲菲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最后完全被无尽的悲伤和绝望所吞噬。


这种爱而不得的崩溃和绝望,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痛了张心遮的心,让她感同身受,痛彻心扉。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歌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不停地滴落下来,打湿了手中的歌词,墨水被泪水晕开,模糊了纸上的字迹,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在泪眼模糊中,她仿佛看到了陆沉的身影,那个曾经站在舞台中央,意气风发,才华横溢,光芒万丈的男人,仿佛还站在阳光下,对着她温柔地微笑,然而转瞬间,画面破碎,眼前的陆沉,却只能冰冷地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承受着病痛的折磨,默默地为自己心爱的人,安排着一个没有他的未来,用尽最后的力气,为柳如烟铺设一条通往幸福的道路。

张心遮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她淹没,让她喘不过气,无法呼吸。

她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再也无法停止,一颗又一颗,不停地滴落下来,打湿了手中的歌词,也打湿了她的衣襟。

“一年了,足足一年时间,所有的一切谜团,所有的误会,都已经彻底解开……”

“原来,陆沉……你竟然是这样的陆沉……”

张心遮喃喃自语,声音哽咽而破碎,充满了悔恨和心疼,她终于明白了一切,也彻底看清了陆沉的真心。

“是我之前错怪你了,对不起……陆沉,对不起……”张心遮在心中无声地道歉,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歌词,在心中默默发誓:“现在,我会按照你的遗愿,我会将你写的这些歌,都唱给柳如烟听,我会让她知道,曾经有一个男人,那样深深地爱着她……”

秦远、张心遮、汪菲菲三人,带着沉甸甸的心情,离开了京都。

这两天,陆沉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的迹象,如同沉入深海的巨石,一丝波澜也未曾泛起。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暂时放下心中的担忧,踏上返回魔都的路途。

车厢内,气氛压抑而沉默,如同凝固的空气,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陆沉的病情,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们心头,挥之不去。

回到魔都,三人径直来到了张心遮家中的歌棚。

推开隔音效果极佳的厚重木门,外界的喧嚣瞬间被隔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静谧的空间,专业的音响设备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墙壁上贴满了吸音材料,营造出一个完美的音乐世界。

他们需要用音乐来排解心中的郁结,更要尽快熟悉陆沉留下的歌曲。

调整好设备,张心遮深吸一口气,率先开口,清亮的嗓音划破了歌棚的宁静。

当第一个音符响起,秦远和汪菲菲便立刻被吸引住了全部心神。

陆沉的歌曲,仿佛蕴藏着一种魔力,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个旋律都直击灵魂深处。

随着练习的深入,三人心中的震撼也如同潮水般不断上涨。

陆沉留下的三首歌,每一首都堪称经典,都是那种能够瞬间抓住听众耳朵,引发强烈共鸣的绝世佳作。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好听”可以形容的,而是蕴含着一种直击人心的力量,一种能够跨越时代,永恒流传的艺术魅力。

“爱如潮水,吻别,断点……”张心遮一遍遍地哼唱着歌名,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光芒,“这简直就是三颗重磅炸弹!”


歌声中,仿佛有一幕幕泛黄的记忆画面,在听众脑海中缓缓浮现。

曾经手牵手走过的熟悉街道,曾经一起看过的晴朗天空,曾经许下的甜蜜誓言,曾经拥有过的快乐时光,都如同镜花水月,转瞬即逝,只留下无尽的回忆和无法弥补的叹息。

白银面具的歌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一丝令人心碎的颤抖,将那种深深压抑在心底的悲伤,如同火山爆发般,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冲击着听众的耳膜,更冲击着听众的心灵。

观众席上,啜泣声开始在人群中蔓延开来,如同瘟疫般迅速扩散。

不少情感细腻的观众,早已被白银面具饱含深情的歌声彻底击溃心理防线,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般,夺眶而出,止也止不住。

直播平台弹幕区,更是被“泪目哭了太好听了”之类的词语疯狂刷屏,弹幕如同雪花般飘落,遮天蔽日。

“我转过我的脸不让你看见,深藏的暗涌已经越来越明显。”

“过完了今天就不要再见面,我害怕每天醒来想你好几遍。”

歌曲缓缓进入副歌部分。

白银面具积蓄已久的情感,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喷涌而出,再也无法抑制。

他的声音,陡然变得高亢而激昂,带着一丝撕心裂肺的痛楚,如同受伤野兽的悲鸣,将那种爱到极致,却不得不忍痛放手的绝望和挣扎,演绎得淋漓尽致,震撼人心,令人肝肠寸断。

“我吻过你的脸,你双手曾在我的双肩。”

