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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一开撩,陛下他自我攻略了宁沧姜湉小说

取青妃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滚!”墨尘喝令道,手环在姜湉背后扶着她躺下,眸光炙热的像要把她吃掉。热气腾腾地呼吸喷在莹白颈间:“湉儿,我要你为我解酒。”姜湉指尖抵住他胸口:“大人醉了,该喝醒酒汤才是。”“你便是为夫的醒酒药。”姜湉仰头承受亲吻,眼中却一片清明。帐顶的花好月圆刺绣,圆满,却不是现实。心中冷笑:男人啊,总以为情欲是征服,却不知是作茧自缚。凭什么男人可以在女人之间周旋,而女人必须恪守只爱一人的教条?成王败寇,只有登上高位,拥有权势才能获得尊严。爱,男人,都是她的垫脚石。夜色沉沉,畅音殿外,司竹带着八名掌灯宫女将回来的人围住。宁馥雅慵懒道:“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有旨意不成?”司竹道:“贵妃娘娘,陛下罚您跪在殿外,皇后娘娘是派奴婢来监督您的,请吧。”宁馥雅...

主角:宁沧姜湉   更新:2025-04-10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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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沧姜湉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一开撩,陛下他自我攻略了宁沧姜湉小说》,由网络作家“取青妃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滚!”墨尘喝令道,手环在姜湉背后扶着她躺下,眸光炙热的像要把她吃掉。热气腾腾地呼吸喷在莹白颈间:“湉儿,我要你为我解酒。”姜湉指尖抵住他胸口:“大人醉了,该喝醒酒汤才是。”“你便是为夫的醒酒药。”姜湉仰头承受亲吻,眼中却一片清明。帐顶的花好月圆刺绣,圆满,却不是现实。心中冷笑:男人啊,总以为情欲是征服,却不知是作茧自缚。凭什么男人可以在女人之间周旋,而女人必须恪守只爱一人的教条?成王败寇,只有登上高位,拥有权势才能获得尊严。爱,男人,都是她的垫脚石。夜色沉沉,畅音殿外,司竹带着八名掌灯宫女将回来的人围住。宁馥雅慵懒道:“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有旨意不成?”司竹道:“贵妃娘娘,陛下罚您跪在殿外,皇后娘娘是派奴婢来监督您的,请吧。”宁馥雅...

《娘娘一开撩,陛下他自我攻略了宁沧姜湉小说》精彩片段


“滚!”

墨尘喝令道,手环在姜湉背后扶着她躺下,眸光炙热的像要把她吃掉。

热气腾腾地呼吸喷在莹白颈间:“湉儿,我要你为我解酒。”

姜湉指尖抵住他胸口:“大人醉了,该喝醒酒汤才是。”

“你便是为夫的醒酒药。”

姜湉仰头承受亲吻,眼中却一片清明。

帐顶的花好月圆刺绣,圆满,却不是现实。

心中冷笑:男人啊,总以为情欲是征服,却不知是作茧自缚。

凭什么男人可以在女人之间周旋,而女人必须恪守只爱一人的教条?

成王败寇,只有登上高位,拥有权势才能获得尊严。

爱,男人,都是她的垫脚石。

夜色沉沉,畅音殿外,司竹带着八名掌灯宫女将回来的人围住。

宁馥雅慵懒道:“这么晚了,皇后娘娘有旨意不成?”

司竹道:“贵妃娘娘,陛下罚您跪在殿外,皇后娘娘是派奴婢来监督您的,请吧。”

宁馥雅气得抬起手要打司竹,司竹往后一推,躬身道:“贵妃娘娘,难道想违抗陛下的圣命吗?”

宁馥雅原想着回来敷衍一下了事,可没想到非得真跪着。

鎏金护甲掐入掌心:“本宫是贵妃,深受陛下宠爱,皇后怎敢让奴婢折辱我!”

司竹躬身递上软垫:“娘娘,子时前您得跪够两个时辰。这垫子是皇后娘娘的恩典。”

宁馥雅挥开软垫:“本宫不稀罕!”

