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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沈蓉宋砚修小说结局

一醉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允儿呢?”正准备离开戏园,柳芙蓉就发现儿子宋允不在身边。宋砚修一愣,儿子宋允刚才一直在他身边,这会儿竟不在戏园了。“你先带祖母和你父母出府,我去找允儿。”柳芙蓉微微点头,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玉蝉,便先离去。宋砚修则转身,在寻找宋允的同时,戏台上传来妙颜的声音:“哇,皇上赏赐给郡主的白玉蝉是一对夫妻玉吧。”宋砚修淡淡抬眸,扫过妙颜拿起来的白玉蝉,暗暗皱眉:贱婢碰的是霜儿的玉⋯⋯“左边的这只是公蝉,右边的是母蝉吧。”妙颜小心翼翼拿起右边的白玉蝉,托放在掌心,朝沈蓉那看去,根本没有再把台下的宋家人放在眼里,更是有意当着宋砚修的面,告诉所有人,她家郡主另择良婿了。妙颜继续打趣:“莫非是皇上借着郡主生辰,提前给郡主送来的订亲之礼,谁得...

主角:沈蓉宋砚修   更新:2025-04-08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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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宋砚修的其他类型小说《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沈蓉宋砚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允儿呢?”正准备离开戏园,柳芙蓉就发现儿子宋允不在身边。宋砚修一愣,儿子宋允刚才一直在他身边,这会儿竟不在戏园了。“你先带祖母和你父母出府,我去找允儿。”柳芙蓉微微点头,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玉蝉,便先离去。宋砚修则转身,在寻找宋允的同时,戏台上传来妙颜的声音:“哇,皇上赏赐给郡主的白玉蝉是一对夫妻玉吧。”宋砚修淡淡抬眸,扫过妙颜拿起来的白玉蝉,暗暗皱眉:贱婢碰的是霜儿的玉⋯⋯“左边的这只是公蝉,右边的是母蝉吧。”妙颜小心翼翼拿起右边的白玉蝉,托放在掌心,朝沈蓉那看去,根本没有再把台下的宋家人放在眼里,更是有意当着宋砚修的面,告诉所有人,她家郡主另择良婿了。妙颜继续打趣:“莫非是皇上借着郡主生辰,提前给郡主送来的订亲之礼,谁得...

《上辈子扶你当丞相,重生不要你了沈蓉宋砚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允儿呢?”正准备离开戏园,柳芙蓉就发现儿子宋允不在身边。
宋砚修一愣,儿子宋允刚才一直在他身边,这会儿竟不在戏园了。
“你先带祖母和你父母出府,我去找允儿。”
柳芙蓉微微点头,临走时,还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玉蝉,便先离去。
宋砚修则转身,在寻找宋允的同时,戏台上传来妙颜的声音:“哇,皇上赏赐给郡主的白玉蝉是一对夫妻玉吧。”
宋砚修淡淡抬眸,扫过妙颜拿起来的白玉蝉,暗暗皱眉:贱婢碰的是霜儿的玉⋯⋯
“左边的这只是公蝉,右边的是母蝉吧。”妙颜小心翼翼拿起右边的白玉蝉,托放在掌心,朝沈蓉那看去,根本没有再把台下的宋家人放在眼里,更是有意当着宋砚修的面,告诉所有人,她家郡主另择良婿了。
妙颜继续打趣:“莫非是皇上借着郡主生辰,提前给郡主送来的订亲之礼,谁得了郡主的欢心,将来谁便能得到另一只白玉蝉。”
“贫嘴。”沈蓉红唇微抿,手中团扇轻敲在妙颜的背。
站在四周的世家子弟们,个个都瞪直了双眼,盯着李德福手中的礼盒。
不是馋昂贵的玉,而是馋这块玉,最终会落入谁手。
宋砚修面色冷淡如常,并未将一块未来会成为他女儿宋霜儿的玉放在心上。
别过脸,穿梭于人群,寻找自己的儿子宋允。
当然,也无人会再将他放在心上,只盼他能快些离开长公主府,勿扰了众人的兴致才好。
李德福并不知来前发生了何事,而是笑容满面的回道:“妙颜姑娘好巧的心思,陛下送的正是一对夫妻玉,此一对白玉蝉,乃是骁勇大将军横扫漠北大军时,缴获的战利品。”
沈蓉的目光落在萧乘渊的身上。
她也是后来才知白玉蝉的出处,乃北狄王庭金赤日王妃之物。
听说是萧乘渊从金赤日王妃脖子上扯下来的东西。
不过,这对白玉蝉的出处还有另一个说法⋯⋯
“妙颜姑娘手上的那一只是公蝉。”萧乘渊双手负背,往前迈了几步,拿起了礼盒中另一枚白玉蝉:“公蝉身体通常较长,尾部稍尖,母蝉身躯短且圆润,这枚才是母蝉。”
另一只白玉蝉匍匐在宽大的掌中,递到沈蓉的面前。
阳光照耀下,落定在宽掌上的那枚白玉蝉显得格外精致小巧,如羊脂般细腻光滑,尽显美玉贵气。
沈蓉低头看去,并未立刻接过。
她食指指腹轻轻抚摸玉蝉翼,又从玉蝉身上滑落到他的手掌。
柔荑轻点硬茧,最后延着骨节,慢慢收回了手。
俏颜漾开一抹笑,声音甜脆:“好看。”
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团扇半遮面,又道:“那祈哥哥送我什么礼物?”
