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晚风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他的白月光太甜啦段泽轩时晚

结局+番外他的白月光太甜啦段泽轩时晚

鹤七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很久。季晓晓拿出手机,在百度上飞快地搜索着,翻着沈家的资料,然后又放下。“既然是自己家,怎么用……魔头来形容?”时晚抬手按着自己额角,遮住了半边脸。做足了心理准备,把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点一点掘出来。她发现沈江秋有问题的时候,是在高三第一学期开学后。有一次回家,她看门口有很多快递,写的都是时晚的名字。她那时没有网购的习惯,拿回家里拆开,发现里面全都是奇怪的工具。铁链,长鞭,细针,刀片。她以为有人记恨上自己了,第一反应是爸爸惹上了坏人,他们来报复自己来了,于是立刻跟沈江秋说了这件事。“爸爸会处理好的,小晚好好学习,别分心。”那时候,他是这样说的。后来家里果然没再送来奇怪的快递,时晚完全没当回事,继续读书。有一天,...

主角:段泽轩时晚   更新:2025-04-09 15:1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泽轩时晚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他的白月光太甜啦段泽轩时晚》,由网络作家“鹤七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很久。季晓晓拿出手机,在百度上飞快地搜索着,翻着沈家的资料,然后又放下。“既然是自己家,怎么用……魔头来形容?”时晚抬手按着自己额角,遮住了半边脸。做足了心理准备,把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点一点掘出来。她发现沈江秋有问题的时候,是在高三第一学期开学后。有一次回家,她看门口有很多快递,写的都是时晚的名字。她那时没有网购的习惯,拿回家里拆开,发现里面全都是奇怪的工具。铁链,长鞭,细针,刀片。她以为有人记恨上自己了,第一反应是爸爸惹上了坏人,他们来报复自己来了,于是立刻跟沈江秋说了这件事。“爸爸会处理好的,小晚好好学习,别分心。”那时候,他是这样说的。后来家里果然没再送来奇怪的快递,时晚完全没当回事,继续读书。有一天,...

《结局+番外他的白月光太甜啦段泽轩时晚》精彩片段


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很久。

季晓晓拿出手机,在百度上飞快地搜索着,翻着沈家的资料,然后又放下。

“既然是自己家,怎么用……魔头来形容?”

时晚抬手按着自己额角,遮住了半边脸。做足了心理准备,把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点一点掘出来。

她发现沈江秋有问题的时候,是在高三第一学期开学后。有一次回家,她看门口有很多快递,写的都是时晚的名字。

她那时没有网购的习惯,拿回家里拆开,发现里面全都是奇怪的工具。

铁链,长鞭,细针,刀片。

她以为有人记恨上自己了,第一反应是爸爸惹上了坏人,他们来报复自己来了,于是立刻跟沈江秋说了这件事。

“爸爸会处理好的,小晚好好学习,别分心。”

那时候,他是这样说的。

后来家里果然没再送来奇怪的快递,时晚完全没当回事,继续读书。

有一天,时晚吃饭的时候跟爸妈说了自己想艺考学钢琴的事,她想着自己学琴也是他们让的,大学读音乐,总不会反对吧。

没想到,沈江秋第一次朝时晚发了大火,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打了她。

本来只是和他们商量,被这么果决地反对后,时晚更加坚定了要去艺考。多次协商无果,在一次吵架后,时晚直接离了家,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学校外面王婆婆的面馆里。