三更时分,宁馥雅膝盖渗出血迹。

“陛下,陛下救雅儿….”

司竹冷哼一声:“把贵妃叫醒,继续跪好。”

她盯着司竹绣鞋上沾的夜露,突然抓起碎石划破掌心:“本宫若死在这里,你说陛下会不会彻查?”

说完晕了过去,宫婢大喊:“娘娘!娘娘!”

“司竹姑姑,贵妃娘娘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皇后娘娘也难以和陛下交代吧?还请高抬贵手。”

司竹看惩治的目的已经达到,“走。“带人离开畅音殿。

翌日清晨,墨尘替姜湉梳理长发,铜镜映出痴缠身影。

他拈起一缕青丝缠绕指尖:“湉儿,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怀上孩子?”

姜湉垂眸:“妾身福薄,不敢妄想。”

墨尘扳过她身子:“若我偏要你生呢?”

“妾起来伺候大人盥洗更衣。”

墨尘疼惜道:“昨夜折腾你够呛,不用起来了,多睡儿,正午过后,我带你出殿去逛逛。”

“谢谢大人。”姜湉软绵绵的趴在软枕上,显出尤物般玲珑的身段,引得墨尘又多凝神片刻。

怎么总是称呼的如此生分?

连薛毓敏都唤他夫君,可姜湉却甚少这样叫他。

墨尘内心升起患得患失感,抚她脸问:“湉儿,你有没有把我当做丈夫看?”

姜湉一怔,莞尔甜笑,“夫君。”

甜化了墨尘的狐疑之心,拥着她又温存了会儿。

一个时辰后,姜湉才慢悠悠起床。

妙雪端来盥洗用品伺候,低声道:“侧夫人,昨夜的衣裙奴婢已经浆洗过了。”

“妙雪,辛苦你了。”姜湉拿起瓷瓶倒了一些百花油,拉着妙雪的手涂抹。

“这双手为我操劳,我必定要好好给你保养。”

妙雪笑说:“小姐,咱们如今已经比在乡下的时候好多了,奴婢的手也白嫩了很多,连冻疮都没有了。”

姜湉揉搓她手上的油,淡淡道,“会越来越好的。”

殿外传来脚步声,二人刚转头,只见来了两个宫人,手里捧着一个盘子。

看衣服的颜色,是御前伺候的宫人。

宫人恭敬道:“柔夫人,因你昨日宫宴上受惊,陛下特赐您安神香。”

“臣妇谢陛下隆恩。”姜湉跪地,双手接过紫檀木缠枝雕花盒子。

宫人走后,姜湉打开紫檀木盒查看,并无夹带。

又用银簪挑开安神香香粉,露出一张鎏金笺纸。

她唇角绽笑,皇帝坐不住了。

纸条上面写着

她黛眉轻蹙,侧身要避开,顺势抬眸,仿若漫天流萤,娇躯轻颤。

姜湉发间的茶芜香随夜风飘来,竟比迷情香更惑人。



一行晶莹泪珠从肤若凝脂的脸颊滑落,姜湉紧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但从脖颈可以看出她在强忍呜咽。

宁沧的眉头微微蹙起,心中的戾气渐渐消散。

当夜,是全福那狗奴才带错人,更是墨尘那厮功利性作祟给他塞女人,活该戴绿帽子。

她有什么错?

那泪一股一股往下流,让铁血帝王第一次体会到硬心肠可以软下来。

将她缓缓拥住,大手从掐着转为轻轻抚摸她的后脑勺。

姜湉下巴抵在帝王颈窝处,

宁沧耳边能听到强忍着的低泣声。

想到紫竹院,她被主母大白天追着打得只穿了一只鞋。

想到如此柔弱的一个人却能持匕杀狼,

想到她小腿上的疤痕。

想到本是来献礼,却被那些女人恶言恶语的欺负。

小可怜一个,哎,她是朕的子民…..