“感觉有那么甜我那么依恋。”

歌曲迎来最高潮部分。

白银面具的声音,如同奔腾咆哮的江河,挟裹着摧枯拉朽的力量,汹涌澎湃,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撕裂般的痛楚和绝望,充满了无力回天的悲哀,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恋,所有的不舍,所有的遗憾,都在这一刻彻底倾泻而出,不留一丝一毫。

“每当我闭上眼,我总是可以看见,失信的诺言全部都会实现。”

一句“失信的诺言”,如同画龙点睛,瞬间将歌曲的情感推向顶峰,也彻底击溃了听众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那种曾经美好的诺言,最终却如同泡沫般破碎,无法实现的遗憾和无奈,如同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痛了每一个听众的心脏,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

现场观众,早已彻底被白银面具如同神迹般的歌声彻底征服,五体投地。

雷鸣般的掌声,如同山呼海啸般爆发,经久不息,震耳欲聋。

无数观众激动地站起身来,面色潮红,眼含热泪,向舞台中央,那个用歌声触动灵魂的白银面具,献上最崇高的敬意。

直播平台弹幕区,更是彻底炸裂,服务器仿佛不堪重负,险些崩溃。

“卧槽!这绝对是神仙唱歌!跪了跪了!”

“这高潮部分,简直绝了!听得我灵魂都在颤栗!”

“唱得我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眼泪更是像决堤一样,根本止不住!”

“白银面具才是真正的歌神!之前的猪猪面具,和他比起来,简直黯然失色!”

“这首歌,绝对要火遍全网!年度最佳苦情歌,预定!不接受任何反驳!”

“白银面具,我爱你!我要给你生猴子!”

弹幕如同瀑布般疯狂滚动,各种赞美之词,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整个屏幕彻底淹没。

白银面具的演唱,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瞬间征服了所有听众的心,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陪她聊天,试图打开她的心扉。

陪她逛街,想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陪她散心,带她去看美丽的风景。

但是,柳如烟的心,仿佛被坚冰彻底封冻,如同沉入海底的冰山,寒冷而坚硬。

无论张心遮多么努力,都无法融化那层冰封的坚硬。

“如烟,别哭了,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真的不值得你这样折磨自己。”

张心遮心疼地抱着柳如烟,轻声安慰着,声音温柔而无奈。

柳如烟绝望地摇摇头,泪水依旧如同断线的珠子,止不住地滑落。

“可是,我真的爱他,心遮,我真的好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她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深入骨髓的痛苦和绝望,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发出无助的悲鸣。

张心遮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地痛了起来,如同被钝刀缓慢切割,疼痛而麻木。

她知道,柳如烟对陆沉,是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和感情的,如同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这份感情,如同深深扎根的藤蔓,不是说放下就能轻易放下的,需要时间和耐心,更需要坚强的意志。

“我知道,如烟,我知道你很爱他,我也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是,他已经不值得你再去爱了,他不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

张心遮试图用理智的声音,让柳如烟认清残酷的现实。

“他既然选择了如此决绝地离开你,就说明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感受,根本不在乎你有多么伤心。”

“你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根本不在乎你的人,这样痛苦地折磨自己呢?你难道要为了他,毁掉自己的一生吗?”

柳如烟沉默了,如同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泪水慢慢止住了,但眼眶依旧红肿,布满了血丝。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张心遮,眼神空洞而茫然,如同失去了所有光彩的星辰。

“心遮,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缺点?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地不要我?”

她开始怀疑自己,否定自己,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于自身,如同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希望。

张心遮心疼地抱紧她,紧紧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替她分担所有的痛苦。

“傻瓜,你怎么会差劲呢?你这么好,这么善良,这么优秀,是陆沉他没有眼光,是他瞎了眼。”

“是他不懂得珍惜你,是他配不上你,是他丢失了一件最珍贵的宝物。”

张心遮不断地安慰她,鼓励她,肯定她,如同一个温柔的姐姐,用尽全力守护着自己受伤的妹妹。

慢慢地,柳如烟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崩溃绝望。

她开始尝试着走出失恋的阴影,努力挣脱痛苦的枷锁。

开始重新拿起画笔,用色彩描绘新的希望。

开始重新面对生活,学着接受命运的安排。

张心遮一直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如同一个忠实的守护者,默默地支持她,鼓励她,给她力量。

她们一起经历了那段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光,如同暴风雨中相互依偎的小舟,感情也变得更加深厚,坚不可摧。

张心遮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永远保护柳如烟,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她,伤害她。

包括陆沉,那个曾经伤害过她闺蜜的男人。

她对陆沉充满了恨意,如同积压多年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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