矛盾始终没解决,在高考结束后爆发。

沈江秋直接让保镖把时晚抓回家里,一句话不说,把她关进了家里地下室。

那还是时晚第一次进去,一张铁床,没有枕头被子,只有铁框架和木板,没有窗,连监狱都比那好。

他强行把时晚的志愿填成宣大的金融。改好了,也没把她放出来。

那时候是七月半,地下室又闷又热,时晚在里面中暑了。沈江秋在生意上遇到了点麻烦,让司机把人送去医院,快去快回。

她只记得,自己在迷迷糊糊中,借护士的手机改了自己的志愿,然后很快又被送回地下室。

时晚知道,妈妈就在楼上。可是她没有制止,只是袖手旁观,甚至在沈熠打电话问“姐姐去哪了”的时候,说她还在外面躲着没回家。

在昏暗的地方呆了大半个月,时晚的意识在慢慢减退,不再像起初那样强烈反抗,变得温顺听话。沈江秋骂她,她也不回嘴。

然后,就迎来了沈江秋变本加厉的折磨。

他开始用工具,打她,凌辱她,最严重的时候,差点做了她。

他打的每一鞭,划的每一道口子,她都记得无比清晰。可以知道伤口的长度,哪一道是新伤,哪一道是旧伤,哪一道是伤上加伤。

暗无天日的折磨里,时晚每天与血腥作伴。甚至想自杀,但是都没能成功。如果不是后面沈熠准备回家,沈江秋准备出国投资项目,她大概这辈子都没法离开那里。

季晓晓难以置信地听着,手心冒着冷汗。明明是时晚在叙述,她却觉得自己身上一刺一刺地疼。

难怪,最开始见到时晚的时候,觉得她像个自闭少女。不说话,不社交,每天不是抱着琴谱就是塞着耳机,像刻意与世隔绝一样。

“我一直以为,时间能解决。他总有一天会不再烦我,不再找我,只当我是个死人。”

“但我现在周围几乎都是他的人。”

“晓晓,我好像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你当时有留下关键证据吗?”季晓晓从时晚对面坐到她身侧,一手揽着她,把人抱着。

“我只想活命,光顾着逃了。”

“怎么偏是沈家……”季晓晓自言自语道:“沈家的大山,从前几辈就开始奠基,不是谁都能撬动的。”

“要不,你还是别和段泽轩闹了……”季晓晓试探地开口:“毕竟,沈家最大的对家,就是段家,只有他能帮你。”

时晚沉默,没有认同她的说法。

想摆脱沈江秋,段泽轩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要赌上的是段家整个集团,全部家业。在时晚看来,他不可能斗过沈江秋,势必输的一败涂地。

所以,没必要。

桌上的手机震了震,屏幕显示信息来自段泽轩。

时晚点开。

——[不要练太晚了,注意休息。]

整个页面都是他发来的信息,每隔一天就会发两句,都是些关心的话。时晚一句没回。

今天也装作没看见,熄了屏幕。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时晚轻巧地跳过自己的话题,让服务生续了几杯酒。

季晓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是,跟你这比起来,我那些事儿都是鸡毛蒜皮。”

原来她也被绿了。

宋陈看着安安分分的,实际上列表里躺着三四个暧昧对象,每天轮流“宠幸”,被发现后,季晓晓把人狠狠骂了一顿,用关系让营销号写了很多通稿,现在他的账号已经被封了。

“我俩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季晓晓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酒杯,一边看看周围有没有可撩的帅哥,看上去心情没有太影响。

“对了,你家里给的那个决定,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季晓晓放下杯子,神色认真:“刚刚想好的。”

“我不适合这个圈,那就及时止损呗。真喜欢,让我爸给开个经纪公司,每天都可以看到帅气的小哥哥,这难道不是一种享受吗?”

她把头发甩回到背后,挡住后面大片肌肤,语气轻松:“人呐,还是要现实点的。”

“万贯家财,不用白不用。”

时晚很轻地嗯了一声,认同的是第一句话。

的确要现实点,比如她现在的情况。

形如蝼蚁就不该与天比高,该放弃的时候,就别犹豫了。

底下的乐队一首首歌唱着,是深林蝉鸣,是盛夏晚风,着这世上存在的美好。

黑底屏幕上不断滚动大家传上去的话,时晚默默地看着,心里跳动挣扎的反抗欲,似在彩色流光中慢慢平息。

眸中黯淡,忽然看到屏幕上打了一句鲁迅先生的话。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晚晚,你怎么了?”季晓晓时不时看她一眼,无意看到,她眼侧掉落几滴剔透。

时晚深呼吸几口,慢慢回过神。

刚才的压抑登时灰飞烟灭,转而被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强烈的、亢奋的力量裹挟着,推动向前。

她嘴角绽放起,自进来起的第一抹笑意。

“没怎么,突然打算和沈江秋——”

“好好算算账。”


“时晚,今天晚上的酒会,你不想去也得去,没得商量!”

星盛娱乐的会议室内,一个女人皱紧眉毛,正朝满脸淡然的女生吼着。

“之前公司把那么多好资源都给了你,你不珍惜就算了,还把那些投资商们得罪了个遍。”

“你说你条件也不差,怎么就是脑子不懂变通呢?”