宁沧抚着她的头,语气不自觉地放柔:“朕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想哭就哭出声来。”

姜湉的下巴抵在他颈窝处,低声啜泣,如同受伤的小兽,想哭不敢哭。

泪水浸湿了他的浴袍肩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臣妇求陛下不要再提那夜的事,妾害怕大人会知道……”

宁沧的心仿佛被什么触动,缓缓拥住她,低沉中带着几分温柔:“朕知道你的不易,下次不会再提。其实那夜不是耻辱。”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因为那夜,朕觉得很美妙。”

姜湉的哭声渐渐止住,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那,就把美妙变作臣妇和陛下的秘密,可以吗?”

宁沧凝视她湿漉漉的眼睛,帝王黑眸深不见底,片刻后,轻轻点头:“好。”

绣岭宫外,王琳琅带着春花和王嬷嬷从宴会现场离开。

她边走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贱蹄子,害得大姐姐次次都没法出来玩,这回抓到她把柄,非给她浸猪笼!”

话音未落,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春花和王嬷嬷慌忙去扶,也被摔倒了。

王琳琅的裙摆下渗出一大片鲜血。

“王妃!王妃!”王嬷嬷惊慌失措地喊道,“来人啊!王妃摔倒了!快来人啊!”

王琳琅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声音虚弱:“我的肚子……好痛……”

远处的宫人们闻声赶来,场面一片混乱。

华音殿里,王琳琅疼得死去活来,从最初震破喉咙的喊叫到喊不出声来。

宁海今夜本就喝多了,被侍从扶着进来,冲到榻边。

“琳琅,怎么了?”

王琳琅虚弱道:“王爷,快,救救咱们的孩子。”

宁海猛地掀开锦被,看到王琳琅身下殷红的血迹,瞳孔骤然收缩,酒意瞬间消散。

他一把抓住王嬷嬷的衣领,声音嘶哑:“太医呢?太医死了吗?!”

王嬷嬷和春花跪地,浑身发抖:“王爷,太医马上就来了,您请息怒……”

宁海一脚踹翻旁边的矮几,瓷器碎裂声刺耳:“两个狗奴才,怎么照顾主子的?!害她滑倒,来人,把她们拉下去砍了!”

“王爷饶命!王妃饶命啊!”王嬷嬷和春花哭喊着磕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王琳琅虚弱地伸出手,想说什么,却昏厥过去。

宁海声音颤抖:“琳琅!琳琅!”

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跑进来,跪在床边诊脉。

他眉头紧锁,手指在王琳琅的腕间停留片刻,随即摇头叹息。

宁海颤声问:“王院判,王妃如何了?孩子……”

太医低头,声音沉重:“王爷,王妃暴然失血,心肾寸弱,此脉流产之像……腹中孩子已经停止胎动。王爷节哀。”

宁海重重拍自己的脑门:“本王今日右眼皮跳了一整天,没想到竟折在这事上!”

殿外,宫人引着张嬷嬷匆匆进来。

张嬷嬷躬身道:“王爷,太后娘娘让奴婢来看看,王妃和腹中孩子可还安好?”

宁海苦笑一声:“是本王不孝,今日本是母后寿诞,本王却要让她伤心了。张嬷嬷,去回母后的话吧,就说……日后还会有孙儿。”

张嬷嬷大惊失色,连忙躬身:“王爷节哀,王妃年轻,好好调理身子,会再有的。”

宁海点点头,替王琳琅掖好被子,眼中满是痛惜。

王嬷嬷和春花战战兢兢地开口:

“王爷,奴婢们扶着王妃从长廊走过的时候,发现那个地方非常滑……不是奴婢们没照顾好王妃,实在是始料未及啊!”

宁海闻言,眸中闪过狐疑:“你们带侍卫去看看王妃滑倒的地方,本王不信,好端端的王妃会摔倒!”

“是,王爷!”王嬷嬷和春花如蒙大赦,连忙退下。

宜寿宫内,皇太后本已盥洗歇息,听到张嬷嬷的禀告,猛地从凤榻上坐起,

捶胸顿足:“造孽啊!六个月了,就这么没了……让哀家如何不心痛啊!”