现场众人闻到了一丝猫腻。
连正在寻找儿子的宋砚修也猛地顿住脚步,微微转头,视线落在萧乘渊和沈蓉身上。
就听,萧乘渊的那群亲兵起哄道:“把大将军装进箱子里送给郡主。”
萧乘渊耳根子滚热乍红,回头冲逢赢几个瞪眼。
再转头看向沈蓉的目光,比春日的阳光还炙热,与宋砚修那冰凉如寒泊的冷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要送给郡主的礼物,是郡主库房里没有的。”
说罢,萧乘渊扭头吩咐:“逢赢,出去看看东西到了没有。”
“是。”逢赢带着其余三个亲兵,迅速走出百戏园。
众人十分好奇,萧乘渊送的是什么礼物,如此神秘。
沈蓉目光柔和的望着萧乘渊,耳边依稀回荡着自己临死前,宋砚修念给她听的信。
泱泱妹妹,见信时,吾已身殒,回望前生,吾战功赫赫,一生戎马,从无败绩,可世人不知;吾输的最壮烈的一战是汝⋯⋯
“坏女人。”
沈蓉恍神间,宋砚修的儿子宋允,突然从戏台后方冲出来。
在众人毫无防备之下,他把怀里的石子统统砸向沈蓉。
现场众人一阵惊呼:“郡主小心。”
乱石横飞,不重伤也必定会头破血流,伤了平阳郡主的身体。
不少贵公子冲上去挡下石子,却不如萧乘渊身手迅速。
他一个转身,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护在身前。
以背为盾牌,挡住了一颗颗砸向沈蓉的乱石⋯⋯


戏园内回荡着宋砚修愤怒的嘶吼声。
沈蓉手起刀落,划断了孩子紧紧揪住的衣物,吓的宋允连忙退出了宋砚修的身子,本想躲避沈蓉刺来的剑,却被萧乘渊当场擒拿。
孩子转头看了看萧乘渊,顿时害怕的大哭:“爹爹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是故意砸郡主的,我只是看到那些石子漂亮好玩,想打树上的鸟。”
沈蓉低哧冷笑,宋允还真是得他父亲的真传。
巧言令色,城狐社鼠,坏种就是坏种。
这种人不会因为别人对他好,便感恩戴德。
他只会以怨报德。
“放心。”沈蓉低头看了眼萧乘渊的佩剑:“本郡主不会用大将军的剑要了你的命,以你之血脏了大将军的剑。”
她转身,面对跪在戏台下的宋砚修:“宋状元既然说我们一屋子人欺负一个七岁孩童,那就请宋状元,站在本郡主刚才的位置,让你儿子用这些石子,以他方才对本郡主的方式,来砸你脑袋,直到本郡主满意,你才可以带着你儿子回家,与你的妻女团聚。”
她声音清脆,嚣张跋扈。
宋砚修紧紧锁眉,抬起眼皮子看向台上的女人。
皇上的内侍李德福还在现场观看,就站在沈蓉身后。
想必他今日在长公主府被平阳郡主欺压之事,也将于不久传到皇上耳中。
皇上最不喜权势压人的世家贵族们。
“好。”宋砚修扫过李德福,腰杆挺的更直:“那就依郡主所言,臣会给郡主一个满意的结果。”
沈蓉从宋砚修身上收回视线,把手中的剑插入萧乘渊的剑鞘:“还记得刚才孩子站在哪个位置丢石头吗?”
