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深渊,耳边传来阵阵呼喊,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
是谁在哭?
是母亲吗?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双眼红肿的母亲。
听着母亲关切的话语,我放声大哭,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当初就不该让你同欧阳景明那小子接触啊,他害苦了我的囡囡啊”母亲抱着我哭的伤心,嘴里还不停骂欧阳景明是个负心汉。
我看着母亲,内心异常平静。
我本不想对柳江婷动手,只要她乖乖离开,我便放她一条生路。
可现在我最后的念想断了,她也别想活。
我写信给手帕交慕容雪,托她帮我找合适的人装扮成盗贼,将柳江婷掳至城外山上的寺庙,只需要关押一晚,我便能让她名声尽毁,看她如何嫁给欧阳景明。
可晚膳前,我见到母亲拿着那封本应送到慕容府上的信,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我搜肠刮肚应该怎么同母亲解释,可我还未说话,母亲先将我拖至书房。
“母亲,我...不用说了,这件事母亲来办什么?”
我想我是听错了。
可她接着又说。
“囡囡,这种事你怎么能交给外人做?
再深的交情也不如家人可信,万一被发现,难保雪儿不会将你供出,你机智聪慧,怎么连这个也想不明白?”
“母亲,您不会觉得女儿狠毒吗?”
“你想要的,母亲都会帮你得到,何况区区一个男人”母亲并未正面回答我,这她这句话胜过千言万语。
这是一位母亲对女儿至深至真的爱。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可我真的爱他,只要一想到日后他会同柳江婷成婚,我就觉得浑身似烈火焚烧,每一滴精血都在痛。
与其那时生不如死,不如先除了柳江婷,贱民而已,不值什么。
母亲选在了三日后晚上动手。
阁老嫡亲孙女,若没有几分人脉如何在京城立足,无需母亲亲自找人,自会有人替我们分忧。
这三日,我安心在家修养身体,无视外头传他们的爱情有多么羡煞旁人,只要最后的赢家是我不就行了?
那些蝼蚁之辈,尚且让她蹦跶几日。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到了三日后。
这天,母亲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全是我爱吃的。
母亲同我碰杯,祝我以后能够万事顺意、幸福美满。
我谢过母亲,以茶代酒。
父亲笑的开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