张嬷嬷低声道:“太后娘娘,听两个伺候的奴才说,王妃滑倒的地方十分可疑,王爷已经派人去查了。”

皇太后狠厉道:“你也带人去查!敢害哀家的孙儿,哀家要他血债血偿!”

张嬷嬷躬身应道:“是,娘娘。”

莲花宫内,温热水汽弥漫。

氤氲雾气中,姜湉轻轻靠在宁沧肩头,声音柔媚似水:“陛下,妾身该回去了。”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话,却像羽毛般轻轻扫过宁沧的耳畔,苏苏麻麻。

宁沧低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急什么?墨尘不是喝醉了吗?此时正被薛氏女缠着,你……”

他松开她,双手扶住柔弱的肩膀,凤目微眯,试图看透她的心思。

姜湉故作懵懂,轻轻眨了一下鸦睫,又抿了抿唇。

那如玫瑰花般娇嫩的樱唇,引得宁沧的眸光不由自主地停留于此。

他本想问她,是不是吃薛氏的醋,急着要回去?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缓缓低头,凑近她的脸。

靠近的须臾间他闻到了朝思暮想的香气。

鼻尖刚碰到她的琼鼻,姜湉忽然转过脸去,耳边的湿碎发打到他的眼睛。

“呃——”宁沧捂住左眼,眉头微皱。

姜湉慌忙认错:“对不起,对不起……”

帝王没好气道:“你除了会说对不起,还会不会别的?别总是那么卑贱。”

姜湉闻言,刚触碰到他脸的手,僵在半空,讪讪地收回。

宁沧右眼看美人红了眼眶,自恼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旁人欺负她,你也欺负?

你堂堂帝王,和那些长舌妇一样?

心中莫名一软,假意道:“朕可能要眼瞎了。”


她模样可怜,不像是装得。

宁沧眸光落在玲珑玉体上,觉得口干。

“朕可以帮你保密。”

“谢谢陛下。”

姜湉转过身,慌忙抓起地上的衣裙,边穿,边耸着玉肩低泣。

宁沧狠狠踢了一脚全公公。

他是君临四海的帝王,宠幸哪个女人都行,不屑于临幸一个嫁过人的女人。

显得他卑劣。

美人后背弯曲得像一线月牙,莹白细腻,诱人动容。

宁沧不自觉抚摸玉扳指,回想起前半夜手中的柔嫩绵软。

她好似找不到裙子,到处乱张望,犹如一只无助的白兔子。

这女人眼睛虽长得水盈盈,却是个瞎的。

裙子不就在那里吗?

宁沧无奈到床角处,从凌乱衮服下踢出紫色的裙裳。

姜湉小手抓起裙子转身穿上,轻点雪白的玉足,头也不回的跑出屋子。

跑得倒是挺快,一瞬间就消失在门口的黑夜里。

墙角有一双绣花鞋,宁沧蹙眉道:“扔出去。”

全公公躬身拿起鞋子要出门,听帝王宏厚声音传来。

“扔远点。”

“是,陛下。”

全公公作为御前总管,贴身照料帝王,自然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咱陛下答应了侧夫人不透露今夜之事,那么绣花鞋自然不能扔到这个院里。

屋内安静下来,唯有欢愉过的气息。

宁沧回床榻去,扫见床褥上有个粉色的锦缎模样的东西。

长指夹起来,凤目轻眯,绣着一朵莲花,那女人的肚兜?

散发着姜湉的体香…..

手指间丝绸的柔软,犹如那完美的温香软玉。

嗖,宁沧薄唇勾起独特的弧度,轻轻挑眉。

夜色下,夏雨细如牛毛。

姜湉光脚一路小跑,到了花园处,迎上来一个人。

“侧夫人!”

丫鬟妙雪手里举着伞,看她光着脚,赶紧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

“侧夫人快穿上。”

“快走!”

姜湉不敢久留,怕被人瞧见。

穿上鞋子拉着妙雪赶紧往后院跑。

不一会儿,回到芙蓉院,进了屋子,姜湉才大口的喘气。

浑身散架般酸痛,她伸出雪白藕臂,上面有牙印,殷红印子。

妙雪指她脖颈处,“夫人,好多怎么办?”