沙发上的时晚拿着一杯纯绿妍,神情淡淡地喝了一口,抬眼看向经纪人陈佳:“今晚是个什么酒会?”

陈佳面上微怔,似是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语气不自觉地柔了下来:“老总找的新投资方,准备谈谈那档慢综的事情。”

慢综?时晚垂眸想了想,轻轻哦了一声。

星盛好像是有过这么个项目,想将各个领域的精英人物汇聚在一起,以旅行放松为主录一档综艺。其中音乐领域的精英,便是时晚。

自从她在国际钢琴赛中突围夺下金奖,名字便时常出现在各大引擎的搜索榜单上。不少影视剧的导演制片都找上门来,希望她能参演剧作,都被她一一拒绝。

表演,向来不是她喜欢的东西。

陈佳走到沙发边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这次你可别把事情搞砸了,再得罪人家,整个星盛都要给你陪葬了。”

时晚轻叹一口气,“知道了,晚点发我地址,我回家洗个澡。”

陈佳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让她一改不参加饭局酒会的态度,破天荒的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等人走了便打开手机就问时晚的助理林梨。

小梨:[好像是被男朋友绿了,受打击了吧。]

陈佳:[她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怎么没给我报备?]

小梨:[......怎么也得有个两三年了QAQ]

陈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中直叹年轻小女孩单纯,让她多安慰安慰时晚,便没再发信息过去。

时晚回家后泡了个澡,打开浴室门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花香,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吊带长裙,视线却落在角落的校服上久久没有移开。

看到熟悉的浅蓝,就回想起高中的时候,而她的三年高中时光,都和一个叫许皓的人挂钩。暗自和陈佳通风报信的人说错了,不是两三年,他们交叠的时间长达七年。

不过七年的美梦,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陡然破碎了。

就在今天早上,许皓承认了自己出轨,对象是他所在公司的上司,好像比他大了两三岁的样子,而且这段关系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他觉得没法再平衡,才决定和时晚坦白的。

时晚虽然不像其他明星那样没日没夜的拍戏,她也要不断地练琴,去宣城大学代课,闲下来还要接一些作曲任务,每天过的也不轻松。

家里关系紧张,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家人了。在巨大压力下的唯一港湾,就是她的男朋友。所以,知道自己被绿了之后,说没感觉不难受是假的。

时晚强迫自己不要再想渣男,换上吊带长裙,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准时下楼往约定的会所去。

鹤云仙居,一个古色古香的高级私人会所,从来不向生人开放。能进去的,数来数去也就那几家人。

时晚在门口出示了请帖,随后便被人恭敬地往里带。类似这样的酒会,只有少数顶流能参加,时晚这个身份的人进去,在外人看来是很奇怪的。

门打开,时晚随意撩了撩一侧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做好见到一桌中年高质量男性的准备,偶然抬眸,却撞进了一双神色淡淡的眸,不至于冷淡,但保持了一定距离感。

他身旁还坐了个女人,妆面清透,浑然天成的纯真,大概是他的爱人。

“你好,我是时晚。”

段泽轩点头,礼貌地向她介绍了自己,然后请她入座。

“时晚,久仰大名呢。”段语柔——他隔壁的那个女人,微微勾唇笑了笑,目光和善与时晚对视。

不知是不是自己被绿了的原因,她对这样的女孩子有点防备。总感觉别人话里有话,留着陷阱等人踏足,因而只礼貌性地回了几句,没有深入聊天。

段泽轩没怎么说话,一直只是很安静斯文地吃着东西,让她分不清今晚到底谁是自己的商谈对象。直到饭局接近尾声,他才提了一个请求。

“盛总力荐的人,我不会质疑。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听一曲现场演奏的钢琴曲?”

他对自己好奇,时晚这样想。

弹琴是她长项,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所以她欣然答应,拿了湿纸巾净手后走至钢琴前,调好座位后深呼吸一下,纤细的手指按响琴键。

今晚的夜色深沉,茫茫天际铺了一层幽深的蓝色,一章夜曲,似将人的浮躁的心渐渐安抚平静,完全沉醉在温柔的旋律中。

一曲终了,延音踏板未松,等到声音渐消,她才站起身来走回桌前坐下。

时晚无意抬眸看向对面的段泽轩,竟捕捉到他自持的面容中闪过一道裂痕,盯着自己的眼神里出现几分意味不明,她根本捉摸不透。

难道是她弹的不好听,段总不满意吗?