萧乘渊扫过下方:“就在宋状元现在跪着的位置。”
他回头凝视沈蓉:“郡主不要留在戏台。”抬头看了眼二楼的方向:“去二楼,这里有臣给郡主盯着。”
“好。”沈蓉深深的看了看萧乘渊,提醒道:“你也要小心啊。”
“郡主放心⋯⋯”萧乘渊回眸,冷冷扫过宋砚修,声音提高了几分:“区区几个飞石还伤不了臣,郡主请。”
他摆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沈蓉回二楼。
沈蓉很快回到二楼。
宋允被萧乘渊拎到了宋砚修面前。
宋砚修伸手想抱孩子。
萧乘渊挡在他面前,语气冰冷:“请宋状元上戏台,站在郡主刚才所站的位置。”
宋砚修心中恼怒,但想到萧乘渊自会有天收,便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傲骨嶙峋的站起身,走上戏台,站在沈蓉刚才站着的位置。
四周所有人都退到院落,清出一大片的空地,确保自身的安危。
妙颜端着一托盘的石子走来,冷冷瞪看宋允:“他好像是揣着满满一兜石子砸我们郡主的。”
妙颜让章饭饭接过托盘后,便拉开孩子的衣襟,将石子全部倒入他的衣襟内,直接把孩子胸前衣物撑的鼓鼓囊囊。
宋允抗拒,害怕:“不砸,我不砸,爹爹会被砸死的。”
萧乘渊拔剑,俊颜淡漠:“你不砸,本侯就先削了你的手,让你以后再也拿不起石头。”
“啪”一声,他手中的剑削铁如泥,轻轻一落,便将面前的景观石削掉了一角。
宋允吓的双眼瞪直,连退了两步,又被人推回原地。
宋砚修暗暗咬牙,看着儿子道:“允儿,别怕,你刚才是如何砸郡主的,就如何砸爹爹,只有郡主消气,爹爹才能带你回家,放心,小小石子砸不死人,爹爹不会有事的,你只管朝爹爹砸来。”
若砸的头破血流最好。
李德福定会回去告诉皇帝,到时他要看看,沈蓉该如何收场。
“来,砸。”


与此同时,两道身影空翻而来,在宋砚修快接住绣球时,萧乘渊和尚云辞一人一拳击爆了绣球。
现场人声鼎沸:“哇。”
“绣球炸开了。”
“宋状元是怎么回事?他有妻有儿,怎么能入百戏园。”
“不是,那绣球谁也没接住,这算谁的?”
绣球被萧乘渊和尚云辞同时出拳打烂,让现场不少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谁也没接住绣球,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有机会。
可宋砚修的出现惹恼了尚云辞:“宋状元,你是怎么回事,长公主有规矩,有家室者不得入百戏园参加平阳郡主的绣球比试。”
宋砚修抬眸扫向百戏楼二楼站着的沈蓉,神色淡然:“我原也是在百戏园外看戏看的好好的,突然不知何人,从后面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就被人推入戏园子,你们倒不如去问问郡主是何意。”
众人纷纷抬眸看向沈蓉,议论云云:“莫非是平阳郡主放不下状元郎,一边说要抛绣球选夫,一边又暗许状元郎入园子。”
守百戏园的护卫,下意识对视了眼,又低头看手中的长枪。
枪杆交X栏在戏园的门,从始至终他们的眼睛都没离开过这道门,更别提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推个大活人进去。
最重要的是,院门门槛内,还有两个门神及战犬守护。
这两个门神是骁勇侯的逢字亲兵,英勇无比,战犬乃骁勇侯军中的军犬,满身军威。
萧乘渊对戏园大门严防死守,就是怕有些不轨之人,趁着比试时,偷偷潜入戏园子捣乱。
而宋砚修区区一个文弱状元,是不可能从他们这道门越过去,除非,他不是从戏园大门入园。
“逢胜,逢占。”萧乘渊看向守门的两个门神。
两个门神异口同声回应:“属下在。”
萧乘渊道:“怎么回事?”
逢胜说:“属下一直站在戏园入口,绝不可能有人能从这里推宋状元入园子。”
公主府的护卫长呼出一口气,若宋砚修从他们守护的这道门进去,等待他们的便是挨板子发卖。
萧乘渊回头,看宋砚修的眸光极冷淡:“可否请宋状元告知,你是被人从哪道门推入戏园子的?”