姜湉低头看胸前半雪白半绯红,犹如一幅丹青画。

这若是被墨尘发现,就是塌天大祸。

妙雪前面准备好了热水,姜湉脱衣裙,轻抬修长玉腿,进木浴盆沐浴。

此时已经临近四更天,得赶紧洗去身上龙涎香的气味。

“妙雪,快把衣裙拿去连夜浆洗掉。”

“侧夫人放心,奴婢这就去。”

姜湉靠在木浴盆上,闭上眼睛,身心舒缓中回想前世之事。

上一世,因为墨夫人王雨眉无所出,她被墨尘纳入门。

为得是继承香火。

进门半年后,她在期待中怀上了双胎。

原本以为能从此顺遂。

可没想到五个月后,王雨眉也怀上了孩子,并且听大夫说是男胎。

于是这个恶毒的女人,趁着墨尘去外地办差之时,给她灌下红花,导致七个月双胎流产,她大出血死去。

姜湉死不瞑目。

不可思议的是,前一刻还倒在血泊里,后一刻她重生在了昨日。

而昨日恰好是墨家宅院开府之日,因为苏州园林的风格,又正是夏末,故而墨尘邀请当今陛下宁沧来此处纳凉。

墨尘之所有此殊荣能请得动皇帝,全赖于他皇亲国戚的身份。

他是当今太后娘娘的侄子,算是宁沧帝的表哥。

姜湉自然也记得上一世,这夜,墨尘把王雨眉三妹王悦雪塞给宁沧帝解鹿血酒,借此让纳入后宫成为妃子。

而姜湉于昨日晌午,给王悦雪喝得花果茶里下了蒙汗药,足以让她睡到大清早。

姜湉取而代之,建立和帝王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墨尘,别怪我朝秦暮楚,是你无能,保护不了我。

可以凌驾于墨家和王家之上,天下唯有一个男人,便是皇帝宁沧。

上一世她天真相信墨尘,导致一尸三命。

那两个孩子已经七个月,成型的龙凤胎。

姜湉眼睫下渗出泪水,握紧拳头。

这一世,她再也不信情爱,不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只求权势富贵,不求一丝真情。

要把欺负过她的人踩在脚下,要让王雨眉得到血债血偿。

前院,荷贵园里。

年轻男人起身,一袭白衣,面如冠玉,眉目清秀,风神俊朗。

乍看温文尔雅,暗藏冷漠神情。

“夫君,再睡会儿。”

女人一袭桃红色锦缎小衣,靠进墨尘怀里。

墨尘往朱窗外扫了眼,不耐烦的神色一扫而过。

“夫人,我得赶紧去紫竹园看看陛下那边情况如何。”

王雨眉也关心此事,这是家族交给她的重任,让王家三女儿王悦雪凭借昨夜被帝王临幸,顺利入后宫。

她起来伺候墨尘更衣。

张嬷嬷端着一个汤碗进来。

王雨眉蹙眉道:“夫君,我不想喝。”

墨尘接过褐色补汤,哄说:“夫人,你好好调理身子,才能怀上咱们的孩子,听话。”

王雨眉接过碗,闭着眼睛一口喝光。

她也想着能怀上孩子,才不要芙蓉院那个狐媚子生的孩子。

可她和墨尘成婚两年过去,一直无所出,太后一声令下让墨尘纳妾。

再不情愿,也没理由。

墨尘盥洗后,穿好一身墨绿色海浪花纹锦袍,出了荷贵院。

并没有先去紫竹园,而是急切的赶往芙蓉院。

路过花园时,摘了一朵芙蓉花。

还没进屋,就唤道:“湉儿!”

榻上美人微微斜卧,纤手轻托香腮,尽管身上盖着半截薄被子,依旧能看出曼妙的身段。

秀发轻垂,眼眸微闭。

皮肤吹弹即破,脸颊上透着淡淡粉色。

墨尘轻手轻脚把芙蓉花放在桌上,走到床榻边坐下。

双眸满含爱意凝视姜湉,清俊的面容攀上温柔。

从锦被里取她的手,放在脸颊上轻轻摩挲。

姜湉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迷离的眼眸。

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眼下方的泪痣,玉面含羞恍若鲜花。

娇声道:“大人,什么时辰了?你怎么来了?”