他忽而偏头跟身旁的女人说了几句话,她干笑一声,拎着包从门口离开。

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时晚微微皱眉,“段总怎么了,是我弹的不好惹您不高兴了吗?”

段泽轩站起身来,一步步靠近时晚。时晚坐的位置贴着墙,没有退路,桌子底下的手甚至已经微微握拳,做好随时反击的准备。

好在,他在自己一个身位前的地方停下,微微低垂眼眸,笑了一声。

“彻川附中,高一四班,25号。”

时晚面露惊讶,听到他继续说,

“宣城大学,音乐表演1班3号。”

“星盛娱乐签约艺人,宣城大学特聘副教授。”

段泽轩把自己的信息随意说出口,像是早就记住了一般不经思考。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时晚说的淡定,心跳却已经逐步加快。面前这个人,该不会是什么人面兽心的变态吧……

“时晚,你可能忘了。”

他退后一步,眸中情绪复杂。

“我们,早就见过了。”


时晚组意料之中没有获得推荐机会,但她和顾风眠的小互动圈了一大批cp粉。顾风眠是作曲人,和时晚算半个同行,属于那种很有性格、得罪了不少人的小倒霉。

因而,她这些年发展不温不火,相较之下,时晚都比她稍微好些。

回到练习室后,隔壁大神组来了个人,是个演员姐姐。她一边喝着代言的牛奶,一边笑着看她俩:

办公室的闹剧,因为段泽轩接到的一通电话结束。他很快跟周诚离开,时晚见没事可干,便也没多留,点了份外卖后回到酒店。

陈佳最近忙着给她手底下的流量女王准备今年的国影盛典,据小道消息,她今年会是最佳女演员。可她今年的拍的唯一一部电影,评分才5.8分,翻翻底下全在骂她,似乎就是在大声告诉观众:“我是靠关系拿的奖”。

对于这种事情,时晚只听听,至于后续会掀起怎样的风浪,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娱乐圈里,靠关系上位的事情多得是,还好时晚专攻的方面,是个靠实力说话的领域。否则,她也不会将它作为自己的职业。

躺在床上,时晚一边用蓝牙音响放着纯音乐,一边敷着面膜。

想起吃饭的时候,季晓晓跟自己诉的苦。像她这样的小女生,工作上有家里人照顾,所谓苦,无非是感情上的不顺利。

她前段时间谈了个男朋友,是抖音上的网红,两个人都比较忙,所以见面的时间很少,就算见面也要偷偷摸摸的不能被被人看到。

最近她好不容易从剧组回来,那个男生却一直用“在忙”拒绝和她出去玩,看游戏记录,他却是全天在线的。

“你有试过邀请他一起玩吗?”

季晓晓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他嫌我玩的太菜了,从来不用大号和我玩。他忙着上分,我哪里敢邀他啊。”

时晚想了会儿,“等过段时间再看看吧,在这方面我不敢乱猜,你不是又有新戏要拍吗?”

“是啊,我过两天又要飞了,好不容易闲一段时间,他竟然一面都不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时晚再安慰了几句便挂断了。

感情向来是很复杂的,以前她不爱留意观察,所以让人钻了空子。但谈个恋爱,把自己折腾的像侦探一样有什么意思呢?

成天患得患失的,最终还是逃不过失去的结果,这样还不如不谈。

定的闹钟响了,时晚起身去浴室把面膜撕下来,用水洗了洗脸,回到床上后再看了看那沓资料后,扯了扯被子,十点不到就睡了。

酒店正好到今天要退房,林梨帮忙打理完后,一起乘车去往综艺录制地点。

地处宣城的郊区,车程大概半个小时。她到的时候,已经有两人坐在那里了。

见到时晚下车,他们同时站起身来,同样的激动,又同样的无措紧张。

见状,时晚少有的主动地和人打招呼,笑着走过去:“你们好,我是时晚!”