沈蓉侧着身子,倚在护栏前,一只手搭在护栏上,另一只手拿着团扇半掩芙蓉面,眸光看向不远处。
只见,章管事提着两个孩子,从戏园的另一个方向走过来:“长公主,郡主,这两个孩子从戏园狗洞爬入内院偷东西。”
“我才没有偷东西,我是进来找爹爹。”七岁男童手里还攥着鹅肉,挣脱开了章管事,快步走向宋砚修。
沈蓉眸光暗了暗,宋允。
宋砚修和柳芙蓉的儿子。
另一个女童叫宋霜儿,与宋允是龙凤胎。
两个小白眼狼。
沈蓉红唇划开一道弧度,对章管事说:“偌大的长公主府,若无人带领,或是熟知府内情况的人,如何找得到戏园后面的狗洞,好好问问这两个孩子,是谁带他们爬狗洞偷东西的。”
章管事立刻问宋霜儿。
宋砚修脸色大变,就要大步朝女儿宋霜儿走去时,被萧乘渊一胳膊拦住了路。
宋砚修抬手扣住萧乘渊的胳膊。
萧乘渊眼眸凌厉了几分,胳膊坚硬如铁,非寒窗苦读的书生可以抗衡,宋砚修偏偏又喜欢跟萧乘渊较劲。
这股劲,他较了一辈子。
这时,宋霜儿哭嚷着说:“我们才没有偷东西,我和哥哥是跟着爹爹从狗洞进来的,你们这些狗奴才敢诬陷我和哥哥,等我爹爹娶了郡主,我让爹爹发卖了你们,还要你们所有人都做爹爹脚下的狗⋯⋯”
宋砚修瞳孔放大⋯⋯


沈蓉双眸睁大,双手下意识搭在萧乘渊的胳膊。
看飞石铺天盖地砸在他的肉身,沈蓉的心隐隐抽痛:“祈哥哥⋯⋯”
最后一颗石子飞来时,萧乘渊反手接住。
沈蓉低头看向他接下的最大一块石头。
是一颗圆滑的鹅卵石,观景台上用来布景所用,约莫有男人拳头的三分之一大小。
这颗鹅卵石哪怕不是砸在她身上,而是砸中萧乘渊的脑袋,也必定会皮破血流,甚至死。
可恨的是,宋砚修的儿子宋允,砸了人却跑了。
沈蓉转身,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视线索定在四处逃蹿的小身影上,满是怒意的低喝道:“把那个孩子给本郡主抓回来。”
不少人都认出孩子的身份:“他是宋状元家的孩子,快,抓住他。”
孩子像泥鳅一样,四处钻,四处溜。
很快,他就跑到了宋砚修的身边,躲在了宋砚修的身后,大叫道:“爹爹,救我。”
宋砚修也从一场骚动中回过了神来,下意识伸手把儿子宋允推到身后,挡在众人的面前。
捉拿孩子的护卫们、世家子弟们,个个顿住脚步道。
“宋状元,你也看到了,你的儿子刚才砸伤了郡主,现在郡主很生气,请你把孩子交出来,否则我们就动手抢了。”
宋砚修一脸震惊,他抬眸看向站在戏台上,毫发无伤的沈蓉。
她哪里受伤了?
他刚才就在现场,亲眼看见儿子宋允不过是朝她扔了几个小石子,一个七岁幼童,如何伤得了人?
他知道了,沈蓉始终对他心存不满,这会儿是想把事情闹大,拿儿子威逼他。
如此一想,宋砚修面色一沉,身影稳如山,一动不动,不打算交出自己的儿子,反而声色疾厉的呵斥沈蓉。
“你有必要这样吗?”
什么?众人不解的盯着宋砚修,宋状元这是在跟谁这样说话?
“他不过是一个七岁幼童,贪玩了些,你也并未受伤,何必揪着孩子不放,拿他出气,你若真的心有不甘,想要出气,你就拿我出气,欺负一个孩子,沈蓉,你越发长本事了。”
此一言说出,现场顿时乍开,人声鼎沸。
原来宋砚修是在跟平阳郡主说话。
他怎么敢对郡主如此嚣张无礼。
萧乘渊面带怒色,往前一迈,正欲开声。
沈蓉凌厉的话音先在他耳边荡开。
“他已七岁,你护他只是一个幼儿,纵他拿飞石砸耍伤人,可你知骁勇大将军七岁时,在哪里吗?”
萧乘渊瞳孔一怔。
他七岁时,远赴北疆,只带五千骑兵,从北狄军营抢回父兄的头颅,杀两万北狄人,扶三万烈士棺棂,顶着漫天飞雪,护送父兄回家。
原来,她还记得。
她⋯⋯:“大将军七岁,已是身经百战的少年将军,你的儿子,若落到了敌人手中,敌人会怜他只是一个幼儿,放过他吗?”