墨尘抱起她在怀中,仿佛抱了一朵云,绵软馥郁芬芳。

大手掌摩挲她的后背,尽管前日才要过她,可现在依旧想。

只因为惦记竹园的事,没法尽兴,只能先作罢。

“五更天了,你昨夜可睡的好?”

姜湉伏在他怀中,粉嫩指腹摩挲他的领口,轻轻触到脖颈处,引得墨尘一个轻颤,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睡得挺好的,大人不用担心妾身。”

墨尘怜惜道:“湉儿,你明明睡得不好,脸色疲倦,还带着黑眼圈,是想我想的,我都知道。”

姜湉粉唇冷笑,你未免太自作多情。

带着感伤,轻叹一声:

“大人,湉儿知足,夫人是正妻,妾要懂事,不敢奢求什么,只想大人心里有我,妾的心就是暖的。”

墨尘将她抱得更紧,

“委屈你了湉儿,只要你生下墨家长子,我和太后请懿旨让你做平妻,王雨眉也不敢说什么。”

姜湉轻轻扭了下娇躯,脸贴在他颈窝处旖旎。

带着感动的泣声,“大人,湉儿何德何能让您操心。”

墨尘低头缓缓靠近娇艳欲滴的唇,温柔的吻着。

良久才松开她,姜湉娇喘着搂紧他脖子。

墨尘静静的抱着她,神情缱绻。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半月前在乡下庄子偶然看中了姜湉。

可没人还知道早在五年前,他初见她就一眼动情。


在营帐之外,晨曦初绽。

岳皇后一袭金丝线绣的牡丹裙,身后跟着姜韵雾。

另一边,宁贵妃一袭海棠花粉色宫裙,摇曳生姿地走来。

脸上挂着浅笑,微微福身,阴阳怪气道:

“皇后姐姐万福金安,今儿个怎么起得这般早,就巴巴地来给陛下请安啦?”

目光扫向姜韵雾,满是轻蔑与审视,似笑非笑地补上一句:

“莫不是,想去给陛下添些别样‘惊喜’,添些晦气的?”

岳皇后向来端庄,嘴角噙着一抹不达眼底的笑意。

“贵妃妹妹,说话可要谨言慎行。

陛下昨日才刚刚经历那般凶险之事,你这般口无遮拦,实在是不吉利,切莫要做讨人嫌的乌鸦嘴。”

御前宫人眼尖,瞧见岳皇后等人,进入营帐:“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贵妃娘娘以及姜贵人求见。”

这一声通报,缓解了帐内微妙的尴尬气氛。

墨尘恭敬拱手道:

“陛下,臣唯恐在此多有叨扰,先带贱妾退下。”

他话音刚落,尖锐声音响起:

“墨大人,这就着急走啦?今日正巧有一件天大的事儿,非得要你这位贱妾来作证不可!”

姜湉看到姜韵雾畏畏缩缩进来,暗自思忖,难道是收到她送的骑装和九尾凤钗出了什么岔子?

凤钗她并未佩戴,问题应该就出在昨日所穿的月白色骑装上了?

宁沧御座之上,宛如一尊威严的神祇。

神色冷峻,随意抚了一下龙袍。

冷睨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那团粉紫色,缓缓开口:

“也好,墨爱卿和侧夫人就先留下。朕倒要听听,究竟是什么事,竟如此兴师动众。”

姜韵雾 “扑通” 重重跪下,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陛下恕罪,嫔妾一时糊涂,把您赏赐给嫔妾的骑装,转手送给了庶妹。

嫔妾真的不是有意冒犯陛下天威,求陛下开恩,饶了嫔妾这一次!”

