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收起来扔进了车里道:“今天临时有事脱不开身,对不起,下次不会让你等了。去吧,我看着你上去。”
“没关系,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温听戒备归戒备,甜蜜还是溢满了心头。
来了一趟,就为了亲亲她,男人的思想还真是说简单就简单起来了。
自从那晚见过商隋琛,温听一连几天再没有见到他。
商隋琛告诉她说是出差了,这次不是国内,是去国外,但电话总是给她打过来。
温听请假只是请了一个星期,母亲在医院住了四天就要求出院,回了家后,都不再提起那天的意外,过去的就过去了,一个星期过去,温听身上的伤都好差不多了,只有几条有点出血的现在结痂那层掉了,偶尔有点发痒。
生活恢复如旧,可是温博在父亲那里,温听说要接回来,乔东城却不同意,难办的是,母亲居然也不同意了。
俩人真的就站在同一战线了。
星期四这天,孙冬乐打给温听,说要见一面。
可是温听正在外面办事,一个项目的审批报告,她在去取的路上,回公司的时候起码也得五点半多。
孙冬乐赶紧闪烁其词地说找她没什么大事,就是路过附近。
说完,孙冬乐就挂断了电话。商隋琛的这个手机号码,孙冬乐还是从温听那里偷偷抄来的,她深吸口气,斗胆打了过去……
“你好。”接通后,传来一道稳重低沉的男音。
孙冬乐有点牙齿打颤,“你好,是商总吗?我们见过面,在温听她们家的楼道里,我是孙冬乐,温听的朋友。”孙冬乐一股脑的全说了,生怕分开说会忘了下一句说什么。
商隋琛沉默了一下:“想起来了,什么事?”
“方便见一下面吗?我有东西给你,也有话说,都是关于温听的,电话里不太好说。”孙冬乐直截了当,虽然快要吓尿了。
没办法,谁闺蜜真谈了这么个牛逼大人物,谁出头时都会吓得腿软。
“四十分钟后我有时间,你可以来我公司。”商隋琛沉吟后,给出她答复。
“好,到时候见。”孙冬乐坐在报社里,抱着自己的双肩包,手心都出了汗。
为了温听,她只能这么做,捏着手里的东西,想想还是浑身冒着冷汗。
商隋琛的会议在三十分钟后结束,走出会议室时,有公司股东跟他打招呼,似乎有事要说。
商隋琛却摆了摆手制止,大步走向办公室的方向。
商隋琛回到办公室,随手放下手里的文件在办公桌上,眼眸中内容复杂。
他拿起烟盒,抽出来一支香烟点上,再把打火机“啪”地一声扔下,单手插在裤袋走向落地窗前站立,俯瞰外面高矮不一的写字楼。
这座城市有很多高档楼盘都是商氏开发的,他已经不记得初涉这个行业时,每完成一个项目,他有没有些许的成就感,如今时日久了,对于报表上那一串的天文数字,竟然已麻木。
彻底麻木。
商隋琛时常这样放空,繁忙的工作一直在前进没有停歇,可乐趣却再没有当初那么强烈。
也许是因为这偌大的城市,还没有一个实力相当的竞争对手激发他更大的野心。
又一次,商隋琛扪心自问,现在,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自己的欲望是什么?
孙冬乐被秦晴带进来时,身后有另一个秘书跟进来,端着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