“久仰久仰!我是国宴餐厅的厨师陈栩生,叫我陈叔就好了。”陈栩生看着四十来岁的样子,笑的时候眼角皱起褶子,看着很好相处。

他一旁稍年轻些的男生依旧腼腆,两颧微微泛红,看着像醉酒了一样。他礼貌的伸出手与时晚交握:“我是宣城大学经济学讲师,我叫范承礼。”

时晚微微睁大眼,复而开口解释:“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们还是同事呢。”

“噢?”范承礼稍微放松了些,语气自然,带了些诧异:“我记得,你是演奏家。”

“我偶尔会去宣大带课,没准以后能在学校见到你。”

他们聊天的时候,后面缓缓停下了几辆车,其中最豪华的房车中走下来的,正是当红演员何妍,和时晚同一个公司,但见面次数不多,她们没有很熟。

她虽然到了,却只半开着车门,人还在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玩手机,扫过他们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蔑视被时晚捕捉到,她假装没看到收回视线,和陈叔聊起自己爱吃的菜式。

何妍坐在车上,手机里是微博界面。没什么新闻,她只是不想下去和他们一起而已。

“要不是给的片酬多,我才不来这个节目。一群毫不搭边的人强行凑在一起,能有什么话聊?”

何妍的助理小声提醒:“时晚也是星盛的,可以和她走近些。”

她不屑地嗤笑一声:“她?一个靠男人爬上来的人,一身黑料,我看着都嫌脏。”

助理把话咽回肚子里,隔着门缝看向外面的时晚。她的头发柔柔地披着,右边头发别在耳朵后,侧面看去,她笑的浅淡,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感,但看着不像摆架子的人。

“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跟不知道你长了张嘴似的。”何妍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随便数了数,估计自己是最后一个了,才徐步下车。

何妍下车了,助理就不允许待在车上。只能下车,在三十五度的高温烈日下一直等她们结束录制。

她叹了口气,看到隔壁时晚的车,虽然大开着门,但林梨是坐在里面的。热还是会有点热,但总比直接站在外面好。

再收回视线,她的“主子”已经换上镜头前的娇弱人设,笑盈盈地走过去和大家打招呼,川剧变脸都没她会。

原以为已经是最后压轴的了,导演却说还有人没来。

何妍表情僵了僵,只能在太阳底下找了片树荫呆着,耐心被一点点磨尽。

时晚安静地等着,能够感觉到旁边的人已经在发火的边缘了。

“导演,是谁没来啊?”何妍忍不住走了过去,拿了张纸擦着脸上的汗。

导演在调试着周围的机器,语气敷衍:“医生还没来,刚下手术,正在往这边赶,再等等,不急。”

“明知道今天录节目,还要让这么多人在这里等着,真的是......”她很小声地嘀咕着,转身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抓了桌上一张纸对折,然后快速地扇着。

林梨从车上下来,拿了好几把手持小风扇分给大家。看着时晚这么快就和别人打成一片,何妍心里莫名不是滋味,恶狠狠地瞪着车旁树底下的助理,像是要把她看穿。

“你好,我们这里还有一把,我......”林梨热心地递来风扇,话没说完,手上突然一痛。

何妍不耐烦地拨开递来的风扇,不小心打到林梨的手,她手中的东西也随之落地,小风扇不经摔,一下就摔烂了。

见状,她毫不收敛脾气,语气冷淡:“地摊货一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给我送,别假惺惺的,我嫌恶心。”


段泽轩来千灯镇是为了旅游项目的投资。这里山水风情皆美极,只是因为古城大多数年轻人都到大城市闯荡,只留下年纪稍大的人守着这里的诗情画意,烟雨朦胧。

他拿着茶盏轻轻吹着水面的茶叶,微垂着眼帘,举手投足间仪态礼数尽显。坐在对面的中年人一直等着,时不时抬头看看他的反应,但每回都是一样的,只能看到他淡漠的侧脸,目光注视着外面,似乎并没有对投资的事情上心。

男人心中焦灼又忐忑,感觉被吊着,等的额头上皆是密汗。

过了会儿,远远见河对岸那头的院子里缓缓走出一行人,五人在摄像机和工作人员的簇拥下走出大院,往集市方向去。

段泽轩静静凝着其中一人的背影,等她在拐角中消失,他才将视线收回,微微坐直身子,抬手拿起桌上的合同开始细看。

搁在桌上一个小时的纸,终于有了它存在的意义,五分钟后,段泽轩在签名处工整写下名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