宋砚修深深皱起眉头:“可这里是长公主府,不是战场上,我儿也不是萧家人,你何需拿弱小稚儿同武将出生的人比较,照郡主这么说,天下所有稚子,都应当像骁勇侯一样,能上战杀敌的才入得了郡主的眼。”
他摊开双手,走到众人面前,大声说道。
企图巧言几句,把沈蓉推到众矢之的。
可园子里的人个个都是从大宅后院出来的世家子弟,又岂会看不明宋砚修那煽风点火的心思,轻易受他挑拨离间。
这时,一颗鹅卵石狠狠砸向宋砚修的胸口。


沈蓉低估了园内求娶她的世家子弟的情意,眼看绣球快落到萧乘渊身上,一道身影踢出脚,横扫而过。
绣球瞬间被那突然冒出来的矫健身影踢到空中。
现场一瞬间乍开了。
“都别跟我抢,郡主是我的。”
“砰。”
“砰。”
“砰。”
绣球从这家,被踢到那家,又从那家,被踢到了萧乘渊的亲兵前。
逢赢用头顶出,大喊:“逢春,传给大将军。”
逢春像踢毽子一样,连踢了好几下。
本想传给萧乘渊,哪知裴玄明和尚云辞像两匹战狼,扑面而来。
球踢出去后,二人都腾空而跃。
绣球落在两个人手里。
一人揪住一边彩带。
你拉我拽,谁都不肯相让。
站在二楼观战的妙颜很是激动:“这两个哪个都好,谁若是抢中,就能抱走香香的郡主。”
杜宛姑姑扶着长公主走出来。
长公主也很紧张,绣球落定谁手,谁就是未来的郡马,此一局不是儿戏,而是她女儿的终生大事。
她紧张到紧紧攥住杜宛姑姑的手,问道:“他们两个是⋯⋯”
杜宛姑姑说:“一个是今年的探花郎裴三公子,一个是江夏侯世子,两个都是京中有才能的贵公子。”
等等,还有一个⋯⋯
萧乘渊重拳出击,绣球再次飞出去。
逢赢接住,又回踢。
裴、尚、萧三人为争绣球,已经动手打起来了。
不懂武,武艺不精的世家子弟,都落了下风,刚上去就被踹出去,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绣球一直被踢到半空,谁若伸手接住,另外两个就迅速扑上来。
我娶不到媳妇,你也别想抱得美人归,大家都抱着这样的心态争夺平阳郡主的绣球。
争夺绣球大战越来越激烈。
长公主最后看累了,坐下来喝了口茶,跟几个掌事讨论了起来。
“裴三公子好,人积极上进。”
“尚世子还是皇上亲封的一等御前侍卫,也是青年才俊。”
“但是奴婢觉的骁勇侯最适合郡主。”
“为什么?”一群人同时看向妙颜。
妙颜竖起五指:“萧家和我们沈府的老夫人沾亲带故,骁勇侯回到沈府后,要尊称我们老夫人一声姑祖母。”
“而七年前,萧氏满门男儿战死,如今后院只剩下骁勇侯一个男丁,他直接继承庞大的祖业和爵位。”
“侯爷南征北战时,侯府由萧大姑娘在打理,而萧大姑娘和郡主又是极好的姐妹。”
“郡主嫁过去既有姐妹相伴,又不必看公婆妯娌的脸色,还可以时不时回长公主府陪伴长公主。”
“天底下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如骁勇侯这样的男子,勇冠三军,四战封神,封狼居胥。”
“他自己战功赫赫,年纪轻轻已封无可封,简直是身为男人的天花板。”
被妙颜这么一说,长公主觉得,萧乘渊最适合她的宝贝囡囡。
顿时站起身:“球到哪了?”
站在护栏前的沈蓉,用团扇指着前方:“到天上了。”
裴玄明落了下乘,摔伤了腿,无力再争。
如今争夺绣球的,只剩下尚云辞和萧乘渊。
尚云辞十分难缠狡猾,萧乘渊几次夺得绣球,尚云辞便会汹涌反扑。
两个人打的越来越激烈,看的人也越来越焦燥紧张,气氛已经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守园的家仆看看津津有味,渐渐放松警惕。
宋砚修趁机钻入百戏园。
刚好,绣球被尚云辞一脚踢向百戏园的院门方向,直面飞往宋砚修。
现场众人顿时失声大叫:“绣球往状元郎那飞去了。”
原本还镇定观战的沈蓉,猛地握紧团扇。
长公主紧张的往前大迈一步,双手搭在护栏上,惊呼道:“快阻止绣球⋯⋯”乱飞。
宋砚修冷眼看着朝自己飞来的绣球,唇角勾起了一抹漫不经心的傲慢,微微抬起双手,掌心向上,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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