岳皇后和宁贵妃像两只敏锐的猎鹰,紧紧注视着帝王的神情。

试图从宁沧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情绪的波动,从而揣测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只可惜,宁沧帝心思向来深不可测。

此刻,他依旧面沉如水,只是饶有意味地睥睨着御座之下众人,仿佛在审视着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并未言语。

压得在场几人喘不过气来。

岳皇后微微欠身,轻声道:

“陛下,姜贵人私自转赠陛下赏赐之物,确实有失妥当,理当惩处。

但她与庶妹姐妹情深,这份情谊倒也显得难能可贵。

臣妾斗胆,为她向陛下求情,还望陛下饶了她这一回吧。”

宁贵妃一听,柳眉倒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孔雀,快步走到御座前,伸手拉住宁沧的衣袖。

娇声道:

“陛下,您的赏赐是天恩。

姜贵人怎能如此胆大妄为,连说都不说一声,就随意将御赐之物送人呢?

臣妾实在忍不住要揣测,她这背后怕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说不定是想借此机会勾结势力,图谋不轨呢。”

这话,直直射向帝王一直以来忌惮外戚势力的敏感神经。

墨尘听出宁贵妃的话外之音, “扑通” 跪下,惶恐道:

“陛下,贱妾向来谨小慎微,确实不知姜贵人送来的竟是御赐之物。

请陛下明察,切莫被奸人挑拨,冤枉了无辜之人。”

宁沧微微挑眉,转向姜湉。

好得很,朕等了这许久,总算是把话锋转到你这儿了。

“侧夫人,你有何话说?是否知道姜贵人送与你的骑装乃是御赐之物?”

你又知不知道,那套骑装是朕亲自挑选的?

朕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或许是为了那夜你解鹿血酒的感谢吧。

姜湉微微抬眸,一双眸子犹如盈盈秋水,嘴唇微微开启,似有千般顾虑般缩了回去。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轻声道:

“启禀陛下,嫡姐送来骑装之时,臣妇满心欢喜。

只因今日正巧就是臣妇的生辰,臣妇一心只道是嫡姐的一番心意,满心感激,确实不知道是陛下的御赐之物。

嫡姐向来爱护臣妇,才会在臣妇生辰之际,送上这份厚礼,还望陛下饶恕她这一次过错,莫要怪罪于她。”

宁沧微微眯起凤目,隽美的面容上满是探究之色。

这女人的话,乍一听滴水不漏,

可他所知,她自小在乡下长大,与嫡姐关系疏远,甚至前几日姜韵雾还骂她举止粗俗不堪。

岳皇后道:“陛下,原来今日是墨大人侧夫人的生辰,如此一来,倒是能说得通了。

姜贵人作为嫡姐,在妹妹生辰之际,送上礼物,也算是一种难得的好品格呢。”

宁贵妃哪肯罢休,立刻辩驳道:

“皇后姐姐,您可不要避重就轻。送妹妹礼物是好事,但是怎能随意动用御赐之物呢?这分明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说着,她又往宁沧身边靠了靠,整个人几乎贴在宁沧身上,娇滴滴道:

“陛下,您向来圣明,一直强调无规矩不成方圆。

今日这事儿若是就这么轻易过去了,日后人人效仿,那陛下的威信又该置于何处呢?”

宁沧微微点头,目光如同深邃的黑洞,看向姜湉:

“今日,当真是侧夫人的生辰?”

姜湉乖巧地点头,犹如一只无辜的小白兔,雪白的脖颈露在外面,随时等着人轻咬一口。

墨尘赶忙应道:

“是的陛下,绝无虚言。这也是臣为何带她一同来狩猎的原因。”

宁沧威严道:

“姜贵人,你私自转送御赐之物,就罚你掌嘴二十,以儆效尤。至于侧夫人……”

他目光上下打量姜湉,

“不如就表演个节目,倘若能让朕愉悦,朕可以网开一面,饶恕你。”

墨尘面露焦急之色,正欲开口求情,却被姜湉伸手拉住胳膊。

“大人莫要担心,妾可以的。你放心便是。”

宁沧手中的橘子不自觉地被捏出了汁水。

这女人对她夫君倒是温声细语的,至于说话非得那么娇滴滴的吗?

夹着嗓子!

昨日和朕说话的时候,也没见她这般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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