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这层楼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居民,这年头,人胆子大了,真是什么热闹都敢看。
几位同事都在忙,那些住户不敢进警戒线以内,但他们在楼道里议论纷纷,叽叽喳喳的也有点干扰工作。
彭越疏散了看热闹的住户就进去了,才刚踏进去,他差点原地去世,血腥味太浓了,熏得他透不过气来。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满墙的血,视觉冲击太强,他有点不适应,头有点晕,他不得不退出来缓一会儿。
他站在门口看了眼穿着防护服的同事们,最后视死如归的穿戴好走了进去。
彭越强忍着不适勘察现场。
他仔细打量着墙上的血迹,发现这些血不是毫无规律的,而是一幅奇怪的血画,墙上的血,是人为抹上去的。
至于这血画画了什么,他一时看不出来。
两人小心地避开血迹继续往前走,尸体被放在正中间,彭越去其他地方看了。
岑默则是蹲在尸体前观察,尸体穿着一件婚纱,颜色鲜红,四肢扭曲摆放成奇怪的形状,再搭上尸体周围奇怪的血迹,说不出的怪异。
几位同事在屋里忙碌取证,彭越小心绕过血迹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
整个客厅除了尸体电视沙发茶几就没别的物件了,墙上的血画和地上的血迹填满了空白,倒是不让人觉得屋里空荡荡。
彭越继续往里面走,除了客厅,其他的房间都很干净,没有血迹,收拾得也很整洁,看得出主人是个爱干净的人。
彭越最后去的是卧室,卧室的风格和其他房间一样,简约到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
就在这么简洁的房间的桌上却有一样用红布盖着的东西,显得很突兀,彭越进房间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他走到桌前,小心掀开红布,看到的是一只血淋淋的鸟状物体。
“薛野,这里。”
彭越向在大厅取证的同事喊了声,这个房间他们应该没来过。
进来的同事看到了桌上的东西也被吓了一跳,这个东西没有皮毛,血淋淋的,只能根据形状判断出大概是一只鸟。
彭越和同事取完证就撤退,留下一些人手搬运尸体并保护现场,他们先把证据带回局里。
从凶案现场出来的彭越显得很阴郁,也不跟谁说话,就连他旁边的岑默也不理。
这个案子,让他很不舒服,好好的一个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